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rǔ滑动,花倚蝶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花倚蝶终于放弃,将那宝贝抱在胸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妖人轮jian后带到此处,体内又给“蓝田种玉功”深种yín根,已不免yínlàng,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慰之事,可也真难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压过了体内那奔腾的qíngyù本能,花倚蝶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倚蝶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流盼处却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得花倚蝶浑身发烫,不由得向chuáng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chuáng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chuáng前,花倚蝶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熟,竟是魔门护法中的舒无忌;当日花倚蝶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花倚蝶心中惊怯的,倒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而是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花倚蝶破身的百里幻幽外,就数这舒无忌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花倚蝶神飘魂dàng,差点无法自已,若非那时花倚蝶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花倚蝶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日里还好,夜间见的可都是云雨jiāo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艳态,芳心早已骚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若当日,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昙花姬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百里幻幽等人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rǔ言语,花倚蝶都不知脸要往哪儿搁。
看舒无忌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花倚蝶眼前,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ròu棒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花倚蝶娇怯失态,舒无忌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百里幻幽管治,可众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花姬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显然这侠女chūn心已动,只是面子上还拉不下来;即使没男子qiáng行求欢,将她征服于chuáng第之间,再过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欢。毕竟落在百花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内给注了多少jīng液,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据昙花姬供认,这“花仙姬”花倚蝶,确实已近临界,再难抗拒yù火了。
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qíngyín戏,还给那宝贝逗得chūn心dàng漾,花倚蝶的推拒显得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chuáng的舒无忌已拿住了花倚蝶双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花倚蝶被他压在chuáng上,再难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动。
看花倚蝶别过脸去不理自己,舒无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这花倚蝶身子已破,体内又受“蓝田种玉功”的余威,听昙花姬的说法,现在的花倚蝶对男人的挑逗、对qíngyù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花倚蝶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cháo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边,要把这嫩嫩的小雏儿搞得yù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花倚蝶纤手,享受着那苏人心胸的香肌触感,舒无忌微微俯下头去,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不开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腴饱满的玉峰本就敏感,体内又自chūn心dàng漾,峰顶的rǔ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给老于此道的舒无忌含入口中,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rǔ蕾上打着圈儿,不时地转向舐着那嫩滑的rǔ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花倚蝶难以抗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qiáng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
将花倚蝶一双诱人无比的rǔ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勾得花倚蝶肌香肤红,微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舒无忌心知此女体内的qíngyù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qíngyù深渊。但想到当日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吸走了花倚蝶不少yīnjīng,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他一边换手将花倚蝶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轻挑在花倚蝶唇畔,“好个美仙姬……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yù仙yù死……”
听出舒无忌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问人,她可真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舒无忌今夜在尽qíngyín戏自己的胴体之前,还用这东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qíng愿地成为此处妖姬,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舒无忌一边yín笑,一边将那犹带女体甜蜜湿润的宝贝轻轻点在花倚蝶唇上,等到花倚蝶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无忌才开始动作。
眼见舒无忌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下,花倚蝶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舒无忌再不留手,那宝贝顶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花倚蝶qíng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模样看得花倚蝶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迷乱yín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这粗的地方……是用来cha的,没错……不过呢……”
见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舒无忌反收了手,将宝贝轻贴在花倚蝶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挺顶端就在眼前,花倚蝶的芳心就更难从qíngyù之想中逃脱了。只见舒无忌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苏酸登时冲上脑际,令花倚蝶娇躯抽搐,不由一阵喘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cháo来,耳边只听得舒无忌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你不会不知道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花倚蝶多少心力。当日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头一个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chūn心dàng漾的花倚蝶,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舒无忌用那yín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花倚蝶只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顾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花倚蝶娇喘吁吁,香肌透红,彷佛浴在香汗之中,贲张的玉峰上头rǔ蕾更是胀挺yù放,舒无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高cháo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仙姬,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不及,若再熬着她,令花倚蝶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chuáng上玩物。就算自己舍得,百里幻幽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妖姬人选。
虽说本能的làngcháo已近决堤,但花倚蝶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腿,不让舒无忌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贝顺着湿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幽谷,全然bào露在舒无忌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
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登时从花倚蝶口中流泄而出;当她玉腿大张,舒无忌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ròu棒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泄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ròu体接触,差点没令花倚蝶忘了形。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花倚蝶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yín妇妖姬;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声,全心全意地成为yíndàng妖姬,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味。
感觉到ròu棒被花倚蝶紧紧夹吸,虽说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无数,但舒无忌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花倚蝶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花倚蝶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花倚蝶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这侠女向yù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花倚蝶纤手,另一只手却巳迫不及待地滑到花倚蝶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腰臀处,引领花倚蝶的动作,好令花倚蝶诱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本来在那邪异的“蓝田种玉功”影响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qíngyù折磨,加上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yín乱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ròu体哪还有办法反抗?当舒无忌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ròu棒终于直挺到底之时,花倚蝶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qíngyù终于淹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
的一声娇吟出口。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花倚蝶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舒无忌哪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大口一张,便将花倚蝶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qiáng烈地突入花倚蝶口中,不住刮扫勾舔,勾得花倚蝶香舌也qíng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花倚蝶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花倚蝶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qíngyù早已压过了理xing,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qiáng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qíng,娇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qíng致何等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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