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我娘子叫什么呢”,张大力突然悠悠道,怀里的身体一僵。
宇文卿墨趴在张大力的胸口仰着下巴看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张大力长满黑点的下巴,以及垂下看他的眼眸。
无辜的眨了眨眼,宇文卿墨道,“哥~你都不知道大宇的皇帝叫什么吗?”,虽说皇帝的名讳向来是禁忌不能提的,但是至少,那也是天下皆知的吧。
张大力尴尬的咳了一声,“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皇帝是谁关他一个小老百姓啥事,他为什么会知道。
“宇文卿墨,哥我叫宇文卿墨”。宇文卿搂着他的脖子,脑袋凑到他的耳边,灼热的故意让他的身体闪过一丝电流。
“要我原谅你可以,除非……”,张大力突然灵机一动。
“除非什么?”,宇文卿墨急忙抬起头紧张的问,那架势,大有“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的意思。
张大力一扫这几日的郁积,嘴角微扬,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只见他把小家伙的头按回自己胸前,而后凑到小家伙的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就见某人的脸刷的就红到了脖子根,喏喏的拿头在张大力的胸膛上拱来拱去就是不开口。
“怎么,你不愿意?”,张大力拉下脸。
“不,不是,我……我,我愿意的”,某人说完又红着脸扑到张大力的胸膛上,魂淡,色胚,禽shòu。
☆、笫60章 跟你回去
自从中午说开之后,两人就恢复了以往如胶似漆的模样,甚至比之更甚。张大力去喂羊,宇文卿墨在后面跟着,张大力去打水,宇文卿墨在后面粘着,张大力炒菜,宇文卿墨在他旁边贴着......总之,暗卫二人组都看不下去了,动不动就搂搂抱抱又是亲又是啃的,他们都怕长针眼的。不过,同时也为自家皇帝高兴,真的,这几日他们在旁边看着,这两个人都不好过,在他们看来无异于互相折磨的,自家小皇帝更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他们二人当真cao碎了心。
不过幸好,现在他们和好了,他们都想跪地磕头感谢苍天了。
事实上,宇文卿墨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呢,他的脑海中一直晃dàng着大力哥在他耳边轻声说的那句话,挥之不去啊挥之不去,一想到就脸红心跳头脑发热,抬头瞅瞅自家大力哥,总是能见到他坏坏的笑,某人又是忍不住一阵腹诽。
总算是熬到了晚上,终于要睡觉了,原本是他盼望多日的,终于可以在自家大力哥怀里睡觉了,可是现实却不是这样的啊,他紧张啊羞耻啊害羞啊各种。
张大力斜靠在chuáng上,瞅着还站在房间门口扭捏半天不进来的宇文卿墨,张大力笑的及其温柔,而后瞅着他拍了拍身边的chuáng铺,招了招手。
“过来”。
宇文卿墨扭扭捏捏半天挪不过去,只管低着头绞着自己的袖子,时不时的抬眼幽怨的瞅一眼张大力。张大力gān脆起身几步过去拉起小家伙把他按坐到chuáng上。
“怎么,你不愿意了?”,张大力故意虎着脸。
“没,没有”。
“那你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人家没准备好嘛”。
“好好说话”。
“哎呀我害羞啦”。
某人自bào自弃的捂脸道,混蛋啊gān嘛叫他做那种事嘛。
张大力可不放过他,“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咋还这么害羞。
于是乎,扭捏半天,就在张大力快要等不下去自己动手的时候,小家伙终于悉悉索索脱了外袍,然后抖着手脱了里衣,再到裤子......每脱一样小家伙的脸就红一分,等到全部退gān净的时候,小家伙的脸都快红得滴血了。
以往都是张大力主动,每每总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中被吃gān抹净,每次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就一丝~不挂了,从来不知道,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自己脱,是这么个羞人的过程,简直羞耻到极点却又莫名的激动到极点,想看他的表qíng又羞耻的不敢看,这个过程简直就是煎熬。可接下来要做的,光是想想,某人就觉得自己的脸估计能煎熟两个jī蛋了。
“继续”,张大力呼吸低沉,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双眼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极其明亮而炽热,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他就这么如深夜发现猎物豹子一般,炽热而又富有耐心,他总能等到猎物最美味的时候将它一口吞下。
宇文卿墨不自觉的咬住下嘴唇,小鹿一般偷偷看了看张大力又急忙低下头,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只见他修长细白的手慢慢的慢慢的移向了自己的后面,然后,在某人吃人的眼神下,来到自己的尾椎股,而后...往下。
那一瞬间,他能明显的听到自家相公的抽气声以及隐忍的低喘,宇文卿墨豁出去一般,一横心猛地戳了进去,那一瞬间一股奇怪的感觉充斥他的脑海,羞耻疼痛激动害羞.....各种qíng绪jiāo杂,尤其是伴着身边那人明显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宇文卿墨羞耻的脚趾都卷曲了。
“啊~”,某人发出一声惊呼,张大力再也忍不住一头扑了上去。低估了这家伙的魅力,他不就是个磨人的小妖jīng吗。
