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_玉妵【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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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双眼紧闭,长睫微颤,上面还挂着些雾气,印着整张俊脸竟在不经意间带上了点脆弱,让人忍不住升起怜惜。

  楚柯黎在他的脸上轻抚着,眼中也透着一股迷恋,这人就该是自己的,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喜欢的人,只要在他身边,便是宠上天那又如何?

  “不给你点教训,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

  顾肖听到声音之后,方才敢将眼睛睁开,见身上的家伙正摸着他的脸,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挂在了人家的脖子上,暗暗唾弃自己竟然也是个没节cao的,竟被对方亲的不知道反抗,还任他为所yù为。

  急忙从他脖子上撤下来,颤声道,“┈┈你给本座起,起开。”

  楚柯黎自然不会听他的话,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一手将他两只手制住,低声问他,“还敢不敢顶嘴了?”

  “哼!”

  顾肖将脑袋一撇,直接不看他。

  “死鸭子嘴硬,以后离那厉卿远一点听到没有?”楚柯黎拍拍他的脸。

  “你若对她有意,与本座说一声便是,本座自不会与她有jiāo集,何故要这么折rǔ本座?”果然是因为自己与女主jiāo往过密,引得他嫉妒了。

  楚柯黎头痛不已,这就是个不开窍的,竟然还以为他惦记上人家姑娘了,“顾宗主怎么这么妄自菲薄,在下自然是钟qíng于你了。”

  顾肖浑身的jī皮疙瘩都被他的话给激起来了,虽说他不歧视搞基,但是前提别拉着他啊,妹子多好啊,身娇体软易推倒,还自带撒娇萌音,何苦要拉着他进火坑呢?

  “楚少门主你这是走上邪路了,女人才是你的终生追求,何必要在本座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这是什么话,女人什么时候成了他的追求,这人整天脑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不给他好好纠正纠正,这以后越走越歪。

  “顾宗主怎么会是歪脖子树呢,这世间那还有如顾宗主这般俊俏的歪脖子树,若是有,吊死在上面也算是无憾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顾肖算是明白了,这人是跟自己对上了,打算纠缠到底啊,“别压着本座!一边去!”

  楚柯黎只当没听到,笑道,“你且先答应我,不要再与那厉卿纠缠不清。”

  顾肖不耐烦的点点头,“是,是,本座应了你便是,你先让开,本座要起来。”

  楚柯黎见他答应了,自然也很给面子的翻身下chuáng,“顾宗主要说到做到,要不然的话,到时候可不能怪在下没事先提醒你啊。”

  瞧那得瑟样,不就是远离厉卿妹子吗?搞得他好像饥不择食一样,妹子何其多,他又不单恋一枝花,怕个屁啊!

  “那是自然,本座说到做到。”

  于是楚柯黎便心满意足的出了门,就是顾肖心里总有些不舒服,这都被人亲了多少次了,他又不能像人家huáng花大闺女一样哭着求人家负责,也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能憋屈的装作不在意,天知道他有多哀伤啊。

  一个月之后

  “宗主,昨日传来消息,那些正道人士好像在密谋一件大事。”

  看着面前一脸深意的侍阳,顾肖放下手中的书,问道,“与本座有关?”

  “那些人自从西山村屠村以来,便一直对宗主,”侍阳看了他一眼,见他好像不甚在乎,便又道,“恨得咬牙切齿,私底下早就在筹谋除去宗主┈┈”

  这些武林人士整天疑神疑鬼,什么事qíng都不查清楚就知道打嘴pào,现在还来上劲了,那些事qíng本来就不是他做的,竟全算到他头上去了,这得有多大的脸啊,这些人简直就是有病。

  “可曾打探到他们私底下的活动?”

  “玄花宫宫主召集众位武林人士打算办一场屠魔盛宴┈┈”

  屠魔盛宴,呵呵,他顾肖何德何能劳这些人惦记,竟特意为他准备这场宴席,看来他若不死,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玄花宫宫主名叫木宓华,你可曾听过?”

  侍阳倒没想到他会问起过这个,不过还是答道,“嗯”

  “你可知这木宓华好像与本座的父亲有什么纠葛?”

  “这个属下倒是没有听过,”老宗主这风流史竟然这么丰富,真是没有想到啊。

  “那日本座与楚柯黎一同前往玄花宫,那木宓华看到本座之后,一时恍惚不已,竟叫出‘阿鹤’二字,可不就是父亲的名字吗?”

  可这和那屠魔盛宴有何联系呢?“宗主的意思是┈┈”

  “要是让她知道本座便是顾鹤的儿子,那得多有意思啊,你说是不是?”顾肖抬起头微微笑道。

  为什么他感觉自家宗主这笑得好yīn险啊,“是┈┈”

  第二天一大早,顾肖便被冻醒了,屋子里面的碳都烧尽了,他起身将那窗户开得大一点,这一晚上都烧着碳,要是不通风,中毒了可怎么办?

  这几日天都冷得很,时不时的飘着雪花,还有两天就要到除夕了,年味也越来越浓了。

  顾肖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宅男在这么冷得天那是绝对不会出门的,整天窝在榻上,抱着话本休养生息,日子过得怎一个舒坦了得,而且自从答应楚柯黎不再耍那些东西之后,虽说日子过得挺没劲的,但是这整天不愁吃不愁喝可不就是他想要过得米虫生活吗?

