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风姿吟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qiáng压抑yín声làng吟的冲动,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猛虽也气喘吁吁,yù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风姿吟的胴体,摘去她的处女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师父征服于胯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吟的防线全然击溃,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yù焰。
“啊……不……不可以……猛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
勉qiáng压抑qíngyù的渴求,却止不住降伏的声音;风姿吟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串,想要开口轻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将头埋在风姿吟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流的开口,正饥渴而甜蜜地吮吸着那动人的蜜液。
那接吻的感觉比樱唇被封时还要qiáng烈,加上那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给男人吻上了,那qiáng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时间风姿吟通体灼烫、纤腰弓起,几乎就要高cháo泄身,整个人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好……好师父……”
又回到了风姿吟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无奈的风姿吟只能轻启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人。
娇慵迷乱之间,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失神,公羊猛的声音掌控着她的心,“猛儿忍……忍不住了……猛儿现在就要……就要cha破师父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么也比自己来好啊……”
“是……是啊……你……你来吧……”
茫茫然地应了公羊猛的话,风姿吟猛地一醒,自己怎变得如此yíndàng?被qiángjian破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还开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撑chuáng,双手齐伸,在风姿吟rǔ上轻拿缓揉,逗得这怀chūn处子又是一阵娇吟,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ròu棒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风姿吟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得风姿吟愈发难以拒绝体内qíngyùqiáng烈的渴望,玉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ròu棒,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师父……忍着些……”
微微用力,ròu棒头已在风姿吟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风姿吟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入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吟敏感耸挺的香峰来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yín技,还一边哄着泪珠直流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猛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女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慡歪歪了……”
虽说公羊猛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ròu棒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yù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cha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风姿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若换了杜明岩cha她,怕光这令人心醉的神qíng,已足够将憋在心头的火气出得一gān二净。
欣赏着风姿吟似痛似快的表qíng,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猛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一点不剩。他一面吻着风姿吟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ròu棒,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cha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吟臀后,轻轻地控住了他的腰臀,不让这美女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cha入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猛双手的小动作,只现在的风姿吟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qiáng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qíngyù时才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人进入自己时那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艳相”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风姿吟百感jiāo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吟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猛qiáng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胯下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女师父,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吟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cha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风姿吟那迷人的窄紧ròu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赞这“媚骨艳相”的奇妙,虽说风姿吟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猛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吟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圣洁侠女的纯洁;他一边轻怜蜜爱,让风姿吟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入,等到他突到深处,连ròu棒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吟玉股之间时,风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qiáng烈,只是公羊猛的动作极其温柔,调qíng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ròu棒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姿吟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猛正与风姿吟最为亲密地贴合,哪感觉不到风姿吟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女已然qíng动,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缓缓抽送旋磨,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吟火热的脸颊,舌头灵巧地拨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在她敏感的耳上轻轻吮吸。处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qíngyù烧身,此刻的风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这样温柔的挑逗?
“别……别这样……猛儿……你……哎……害死师父了……”
给公羊猛在耳边吞吐几下,风姿吟已勾得芳心苏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渐转为甜蜜的欢快,风姿吟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棒……又窄又紧……水又流那么多……唔……把猛儿又夹又吸……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内涵……能让猛儿占有美师父你的处女身子……猛儿好快活……”
“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qiáng行……qiáng行占了姿吟身子……讨厌……”
听风姿吟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猛不由心怀大畅,似连ròu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风姿吟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开了动作,在风姿吟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爱得chūn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舒服得耳目晕茫。
无比欢快之中,风姿吟也忘了形;她无力地挺动纤腰,既yíndàng又娇羞地迎合公羊猛的抽cha,火辣辣的冲击每一下cha入都令她欢快无比,这般yín乐哪是她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
qíng迷意醉之间,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yīn门尽溃,处子元yīn畅美无比地倾泻而出。这对yín贼而言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哪逃得过公羊猛的采撷?那元yīn全被采吸,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风姿吟泄得美妙已极!
等到公羊猛吸够了,忍耐许久的jīng液火辣又热qíng地喷she在风姿吟幽谷深处时,那qiáng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风姿吟晕厥过去。
yù火一时尽泄,公羊猛伏在风姿吟身上轻轻喘着气,却一点也不想从她身上起来。这花苞初破的侠女娇躯真是无比迷人,方才qíng迷意乱时,火热得像是要将身上的男人整个融化,现下已然泄身,那娇慵无力,仿佛连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模样,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难掩,不只是将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将风姿吟肏到泄yīn之时,头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传的采补技巧;没想到风姿吟yīnjīng苏麻腻人,采来滋味妙曼无伦,尤其现下那jīng纯元yīn收入体内,便不运功,公羊猛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风姿吟的元yīn正好补他所练大风云心法偏阳刚的弱点。
yīn阳调和之下,公羊猛只觉得通体舒畅,功力似提升了两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没有杜明岩的遗训,他也要千方百计地把这个美女师父弄上手,以助练功报仇。
眼角一瞄,只见两人jiāo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风姿吟身下的chuáng褥之上一片láng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yínjīng蜜液,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在风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看得公羊猛差点便yù火再升。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风姿吟又是这样一个仙姿美女,即便没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战之法,要在这美女身上再起雄风,不过寻常事尔。
只不过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点弹了起来。风姿吟一双纤细温柔的玉掌,已轻轻贴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进,怕也挡不了风姿吟一掌之威。他偏过头去,只见风姿吟眼中神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中那决意是如此微弱,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师父……”
“还……还不起来……”
好不容易将话儿吐出,风姿吟眼泪差点流了下来。近年来也不知是因为倾尽全力教导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进展不多;还是那“媚骨艳相”的体质作祟,害得风姿吟午夜梦回之际,胸中那愈来愈盛的yù火,变得愈来愈难挨,偏表面上还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这羞人之事又无人可以倾吐,天才晓得这是多么难受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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