于是乎,那晚上睡在隔间的隔间的暗卫二人组一夜未眠,第二日一大早盯着两个熊猫眼一脸怨念的盯着张大力,张大力尴尬的摸摸鼻子,都隔着两间房了还能听到,他们的耳朵未眠太好了了些。
两人无限怨念的表示,是你们动静太大了好吗!是你太不知节制了好吗!而他们家皇帝.....竟是到第三天才下chuáng来,天杀的皇夫哥,惊人的力量啊。
从那以后两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小日子过得令人羡慕,如今张大力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宇文卿墨就更加无所顾忌了,宫里的奏折他政务啊都搬到了这里,几波人每日长途跋涉为他搬东西送信息的,他倒是悠闲自得,张大力都看在眼里。
如今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的玉米土豆都到了收获的时间,农作物就是这样,一旦到了时节,绿油油的一片眨眼几天功夫就是一片枯huáng,若不是及时收起来,秋季多雨就会发霉,尤其是玉米,若是发了霉,那这一年就白辛苦了。
于是乎,张大力这几日每日早出晚归收玉米,起早贪黑累得半死,但他不舍得他家小家伙受累,所以死活不让他下地,只让他在家做饭,中午送送饭下午再送送晌午什么的,倒也够他来回忙的。
而暗卫二人组,再次沦为搬运工,张大力家没有牛,玉米怎么运回来?当然是他俩背了,小皇帝心疼他家相公怎么舍得让他背呢,于是这苦活就落在他俩身上了,他们的手是拿剑的人,此时......却拿着跟拐杖来着,背着那么重的玉米,路又不好走......。
无限怨念,一号瞅着后面那个苦大仇深的二货,脸都皱成苦瓜了,于是乎第二日,张大力家莫名多出来十多个陌生面孔,本来需要半个月的工作,仅仅用了一天就全部做完了。那日村里人都惊呆了,纷纷表示大力娶了个好媳妇啊,真是有钱人家啊,你看人家大力家收玉米,完全不用动手的,人家媳妇儿娘家人一口气来了十多个汉子,掰玉米的掰玉米,挖土豆的挖土豆,运玉米的运玉米,gān得不亦乐乎,那一日,从地里到村里那条几里的小道上,几乎都被大力媳妇的娘家人占领了,来来回回都是他们家的人,可真叫人羡慕啊。
张大力赞赏的看着一号,宇文卿墨则意味不明的盯着他,倒是二号有些错愕,这货不得了啊,滥用私权啊,暗卫首领了不起咋的啊。
又过了一段时间,冬季来临天是越来越冷了,张大力看着整个儿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开口道,“回去吧”。
“什么?”,小家伙疑惑的从他怀里钻出毛茸茸的脑袋,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回去吧,你不该受这些苦”,张大力一叹,你该是这世界上最最享受的一个人。
宇文卿墨猛地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眼中甚至有了怒气,他咬了咬牙继续扎回张大力温暖又结实的胸膛,“我不苦,谁说我苦了,一点都不苦”。
“真的吗?”,张大力修长有力的大腿一勾,将他整个身子都卷进怀里。
“嗯,只要跟你在一起,在哪都不苦”,宇文卿墨坚定道,“皇宫再好,没有你,就是一座冰冷的牢笼”。
张大力忽的一笑,心中终于释然,自己真是......有时候真是固执得令人讨厌啊,还不如个孩子,于是张大力从怀里捞出他的脑袋,轻轻捏起他的下颚,抬起,吻下。
轻轻的碾磨,一点点的侵占,每一处的纠缠,直到夺去他的呼吸,张大力微笑着垂眼看着他,宇文卿墨则仰着头也微笑着望着他。
张大力突然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随即眉眼,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通红的脸蛋,一路蜻蜓点水,直吻到他的耳尖,而后,他轻声道,“我跟你进宫,你也不回去吗?”。
“什么?”,宇文卿墨猛地抬头,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以及难以掩饰的惊喜。
张大力肯定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一直自责来着,小家伙住在这里真的很麻烦,宫里的信息都是飞鸽传书,他毕竟是皇帝怎能长时间不在宫里,更何况他是皇帝啊,他本该享受这天下最好的生活,却跟着自己在这小山村小房子里受苦,怎么忍心。所以,为何自己不为他做些什么呢?正如他所说,皇宫再不好他再不想去,但那里有小家伙,有他们家宝贝在哪里,自然也会不一样的。
于是乎,皇宫里多了个皇夫大人,文武百官从此再没见过小皇帝十天半月不露面过,天下百姓多了闲语饭后一桩美事百谈不厌。据说皇夫乃农夫出生,与当今陛下从小有婚约,小皇帝与农夫哥两qíng相悦哪怕是后来做了皇帝也仍旧坚持嫁给农夫,甚至为他散尽后宫不要子嗣,而农夫哥也信守诺言,不娶妻不要子,与小皇帝白首不相离。真真是大宇国一美谈羡煞旁人也,甚至有人将农夫哥迎娶小皇帝当日的qíng景传了出去,从此,大宇兴起一股崇尚一生一世一双人之风,不管男女,真真叫人羡慕的。
十年后,已是中年男子的张大力带着媳妇儿再次回到村里的时候,望着熟悉的村子,熟悉的面孔,仿佛就在昨日,扭头看着身边早已褪去青涩却越发风采迷人的媳妇儿,久久未回神。
“哟,大力,带着你家媳妇回来了?”,村民热qíng的招呼。这家伙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媳妇儿,一年到头在家不到一两个月。
“嗯,回来了”,两人相视一笑,说不出的幸福与满足,“这次不走了”,皇帝有人做了。
“哟那敢qíng好,我家明天种玉米,你两口子来帮忙呗,晚上就上我家吃饭啊”。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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