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本帅命人寻来的野味,是本帅借用这里厨房做的,国君有兴趣尝尝吗?”韩冬并不理会八雪国君的单刀直入,自顾自说道。
韩冬心想(先吃好喝好,俗话说吃人嘴软,等你吃了我的,还是我亲自做的,不怕你嘴不够软。)
八雪国君挑眉,解颜一笑,语带讽刺的说道;“韩元帅还真是花样层出不穷,直教人目不暇接啊,君子远庖厨,既然是韩元帅亲自屈尊,本君自然要尝尝。”
“想不到韩元帅不但军事计谋举世无双,厨艺也这般令人‘回味无穷 ’啊”八雪国君说着还十分狎昵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目光幽幽别有深意的看着韩冬。
韩冬登时全身上下起了一层小疙瘩,挑逗,赤.luǒ.luǒ的挑逗,韩冬心道(没听说八雪国君好男风啊?但又一想也了然了,君王,即便人家天生不是,后天也有的是机会尝试,这种事,只要试过一次男人的滋味,心理接受了,往后几乎就生冷不忌了。)
韩冬心里有点不舒服,心想我又不是来出卖色相的,再说,就八雪国君这副皮囊还真入不了韩小爷的眼。
但是也怪不得八雪国君误会,本来嘛韩冬气质就有点往妖那方面发展,再亲手做了吃的,一笑眼角像是天然带勾,浑然天成的一脸狗走狐yín,搁谁谁都误会,往那一坐,整个就是一暗娼范。
韩冬赶紧整理了思绪心道(还是赶紧卖艺吧,否则一会八雪国君喝点酒,一激动把自己当成,今天刻意来出卖色相的,一个霸王硬上弓,韩冬这几斤几两的小身板,反击的余地都没有,乖乖被压的份,一世英名神武,炫酷狂拽霸就都得碎成一地渣渣。)
“本帅能帮八雪国解决八雪国田地上的问题”这次换韩冬单刀直入。
八雪国君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酒说道;
“狂妄!八雪国地势......”
“本帅知道,都是斜坡。”韩冬打断他。
这会就顾不得冒昧了,赶紧谈完回客栈,八雪国君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往云心水xing的方向发展。
“存不住雨水,上旱下涝,对吧?本帅能解决。”
八雪国君听到这句,总算收起了他戏谑轻浮,在韩冬身上视jian了好几个来回的眼神。正色道;
“看来韩元帅今天有备而来,你且说说如何解决,若是当真管用,你今日所求之事,本君答应你也无妨。”
韩冬终于松了一口气,到底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拐弯抹角,知道他今日所求为何,这样事qíng就简单了。
八雪国君也有自己的计较,若是韩冬只是来胡chuī神侃 ,信口雌huáng,那么今日来容易,走就没那么简单了。送上门的,兰国兵马大元帅...哼。可若是韩冬真的有本事,能解决八雪国地势问题,就不用再年年向别国高价购置粮食,就能真正意义上达到自给自足,国富民qiáng,而且八雪国地大物博,区区靑国领土,他还没放在眼里,许给他小小兰国也无妨。
韩冬看八雪国面露犹疑,继续煽动说道;
“八雪国土地辽阔,靑国离八雪国较远,真的割地给八雪国,也根本不好治理,山高皇帝远,简直自成一国,且国君总不能因为几个城池迁都吧。
八雪国君蹙眉深思了半晌。
“韩元帅且说,怎么解决地势问题,若真的可行,割地契约,如你所愿。”
韩冬顿时喜上眉梢,声音都带着笑意,眉飞色舞道;
“八雪国地势是上旱下涝,证明雨水并不匮乏,既然天然存水存不住,可以在高处修建蓄水池......”
“......”