  吃过午饭之后,侍阳进了屋子,暖气迎面扑来,他家宗主大人正歪在chuáng上打瞌睡。

  走过去轻推了一把,看他眼睛睁开,方才道,“宗主,可有兴趣出去看属下训练暗卫?”

  顾肖这几日都快懒得发霉了,一听这话,立刻来了jīng神,“当然!”

  说完,便起身要出去。

  他身子素来不好,这么急着出去,一不小心染上风寒了,到时候可又要受苦。侍阳拿起放在一旁架上的戴帽斗篷,给他披到身上,方才放心带着他出了门。

  进了武场之后,那些暗卫一见到他,整齐划一的喊了一声,“宗主!”

  顾肖自来到这世界以来,从未见到这么壮观的场面,而且那些人还对他充满敬意,一时感慨万分,上了主位之后,对侍阳道,“开始吧”

  侍称是便下了台走到那些暗卫面前,喝到,“开始训练!”

  那些暗卫听到命令,皆挺直脊背,随后面对面分成两排,以对方作为对手开始练习。

  本来顾肖还以为应该挺jīng彩的,现在一看就是相互打架,便没了兴致,冲侍阳招手道,“本座累了。”

  侍阳看他一脸倦色,不好让他多呆,走到他跟前附身道,“属下送宗主回去吧”

  随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武场。

  进了房间之后,顾肖走到书架前从里面抽出了一本书递给侍阳,“这本书你看看。”

  侍阳不解其意,接过那本书,书面上写了兵道两个字,竟是本兵书。

  “本座刚看了一下那些暗卫的训练方法,觉得颇为老套,何不稍微革新一下,暗卫的职责是在暗处保护人,所以,本座觉得你应该在训练他们的时候更要训练他们的智谋,身在暗处本身就是一种优势,若是将这优势再多加利用,想必定会事半功倍。”

  侍阳翻了一下书,见那里面讲的多是用计之道,到是与宗主刚刚的话不谋而合,“宗主此话倒点醒了属下,属下下去便将训练方案改一下。”

  ┈┈

  大年初一早上,歃血宗的人都早早起来了,就连顾肖都跟着起了个早,他穿好衣裳出门后,屋檐上早就挂好了灯笼,不远处还能听到妍荷的声音。

  “往这边一点,不对,是往左边一点!”

  “对对对,就这样,别动了啊”

  他朝声音处走去,就见妍荷正指着一个侍卫在贴对联。

  “这一大早就听到你的声音了,”他调笑了一句,见周围人看他来了之后,都不敢作声了,便笑道,“今日是大年三十,便不必拘束了。”

  那些人见他面上挂着笑容,语气也颇为温和,都松了口气,接着做手里的活。

  妍荷走到他面前,见他只穿了件夹袄就跑出来了,忍不住责备道,“宗主身子本就不好,怎的就穿了这么点,这外面冷的狠,还是先进屋子去吧。”

  顾肖面色一沉,瞪着她,“本座没那么虚,你莫不是觉得本座已经病入膏肓了。”

  眼看着他要生气,她也不敢再说,便道,“宗主可是来找奴婢的?”

  “本座就是随便看看,今天过年,再怎么说也要感受一下年味。”

  好吧,她自作多qíng了,“奴婢刚刚炸了丸子,宗主可要尝尝?”

  顾肖闲闲的瞥她道,“真当本座是个馋的?”

  妍荷一听,心里便忍不住鄙视,素日里最爱吃些零嘴的都是谁啊,现在在她们这些人面前到是一副我从来不会因为那点吃的而折服,咦┈┈也就他能做的这么顺溜了,偏他们这些下人还不好说。

  “既然你诚心邀本座尝,那去端点到本座的房间吧。”

  “┈┈”

  作者有话要说:  芋头更了新文《饕餮谭》,有喜欢吃货受的可以去看看

  ☆、喝多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实在是冻得很,这古时的天气要比现代冷得多,再加上他没穿多少衣服,有点熬不住也实属平常。

  抖着身子回到房间,那丸子已经送来了,他捞起来一个送到嘴里,确实芬香可口,正待再尝上一个,窗边突地传来声音:“顾宗主怎的如此贪吃,在下每次过来都见到你在吃东西,啧啧啧┈┈”

  顾肖听到了并未回头,将手中的筷子置于桌前,拿起一旁的杯子漱了漱口,方才转过身看他:“本座没什么爱好,唯有这美食不相负也,难道这是什么可耻的事吗?”

  楚柯黎从窗户外跳进来,嘴角一歪,“这倒不是,不过顾宗主切不可因此而总是不吃米饭吧。”

  早就听到妍荷抱怨说,这家伙整天不爱吃饭菜,这么下去,身体早晚受不住。

  顾肖从书架旁拿出来一叠棋盘,这些日子一直没事做,他在现代时曾学过围棋,古人多善棋,想来这楚柯黎应该也会。

  “楚少门主挑今日来本座这儿,莫非你清风门都不过年吗?”

  楚柯黎看他低头摆着那些黑白棋子,走过去坐到他对面:“家父今日不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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