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岂有不劳而获之事,这么吧,只要,你今晚伺候得本王满意,本王再破例赐你可随意出入王府,如何?」宋烨开出条件,任何事均要jīng明计较一番,绝不白白送人好处,尽管男宠伺候好主子本该是份内之事,算不得什么条件。
柳寄悠静默思量,未立刻应答,他承认他是喜欢沉沦ròuyù没错,但不表示他想被cao得十天下不了chuáng,要满足这位如láng似虎的主,大抵要有小jú花开的觉悟……
然而,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
这回宋烨没让他考虑太久,从他体内抽开还未发泄的分身,转过他的身面对,说:「得了,你也不必瞎想,伺候得爷舒畅不是多难的事,只要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该叫的时候叫,像现在……」抓抬起柳寄悠的双腿环在腰间。「抓紧一些,别落下了。」
柳寄悠双脚蓦然离地,不禁吓一跳抱住宋烨的肩膀,下一瞬,宋烨复又cha入。「啊……王爷……」
宋烨站着进入,柳寄悠自觉像只猴子似地攀附,这姿势要有多别扭多别扭,想挣也不敢直接挣开,生怕宋烨摔了他。
「走吧,进房继续。」话落,双手捧着悬半空的屁股跨开步。
「王爷不要这样,快我放下来!」柳寄悠慌张惊叫,双手双脚却反shexing地紧紧环住,不知所措。
「别怕,抓紧些就不会摔下,我保证你会十分快活。」宋烨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往屋子方向走去,每跨开一步,就深深戳进他的体内深处。
「啊……不要……」柳寄悠的脑门猝地麻得像炸了开,随着走动,顶刺他的东西像巨杵一耸一耸地不断深深突进。天,好深……
宋烨刻意慢慢的走,甚至刻意一边走一边将他抛上抛下,柳寄悠每回身体一下沉,便把他吞没得更深,错觉要顶穿了。
放làng形骸的姿势加重羞耻感,莫名的更qiáng烈的快意一阵阵排山倒海,连绵不绝,柳寄悠顷刻又无法思考,只能紧抓着宋烨,如溺水之人攀住浮木,张开嘴发出甜腻婉转的声音,觉得快被bī疯了。
「嗯……啊……不要了……太深……啊……」
宋烨凝视着他的意乱神迷,耳边一声声làng吟呻喘,刺激下腹愈发如火烧般炽热,愈发坚硬壮大。
「好大……啊……王爷……太大……太深了……啊啊……快要不行了……」神志迷离,已经语无伦次了。
极度qiáng烈的快感令他全身战栗,几近痉挛,等宋烨走进屋子里时,克制不住又去了第二回,几乎晕眩在他身上。
「我都还没发一回,你便丢了二次,男人总这么快不好,明儿个我叫人弄些补阳滋肾的圣品给你好好养身子。」宋烨促狭调笑道,掩不住脸上的得意劲儿。
宠幸其它人时,他从不多花费心神气力,侍寝之人自会尽心尽力服侍他,且通常宣泄一两次即了。而眼前这人根本不懂主动取悦,往往都是他劳心劳力的埋头苦gān,然不知为何,却每回均能叫他的兴致格外高昂,yù使尽浑身解数,花样百出,做得彼此都酣畅淋漓。
尤其,他极爱看柳寄悠被他cao弄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平凡的小书生霍然变得yín媚妖艳,漂亮得惊人。也爱激qíng过后,两人互相依偎温存的平静与惬意,搂着柳寄悠睡觉,总能睡得特别安适。
五王爷得意,柳七少却脱力,连腹诽的力气都没了,一心只想着……会死……本少爷今晚一定会死……
第六回
杏花墙外一枝横
一夜云雨chūn浓,芙蓉帐中làng翻不休。
宋烨尽qíng发了三回才罢手,柳寄悠已分不清丢了几次,最后只觉肚子满是宋烨的东西,而自己则浸泡在自己的jīng水体液里……
他隐约感觉好像失禁了,不确定,但已深感自尊心被糟蹋得dàng然无存,忍不住羞忿jiāo加的哭出来。
宋烨见他居然哭了,忙不迭抱住他,一边亲吻、一边安抚他说没有失禁,只是jīng水she多了变得较稀薄而已,甚至说出「都是本王的错」这类伏低做小的话,费了一番工夫才哄好他的qíng绪。
「王爷,请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柳寄悠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嘟嚷,表面委屈可怜得不得了,内心骂骂咧咧的从骂爷骂妈骂到祖宗十八代,也对于每次都被这个妖孽压得死死的自己感到愤慨,再一次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扳回一城啦!
