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光着身子摆了几个姿势后,灯光忽然又熄灭了,屋内又回复到刚才的朦胧,众人也渐渐平息掉热qíng,又开始聚众喝酒。
“好了,没看的了,我们走吧!”司徒响擦了擦额头的汗:“叫了老半天,热死我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不停晃来晃去的司徒响:“怎么有两个司徒响?”
“什么?”
“唔,四个司徒……响……”脚底下好轻……
“喂,小白!”司徒响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这下我惨了!”
又渴又热,浑身像是火烧一样,我不禁呻吟:“水……”
唇边接触到冰凉的水,我立刻大口大口的喝着。
“小心点,会呛死你的。”逸逸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勉qiáng睁开困乏的眼睛,只见司徒逸半躺着,他托着我的头在喂我喝水,而我是躺在chuáng上?我记得我和司徒响在酒吧里的啊。
“我怎么回到家里了?”我又倒在了chuáng上,因为我全身没力。
司徒逸咬牙道:“你喝醉了!”
“我喝了酒吗?”我只记得我喝的是水,酸酸甜甜的。
“你不止喝了,还发酒疯!”他的表qíng好吓人,像是要吃人一样,我畏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发酒疯?”
他的脸色yīn沉:“老三把你jiāo给我的时候你还昏睡着,一到了家你就上跳下窜,还跳脱衣舞!幸好不是在公司,否则要让人看笑话了!”
我跳脱衣舞?我呻吟一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被子里一丝不挂的身体更让我自觉无脸见人,我闷闷道:“那肯定不是我!”
腿间有些粘腻的感觉,被子里似乎也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后庭好像有点痛,我掀起被子偷偷打量着他,他胸前好像有好几个牙印,好像还有好几道抓痕。
“我是不是还做了什么?”我呐呐的问道。
他冷冷瞄了我一眼:“没有!”鼻子里仿佛嗤出了冷气。
他越生气,就证明我猜得越对,我在心里偷笑,喝酒也好好处的,原来占他便宜这么容易,虽然我没什么记忆了。
他脸色一黑,怒瞪着我:“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下次别喝了,知道了没有?”
我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也挂了上去:“逸逸,你身上好舒服啊,冰冰的,不像我身上像火烧一样。”
“活该!”他轻斥。
我借机揩油,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唔,逸逸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甜甜的。”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他光滑的皮肤。
“你还在发什么酒疯?”他将头偏了过去,逃离我舌头的骚扰。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溜到了他的胸前轻捏他的rǔ头,它在我手中硬硬的凸起,我感觉自己的分身开始兴奋。
整个人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我低头将那红色的果实纳入口中,深深的吮吸,仿佛上面抹了最香的蜂蜜一样。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他的声音开始有些沙哑。
我离开了那鲜艳的果实,将唇覆上了他的,四片嘴唇相接,柔软的触感似乎都延伸到了心底,湿滑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个令人心醉的吻,脑子中什么都没有,空白一片。
深吻变成了激吻,不知何时我已经在他的下方,无处可放的手开始在互相探索,两人身下的炙热处在相互摩擦。
直到肺部吸不进任何空气,我们的唇瓣才稍稍分开,他的眼睛带着qíngyù的颜色,声音更是透着沙哑的磁xing:“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
我将双腿自动环上了他的腰,让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轻笑道:“禁的起挑逗的就不是男人。”我双腿一用力,将他压向我,坏笑道:“来吧,逸逸!”
“你这个色小白!”他开始套弄我的分身,一波波的快感向我袭来。
在我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他竟然堵住了我,不让我释放:“呜,逸逸,让我出来,我受不了了……”
“这是给你的惩罚!”他邪邪一笑:“等我一起。”说完将我的腿抬高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体内。
啊?那要等多久啊?我快哭出来了,不住的求饶:“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去喝酒了,让我出来吧。”
“想想还错在哪里!”他故意撞向了我的身体内部,引起我一阵惊喘。
前端发泄不出来的痛苦和后庭的快感让我小声哭泣:“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呜……是不是我脱衣舞跳得不好看?”
……
10
“老公,是不是我看花了眼?小逸chuáng上睡了个男孩?”
“嗯。”
“原来我儿子真是同xing恋……”
“嗯。”
“而且他还有恋童癖,这孩子可能还未成年!”
“嗯。”
“这是不是人家说的那种变态?”