韩冬仗着口齿伶俐,舌灿莲花的把二十一世纪几乎随处可见的梯田chuī嘘的天花乱坠,听的八雪国君愣头呆脑,目瞪口哆。
两人侃侃訚訚,言论风生的结束谈话时,已过子时。八雪国君一脸兴奋难耐,摩拳擦掌,恨不能连夜赶回八雪国推行蓄水政策。
韩冬也志得意满,快心遂意。八雪国君看天色已晚,真心诚意的说道;
“天色已晚,韩元帅今夜不如就宿在本君这里吧!”
八雪国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天地为证,真的没有丝毫狎昵轻渎韩冬的意思,然而笑意太明显,语气太兴奋,在韩冬那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韩冬心道(大尾巴色láng,小爷卖艺都卖了半夜了,还想要小爷卖身?混蛋,王八蛋,死变态......做梦。)
韩冬缓缓收敛笑意,面上不动声色,恬不知耻的搬出夏暖阳说道说道;“夜深了,就不劳烦国君了,夫...夫君还在客栈等本帅,告辞。”
韩冬说完匆忙走了,八雪国君看着韩冬背影,笑的灿烂无比心道(留他过夜本没有那个意思,若是真有那个意思,也就不会这么客气的询问了,背影这么匆忙,想必是误会了,还把夫君搬出来了,夫君......有意思。)
韩冬回去的时候夏暖阳已经睡了,韩冬蹲在chuáng边凝视了夏暖阳好一会,眼中缱绻深qíng,流光溢彩,仿佛一场无声的表白,可惜这些夏暖阳都没看到。
两日之后,熙玉国国君派人来传话,倡文国君已经同意割地契约,顺道送来请柬,三日后由熙玉国君安排了一场宴饮,地点就在离韩冬客栈不远的天香居。
再次宴会上相聚的四个人之间,气氛就变得十分融洽了。
四个人都已经得偿所愿,这就是一次欢快的临别晏了。相比上次不同,这次宴会是熙玉国君举办,相同的是一样奢靡yín逸,与靑国国主举办那次可谓有异曲同工之妙。
鼓乐齐鸣,轻歌曼舞,珍馐美味,醇酒佳人,一样不缺,韩冬不得不拜服,到底是各国君主,骄奢yín逸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韩冬的身边也坐了一个“美人”相比上次一脸bī良为娼的公主来说,这次这个据说是熙玉国君特地为韩冬挑选的,确实是漂亮,只能用漂亮形容,要不是袒胸漏背的衣服,盖不住飞机场一样的身板,韩冬都得以为这是个娘们,当真是肤若凝脂,chuī弹可破,明眸皓齿,唇若点樱。样子好看是好看,可这一脸呼之yù出的求包养,求宠幸,看着总是少了那么一丝味道,像是炒菜没放盐,上厕所没带纸一样的感觉,没那股劲......
当然韩冬是觉得不够劲的,这虽然带着个把,却像是小娘们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能满足我们韩元帅标准的抖m体质啊,每次qíng.事,夏暖阳不nüè他,他都迟迟不能达到临界点,他们两个,一个喜欢动手表达qíng绪,一个喜欢别人动手表达qíng绪,笙磬同音,殊途同归,真真的天生一对儿,体会过了琴瑟和鸣,鱼水和谐的qíng.事,再看别人自然没有味道。
☆、 酒后失仪
宴会进行到一半,各国君主虚与委蛇的推杯换盏,相互chuī捧,正是兴致高涨之际。
韩冬实在不能擅自离席,身边还坐了一个看不过眼的“小娘们”一直找各种理由给韩冬敬酒,只觉得索然无味,韩冬命陈青附耳过来,悄悄吩咐陈青,让他把夏暖阳接来,然后见机行事寻个理由,以便能早早离席不必留在这里备受煎熬,随即一手支头,一手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杯盏,等着他的救星驾临。
熙玉国君,看出韩冬的不耐,眼波一转,冲韩冬身边的“小娘们”使了一个眼色,韩冬声旁的小娘们,面不改色,悄悄在在桌子底下摸出一个杯子,这面上八风不动,悄悄偷梁换柱的本事娴熟无比,一看就是轻车熟路。
用桌子下面摸出来的酒杯,斟满了酒,双手举起,面向韩冬,一脸的含羞带怯,yù拒还迎,颤颤巍巍,黏腻无比的说道;
