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楼……在我面前,你那些伪装出来的面具全都不堪一击……不如不要了,将原原本本的自己都露出来给我看……好不好?」
连玉楼撇开头去,但是两人靠得这样近,身体还紧紧相连,这一点动作,根本算不上拒绝。
厉永山咧开嘴笑了起来,用自己带着胡渣的下巴去蹭连玉楼的脸和肩,用着有点孩子气的口气,「好不好?哎?玉楼……到底好不好?」
「不……」
连玉楼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厉永山就轻轻笑着,双腿一夹马肚,马儿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啊、啊……!」
因着马匹的颠簸,粗热的凶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深入,摩擦内壁时带起的qiáng烈刺激以及那两粒乌金圆球在深处的滚动,让连玉楼控制不住尖叫了出声。
连玉楼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惊涛骇làng之中上下起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庭里那根进进出出的火热ròu棍上,甚至连喘息都快要跟不上来,眼前一片黑暗连月光也看不见,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马蹄「啪踏啪踏」,剩下的就是「噗哧噗哧」湿润吞吐的声音。
「厉永山……停下来……啊啊……求求你……快点停下来」
厉永山却根本不听他的哭求,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他的前端揉弄,马蹄奔踏,让他轻而易举地攻池掠地进到他的深处,包裹住自己ròu根的肠道一阵阵规律地紧缩,这种舒慡无比的滋味,恐怕这辈子都再难体会。
感觉到连玉楼的身子一直不住的往下滑,厉永山解开他双手的束缚。连玉楼在昏沉间发现双手被解开,本能的想要去抓缰绳勒停马儿,但没有像厉永山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一板……
「啊啊啊……」
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被扳过身体去,粗硬的ròu棍在肠壁上狠狠刮过,翻搅,两粒乌金珠子也在肠道内咕噜噜地转动,激发的快感从成放she状的沿着经络流窜到四肢,连玉楼只觉得自己好像呼得一下腾跃起来,接着一股热流汇聚腹下并泄了出去。
连玉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样就泄了出来,难道真的如厉永山说的,会把自己变成那样的身体?厉永山两眼失神,表qíng懵懵的,任着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滑落眼眶。
厉永山cha在他身体里的利器却依然坚硬如铁,一上一下的颠簸让他更加容易cha入,看连玉楼已经she了出来,便弯下腰凑了下去,「我就喜欢看你现在这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你……」
连玉楼失去焦距的眼眸略微回神,马儿突然跃起跨过一道沟壑,连玉楼被颠的心里一颤,只觉地下那根东西又简直要将自己捅穿了,肚子里面满满涨涨的,马儿又是一颠,连玉楼一股不稳以为自己要摔下,但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还好好的呆在马背上,周围是不断向后退去的树木。
男人高大的yīn影挡住了月光,把他笼罩在一片yīn影里面,qiáng劲的臂弯圈住他腰际,用一双手就将他牢牢给拖住。
看不清楚男人的脸,只看见他一对眼眸熠熠生辉,像是等待猎物的láng一样,男人的yáng句cha在他那里,凶狠的进出,连玉楼恍惚间感觉似乎有种不太一样的气息暗自流转,他看向上方的男人,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一个重重顶入,连玉楼想要逃避一样双手背到身后抓住马儿的长鬃想要借力将自己从他的压制下抽身,但只一个眼神jiāo流,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已经是他手到擒来的猎物。
连玉楼正要撇开头去,下巴一下被擒住,接着温热厚实的感觉覆了上来,起初只是紧贴着,嘴唇贴着嘴唇来回描摹,厉永山下巴上的胡渣刺得他痒痒了,他张嘴想出声喝止厉永山,但是没想到对方趁机把舌头伸了进来,勾起他的舌头,极尽温柔的缠绵。
连玉楼被马儿颠的有点晕,也不知道已经跑了有多远,但是他无暇想这些,身下那根凶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随着马蹄的频动越进越勇,但是连玉楼还是感觉和先前几次有一些不太相同的地方。
「嗯嗯……」背脊摩擦着马的鬃毛,隐隐有些生疼。快感过去凶烈,让他无法抗拒,连玉楼伸出手去攀住厉永山的肩膀,企图寻找一个借力的地方好让自己的背脊能够离开,但下一刻被厉永山直接抱了起来,整个人悬空,只有那个地方和他相连。
「啊……别……会摔下去……」
「抱紧了就不好。」
「啊……啊啊!」
连玉楼不得已只能攀紧了面前宽厚的肩膀,闭上眼睛,任凭对方的yáng句在自己体内驰骋,发泄过的玉jīng再次抬起头来,这是和那些小倌在一起时无法体会到的感觉,那个时候他最多只是借用发泄,而现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陌生的感觉在四肢流窜,还有一种令人失神的,让人忘我的,几乎要溺毙在里面的粘稠qíng绪从相连的地方传来,在对方进入的时候满满充盈心头,在对方退出去了又叫嚣着渴望与空虚。
连玉楼不觉得扭动着腰部配合其对方的抽送,他不是一个贪图qíngyù的人,去南馆更多的是为了看那些漂亮的少年俯首自己身前,深深地满足了他的凌nüèyù以及某种报复过后的快感……
「到了……」
浑厚的声音落在耳边,连玉楼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厉永山突然收紧缰绳,马儿突然被勒停,高高举起前蹄仰首一声嘶呜。
「唔啊啊啊!」
身下猛的一个深入,一股热浆在体内喷发,同时连玉楼自己也在此泄了出来。
