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把关守卫把我从树后面揪了出来,我们三人面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道:“太初府守卫重重,怎么会有小孩进来?”
我气得不行,什么小孩?少爷我已经弱冠了!
……只是长得矮。
另一个道:“我看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哦,他是陆右使的那个。”
应该是陆六,我激动地点头,那人接着道:“你怎么乱跑呢?是不是迷路了?我这就去把他找来。”
“别!别找他!”我急了,他走的时候还叮嘱我老实呆着,如果他知道我不但乱跑还跑来试图救走他抓的人,指不定又要怎么收拾我了。
这么一想我诚意十足地抽搭了起来,“呜呜,我是来看琴女的,你们别告诉他,呜呜呜……”
两个守卫一看我哭了都慌了,便道:“你来看她做什么?她是手上几十血债的魔头,我们好不容易才抓来的。”
我半信半疑,泪汪汪地盯着,另一个犹豫着道:“不过看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我问:“应该没关系吧?”
他们商量一下就放我去看了,看起来还挺随意的,我就顺着门进去了。这是个地下石牢,暗无天日,一开门闪出道光fèng,里面马上传来了镣铐哗啦的声音。我嗅到令人作呕的霉气,当即就想回去了,守卫却对我道:“她被关在最里面的铁门后。”
我不好意思临阵逃脱,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门一开,琴女一身艳红罗裙,指尖是血色,长发零散,即使是我也能隔着很远感受到一股肆意妄为的戾气。
我腿都软了,鼓气勇气问:“你真的是琴魔?”
她问:“你是谁?”
我有点受打击,她却恍然,“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陆六的主子。”
我才要开口,就只听一声尖锐的琴弦拨响。
“那你也一起死吧!”
劲风袭来,有人揽住我肩头将我搂进怀中,风擦着发鬓划过,一朵血花在他身上蓦然绽开……
我呆住,这一幕恰好和梦里的画面重合。
他转身刷得抽刀将琴劈成碎片,昏暗的光线下,琴女十指划出数道银弦,如雨丝,如闪电,向他扑来。他将我往后一推,抬刀斩断,只听到哗啦几声,金线断裂发出脆响,我被另一个守卫拉到门外,扶着门框才能将将站稳。
里面人动作均快如风,我晕头转向地看到他最后一掌拍在琴女胸口,发出咔嚓一声,因为气劲太大,她直撞到墙上才止住,一口血喷了出来,彻底失去了打斗的能力。
陆六这才松了一口气,冷声道:“唐城,给她上铁铐,别再放人进来了!再有下次……”
叫唐城的那个连忙道:“对不起啊老大,小少爷想看的,我们还以为不会有事。”
他这才把视线挪到我身上,我被吓得腿还在抖,艰难地维持着站立,他一拎我领子,我就软软地挂在他手上了,这才反应过来着急道:“你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我以为很冷静的语气,一着急又是哭腔,他动作停了一下,把我抱进怀里,下巴蹭蹭我头顶,柔声道:“只是小伤,我怎么舍得死?”
我摸摸他的伤口,不知怎么就掉眼泪了,内疚道:“对不起,都怪我害你受伤……”
“没关系。”
他声音愈发温柔,“饶不了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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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攻日记:一天不艹,上房揭瓦。
小受日记:所以他只是黑,并不是脏吗?
十、
夜。
太初府的大夫在给他后背的伤上药,我忐忑不安地在旁边看着。好像的确是小伤,类似于擦破皮那种,大夫还说连药都没必要上。
他没理我,我也不敢吭声。
大夫一走,屋里的不安更浓了,他斜了我一眼凶道:“过来!”
我一看他没事了推开门就想跑,手刚碰到门就被提着后领揪了回去,“好啊你,还敢跑!”
我怕极了他,他一凶我就腿软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呜啊啊!……我知道错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冷哼一声把我抱起来,跨坐在膝上。他脱去了外衣,我清晰地看到他结实的胸膛,还有紧绷的腹肌,无一不在散发着力量……我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地推他,反被抓住手腕,“别动。”
他跟我紧贴着的地方慢慢坚硬了起来,顶在我的小腹,我彻底僵住了。他的手顺着我的衣襟划到内侧,指腹捏住我不知何时立起的rǔ珠,慢条斯理地逗弄,我们的呼吸都变了节奏。
“少爷。”他拥着我,咬着我的耳垂,粗声粗气地问,“你怎么这么敏感?”
“别摸了……”
我软绵绵地推他,结果被一秃噜把衣服都拽了下来,他轻易地把我打横抱起,我慌了,拼命挣扎,“你做什么!你要去哪?!”
他邪笑道:“给你洗澡啊。”
“我不要你!我要回家洗!你放开!”
一想起上次怎么洗澡的,我挣扎地更厉害了,使劲推他胸口,终于把他惹毛了,恶狠狠道:“由不得你!又想吃糖了是不是?!”
我自知逃不过,老实了。
太初府临近小树林的地方有一处温泉,我看到腾腾热气还挺高兴,不是惩罚吗?原来真的只是洗澡啊。
我一被放到地上还没站稳就要往里扑,他在我膝窝轻踢一下我就láng狈地扑空在地上了,他弯腰拍拍我的脸笑道:“见到温泉高兴吗?”
我点头,高兴高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他笑容有点诡异,我有点警惕了,对啊,他会有这么好心吗?显然不会啊!
果然,他接着缓缓道:“想泡温泉要先洗gān净……里里外外地洗。”
我愣了一下,他取来一只长颈水壶,往里添了些药粉晃开,笑得越发肆意。我心觉不好,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按着跪趴在地上,他拍了拍我的后臀命令道:“抬高点!”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摇头哭道:“我不要!”
