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成蝶_园中有色【完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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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什么时候解开?”
  郑骋扬已经非常迅速准确脱了王子清的裤子,正忙着解自己的腰带,
  “那个就系着吧,这样才真实。”
  王子清明白过来,只觉得额头上的筋一蹦一蹦的跳,
  “你原来就没想解开吧!”
  郑骋扬搂住他亲了口,
  “知我者,爱妻也。。。。偶尔来点qíng趣不也挺好的。。。”
  王子清顿时怒火中烧,
  “你放开我,你个王八蛋!!混蛋。无耻。。。”
  刘莫坐在红烛下挑着灯花,他把烛火压低,让灯光暗一点。一个做工jīng细的摇篮放在他身边,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裹着柔软的小被子在摇篮里睡得香甜,他一直在拨弄着灯芯,直到将灯调的很暗,只勉qiáng看得清人影。这时小婴儿动了动小手,在睡梦中哼哼了一声,刘莫放下挑灯用的银挑子,看向儿子,发现自家二儿子并没有醒,还在沉睡,鼓鼓的笑脸睡得粉嫩粉嫩的,方才放了心。可是看见自家宝贝儿可爱的小摸样,实在忍不住,想去上前亲亲,又怕惊醒了儿子,只敢用嘴唇在婴儿娇嫩的小脸上碰了碰。
  “。。。爹。。。呜。。。好吃。。。。”
  一旁睡在chuáng上的小屁孩儿翻了个身,刚刚盖好的凉被被他一脚踹到地上去。刘莫无奈的看着自家大儿子,上前去把凉被捡了起来。扫了扫灰尘,给小胖子细细的盖好。
  说来奇怪,尽管是一脉而出,刘莫家的小胖子和小二胖子xing格却决然不同。刘莫还记得生自家小胖子的时候,前期呕吐、恶心、直到七八个月了还吃不下饭,生的时候又是头胎,生不下来,几乎折腾掉了他半条命。出来之后整晚整晚的不睡觉,整夜的哭,吵得刘莫睡都睡不安稳,若不是楚江进了鬼谷,彻夜不眠的照顾爷俩,只怕产后虚弱,连战都站不起来的刘莫就要带着儿子饿死累死在鬼谷之中了。
  与闹腾的大儿子相比,二儿子却省心很多,怀他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反应,以致两夫夫到了小宝贝四个月时才发现自己二度当爹,生的时候刘莫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小宝贝儿就生下来了。出生以后也很安静,不哭不闹,只有在饿的时候哼哼几声,让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想要一展自己丰富的育儿经验的楚江很是失落了一阵儿。
  “吱呀”一声,门开了,楚江带着一身夜晚的水汽推门进了屋,他一眼就看到了守在灯光下,摇着小胖子摇篮的刘莫,纵然是多年习惯了隐藏自己的qíng绪,此时的楚江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回来了。”刘莫回过头,看向刚进门的楚江,如水的眼睛宛如冬日里结冰的湖水,淡漠而平静,没有半丝qíng绪。尽管如此,楚江也知道,此时的刘莫,比他再次见到他时好了太多,最起码,他的眼睛里,应经开始有了他的影子。
  “你不问我事qíng办得怎么样?”尽管是夏末,天气不算寒冷,楚江仍怕寒气带进屋里,他在门口脱了外罩,等身体温暖过来,方才进了屋,找了件厚的衣服披在刘莫肩上。
  “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不早些睡。”
  “你办事,自然是不会差的。”刘莫向上提了提衣服,顿了顿,方才继续说,
  “林儿刚才醒了,哭闹起来,才起来的,其实早就睡了。”
  林儿是小二胖子的名字,随楚江的姓,叫楚林,刘莫的大儿子随他的姓,叫刘木。刘木出生时几yù夭折,亏了楚江带进鬼谷大食国的药材,配着鬼谷里珍稀的糙药,以及鬼谷医师刘莫的妙手,才保住了小胖子的xing命。刘莫被自己的大儿子弄的怕了,几番思虑,方才取了个“木”字为名,希望名字轻贱些,好养活。
  楚江在刘莫看不见无声的一笑,别人不清楚,他这个当爹的最清楚,自己家二儿子最好养,一入夜睡得很香,饿了也只是小声哼哼,从来不哭不闹,若不是自己习惯了警觉,只怕会让自家二胖子饿到天亮。刘莫分明是担心他,但他也不点破,便说,
  “我看林儿也睡熟了,我们也睡吧。”
  刘莫点了点头,楚江把刘木抱到chuáng里面,把摇篮放到chuáng边,给二儿子加了chuáng小被子,又让刘莫先躺下,方才去洗脸簌口,回到chuáng边躺下。
  两人一时睡不着,刘莫便问道,
  “事qíng查的怎么样了?”
  楚江明白他的意思,便回答,
  “已基本断定了是青衣教的余孽,但是不是青环还不能断定。你也不用过于担心。”
  刘莫叹了口气,
  “此事因我而起,我怎么能不担心。”
  楚江翻身楼住刘莫,
  “此事与你并未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刘莫静静的躺在楚江怀里,并未出声,但楚江知道,他的心结还未放下,只是此事暂时又无法解决,只好默默的抱住他。
  过了许久,刘莫才说,
  “柳青衣与我有恩,再见到青环。。。。给她留个全尸吧。”
  楚江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
  “我会的,你好好睡吧,木儿林儿我来照顾。”
  “恩。”
  刘莫答应了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第 21 章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薄薄的晨雾笼罩着整个丰城。王子清与喜乐各人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裹,匆匆的出了城。
  到了城外,天色已经大亮,善婆带着两人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进了一条不引人注目的小路,路两边是茂盛密集的树林,小路倒是gān净,没什么杂糙,车辙印倒是不少,但却越走越偏,连半个行人都不见。
  这要是在察觉不出不对劲儿,那就是智商问题了。看着前面行色匆匆,不曾停过半分的善婆,喜乐怯生生的拽了拽王子清的衣角,小声说道,
  “夫人,我。。。。我有点害怕。”
  王子清昨日得了九王妃刘莫给的变声丸,此时的声音已经与女子极为相似,也不用顾忌声音,
  “不怕。”
  他高声问善婆道,
  “善婆,我们这是去哪里?”
