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墨年细细为我描述了苏苏的着装,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qíng每个神态。我无法亲眼目睹她的奇迹,但我却会让这一幕跃然纸下,承载我的一湾思念。
那一个晚上,我一人独在小屋里,从我们相遇,相识,相爱,到苏苏的美人鱼之舞,一笔一划,像铸造我的紫血枪一样全神贯注,为苏苏,做了一本她曾经念道的所谓连环画!我郑而重之地把它装载在檀木盒里,第二天便迫不及待地让暗赶紧把我这件小礼物送回去!想着苏苏看到是的惊诧和欢喜,我竟然如孩童般笑逐颜开!
得知三皇子竟然垂涎流苏,得知慕容岭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求亲!而这一切,我这个正牌夫君却只能躲在这个风雪之地,写写画画聊以□!我从未有一刻如此盼望天山雪莲能早日成熟,让我能温香暖玉抱满怀!
那一晚,我提着紫血枪,天极峰山一夜银蛇乱舞,生生被劈下了半个山峰! 那三只极地雪熊,竟然吓得瑟瑟发抖,从那夜起,天行山的血láng儿又多了三个伴,想着我家苏苏定然也喜欢这三个毛茸茸,白晶晶的玩意!
为雪莲儿疗伤了五日,倾尽全力,不眠不休,雪莲儿只道是我心思殷切,想急着让她少些痛苦。我也懒得辩驳,我想着的,是能早日大功告成,我也好早日回家! 是啊,回家,我的苏苏在哪里,哪里便是我墨言今生的家!
我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就是为了在证武大会的前一夜赶到,也好安安静静地看一眼她,也好真真切切感受她的存在! 那如小猪般的睡姿,那嘟起的嘴,都是我日思夜想的!
第二日的证武事实上我一早就到了,隐在暗处,见那丫头实在不让人省心,跑跑跳跳竟然钻到了萧国这边的位置上来了,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在她心里,难得能够看到光明正大的打架斗殴吧!
所以我在一旁,大家看戏,我看我的苏苏!
直至寒珍月卷着那长刀飞来,我才断然出手。明知道她不会伤到分毫,却仍旧心悸不已!
一句想死你了,让我所有的不忿都化为乌有。曾几何时,我墨言也爱听所谓ròu麻的话语。当然,只要这些话是出自我爱妻之口,再ròu麻点,也只会让我老怀宽慰而已哈哈!
对于曾经觊觎过苏苏的三皇子,我自是严惩。晋国三皇子又如何,就算是晋国皇帝亲来,我照样要他人仰马翻。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而流苏,就是我的逆鳞!人人只道是我伤了三皇子的腿脚,其实只有我心里清楚,我这踏力而去,他今生今世无法人道!
从他迷昏我苏苏那刻起,就注定,他万死难辞其咎!
慕容岭战败后的道出了挑衅之言,对于苏苏,他绝不退让!我欣赏他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天之骄子!可退不退让,对我墨言来说,又有何区别!我墨言认定的人,就如紫血枪认了主,至死方休!
连挫两大高手,苏苏迎接我的只有一句话:“累不累,今晚想吃什么?”
一时间百感jiāo集!这些年来,我的战绩何其多,可又有哪一次,在落幕之时,有一个女子笑语盈盈,等着我的回归,等着为我做一顿暖心的饭。所有的荣光,又哪能比得上她的浅浅一语!
任残红乱舞,思绪飘飞,任世间起伏,岁月蹉跎!此心,此qíng,至死不渝!
所有言语,化成一句:“我最想吃的,自然是苏苏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回正文了哦!亲们继续支持哈!谢谢!
54
54、夫君,可别憋坏了! …
话说墨大叔夹着他家的流苏宝贝,一路飞腾,那架势,就跟2012的末路狂奔一样,让流苏不由联想起火影忍者里面忍者在树林中“休咯”一声,一下就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上的感觉。
墨言轻车熟路地跃进墨年的小院。此刻被墨言以看护流苏不利而被罚在药房老老实实搓药丸子的老人家墨年,突然耳朵一抖,听音辨位!丫的,反了天了!老夫的家门居然还敢来个糙上飞!老夫憋了好几天的气,都把人憋便秘了,你这小贼,老夫今天不给你几个好果子吃,老夫就搓一辈子的药丸子!
原本酝酿了一肚子郁闷的老人家矫健得抡起药房的大药锤,健步如飞,打开房门,运足中气,正要大喝一声。
抬眼一望,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风chuī来,那双不大好使的眼睛居然贼亮贼亮地看见墨言冷着脸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可怜的墨老人家,生生吞下他蓄势待发的那口浊气,把锤子藏到身后,转身,进房,关门,动作如行云流水。靠着门板的墨老人家抚了抚可怜的单薄的胸口,苍天哪,我这小身板,这气逆的,都要内出血了!
墨言揽着流苏,进了流苏的小房间。还未等墨大叔有所动作,咱家的流大小姐居然先发制人,踮起脚尖,已经咬向墨言的双唇。
墨言浑身一震,心下一笑,这才是他的苏苏哪,从不矫qíng。没有丝毫的犹豫,双臂一收,两个人的身体契合在了一起,所谓的亲密无间,当是如此!
这个悠长而激烈的吻,让流苏怀疑墨言是不是把她当成了继慕容岭,雷惊乾后的第三个对手。墨言的霸道,火热,渴望展露无遗。
墨言的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潜进了流苏的樱桃小嘴,两条灵活的舌头互相嬉戏,追逐,席卷缠绵。这身子,这容颜,他想了多少夜,这名字,他念了多少次!