「好,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宋烨怜惜亲吻他湿润的眼角,不觉有些歉意和后悔,心想这回真是做过火了,以后还是别这么狠手欺负,若把人吓得从此对chuáng帏之事心存抗拒,不知得花费多少功夫才能哄回来。
「腰牌。」
「等你睡起来了,就拿给你。」
「我现在要。」
「乖乖的先睡。」
「给我!」
「好,我拿给你。」
尊贵的五王爷何曾此般对谁百依百顺过,甚且可说是低声下气,一心只想哄这人开怀。当宋烨意识到这一点时,已亲自去将腰牌取来,递给柳寄悠了。
然后,柳寄悠将腰牌当宝贝一样,紧紧攒在手里睡了,这可是他舍身换来的,最珍贵的自由。
宋烨见状,不由淡淡的莞尔一笑,大掌将这只握着腰牌的手柔柔包住,拥抱他一块儿入睡。
翌晨,难得没入宫上朝,陪着柳寄悠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柳寄悠累到不想起来,宋烨纵容他赖在chuáng上,只叫他吃了点东西后再继续睡,他则到前府书房去处办事务。
午后三刻,柳寄悠才勉qiáng再醒来,这是继第一次在马车上被cao得快半死之后,第二次被做得快去了半条小命,回想起那些yín乱的叫喊呻吟,真羞耻得gān脆死了算了。
躺了片刻,叫人弄顶软轿,将他抬回隔壁的凝月阁。回到凝月阁后,他吊着剩下的半条小命在chuáng上苟延残喘,足足躺了三天才能下chuáng,七天之后才完全恢复,比原本预期的十天好一点点。
等到可以下chuáng行动自如了,即迫不及待的想出府去玩。
宋烨依照承诺,赐予他白天自由出入王府的特权,只要跟管事说一声便能出去,傍晚前必要回府,入夜后不得在外逗留。
京城乃大绍首善之都,达官贵人与富户豪商满街走,纨裤子弟的密度自然也比其它地方高,天子脚下治安虽然多少比较好,可仍怕柳寄悠被没眼识的人给欺凌了,因此宋烨不许他单独外出,需有两名侍卫及两名小厮跟随,不包括小冬瓜和小竹竿这俩毛小孩。
虽然身后得拉粽子似的跟了一串人,但他仍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鸟儿般欢欣雀跃,飞到东来飞到西,兴奋的满京城乱逛。
皇都之大,当然不可能完全以徒步游览,总管拨了辆马车供他使用,到了他想去的地方或看见有趣的人事物才下车走。
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当然是李家书肆。
李家书肆的京城总局比汾临县的铺子大非常多,号称藏书万册,整一栋回字双层楼,中间天井庭园依照不同时节主题做不同造景布置,书肆除了卖书,也提供茶水服务,沿庭园周围摆设桌椅,可让人直接于铺子内喝茶阅书。
由于景致别致,万书环绕,充满文墨香气与高雅氛围,许多读书人喜欢聚集于此,或谈诗话词,或评书品文,又或者议论当下时人时事等,成为京城文人荟萃之处。
柳寄悠让两名小厮带小冬瓜和小竹竿去逛街玩耍,护卫则坚持跟随。他先向一书肆伙计自报名姓,表明yù拜会大掌柜,伙计立刻将他请入二楼一间偏厅,端奉茶水,说马上去叫大掌柜来。
未几,来了一名面貌平凡却双目有神的青年,有礼作揖道:「柳公子幸会,在下李贵,久仰了。」
柳寄悠不禁有些讶异,竟是李家的四大管事之一,也起身拱手回礼:「李管事幸会,打扰了。」
「不打扰,我一直希望能有机会与你见见,先前汾临县分铺的掌柜传话过来,说柳公子将至京城,我正引颈期盼大驾光临,快请坐。」
「多谢。」
二人坐下说话,未能免俗的一阵客套寒喧,李贵自然会提到他的著作,一提到著作,自然也会关切询问他的写作qíng形,委婉的催起稿子来。
柳寄悠此时心境已稳定许多,不再如未离开汾临前的毛燥浮动,心忖,已近三个月未写一字,的确该重新拿起笔了。
说起大绍王朝的出版文化产业之所以发达,主要归功于十六世圣观皇帝解除文禁,不限阶层皆可读书识字,而后十七世文治皇帝以文养民,直至现在十八世德治皇帝以德治民,文风迈入鼎盛,全国各地皆设官学,私塾不计其数,更有义学堂免费教导穷家子弟,市井百姓十有七八都懂些简单文字。
识字普及化,一般百姓也能阅读,加之衣食丰足,有余裕讲究心灵陶冶,因而促进造就印刷出版的发展。
朝廷对此不大严厉管束,只要不逾越律法及太过挑战社会规范,官方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极少实行禁毁,而原本被试定为有违传统善良风俗的南风文学,在一些人事物的推波助澜下,甚至渐渐成为一种雅俗cháo流。
话说回来,柳寄悠与李贵一番相谈之后,油然生起一股热忱,决定重新执笔,他相信,这回一定能顺利书写完成。
两人正闲谈着,一名伙计匆匆进来,低声向李贵禀报:「四管事,二东家来了。」
「快请进来。」李贵说。
柳寄悠心下又是诧然,李家二东家不正是礼部侍郎李从青吗?
「那么在下就不再打扰,先告辞了。」
「柳公子不需急着走,我给你引见咱二东家,他曾夸赞你的书写得不错呢,尤其是《牡丹艳想》。」
「谬赞了。」柳寄悠汗颜,他之前写这本书,便是以李从青和皇帝的绯闻为范本,如今书中影she的主人公竟然看过……这位李大人会不会因为羞怒而叫人狠狠打他一顿?甚至直接杀他泄愤啊?
李从青是何人,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人!不说权势熏天,那枕边微风就能是倾世狂风,若真要对个人怎么样,恐怕无人敢多说半句。
柳寄悠想到此,脸上的汗不由冒得更多了,虽然其实挺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可又觉诚惶诚恐,心虚不安,毕竟那书里的内容缠绵香艳,某些部份的描写更可谓……yín秽不堪入目。
记得有一段是这么写的——
高如天拉倒慕清,扯下他的里裤,露出满月一般的浑圆屁股,以手抚玩揉弄,两团白ròu如羊脂,用力按下,便有五条红晕印在上头,益发讨人怜爱。高如天胯物挺然直竖,扒开双股,guī棱凑着花眼儿腰身一扭,长根没顶,直捣huáng龙,通身舒快叫道:「我个ròu,今日得了你这宝贝,快活死我也,此生还要女人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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