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样逗了多久,等到方语妍出来,“啊!”
的一声惊呼打散鸳鸯时。方语纤的脸早红得透了,倒是公羊猛脸皮雄厚,竟将方语妍也抱了过来上下其手一番,直到方语纤忍耐不住,也凑了过来,被他大施轻薄,逗得两女都脸红耳赤了才肯放手,“讨厌……相公……嗯……坏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方语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进内院,“师兄……你……你真要继续bī供下去?妍儿看那萧姑娘只是心气高傲,也不是坏人,若我们好言相求……”
“难。”
摇了摇头,公羊猛叹了口气,“玉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传扬不久,这萧雪婷看来年纪不大,最多大我个两三岁,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为有名师教导,最多加些异宝神物扶持,绝非当日凶手本人;从出手来看,想来那凶手必是她的师父或师伯叔什么的。这女子的xing子你们也看到了,不说就是不说,此事兹事体大,不能有所违误,光好言相求怕是没有办法……”
“嗯……这样……”
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实开口之后,方语妍便知自己所说不过一时心软;这女子看来确非好言相求便可就范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段太过诡异,就连萧雪婷这等高傲之人,进了房也忍不住瘫了,看得她心中不由有些着慌。
突地,一个想法浮现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呃……若是师兄同意……妍儿倒有个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么方法?妍儿说出来参详参详,”
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不想bī供的……”
“这个……”
脸儿一红,方语妍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细,头也愈来愈抬不起来,“师兄chuáng上功夫厉害……妍儿和纤纤尝过滋味,都……都有些经受不起……若师兄gān脆……gān脆把她给收了房……用师兄连战连胜的chuáng上功夫收服于她……让她服服贴贴……说不定……说不定能让她乖乖和盘托出……”
“那怎么行?已听方语妍这话,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旁边的方语纤更是已瞪大了眼,看着姊姊连舌头都收不回去,“我bī供是为了家门之仇,可不是见色起意,这话再也别提。”
见方家姊妹望向自己的眼色虽是复杂,但都带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险,这一关总算过了。
其实以萧雪婷品貌容颜,犹胜方家姊妹一筹,足可与风姿吟、花倚蝶各擅胜场,那高洁出尘的气质,更令人不由涌起将她征服的冲动。公羊猛难免有些动心,但这诡异手段既出了手,必使方家姊妹有所怀疑。花倚蝶之事可还不能外传,若公羊猛当真动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姊妹也不知会有什么举动,公羊猛可不想后院起火。
反正自己的手段还有不少,慢慢来总可搞定萧雪婷此女,毕竟那些可都是魔门所向无敌的yín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染地将方家姊妹的心全都收了过来,到她们对己再无疑虑之时,仍有大把机会弄萧雪婷上手的,现在还是以迫供为先。
“妍儿、纤纤……师兄这儿还有几招,得要你们帮忙……”
听公羊猛小声说明接下来的手段,方家姊妹脸儿愈来愈红;这些手段都是她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闲的邪魅诡异,若非公羊猛全jiāo给她俩,摆明了不会亲自对萧雪婷施刑,显然对这沉鱼落雁的玉箫仙子没有色心,完完全全只为bī供之用,怕方家姊妹还真不敢对她动手哩!
被方语妍带到了小池边,也顾不得羞耻,萧雪婷连忙宽衣解带,和方语妍一同入浴。虽说山泉沁凉,萧雪婷又无法运功护身,触水时当真冷得一颤,但现在还是暑热之时,虽是山闻入夜,凉风习习,可白日里仍是热得一身汗,加上身受奇异酷刑,身子足足发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尽解束缚,萧雪婷哪里还能矜持?只将娇躯冷冷地浸着,一点不敢妄动。
见本来高洁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萧雪婷虽还是一语不发,可望向自己的眼光中却带着些许谢意,方语妍也不多话,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来,芳心里头却不由忐忑。
即便复仇之事重于一切,可公羊猛这回用的手段实在太过特殊,虽没在萧雪婷身上造成一点痕迹,但无论如何,身受这种“酷刑”萧雪婷便是生离此处也绝对不可能忘记;她真不知道公羊猛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杜明岩之事她虽也听公羊猛提过,但怎也想像不到,一个连内功都无法练就之人会身怀此种诡异手法!偏生每次想问,都给公羊猛顾左右而言他地混了过去,心中真是一堆疑惑。
