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下谁是英雄:我知道啊,这是个遗憾,但它并不妨碍我实现刺你几枪的夙愿。
面对其随之紧bī而上的追击,陈原cao纵着角色侧身闪开。
这位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但也不是很快便能被搞定的人,于是切磋场内的宁静被彻底打破。
十数个回合之后,陈原不由自主的放慢cao作以至于角色彻底静止了下来。
抬手揉了揉脸,将刚才眼前从那个神风的cao作中透出来的某些幻觉淡化了去。
若非此人的应战状态与某人相比确实低了不只一个级别,若非一早就知道此人的许多cao作都是某人亲手长期传教的……
但即便有两个若非,他却还是因眼前这个神风某些时间的cao作而心cháo澎湃。
终于,也亲身体会到
94、第-94-章 ...
从cao作识人的感觉了,绝妙神奇。
念头被勾着去回到那个曾经,一个那人只看cao作便可以凭特长与习惯而认出是否真为自己的曾经。转眼之间,前一刻澎湃激昂的地方又陡然被揪得死紧。
问天下谁是英雄:怎么不打了呢?
问天下谁是英雄:虽然我打不过你,但对于打死蛇我还是没有兴趣的。
陈原看着频道中跳出的两行字,通过其好友申请的动机重现目前。放弃cao纵角色,手指轻微有点不稳的敲出了几个字。
燎原似火:他真的很好?
问天下谁是英雄: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
陈原默然。
是的,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自己又要怎样?
紧/窒而无法疏解的qíng绪bī得眼眶内泛起一阵轻微的刺痛。
他这辈子到现在,如意的事qíng有,失败的事qíng也多。若要推论失败的根因,那似乎便是前十五年什么都不想,后十五年又什么都想得太多!
拿过一旁的电话快速翻出某个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缓缓放下电话,陈原目光滑过面前的屏幕,音响中除了背景音乐,其它杂音都静止下来,因为对方也停止了cao作。频道中还有什么话在增添,他却做不到视而可见。黑名单这三个字于脑海里回旋盘绕,越缠越紧。
坐了一会,起身快步到座机旁,将那十一个数字一鼓作气的按了下去。
[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虽然突然觉得认个错不会死人的、恳求一下也不会碎成渣渣的、自主权抛开一点也不会怎么了的……但无论是徘徊、等待还是想念,在之前的qíng况下过了这么久,就似乎——全都已经过期了。
在苍浩开服近两年的时间之中,于许多方面2服都算是独领风骚,包括前期的立国夺城之势,中期的如日中天之名,后期的全服争霸之烈。
到了现在,许多服务器内的势力构建都是千丝万缕、彼此牵连。只有2服,泾渭分明的三股势力,焠团体、反焠团体、中立团体。前者虽然相对来说队伍小一些,但战斗力超qiáng并有统一指挥。次者算是杂牌军,虽然有包括击铗九问在内的几支中坚力量,但还是难得大胜。
在居高不下的装备价格、多方因大战而对资源扩展收揽的挤压之下,中立团体也生存得并不轻松。于是在连月的战火之中,诸多中立玩家只好慢慢放弃而退出游戏或是去新开的服务器重新发展。自嘲为‘2服出来的灾民’。
游戏之中,只要想打,那永远不会有彻底的征服与被征服。即便能qiáng行占领了,也最多只能附庸别人一星期,所以战火很难平息。而就在一片刀戈声中,全游戏迎
94、第-94-章 ...
来了一个天翻地覆一般的改变:玩家大多数满级的服务器,游戏便将不再更新,而是与另一个服务器合服。
2服当然已经是大多数玩家满级的状态,合服对象是同区的1服,——将战大赛的第一届冠军所得服。从论坛上及传闻中得知,1服霸主团体的主国也是一个字的国名——炎,其国主便是将战大赛的那个第一届冠军炎予。
看着1服的资料与合服后的游戏规则,陈原的心思刹那间回溯到当初在国名之争时净雨纯风的话:
——一块叫刃的铁,被燎了,然后又被雨水将其‘嗞’的一声,结果硬度虽然够了,但韧度不够,所以它哗啦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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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95-章 ...
没有了学习时代的早晚温习,没有了创业时期的深夜眠、黎明起,也没有了游戏中的另一重世界,于是除了应酬与偶尔同员工聚餐一下之外,杨平的生活就基本完全正规了,日出以作,日没而息。
当初对游戏产生留恋感,是在进入其中的大约半年之后。而今离开,他想最多也就不过如此。要说忘记并不怎么容易,毕竟从小到大记忆力一直都那么好,怎么可能端端的就在这件事上健忘了呢!
他不算是一个会太过于一叶障目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逃避问题的人。当qíng绪化时期过去之后,该想清楚的问题自然会从记忆中去追寻一个明白。这一年多的日日夜夜历历在目,有太多的不容忽略之处。于是为许多事qíng找到了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却也有更多的qíng状变成了新结。
他不认为所有过程之中的那个人是在完全的作戏,并宁愿相信最后的燎原似火是有所为难也不愿意认为其是从一开始便心怀戏弄。
是事实还是美好的愿望或是自尊心作崇?