白浊的体液自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在马上坐了很久,马儿很听话一直站在原地,不时打个响鼻。
连玉楼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感觉对方将yáng句抽出来,接着那两颗乌金圆球被铁链拖着给扯了出来,带出不少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腿一直往下流,鼻端有一股硫磺的味道,还有淙淙的水声,连玉楼却累得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
厉永山看着自己怀里几乎昏厥过去的人,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用连玉楼的衣衫将他包好,然后抱着他下了马来。
在马臀上拍了一下,马儿很乖地自己走到一旁去啃糙,而他则抱着连玉楼超泉水淙淙的地方走去。
这里是他无意中找到的,县衙的日子有时候过于安逸,而他又是坐不住的人,于是偶尔,他会自己骑马到这里打打野味。
连玉楼还有一线意识,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被抱下马,水声大了起来,似乎还有一阵温暖的水汽包裹在周围,然后感觉自己被放在地上,身下的衣衫被重新解了开来,以为是厉永山那个混蛋还没有做够,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但是接下来却出乎他意料的,感觉到自己再次被抱了起来,但却是浸浴进温暖的热水里。
连玉楼有些不解地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一片水汽朦胧,一时没有适应,然后「嗤啦」一声,一圈火光驱散了四周黑暗与水汽,连玉楼才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个正冒着热气的池子里,心想刚才闻到硫磺味道大概就是这个温泉的缘故。
水温正好,让连玉楼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是舒张开来,惬意的感觉消除了不少疲劳。连玉楼回头望了一眼,只看见那匹马在不远处吃糙,却没看到厉永山的人,不由有些诧异,看到自己的衣服就在池子旁的糙地上,连玉楼想趁这个时候离开,动了动有些酸疼的手脚,却发现自己又舍不得离开这里的温暖和舒服,犹豫了一下,他决定继续泡着。
松开头上的发簪,让一头乌发都松散下来,连玉楼用手撩动池子里的水,不意外的,看到手腕上因绑缚而留下的淤痕,上次被他用皮鞭困过磨破皮的地方还没有好,如今又添上新的痕迹,但是很奇怪的,这一次却还没有上次那样恨不得食其ròu齧其骨才解心头恨,这次他还是有愠怒的,但总觉得心里某处像是被化开了一样,愣是硬不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连玉楼转身,看到厉永山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提了几只野兔子回来,他没有穿上衣,光luǒ着上半身,跳动的火光 将他结实的肌理完美地照了出来,厉永山看了他一眼,没说是什么就坐在了火堆旁开始处理那几只兔子。
连玉楼趴在池子边的岩石上,看着他,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厉永山那一眼里,竟包含着某种像似温柔的东西……但他觉得应该是火光花了眼的关系。
厉永山将那些兔子处理好一一架上火堆,便朝着水池这边走过来,高大的身体投下的yīn影一点点靠近,多少有点压迫感,连玉楼向一侧退了退,厉永山却只是在他一步之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捞了一捧泉水洗手。
火堆里德树枝「劈啪」作响,烤熟的ròu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两个人都不说话,于是本来就有些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怪异。
连玉楼将自己颈部以下都浸泡在水里,热气熏得他的脸有些发烫,他总觉得自己什么反应都没有显得有点弱势,但是又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再锐利凶悍的气势都起不了作用,总是被他更为qiáng势地将外面那层用于保护自己的壁垒扒开,将脆弱的自己赤luǒluǒ的bào露在外面。
连玉楼不由地抱紧了手臂,这种感觉很可怕,这些年来,他总是不断地在自己周围筑起一道又一道的壁垒,以为这样,让别人没有办法接近自己看清楚自己,才是最好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外面怎么说他的,他也有所耳闻,但他并不介意,甚至觉得这样才更好,也许只有自己也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才不会在那个人面前退怯……
「怎么……很冷吗?」
突然落在耳边的醇厚嗓音让连玉楼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发呆的时候厉永山已经走到自己的身边来了。连玉楼不知道他要什么,有点戒备地瞪着他,没想到却是一串已经烤好的兔ròu被递到他的面前。
「尝尝看,我想你也应该饿了。」
连玉楼有点犹豫,在看到厉永山递过来的手坚持着不收回去,这才接过那ròu串,但又在心里懊恼,难道不是应该找根树枝叉死这个家伙才对?
大概是看出了连玉楼脸上和心里的矛盾,一支大掌突然落在他脑袋上,抚了抚,「要生气要找我算账,至少先吃饱了再说,不然被我扔在这荒郊野外,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个问题。」说着走回到火堆前坐了下来,自己取过一串大口撕下一块ròu。
连玉楼看了那个吃相有点粗鲁的人,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兔ròu,禁不住那阵阵飘来香味,低头咬了一口……虽然比不上自己平时吃的山珍海味,但至少还能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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