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畅怀痛饮,一坛喝完,又从船舱里居然找到酒,不知不觉又喝了大半坛,左小琼面泛桃红:“你……到临安城来gān嘛?”
我打了个酒嗝,酒劲让头脑发飘:“全真教毁我师门……我……我要来找他们报仇!”
我本极其láng狈地逃亡而至,话说出来,却成了这样。
“全真教?”
左小琼手扶了扶船舷:“师尊说,近年来全真教好生兴旺,势力遍布天下,在北方更是横行一世,不好沾惹!”
“我要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我胸间不知是酒气还是热血一涌,忽然有种举世无敌的感觉:“我要毁其教坛,让全真教……从此消失!”
“呃……”
左小琼呈现醉态,她在亭中已喝了不少,此时又比我喝得更多:“那你练没练成九天渡劫剑法?”
“什么九天渡劫剑法?”
我一时已经不把剑术看在眼里了。
“师尊说,九天渡劫剑法,一剑出手,能度天下亡魂……”
左小琼摇摇头:“否则冒然杀生,便徒增杀孽,有损修为,我剑术未成,师尊……师尊不许我随意出手伤人。”
“我却不管!你师尊管得了你,管不了我!”
我恨不能现在来几个全真道士,杀给她看看。
“不……不可以!”
左小琼小脸晕红,却正气凛然:“我定会阻止你!”
“你为何要帮那全真臭道士?”
我霍然站起身,小船颠簸,我也摇摇yù坠:“你……你不帮我,倒要帮那全真道士?”
我怒气勃发,几乎便要出手。左小琼道:“来……喝……喝酒!”
将酒坛抱起,我用碗接了,一时倒忘了找她算帐。
大醉之后,两人就在船舱里睡着一处。
也许是平生首次在外夜宿,不到夜半,我忽然醒了过来。
四周人声已静,舱外湖面泛起一袅袅轻烟般的雾气,月光像披了层薄薄的轻纱,照得舱内一角苍白凄迷,我胸腹往下也被月光轻沐,光影下,恰似停了一泓薄薄的水面,波光摇dàng,无可言说。
船身则轻轻摇dàng,在静静的湖面上飘行,一切宛似梦中,我感觉自己像一具浮尸,漂流在水面上,就这样永不停歇,没有尽头。
“咝……咝……”
耳边传来左小琼轻微的鼾声,我将目光从舱口收回,转向昏暗的舱内,渐渐的,我忆起夜间船上喝酒时可笑的争执,接着青阳山逃亡、凉亭遇险,昨日发生的一幕幕,流回脑中,……师尊……三师嫂……师姐……
哎呀……我的头!我忍不住摸了摸脑门。不知是逐渐清晰起来的惨痛记忆,还是酒劲余波的反噬,骤然让我脑门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我晃了晃脑袋,竭力要摆脱那股袭来的刺痛,一边轻轻将被左小琼挤得酸疼的胳膊抽了出来,转过身子,抱紧了身边一团东西,颊边贴着的那儿绵软舒适,触感令人沉醉,若有若无的冥想中,泪水不知不觉溢湿了我脸庞。
忽然,我的手臂传来一轮波动的感觉,我抱着的东西竟然会动?我一惊而醒,吃力地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双眼,渐渐的,昏暗中的一切现出轮廓,我猛然想起那被点了xué道的船娘,她竟一直睡在我的头边!没错,她身子卷曲,一弯后股冲着我的……咦,我搂着的正是她的丰股!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八章 夜船云雨
该死!昨宵的一场醉酒可真够混乱的。
我眼角还挂着一点凉凉的余湿,在黑暗的船舱中警醒了片刻,随后,酒醉的困顿和难受劲儿袭来,我无力地搭垂下脑袋,才支持了一会儿,我颓然倒下,脸鼻全埋在了船娘的腰股凹处,却再也不想动弹了,此时,似乎只有这个软绵绵的地方才能让我沉沉的脑袋舒适一些,从难受中稍稍得到一点解脱。
我的脸儿下方,那温软如绵的腰肌似乎在微微弹动,我却无力理会,就那样趴着,有一忽,我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脸儿埋处愈来愈热,同时清晰的感觉到船娘全身轻微的震颤,我将脸儿稍稍仰起,黑暗中,船娘的身姿曲伏如蛇,肩臂往下,腰肢低伏曲转,以撩人的角度高高甩起一个饱满的丰股,接着两腿弯收,小腿如鱼尾样消失在更暗的黑处,她的脸鼻朝下,被一团乌发遮盖,看不出她是否醒着,只是,她呼吸却有些奇怪……啊,她的腰臀,此刻正害怕似的不停发抖!
我睁大眼呆了片刻,骤然间,一股模模糊糊的yù望bī上来,喘气也是困难。
我咽了口唾沫,船娘的后股侧卧着,丰隆、饱满,鼓滑,裙衣裹收之下,中间部分格外浑圆,曲线毕露。我一只手儿还扶在她后股上,指掌轻轻搭着,指面若有若无触到她裙下的肌肤,沾满腻手的柔滑,隔着薄薄的裙衣,我能感觉到它饱满的弹xing,在这稍带cháo湿清寒的舱内,它正静静吐露着热气和芬芳。
余醉的困顿和无言的伤痛中,我的尘根却不可理喻地桀骜不屈,突突跳地从胯下耸挺而起,前探的顶端几乎要顶到船娘的后股。
我喷着浓重的酒气,鼻息粗重,意识却极为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伸向船娘的腰间。
我在gān嘛……我暗问着自己,探出的手停在半空。
一件奇异的事qíng却发生了:船娘的裙带蓦地纷然自解,露出底下轻纱似的小衣,随即小衣也无声滑脱,月光恰好照到她股根的部位,晕白一团,中间深深陷下一弯fèng隙,她两只大腿微微滑开,留下一道诱人的暗影和曲线,jiāo叉处含吐着一块凸起的小包,凄迷地卷曲着几根耻毛。
我一惊之下,方醒悟是念力作怪,忙要将她的下体遮掩,但一眼望见她luǒ露的下体,眼睛却再也移不开了,心下“咚咚”大跳,似有大鼓擂击,体内更有一股极难驯服的力量,和着热血,奔突怂恿,就要破体而出。
我屏着呼吸,手臂惊颤颤地撑在船娘身子两侧,借着微光,身子挨向前,打量船娘的眉眼,见她眼脸沉静,似尤在甜睡,于是胆气愈壮,一只手抖抖的伸往腿间,扶着bào怒的尘根,凑向船娘股根禾幺.处,尘根以一个上挑的弧度猛力前耸,破开一溪暖暖的嫩肌,进去了!