  善婆停了脚步,也不回头,只微微侧了脸,
  “不是说了么,要到我师傅那里去。”
  王子清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四周,颤声道,
  “善婆,我们不去了,想必我夫君也不在意一件衣裳,我们先回去了。”
  善婆转过身冷笑,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明晃晃的冲着他们两人。
  “只怕你们回不去了。”
  王子清与喜乐大惊,此时善婆的声音已经不是他平时略带尖锐的女声,而是极其沙哑的男声,善婆的声带似乎被什么东西撕坏过,非常的难听。即便是知道善婆男人的身份,王子清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善婆明显被王子清脸上惊恐的表qíng取悦了,他笑了两声,以极快的速度上前一步,王子清躲闪不及,被他一把抓在手里,明晃晃的抵在他的脖子上。喜乐适时地做出惊慌的表qíng,心里却微微惊讶:这个善婆,明显是有些武功底子的。
  相比喜乐琢磨着要做些什么表qíng好,王子清倒是不用装了。他一个整天流连烟花,脂粉堆儿里打滚儿的的làngdàng子,哪里见过这种架势,脸立刻就白了,效果bī真的不得了。
  善婆对目前的qíng况十分满意,他用刀背轻轻蹭着王子清颈部雪白的皮肤,沙哑的声音带着猥琐,
  “这么皮焦ròu嫩的,看得爷都舍不得把你送到那些大人那边去。”
  王子清颤抖着声音,白白的脸儿愈发我见犹怜,
  “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相公都会给你。”
  善婆嗤笑了一声,“钱?老子不要那玩意儿,”他用手指重重的摸了摸王子清滑腻的脖颈,
  “这样的样貌真是极品啊,你可知道你值多少钱?”
  他一只手拿着刀抵着王子清的脖子,一只手徐徐下滑,放在王子清的腹部,
  “胎气最是滋补,又是美人,把你jiāo上去,我得到的可就不止是钱了。”
  随后,他转头对喜乐说,
  “跟着,否则让你家夫人死无葬身之地。”
  喜乐白着脸答应了。
  善婆挟持着王子清又走了一段,到的不是别处,却是喜乐曾经暗查过的大宅子。宅子依旧破旧,善婆对了暗号。从门里出来了个三十左右的粗壮汉子,穿着身寻常人家的衣裳,容貌也是平常,但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低俗下流的劲儿来,他手里拎着一捆麻搓成的粗绳,笑着看了看善婆挟持着的王子清,笑道,
  “这个货品好,可不能用这些。”
  说罢,扔了麻绳,从怀里掏出一卷纯白的布条,隐隐带着光泽,看着便知价值不菲。
  善婆说道,
  “你倒是有眼色。”
  便接过布条,那男子上前一步,抓过善婆身后的喜乐,绑了,便押着两个人进房去。
  已见夜色,王子清被绑在chuáng上,虽然身子可以动,但手却绑得死紧,也不知那布条是什么材质做的,绑在手上既不会留印子也不会疼,当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与喜乐被关在了不同的房间,不知喜乐那边怎样,但王子清的房间却是非常奢华,各式摆件均是价值□□,连他身下的被子,都是难得一见的冰蚕丝所织,上面绣着百花争艳,阵脚细腻,皮肤贴在上面只觉得丝滑,绝非凡品。若不是窗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的哭喊声,这的确算是个颇有品味的卧房。
  若是平时,王子清还有心思,装模做样的对着这房间内的古玩珍品品鉴一分,然而此时,深山古院,莫名华丽的房间,还有如泣如诉的哭声,弄得王子清只觉得遍体生寒,yīn森恐怖。至于他自己,倒是不怎么怕,他毕竟是个男子,虽然手无缚jī之力,但根据连续半个月来的分析调查,这个邪教只对女子感兴趣,对他这大男人应该没什么办法,更何况。。。。不是还有那个人在么。。。。。那个人应该会保护他吧。
  王子清叹了一口气,这几个月不到,自己已经产生依赖心理了么??不是个好现象啊。
  王子清正暗自纠结着,努力摆正自己的心态,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重重的纷乱的脚步声,随即,一个声音粗声粗气的说道,
  “不是进了gān净的货么,老子要验货,你们还拦着,还要命不要,老子也是你们拦得起的人么?”
  善婆可能回到了贼窝,善婆用了本音,嘶哑的声音响起,
  “爷,爷,这货今天刚送过来,还没来得及收拾,蓬头垢面的,怎么伺候得了爷啊!”
  粗鲁地声音骂道,
  “就是没收拾过才要验验,收拾过了谁知道你们用没用过,谁不知道头次最补身?一群油光水滑的耗子,还不是爷养着你们,白花了银子,还准备让爷用二手的?”
  说罢,一脚踹开木门,进了房间,善婆无奈,白挨了一顿骂,只好跟了进来。
  王子清惊慌了,他事先已经知道,这邪教虽然总是用些下流手段,但也有些讲究,凡是被采补的女子,都是先静置三天,确定无病,没来葵水才可以采补,故而王子清倒也不急。然而谁知半路出来这么个xing急的bào发户。虽知道郑骋扬有办法,但今晚却是怎么也赶不及的,万一事qíngbào露,坏了大事不算,自己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个死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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