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丞相府,韩冬找来丞相夫妇商量搬去安王府的事。
“冬儿,我听说早上安王他把你踹下了马车?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叫素素一起吃饭,唉……安王的脾气也真是够古怪的,吃饭时也没看出他不快啊!”
丞相接道;“他怎么说也是皇子,如今又封了亲王,和冬儿在一起,你叫了素素同桌吃饭,他没有当场发作,已经给足了咱们两把老骨头的面子了,搬去安王府也好,对素素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韩冬;“爹不能再想想办法,把她送走吗?每次我一开口跟她说这事,她就哭的上气接不上下气的,我真怕她就这么哭过去!”
丞相夫人叹道;“也怪不得素素,那孩谦和孝顺,从无错处,你两年未进她的房,也从无怨言,又对你痴心一片,休妻也实在找不到理由啊!”
韩冬十分头疼,女人他不怕爱闹的,就怕不闹的,不怕虚与委蛇,就怕痴心一片啊!
这王素素作为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做妻子的极品,不闹,不嫉妒,可以说是端庄温婉,品德高洁了,典型的大家闺秀。
然而再好的女人对韩冬来说,和张家二婶,李家三娘都一样,没什么区别,有心不想误人青chūn,怎奈何人家鬼迷心窍了。
韩冬始终就不明白,这么个xingqíng完好的大家闺秀,是怎么就爱上原主那个花心薄qíng的làngdàng公子的呢?
但是可见也没多么深刻,灵魂都易主了,还傻傻分不清楚呢!你都一片痴心错付“非人”了姑娘。
那到底是为什么不肯走呢?愁死人了!
丞相夫人又说到;“再说你至今没有子嗣,韩家一脉单传,总不能在你这断了香火。”
韩冬;“子嗣的事,我以后会想办法的,不会断了香火的。”
丞相夫妇听到这句话,总算放下心来,因为韩冬这些年来,说出的话,答应的事,从无虚言。
☆、 软上弓
搬进安王府的第二天,韩冬便缠着夏暖阳去一个偏远的,香火也不算旺盛的观音庙里去上香。
夏暖阳本不想去,因为他不相信这些,母妃去世时,他也曾整天整夜的祈求过菩萨,让他再见母妃一面,哪怕是在梦里,然而无济于事。
被韩冬缠的实在没有办法,便就应下与他同去了。
马车在偏远无人烟的小路上,晃晃dàngdàng整整两个时辰,才总算到了。
大殿中,韩冬恭恭敬敬的叩拜,上香,十分虔诚。夏暖阳就立在一旁看着,他没想到,原来韩冬这么迷信。
其实原本韩冬是最不相信神啊鬼啊的,可如今自身经历过了这么一遭,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他对把他弄来这里的神仙,或者阎王,还是哪路收错了人,拿他凑数的鬼差,最一开始是无比怨恨的,活的好好的,有钱,有才,有貌,更不缺人,偏偏把他弄到这么个别说网络,高科技了,连卫生纸都没有的地方,着实让他苦闷了很久。
然而等他遇见夏暖阳,那个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梦中qíng人一样的男人,他开始有些庆幸了。
随后通过努力,真的触及到那个完美的人,他发现了他的不完美,而正是这份不完美,才让韩冬深切的意识到,夏暖阳是真实存在的。
最后就像现在,他可以对夏暖阳触手可及,他变成了自己的,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他开始感激,感激来到这里的yīn差阳错,亦或是命中注定。
而现在开始,他却有一点害怕,害怕如果来到这里只是一个短暂的cha曲,害怕某一天在另一个世界醒来,而这一切悸动,痴迷,爱恋,所有的所有都变成huáng粱一梦。
而来庙里上香,拜菩萨,祈求能够让自己留在这里,都是他给自己徒劳无功的安慰罢了。
回程的时候,韩冬上马车之前,塞给了陈青两团棉花,又指了指耳朵说到;
“一会你来驾车,叫侍卫都远点跟着,嗯……听见什么不要大惊小怪。”
陈青愣愣的点头,他不知道自己是明白了,还是不明白……
上了马车,走了一会,一上了那条荒无人烟的小路,韩冬开始不老实了。
拉过夏暖阳,压倒在车上的软塌就吻了上来。夏暖阳惊诧着推拒;
“浓……岸……蛇……摸……”(你gān什么!)
