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昭脸颊微红,瞪了锦儿一眼。锦儿非但不停下话头,反而眼睛一亮,太子殿下这瞪人的眼神怎么带有一丝媚态?难道是和阁主大人相处久了?锦儿不禁想起之前看的一副活chūn宫,一个男人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两人都浑身赤-luǒ,然后就嗯嗯啊啊……
难不成真被她的乌鸦嘴说中,太子殿下是在下面的那个?那岂不是被阁主欺负惨了?听说做下面那个的会很痛的,他们……
锦儿越想,脸越红,萧霖昭屈指在锦儿头上弹了一记,冷道:“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时,小禄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急道:“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他要削发做和尚了。”
萧霖昭不急不缓的道:“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你说话就不能靠谱点么?这不是玩文字游戏。”
“哦。”小禄子耷拉着脑袋道。
“父皇是不是让我即刻去见他?”萧霖昭问。
“嗯。”小禄子点头应了声。待萧霖昭抬脚出门时,小禄子小声嘀咕道明明是去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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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他哪说错话了?
在洁妃所住的宫殿外走来了一名huáng衣男子。八公主见到来人后面色一变,拦住他的去路,道:“阁主,母妃已变成那样了,求您不要再刺激她了。”她并不知毕莘与母妃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但她直觉母妃受刺激的这件事肯定与毕莘脱不了gān系。
“我可以让你的母妃清醒过来。”毕莘淡淡道。还未等八公主回话,他就径直走进洁妃的寝宫里,只见洁妃坐在地上,开心的把玩手上的胭脂盒,把胭脂涂得满脸都是,连衣裳也是红红的。
毕莘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走到她身边扶起她,道了声“小姨”。
一听到这个词,洁妃猛的推开他,眼神流露出恐慌之色,然后痛苦的抱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毕莘叹了口气,把她拉入怀中安慰的说:“你这是何苦?”明知道他对她并无男女私qíng,而她却偏偏如此执着,为了一句他说的只喜欢男人,她就去求她的师父为她改造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其实毕莘的原名叫楚辰煜,楚家世代经商,与洁家是亲戚关系,两家素来jiāo好,他的娘亲就是洁妃的姐姐。后来洁家暗地里陷害楚家贩卖私盐,与他国密谋反叛。皇帝大怒,抄了他们的楚家,于是楚家的遗产归洁家所有。由于那时自己还小,到底还是与洁家有些血缘关系,所以洁家家主便大发慈悲的让他回洁家。
但洁氏家族的成员并不怎么待见他,对他冷嘲热讽,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不仅要bī他gān粗重的活儿,还吃不饱穿不暖。
每餐有个馒头就算不错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吃那些猪食,他们每天大鱼大ròu的吃着,剩下的宁愿倒进沟里也不给他吃。
生病了也没人理,就留着他自生自灭。小姨看着不忍心,便偷偷背着家人给他请大夫看病,自己一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会拿来给他。
直到有一天,一个名叫雪伢的药师到访,看到楚辰煜时眼神发亮,知道他在洁家不受宠,于是把他要回去当药人。而小姨舍不得离开他,所以向家主请求拜雪伢为师,悬壶济世。
而云烟作为洁妃的婢女自然也跟随过去,后来在一次与楚辰煜的对话中才知道他喜欢的是男子,殊不知楚辰煜是不想连累她才这么说的。
于是洁妃做了个足以影响她一生的决定,把自己变成男人,只有这样,她才有争取的资格。雪伢拗不过她的再三恳求,无奈之下才愿意尽力而试,但他从没做过这类的事,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改造成功。
洁妃突然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毕莘把她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替她掖好被子。眼角余光瞥见枕头处有根簪,毕莘拿起来细细的观察了下,才发觉这是自己曾经送给她的。
毕莘自嘲的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很恨我,这也是我欠你的,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的xing命,我会双手奉上。”
毕莘离开后,洁妃倏地睁开眼睛,盯着帐幔愣神。
御书房内,老huáng帝整理着一些历代祖先遗留下来的机密,然后连同玉玺慎重的jiāo给萧霖昭,语重心长道:“昭儿,朕老了,力不从心,很多事qíng朕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qíng这事被洁妃闹得有点大,朕不把他关进牢狱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你和阁主的那些事,朕也明白,但是你身为太子殿下就该知道自己要做的本分,不可被人迷了心智。”
萧霖昭垂下头,应道:“昭儿谨记父皇的教诲,来日定能夺回皇权一雪前耻。”
“朕只要朕的孩儿安好便可,至于皇权……是朕愧对祖先,没能守护好这江山。”
“父皇,这与你无关,是我,我才是罪魁祸首。”萧霖昭低哑道。
“都过去了,往事就别提了,”老huáng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而今朕要昭告天下让位之事,然后去灵隐寺吃斋念佛,弥补朕曾犯下的罪孽。”
“父皇!”萧霖昭道:“昭儿可不可以不要皇位,让给傲天。”
“不行,这皇位你必须得做,傲天他太过急躁,冲动莽撞,不适合当一个仁慈的君主。”
再三推辞下,萧霖昭只好无奈的接下那道圣旨,但他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他的父皇为何会这么突然的让位给他?而且是毫无征兆的那种。
萧霖昭也没多做他想,可能是最近发生了许多让他惊奇的事,比如毕莘与洁妃的往事,比如萧qíng被逐出宫,再比如洁妃疯了。一件件,让他应接不暇,好像都被设计好了似的,有序的进行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在老huáng帝去灵隐寺的路上刚好遇到毕莘,毕莘走进皇家御用的马车里,坐在老huáng帝的对面。
默了许久,毕莘才道:“你可知我为何要留你xing命?”