但无论怎样,他也不想更不敢让这些个想法占据上风,因为这整一出‘戏’从明面上看,自作多qíng这四个字便是他这个角色的jīng髓所在。这是一个剐人骨ròu的词,他这个已经被一棒子敲下台子的人实在是没有再舍身其中的动力。
爱是一个神圣的字眼,事到如今,他不知道将这个字安放在曾经那段虚拟的相处之中算不算是一种亵渎,于是不能。而恨么,也不至于。只要想到在自己明呈心意之后那个轻微打着颤的声音,便也不怎么能怀恨得起来。
人的jīng神世界需要一个寄托或是陪伴,曾经以为是那个游戏中注定的紧邻,但注定虽是注定,只可惜前面还有游戏两个字。
爱不得,恨不能,却又不是心中平淡。这样的状况,似乎也只有离开一途了。
并未想过要如何的人为断绝与谁的联系,游戏里知道他电话的人员中,除了刃闪幽蓝有恋恋不舍的想让他重回游戏之意而外,其余人等皆是理xing相处。而作为燎原似火,依其高傲的气xing加之主动了断的状况,更是不可能出现‘骚扰’的可能。刻意的断绝联系,有必要么?
这段时间常陪同着出去玩的小外甥能将他的手机搞丢,可算是意料之外,qíng理之中。虽然可以找回卡上的所有联系人并且能进一步再将号码拿回来,但有时候顺其自然一下,似乎才是应该的。
不管过去再怎么样,现在又还有什么可说的?
要说他没有希望过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从而关系缓和,这是不真实的。但是在许多个二十四小时都过去之后其却依旧沉默,他又还能怎么呢?不论怎么个曾经心动,他总归是没办法将自
95、第-95-章 ...
己给女人了不是!况且上一秒虽然这样想,下一秒便会为自己居然还能这么想而感到自厌。这样的jīng神状态真的很不好,如今这样也算是前缘尽断,一了百了。
相遇了,相识了,相处了,相别了。转了一圈,又归于初初未逢。
万事都有一个结果,现在这样,其实也算是一个结果。
焠生梦始,又何尝不是碎生梦死。
击铗九问与焠敌对了,这件事qíng是杨逸以难以置信的口吻告诉他的。
在杨小妹眼中,因为他这个兄长的原因,焠也是她于游戏中的祖国,而击铗九问是刘问建立的,与焠相当于是手足之亲。现在这不是兄弟阋墙么!
挂了电话后考虑了一下,杨平还是决定如同不知道一样算了。
每个人做事qíng都有自己的考量,虽然是挚友,他也不一定要每事问。况且他也记不清楚其回来那天在一起吃饭时的几杯酒过去之后他到底都有说了些什么,不过凭当时心境看,大概也能猜想得出。在这种qíng况下,要刘问再保持与焠的友邦或视而不见的状态,也实在是太过于为难知jiāo这两个字了。
正面的武力对抗虽然是很激烈,但却是最没有真实打击力度的。游戏而已,又不会真的至伤至残。依顺得他偶尔的火从心头起,又何尝没想过要去将那个谁给翻来覆去的碎成渣渣!
当然,前提是对方要在线。
杨逸好奇心十足问过他在那个五人小团体中有什么矛盾,据说论坛上对此传得沸沸扬扬的。也许是他回复的那句‘游戏方式’实在是太过于平淡自然了,导致后来其与梁成一直都丝毫也不避讳在他面前提起那个游戏、那个团体。
于是:
燎原似火的ID重现了;
全服彻底进入战火纷飞并且绵延的时期;
中立团体及弱小的敌对团体逐渐单个或整体搬离那个曾经光耀无比的服务器,因为实在是觉得乱服之人不如治服之狗;
焠本体及其友邦团体居然在战火中当真取得了绝大多数的胜利,横扫全服;
合服。
合服,很是简单平凡的两个字,但带给二服的效果却是如天崩地裂一般。
不再像之前的游戏方式,一切都有了重新。
地图合并了,两个服务器的玩家以天生敌对的形式存在。单独的关隘战、资源战全成了小儿科或婴儿科,独占鳌头的是据点争夺战。
据点,分服之时并不存在的东西。将其占据之后,资源会每日依据据点的大小而不断生产以充盈新出现的一个事物——国库。并且涉及威信等一系列与团体发展有所关联的东西。
每周三小据点战,周六大据点战。
因需要国等级的团体方可以有资格加入,故通称之为国战。
在合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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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玩家有一次迁移城池坐标的权力,但可搬动的位置还是有一个大区域的限定。游戏设定之中,据点的所在坐标比较公平,虽然有深入双方内地而被单方面长久占领的地方,但大多数及重大的却都是在双方皆可得可失之地。每次以两服申请开战的据点数及战后的获胜数以定胜负,故而玩家流失比较严重的二服在这种规则之下,结果可想而知。
再者,二服服内战火烧了两个来月之后,即便是合服了,状况也已经不仅仅再是‘内部矛盾’。同阵营之间不可以相互攻抢据点,虽然各个团体之间的攻城战等也可以继续打,但相对来说是没有多大意义的,而且严重影响国战。影响了国战,就影响了国力,也就继续没有胜过于焠的可能。焠作为二服的代表,不可能改变阵营,于是为了继续先前的服内恩怨与争取以后的胜利,反焠团体基本是在合服之后便集体叛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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