“啊……”
我停在里头,一时不愿动弹,就那样让船娘紧紧密密将我圈裹。我撑在船娘上方的身子不住打颤,尘根深深钉入船娘体内,喘息似的在里头不停地脉动伸张,而船娘的花房起初火热紧密地吸住尘根,渐渐的,渗出了滴滴的滑涎,要将尘根推滑而出,却之门外。
我借机抽出尘根,将至牝口,又耸滑而入。这时我感觉到船娘口中呼出一口热气,喷在我撑在她胸前的臂掌之上。我双目失神地张大,腰臀又是一晃耸,船娘一口热气又吐在我手臂上。
我全身紧绷得如拉满的弓弦,一耸一抽,快感俱是刻骨铭心,我双唇哆嗦,喉间溢上涓涓津液,有一些顺着嘴角滴下,我却顾不上拂拭,那快感令人窒息,我紧眉咬牙,缓缓地抽动。
船娘的花房愈来愈湿,并有一股微微翕张的蠕动感,我跋涉其中,满怀的伤痛,似乎随尘根的出没,全被船娘吸吞而去!我绷紧的身躯,勉力支撑的手臂,随时都可能轰然倒下,一去不返!
渐渐的,我眼角被泪水溢湿,在寂静的黑暗中,我想哭,想喊,却孤独一人,丑陋地趴在船娘后股上狠狠使劲,我整个人似乎在幽深的柔嫩与粘湿里前行,而我下方,随着我的顶耸,船娘软软的身子一摇一移,船身也跟着轻轻摇晃。
我湿湿的泪眼横看左小琼一眼,她脸庞犹带一股稚气,睡得正酣。我不知自己此刻是何样貌,但我猜想,左小琼若是醒转,定会看到一张极其怪异的脸,泪痕遍布,面容扭曲。
离她尺许之处,我小心翼翼地跪低身子,屏气吞声地匍匐蠕动,像个伤痛无主的孩子,霸道而骇人地jianyín着被点了xué道的船娘,全身上下浴满畅快难言的罪恶的膨胀感。
“呜……呜呜……勿要格……”
忽然,在深深地一顶之后,我听到了船娘的声音!船娘开始在身下挣扎,一只手推在我撑动的前臂上,又似在紧紧地揪扯。
天啊,船娘的xué道在我的抽动中解开了!
我猛然一惊,忙凝住身子,胯下尘根犹感觉到船娘花房的湿润与蠕动。
本来xué道被制,至少需数个时辰方能自解。难道是我的抽动,使船娘血气活泛,提前冲开了xué道?
等了一歇,却见船娘除了喘息,只用手软软地推着我的前臂,一时倒没有其他异样的举动,我断然抽动起来,此时,身下的感受又自不同,船娘的身躯在我下方热活软柔地挣动,并且从她喉中传来模模糊糊的呻吟声。
好一会儿,我才听清她是在问:“嗯……嗯……你……谁?……你你你是谁?”
我顾不上答话,腰臀晃动,快速耸抽。船娘在我撞击下语声乱抖,我手臂不断碰触到她跳跃的胸rǔ,最后,我的手臂被她紧紧的搂在了胸前,陷进一团软软的ròu绵中。
她这般举动,反而使我将动作放慢了。我喘着气,一边缓抽慢顶,一边悄悄留意她的神qíng举动。
“嗯!……呃!……勿要……啊!”
船娘细声娇吟,腰臀失控般的连连向后挺凑,而我的动作较慢,两下一错开,尘根几次滑开,顶在牝口,顶出她一声声骚痒难耐的呻吟。
她终于意识到是我动作放慢的缘故。
“快!……快!……死人……”
她一边扭动臀股,一边喘吁吁抬头寻我:“你……”
微光下,我见她脸鼻均匀,颤口微张,神qíng似焦急似饥渴,目泛一丝迷茫,没想到姿色平常的她,此时竟显得这般动人。
我心底一热,完全被她模样烧坏了,尘根猛地一耸,她头肩随着身子一跃,惊呼一声,一手像抓向救命的稻糙般,指尖紧紧揪住了我的腹肌。
我在微微的揪痛中,狠狠使劲,一轮疾抽,使船身猛烈摇晃起来。左小琼的一只臂膀也在晃动中滚到我膝前,险些被我跪压到。
我停了停,轻而忙乱地挪开左小琼的手臂,急不可待地再次cha入耸动。
“嗯……嗯……啊!……啊!……嗯唔……”
船娘闷不住喉音,竟失声叫唤起来,随即一口咬住了我撑着的左臂。
“嗯哼!嗯哼!”
我控不住身子,动作愈来愈快。
快感犹如长河大江般将我席卷,牵引着我,使我的动作像脱缰而去的野马,疾驰如飞,收束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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