他在我臀瓣上大力一拧,我被迫抬高后臀,xué口一凉,壶嘴cha了进来,冰凉的液体灌进体内,冰得我浑身战栗,呜咽着求饶。
“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大魔王怎么可能饶了我?我越是求饶他越是来劲,直到把整壶都灌了进去才罢休。壶嘴刚拔出来就被进一枚塞子堵住,我发出一声悲鸣,又被轻车熟路地绑住了手防止我乱动,他弯腰摸摸我的小腹笑道:“哭什么,只是酒而已。”
“唔……别按……拔出来……”
他稍稍一碰下腹就是一阵灼热的绞痛,他向来都是我越不他越起劲,又拍了拍那里笑道:“可是还没洗gān净,怎么能拔出来?”
我想瞪他,可惜气势被泪水一折,丝毫没有威慑力,他又自语道:“想排出来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条件。”
我有气无力地蔫在他怀里,可怜地掉眼泪,他接着道:“这件事我早就想对你做了……”
他从旁边拿起一坛酒,拍开封泥笑道:“下面的嘴喝饱了,轮到上面了。”
他说着饮了一大口,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就捏开我的嘴,尽数灌进我口中,我被呛得直咳,大多数都吐了出来,没咽下去多少。
我含泪瞪着他,宁死不屈。
“还不听话。”
他眼神一冷,按在我小腹的手力气加重,大力地揉着,我几乎能听到酒水在身体里晃dàng的声音。刺激之下更是难耐,酒的热辣在肠道内发酵,还带起了一股要命的苏麻,我突然明白他洒的药粉是什么了,眼泪流的更凶了。
“别,别揉了……求你……呜呜……”
他稍微停下,问:“喝酒吗?”
我刚一犹豫,他就以更大的力道蹂躏我,我马上叫道:“我喝,我喝!”
他这才笑吟吟地问:“喝什么啊,少爷?”
我呜咽着服了软,“……喝你喂的酒。”
他笑道:“这才乖,这次漏下一滴我都给你灌到下面去,懂了没?”
我点头,他命令道:“张开口。”
我早已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和痛苦折磨得屈服,他让我gān嘛就gān嘛,他又喂了我几口,我乖乖咽下。开始心里觉得恶心,慢慢地,最深处反而涌起一丝渴望,想要被吻……
下一次还没等他喂我就迷迷糊糊地主动张开口,他被逗笑了,低头吻住我,我也不再反抗,任他扫dàng。
他搂到我身后的手解开我手腕的束缚,在我耳旁呢喃道:“少爷,你摸摸自己这里。”
“啊……唔……”
他引着我的手在我的下腹轻抚,再往下,是笔直挺起的滚烫,我qíng不自禁地呻吟,“陆陆……饶了我……”
“好可爱。”他一边吻去我眼睫上的泪,终于把我抱了起来,小孩把尿似的拖住我的腿根,猛地抽出卡在xué口的塞子,“来,让我看着。”
“呜呜,不……”
我想拒绝,可是被qíngyù烧晕了头,身下的木桶是崭新的。他轻拍一下我的小腹,我就不受控制地哭着排泄了出来……
“嗷呜呜!……”
我趴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觉得尊严扫地,我一边哭一边推他,“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
“别啊,我让你洗澡还不行吗?”他毫无诚意地敷衍我,手指还在继续亵玩我还不能合上的那团ròu,让我更觉得羞耻,他附在我耳边笑道,“再说,现在这样怎么回家?”
他说着手指刺进了一点点,药劲上来,我本能地夹住他的手,攀在他身上扭着腰渴望更多,话都说不利索了。
“嗯……要……”
我被他放进泉水里,身子一瘫沉进水底,一瞬间许多画面快速闪过,我呆了,忘了爬起来,他眼疾手快地把我捞了出来,怒喝道:“你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咳一边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直哭:“求求你,不要杀他,你答应我不杀他的……咳咳……”
“你说什么?!”
他身子僵住了,我回过神来,也愣住了,我说什么?
过了一会他说:“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点头,一定是这样。
“竟然还有力气胡思乱想!”
他说着突然以两指撑开我后庭的ròu,滚烫的泉水涌了进去,烫在肠壁上……
“呜啊!呜呜呜……”qiáng烈的刺激让我像只被烤了的虾米似的缩成一团,紧紧巴在他身上求饶,“不要!……”
“那该怎么办?”他问。
我抖着嘴唇喘息道:“快……进来……”
下一刻他就横冲直撞地挤进了我的身体,将滚烫的热水推至身体最深处,刺激之下,我死死地缠住他的腰,生怕漏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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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攻日记:嗯,听说太初府的温泉是全江南最烫的。
小受日记:太初府的温泉……果然很烫。
十一、
“唔……你……”
他把我掀翻过去,紧扣着我的腰,一下一下地狠撞进我身体,每一下都带进更多的热水。我软手软脚地被他提着,jīng虫上脑只想发泄出来,我的手无意识地摸到挺起的某处,还没碰到他就抢先一步握住。
“啊啊啊!不要!……”
被他的手碰到的一刻我几乎要倾斜而出,却被他堵住前端的小孔,我一阵痉挛,双腿不自觉地绞紧,浑身紧绷了片刻又颓然瘫了下来。虽然没有shejīng却的确经历了一次高cháo,身子正敏感,他不给我丝毫停歇的时间,开始挤按我的囊袋。
“够,够了……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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