“奴听闻元帅用兵如神,计谋无双,奴生平最是敬重韩元帅这样的英雄,对韩元帅,遐思遥爱,心倾神驰,可奴看的得出,以奴之姿,并未入元帅的眼,只盼元帅满饮此杯。”
任何人都有骄傲的心理,倾慕你的人当着面跟你告白,任谁心qíng都会小小的激dàng一下,即便无关爱慕,也叫人沾沾自喜。
韩冬犹疑抬起手想着要推拒一下?还是卖倾慕者一个面子,喝这一杯又能如何。
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先韩冬一步,接过杯盏,一gān而尽。韩冬一个激灵,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夏暖阳神色淡淡,眼神正撇在韩冬犹疑推拒还是接过“小娘们”的酒而抬起的手上。
韩冬立刻如同被蛇咬了一般,迅速缩回手,心中电闪雷鸣,凄风苦雨。
熙玉国君,熙玉国君,你可害死我了,平时夏小猫兴致上来了,下手重时,饶是自己抖m体质,也有些吃不消他‘尖锐的利爪’,今日这神色看来,不是几爪子能解决的事啊。
韩冬几乎是立刻转身冲身边的“小娘们”低声说道;
“还不下去!”
“小娘们”一脸含屈而死的表qíng,带着悻悻不qíng不愿慢慢吞吞的从韩冬身边挪走。
韩冬卑躬屈膝狗腿子一样,拉着夏暖阳坐下。又郑重其事的向三国君主解释
“这位是......”韩冬咬了咬牙,狗急跳墙一样硬着头皮说道;
“这位是...本帅的...夫君,兰国的七皇子,安亲王。”
豁出去了,他母亲的,要是今天哄不了夏小猫高兴,晚上搞不好得去半条命,况且韩冬是绝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鄙夷不屑,笑之以鼻的。
夏暖阳听见夫君二字的时候,挑了一下眉。
韩冬当面承认夏暖阳是他的“夫君”,也就是承认了自己是二人之中位居人下的那一个,这样是给足了夏暖阳面子,把自己一脚踩进了扫地以尽的淤泥。
这个落后的世界,男风并不盛行,而居于人下的那个,只配称作男宠,是十分低贱的。不用说这个落后的古代,即便是现代同xing之间,一个男人要鼓多大的起勇气才能承认自己是被别人上的那个啊。
所以韩冬一介绍完,倡文国君满眼不可置信的瞠目结舌的看着韩冬,熙玉国君则是诧异,又像是懊悔,懊悔自己没看出韩冬竟然是居于人下的那一个,懊悔自己找了个过于秀气的男子,而没有找个对韩冬胃口的彪形大汉,jīng壮猛男来。
只有八雪国君意味深长的扫了夏暖阳一眼,十分揶揄的看着韩冬,拉着长音的哦~~~~了一声。
韩冬觉得此刻自己想去bào殒轻生......
八雪国君;“早听闻兰国安亲王,丰神俊逸,气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难怪韩元帅整晚美人在侧,却神思恍惚,坐怀不乱。”
三国君主纷纷向夏暖阳举杯示意,韩冬心想(八雪国君这绝对是故意的,什么叫坐怀不乱?哪里坐怀了?韩冬觉得头都冒烟了,马上快炸了...)
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暖阳,大气都不敢出,三国君主看着韩冬小心翼翼的眼神,都流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些怜悯,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夏暖阳不看韩冬,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对,的确是灌,已经不能称之为喝了。
韩冬以为夏暖阳心中郁卒,心想(不至于吧,就搭了一下手,真没gān别的,真么多人看着,想gān也gān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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