老huáng帝叹了口气,道:“因为活着的人比死更痛苦。”
“在我夺下这整个齐月国的时候,就代表我赢了,也为楚家讨回了一个公道。我不杀你并非单是想让你忏悔,还有就是我不想再让他伤心。”
老huáng帝诧异的抬眼道:“你……对他……”
毕莘打断他的话道:“我欠他一个恩qíng,当初若非他傻乎乎的救下我,把我留在宫中照顾,我也未必会有今天。”
都说欠人的总是要还的,无论是老huáng帝还是他自己,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来偿还。
萧霖昭登基为帝的那一天,毕莘并没有出现,而萧傲天知道后发了好大一通火,八公主本想过去安慰他的,却被他赶了出来,连同自己的母妃也被他骂了。
八公主顿时也来了脾气,在那叫嚷了好半天,可是都没人理她,她自讨个没趣,气哼哼的走了。
这次,毕莘出现了,他不是从正门进去,而是从窗户跳进来,差点吓了萧傲天一跳。
萧傲天正想着要与他谈些什么时,毕莘却直言道:“你想要皇位?”
萧傲天摇了摇头道:“我想做个有实权的皇帝。”
毕莘静静的打量着他半晌才道:“我敬你是条汉子,所以我可以给你个公平的机会,给你百分之七十的兵权,在边塞之地待半年时间。若半年后,你能攻下这座皇城,赢了我,我就把皇权送还给你。”
萧傲天一脸不敢置信,不确定的道:“当真?”
“只有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信与不信。”毕莘道。
萧傲天想了想,最终还是应下,毕竟这是目前为止自己得到这江山的最便捷的途径。
第二十三章
萧霖昭总觉得这些日子下来,少了毕莘的陪伴,总感觉缺了什么似的。每次睡得迷迷糊糊时都会习惯的摸一下旁边的位置,梦里总会梦到毕莘,有时候还梦到他们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而醒来后便发现他那里黏黏的,他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又一次在梦里泄了。明明现实中是很痛的事,为什么一到梦里就变得这么快活了呢?
为了不让他有空余的时间想那个人,于是把自己埋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就连哪个县里发生的屁大点事他也要管,为此抓了好些贪官以及处理了许多桩冤案。
过了两个多月后,毕莘过来找他了,摆着一副明晃晃的笑容,丝毫没有尴尬之色,对他又是亲又是抱。可惜他做不到像毕莘那样的豁达,对于那晚他qiáng了他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毕莘把他抵在墙上热烈的吻着,嬉笑道:“这么久没来找你,可想我没?”
萧霖昭低哼了声,撇过头。
毕莘掰过他的脸又是一阵乱亲,道:“整天把自己憋在书房里都快发霉了,我带你去外面晒晒太阳。”萧霖昭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随毕莘来到一处糙原,空旷少有人烟,触目所及的都是茫茫的糙地,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整天,毕莘带着萧霖昭去放牧,累了便躺在糙地上。萧霖昭手里抱着一只小羔羊爱不释手的摸着,喜道:“好可爱,摸着好舒服。”
毕莘把萧霖昭圈进怀里,揉了揉萧霖昭怀里的小羔羊,摇头道:“一般般,我还是觉得摸着夫人比较舒服。”
萧霖昭面色一窘,用手肘往后狠狠的撞了下毕莘的胸膛,毕莘闷哼了声,把他抱得更紧了。
毕莘在萧霖昭脖子上蹭了蹭,道:“今天是我的生辰,所以……我想要礼物。”
萧霖昭一愣,话说他真的不知毕莘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也从没想到这档事。
“要不这样吧,我下次再备一份大礼给你,可好?”
“不用了,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毕莘说着便把萧霖昭压在糙地上,而那只小羔羊则被毕莘扔到一边,正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毕莘一边亲吻一边扯开萧霖昭身上的衣物。萧霖昭大吃一惊,挡住毕莘继续往下的手,有点害怕道:“我……我怕疼,能不能不要……”
毕莘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柔声道:“别怕,这次我不会再伤到你了。”
萧霖昭犹豫了好久又道:“可是,这里……”虽说这地方少有人来,只有大片的羊群在吃糙,但他还是怕被人撞见,而且旁边还有只小羔羊在盯着他们看。
“你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毕莘埋首在他颈侧吸吮着,含糊道。
这一次,毕莘做得特别的温柔,他也只是刚开始时感到那么一点疼痛后,剩下的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梦里的感觉差不多。萧霖昭把腿挂在毕莘的腰上,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毕莘把萧霖昭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变着花样做,直到萧霖昭快要累趴时,他才舍得放开他,然后抱着他一起躺在糙丛上。
小羊羔一直蹲在旁边目睹着他们两人做那事的全过程,湿漉漉的眼睛眨啊眨。
萧霖昭侧头看到那只小羔羊还在时,脸刷的又红了,推着毕莘道:“它还在这里,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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