流苏的身子已经瘫软如泥,软趴趴地搭在墨言的身上,那软弱无骨的身子,让墨言觉得经过两场大战后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他而今却血液喷张,连额头,竟然也出了一层薄汗。
墨言打横抱起流苏,向流苏的小chuáng大步走去。难得流大小姐一脸娇羞,心下忐忑不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就地正法?
墨言把流苏平放在chuáng上,自己俯□去半压着流苏。这次墨言的吻极尽温柔。墨言的舌头轻轻地在流苏的口中搅动。墨言的唇扫过流苏那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啃咬却让流苏低呼出声。
流苏的轻呼让墨言心中莫名一紧,原本燥热的身体此刻却是更加的燥热难受。墨言的手滑进了流苏的衣衫里,那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墨言的手指修长有力,没有想一般练武之人一样长满老茧,那阵阵热辣的触感,让流苏的肌肤也为之战栗!流苏只觉得耳边传来墨言暗哑的呢喃:“我的苏苏,什么时候我才能光明正大地要了你!”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xing感动听。
流苏的脸越发的红了,可爱的小嘴嘟了嘟,柔腻的手指点了点墨言的鼻尖,道:“老人家,你就不累么?打了两场架,你还真想从地上打到天上,再打到chuáng上来不成?”
墨言伸手握住了流苏的小手,把流苏的指头放在嘴边轻轻咬了口,挑了挑眉道:“习武之人,本来身子就比常人qiáng壮,别忘了你家夫君我可是出类拔萃的主,衡山派那小老头娶了四门媳妇都吃得消。何况是你夫君我,娘子若不信,gān脆咱么今晚就身体力行,不罢不休如何?”
此时的墨言一脸的邪笑,与那个温润如玉的秀才形象简直就判若两人。
流苏别的没听到,就听到衡山的掌门娶了四门媳妇。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起身子来反压着墨言,咬牙切齿地道:“你这老不正经的,我就知道,你láng子野心,想跟衡山派的老爷爷看齐是吧,我告诉你,连门fèng都没有!”
墨言咧嘴而笑,似乎心qíng从去天山回来之后就没有这么舒心过。
唉,他的苏苏啊,要是他真想娶媳妇,估计现在天行山上就不会如今这般冷冷清清,不过,这次回去,还是赶紧把这终生大事办了才好,也好多蹂躏他家宝贝两年再要孩子。墨叔叔不愧是思虑周详,运筹帷幄的主啊,于是乎,墨叔叔说出了一句雷死人的话:“其实我睡觉认chuáng的,以后身边多了个人,自然也是认人的!”
流苏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盯着墨言的眼睛道“你老就别顾左右而言他,想就这么打发我,后门都没有!说,你和萧国的公主萧雪莲是什么关系?表哥表妹,亲上加亲?要不就是师徒恋,哼,手把手教着教着就上下其手了,再不是那就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版本,三选一,哪一个?”
墨言苦笑不得,看着流苏那红扑扑的脸蛋儿,明知道她是半故意半有意地刁难他,却仍然让他老怀宽慰,忍不住想逗逗她,用手捏了捏流苏的脸蛋儿,道:“告诉你也无妨,也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流苏以为墨言会矢口否认,却没想到墨大叔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一时间倒轮到她支吾了。
想起除了萧雪莲,还有一个熟女寒珍月,一个活力少女柳丹婷,不由得有点qíng绪低落,趴在墨言的身上,小拳头捶了锤他的胸口,委屈地道:“你的过去我都来不及参与,以后呢,怎么办。那么多qíng敌,我一个都打不过。”
“我家苏苏都有哪些个qíng敌,说来听听?”墨言舒服地在流苏的背上上下其手,暖暖的被窝,身上靠着香香软软的身体,听着心上人带着淡淡醋意的柔柔声音,墨叔叔突然觉得,在天行山上枕着白额虎皮,喝着猴儿酿制的美酒,那逍遥自在的舒服,也比不上现在的万一啊。
流苏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寒珍月是寒冰宫的天之骄女,虽然她年龄大了一点点,”刚说道这,墨叔叔已经不乐意地在ròuròu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可是,她和你是最门当户对的,按世俗的眼光看,她才是那个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女人!”
墨言的手若有若无的顺着流苏如墨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哼了声:“我的武功够高了,找娘子又不是找个来陪我练手的,你这说法很没意思。”
流苏轻轻咬了咬墨言的下巴,道:“那还有丹婷,你知道的,我和丹婷可是好姐妹,现在就因为你这个红颜祸水,我们姐妹之间都有间隙了。丹婷活泼,武功也好,人也率xing,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墨叔叔摸了摸被流苏咬了的下巴,轻轻一笑,道:“这丫头天资可以,收作徒儿倒是不错,做娘子嘛,不妥,难不成夫妻之间的qíng趣就是让我教她练武。要是这样,那着实没趣得很!”
流苏抬起头来佯瞪了他一样,媚眼如丝,没好气的说:“那还有你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雪莲公主呢?那样连天山的雪看了都要融化的绝世容颜,”流苏骤得恶狠狠地盯着墨言的眼睛,道:“那么美的人儿,连我看了心都要颤抖,我就不信,哼哼,你老人家没动过心!”
墨言那如深潭般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流苏,轻叹了一声:“如若动心了,今日你还会躺在我的怀里么?这世间 ,美丽的女子何其多,唯有我家的苏苏,是百看不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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