不过同样浸浴水中,虽不像方语纤那般顽皮,可与萧雪婷luǒ裎相见,方语妍私下也不由数番比较,却是愈比较愈心虚。萧雪婷较她还要高得些许,肌肤莹白如玉,方语妍虽也是白皙美人儿,可两相衬映之下,肤色却显得黑了些,再加上萧雪婷那秀美的容貌、高洁出尘的气质,方语妍不由自叹弗如;也难怪方语纤会忍不住下手整治她,间中恐怕还夹了几分嫉妒。
唯一让方语妍可以胜她些许的,就只剩下宽衣之后的火辣曲线,毕竟方语妍受过公羊猛的宠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抚爱过的痕迹,还是yīn阳调合后的自然改爱,峰峦之间愈发起伏,前凸后翘处引人眼目,就连向来高洁的对他人不屑一顾的萧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惊;虽掩饰得好,却瞒不过方语妍的眼睛,连着几次发觉到她偷偷看着自己,眼光中带了一丝欣羡,好不容易才让方语妍的心儿稍微稳了下来,也幸得如此,否则她可真怕会变的和妹妹一样,靠整治她来出气。
这池子在小院旁边,虽是露天毫无遮挡,但周边都特地筑墙围住,只上方仰视苍穹,加上小院处在人迹罕至之处,浸浴其中无须担忧他人窥视,倒也有一番风致;尤其边浸浴边听着山间虫声唧唧,泉水出入淅沥声响,确是一番享受。
当日和上官香雪一同对付此间qiáng人时,方语妍心下就决定,迟早要在此间好好浸浴一番,如今好梦得偿,看着空中星子明闪、美不胜收,耳听山间蝉鸣,一时间竟舒服得不想起来;偏偏等到她浸得也够了,日里的暑气也散得一丝不剩,好不容易想到要起身之时,萧雪婷却还浸在池中,似是一点也不想起身,偏又抗不住她的拉拔。
见萧雪婷嘴上虽还不开口,行动却已隐见示弱之态,方语妍一边轻轻将她拉了起来,为这仙子拭净身子,在玉箫仙子的娇颤畏羞之中,将佛珠又穿了回去,一边心下暗暗苦笑公羊猛所说确实不错。
若一直让萧雪婷“受刑”下去,习惯成自然,她或许还能硬撑着不开口;现在给她一些时间脱离桎桔,享受到自由无刑的快活,再次受刑的滋味可就更难熬了些。这道理方语妍原还半信半疑,可现在看到萧雪婷的神态,却不得不承认公羊猛的法子确实有其道理存在。
原想开口劝萧雪婷几句,但看萧雪婷忍着前后两xué中的不适,硬是将衣裳打理得整整齐齐,显然绝不肯示弱的模样,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能带着萧雪婷走回房去,心下不由有些儿七上八下,也不知暗算是否有用……白天里趁着萧雪婷在房中休息,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偷开了她包袱,将换洗的衣裳用药偷偷熏过再放了回去,正用以让萧雪婷换洗。
那药虽属chūn药一系,效力却颇微弱,即便用以夫妻房中和乐都嫌不大够力,yín贼对此根本弃若敝屣,加上只是微微熏过,药效更是削弱,不过这却正合了公羊猛心意;他可不是要以此令萧雪婷qíngyù如焚,而是要用这微微的药xing,让她的身子直接受到刺激,却又并不qiáng烈,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折磨她的抗拒,加上时而熏陶时而不动的变化,让萧雪婷的身体丝毫没有习惯成目然的忍耐力,看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究竟还能撑持得多久?
不知自己已遭暗算,步回房中之时,萧雪婷只觉身子渐渐发热,方才浸浴时的冰冷慡快似都消失无踪;前后两xué中佛珠磨动的异感,竟似比初试时更是qiáng烈了,那种湿濡的感觉,让她真想转回头再到那池中浸浴一番,偏生心知公羊猛存心折磨自己,身旁这方语妍虽不像公羊猛和方语纤一般以折腾自己为乐,但要再次解脱,也不可能同意,自然就不必自取其rǔ了。
除下外裳,躺到了chuáng上,萧雪婷微微咬牙,那佛珠随着动作不住磨挲,诡异而qiáng烈的感觉,真弄得她快要疯了;尤其羞不可言的是,佛珠贴体揉动之间,竟有种怪异的湿濡不住传上身来!虽还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但萧雪婷却非世事不知的雏儿,哪会不知体内的感觉是什么意思?心中对公羊猛不由又多了一分恨意。
这人故意将她置于如此羞人的感觉当中,为的就是将这切身折磨和qíngyù的羞意结合为一,让她一次承受两方面的迫供;一方面想要bī着萧雪婷彻底臣服,一方面也是见色起意,想在自己臣服之后大加蹂躏,这心意当真邪恶到无可言喻。
从七八岁之后就不曾仅着贴身小衣bào露人前,虽说晨间林里就有过同样的体验,即便眼前的方语妍同是女子,却也令萧雪婷羞得脸红耳赤。但当方语妍将她一双皓腕分开,分别缚在chuáng沿的当儿,萧雪婷差点就要叫出声来;难不成公羊猛当真如此急色,今晚就要来让自己失身吗?
“不是姑娘想的那样。”
见萧雪婷杏眼圆睁,虽仍撑着不开口,眼中却已满是惊羞怒愤,方语妍也猜得到她想到了哪里去;一边缚紧她双臂,一边轻声安慰,“师兄他对你并无异心……只是这珠子……可不能让你趁夜里自己取了出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姑娘放心,师兄只想要迫姑娘说出令师门的qíng况,绝无他心,这刑迫部分……全jiāo给我姊妹负责,他绝不会来碰你的……”
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显然并不领qíng。方语妍耸了耸肩,其实她也猜得到萧雪婷会有如此反应,毕竟这种迫供法子十分诡异邪气,若非是为了复仇大事,只怕自己连听都听不下去。
有着玉箫仙子洁名,向来生xing高洁出尘的萧雪婷亲身受刑,足足捱了一天,连睡梦之中都解不开这“刑具”要萧雪婷主动招供,恐怕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偏偏公羊猛也需要多几天的休息,一方面检讨jiāo手经验,一方面也调整功力,好让大风云剑法能发挥更深一层力量,确实也不急着日子。
52书库推荐浏览: 紫屋魔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