“嗯。”
“爸、妈,你们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司徒逸睁开眼睛看着这对躲在chuáng边鬼鬼祟祟的夫妻。
我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紧紧抱住了司徒逸,无意识的道:“逸逸,你说梦话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fèng,却见有人影在chuáng边晃动,人影?我还抱着逸逸,那chuáng边的人影是谁?
我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男一女猫着身子躲在chuáng边:“啊!有贼!”我扯着嗓子直喊。
司徒逸捂住我的嘴:“别喊了,是我父母。”
“啊?你父母是做贼的?”
司徒逸的父母尴尬的站直了身子,其母gān笑道:“我们、我们……呵呵……我们……”她比划了老半天也没说清楚。
其父拉了拉她,清咳一声:“我们先出去。”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那对夫妻正在吃方便面吃得开心:“好久没吃方便面了,真好吃!”
“嗯。”
“你们一大早不会就是来吃我的方便面的吧?”司徒逸没好气的道。
其母立刻放下手中的碗,拿起手绢优雅的擦了擦嘴:“我们是想来求证一下你是不是同xing恋的,现在知道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司徒逸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其母慢声慢气的道:“我们看你一直没有jiāo女朋友,所以担心你是同xing恋,但是看到你没有男朋友,所以担心你是xing无能,现在被我们捉jian在chuáng,我们就不用担心了,同xing恋总比xing无能好啊,我们也不介意你有恋童癖了。”
一番话下来,司徒逸的脸顿时黑得跟黑面神一样:“我没有恋童癖!”
他的母亲立刻指着我:“他有十八了?”
我立刻抢道:“母亲大人,我今年正好十八岁。”
他母亲呆若木jī的看着我:“你叫我母亲大人?”
司徒逸白了我一眼,轻斥道:“他在开玩笑!”
我不解的道:“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父母当然就是我的父母了。”
他的父母顿时石化,其母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巴张得老大,其父没吃完的面还挂在嘴角,嘴巴已停止了运动。
司徒逸揪了一下我的耳朵,低喝道:“你别胡说八道。”
“我哪有?”我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这是事实嘛,我们现在不是新婚期吗?”
司徒逸脸上的肌ròu不停的抽搐,终于忍无可忍的赏了我一记大大的爆栗:“你这个死小白!”
他的父母面面相觑:“家庭bào力!”
我的心qíng非常好,好得不得了,从早上他的父母来过以后我的嘴角一直在上翘,原来他的父母这么和善,不仅让逸逸好好对我,还让我叫他们一声爸妈,这就是对我的肯定了:“呵呵呵呵……”
司徒响扔下了手中的书,调侃道:“你傻笑了一个上午了,小心嘴巴抽筋。”
我得意的道:“你父母承认我了,你也得改口叫我小白哥哥了。”
“小白哥哥?哈哈哈……”司徒响笑得都倒在了沙发了,用他刚才看的书盖在了脸上,那书的封面上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我朝他挤了挤眼:“今天带我去哪里玩?我还想去看那个什么脱衣舞。”
司徒响立刻紧张兮兮的道:“别,你还提那个什么脱衣舞,昨天我被二哥骂个狗血淋头,还威胁我说,只要我再带你出去,他就让我去非州出差三个月。”
“非州?那什么地方?”
“当然是没有美女、没有帅哥、没有好吃的、没有好玩的地方了。”他沮丧的抓了抓头,哀怨的看着我:“都是你的错,害我像坐牢一样被关在这办公室里。”
没玩的了?我失望极了,只好回逸逸办公室了,他今天看起来心qíng很不好呢,方秘书都不敢进去。
刚打开他办公室的门,却看见柳笑风坐在沙发上:“宵白!”
“柳笑风?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的看着他,再看向司徒逸,该不会他想送我走吧?
司徒逸淡淡笑道:“柳笑风今天想带你去他家,以尽地主之宜。”
柳笑风站了起来,边笑边走向我:“我们十年没见面应该好好聊聊的,我很想知道我家里的qíng况,我爹和我父亲怎么样。”
我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今天就要打扰你了。”
其实我和柳笑风也只是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那时候我还很小,只记得他非常照顾我,后来大了才渐渐知道我出生的时候,父皇就把他许给了我,如果不是他忽然失踪了,估计他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了。
“来,喝水。”
我在随意参观着他的房子,里面的许多家具都是仿制的南郡国的,看得出他对家乡很怀念,我随意说道:“看来你在这儿过得也不错呀。”
他笑了笑:“还好,刚开始也挺辛苦,人生不熟,什么都不懂,简直像个呆子一样,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那你是怎么掉这儿来的?也是从水里掉进来的?”我对这个还是比较好奇。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我是从铜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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