夏暖阳被吻的,说话只能断断续续,口齿不清。
车外陈青听见,脊背一抖,默默用韩冬给的棉花,堵住了耳朵……
韩冬不给夏暖阳喘息的空隙,直吻的夏暖阳眼泛水光,浑身发软。
用舌头勾缠着夏暖阳的耳垂,韩冬不动他衣袍,只把手伸到衣袍下,粗bào的撕扯着他的长裤。
察觉到韩冬的意图,夏暖阳羞赧的用力挣扎,企图推拒阻止。
可韩冬是铁了心今天一定要办他,特意选了这么远的一个寺庙,上香为辅,上人为主。
又特意选了陈青驾车,陈青与夏暖阳也算相熟,料定熟人在,他因为羞怯不敢叫喊。
夏暖阳推拒不开韩冬,(笑话!没人告诉你吗?痴汉发qíng的时候力量是无穷的。)
长裤已经被褪下,一只裤脚还挂在腿上,陈青在外面,这幅样子不敢大声和韩冬争辩,又气又窘,又羞又恼。
韩冬心里笑的开花,就是要让他动不能动,叫不敢叫……
褪下夏暖阳的裤子,韩冬没有丝毫的犹豫,揉捏侍弄着夏暖阳的宝贝,韩冬这一次不打算让他先释放,这小猫咪,慡过了就翻脸不认人。
打开车厢的暗阁,韩冬拿出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块,便推进夏暖阳的体内,一手抚弄着夏暖阳的宝贝,帮他放松,一手边耐心又温柔的做着扩张和润滑,边寻觅着夏暖阳体内的敏感。
感觉到异物的侵入,那滋味十分不好受,扭动着想要推拒,却突然一抖,似乎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夏暖阳感觉到一股不可思议的麻.痒,顺着尾椎盘踞而上,在脊背上扩散。
韩冬感觉到夏暖阳的异样,知道是触到了地方,便开始密集的朝那一点按压,前后一起,苏.麻的快感,直bī的夏暖阳神魂恍惚。
感觉到夏暖阳的身体已经为自己打开,变得柔软,蜜口微张,韩冬不再忍耐,解开自己的裤子,扶着夏暖阳的腰,就把自己的宝贝推了进去,缓和了片刻,微微用力,直推到底。
“呃……嗯……”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马车还在小路上缓缓前行,颠簸的马车,和人后隐秘禁断,偷qíng一样的感觉,让两个人的感官都比平时放大了几倍。
韩冬是慡的闷哼,夏暖阳则是因为疼。
粗大坚硬的物件,硬生生的推送进来,瞬间疼的夏暖阳咬住了韩冬的肩膀,深深的抽气。
“呃……阳哥,太紧了,放松……一会就好了……我保证,阳哥……”
韩冬低声哄劝着。
好一会,夏暖阳才稍稍放松了身体,韩冬开始缓缓动作……
夏暖阳咬在韩冬肩膀上的牙关依然死死扣着,韩冬浑然不觉,他专心的变换着角度寻找着夏暖阳的敏感,发狠的顶弄。
随着疼痛慢慢散去,麻麻.痒痒开始传遍全身,夏暖阳却越咬越紧,已经有血从韩冬的肩上流下……
尝到血的腥咸,夏暖阳才稍稍松口。
“别!阳哥……别松开……咬着!太慡了……你太棒了……太紧了……”
“嗯……好慡……咬着更慡……我快受不了了……”
韩冬语无伦次的说到。
直到这一刻,韩冬才不得不承认,他在qíng.事上是有被nüè倾向的。
qíng.yù中夹杂着疼痛,那感觉实在太快意……
这种感觉并不是刻意的弄疼就能得来的,这种感觉只有在对方放肆的以肢体,宣泄着同样的qíng.yù,才能引起两个人美妙又销魂的共振……
而这种共振只有夏暖阳能给他。
夏暖阳听着韩冬令人,yù羞yù死,yín.糜放làng的低喃,想开口提醒他陈青还在外面,却一开口,只能发出被韩冬顶弄的,破碎不已的哼吟……
夏暖阳的手紧紧掐着韩冬的手臂,牙关还死咬着韩冬的肩膀,还是压抑不住,随着马车行驶带来的颠簸,更随着韩冬一波胜过一波,越来越快速的推送,从齿fèng间溢出的哼叫。
直到夏暖阳感觉到尾椎骨传来的麻痒越来越密集,自己身前的硬挺,挤压在韩冬的腹部,快感汇聚成猛烈奔腾的溪流,将自己淹没,脑中一片空白……
随着夏暖阳体内猛烈的收缩,韩冬开始更加急速的推送,两人同时达到qíng.yù的顶端,久久相缠,徐徐徘徊……
对相爱的两个人来说,这样并不单纯是身体的热cháo,而是心灵与qíng爱进行的一次极致的契合。
平息了体内肆nüè的余韵,韩冬慢慢撤出自己,马车里相拥的姿势对立而坐的两人,衣袍只是稍稍凌乱,而袍下遮盖的下身,láng藉一片。
韩冬撕下自己中衣的布片,为夏暖阳和自己仔细清理。
“混蛋……”夏暖阳有气无力的埋怨。韩冬手指玩弄着夏暖阳的头发,笑的一脸的狗走狐yín。
马车停在安王府门前,韩冬柔声细语的问;
“能走吗?要不要我抱你?”
夏暖阳照着韩冬的后脑狠狠拍了一巴掌,龇牙咧嘴的下车,却一脸神色如常的走进王府……
韩冬跟在夏暖阳的身后下车,看见陈青背影僵硬,脚步仓皇逃一样的跑进王府,解颜而笑。
☆、 nüè身之爱
晚饭桌上,屏退了下人,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吃着吃着气氛就开始变味了。
白天那场酣畅淋漓的qíng.事,对夏暖阳刺激非常大,两qíng相悦的美妙,初尝qíng.事的少年,只那么一次,怎么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
于是饭吃到一半,夏暖阳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不疼了……”然后迅速瞟了韩冬一眼。
基于两个人的默契已经达到令人发指的境界……
韩冬没有片刻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股脑的把桌上饭菜掀翻到地上,饿虎扑食一般把夏暖阳扑在桌子上,继续“吃”起来……
…………此处省略一万字
两人都饕足分开时,外面天已经黑透了,侍女们一个一个面红耳赤的收拾着残局,韩冬身上又添几处青紫。
原本夏暖阳是极其想要克制,自己爱动手的毛病,怕伤的韩冬太重,日久天长两人生出嫌隙,而积沉的qíng绪得不到疏解和发泄,怎么都不能说是痛快的。
直到他发现韩冬,不但不反感他爱动手的毛病,甚至是真心喜欢自己那样对他的,感叹这世上还有韩冬这样的小“贱”人的同时,夏暖阳对这一发现是十分欢喜的。
于是克制的人不用克制肆意发泄,喜欢的人也照样喜欢,yù.仙.yù.死。
然后两个如鱼得水的少年,就以这样亢奋的状态,过了一个月以后……
韩冬现下可以用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来形容,jīng神依然十分欢愉,而身体却已经先不堪重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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