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_古镛【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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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琼诧问:“何事?”

慧空与dòng庭子皆含笑不语。我见两人神qíng古怪,也是心中大奇。慧空将我领至一间静室,dòng庭子、左小琼随在身后,接着西域喇嘛和疾风子也跟着进了屋,慧真却留在外头,没有进来。dòng庭子微微笑着,朝疾风子摆了摆手,疾风子也退到了屋外。

慧空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有大功于佛道两门,却又因此身受内伤,贫僧心中甚是不安,昨日苦思疗伤之法,本来已颇有头绪,只是疗伤之际,涉及心、肺、肝、脾、肾五脏,施主年轻气盛,体内阳气充足,一旦与阳气冲撞,则不仅功亏一篑,且有xing命之忧,因此左右难决。后幸得dòng庭道兄指点,可走道家路子,用纯yīn之体导引出施主体内阳气,汇往一处,则施法之际不受gān扰,可竟全功!”

一听慧空之言,我霎时明白过来,满脸涨得通红,道:“行不通,行不通,此事万万不可!”

慧空正色道:“小施主莫要想差了!昨日我已跟你说过,你外七窍经脉损伤,牵动内窍堵塞,如今心、肺、肝、脾、肾淤混杂乱,医者言:肺气通于鼻,肺和则鼻能知臭香矣;心气通于舌,心和则舌能知五味矣,肝气通于目,肝和则目能辨五色矣,脾气通于口,脾和则口能知五谷矣;肾气通于耳,肾和则耳能闻五音矣,你若有伤不治,则来日不能知臭香、知五味、辨五色、知五谷、闻五音,岂不形同废人一个?还望小施主三思!”

我闻言不由打了个寒噤,若像慧空所言,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dòng庭子笑道:“莫要害怕,也亏得你运气好,两位佛教高僧在此,贫道之术亦已小成。不仅可助你理顺五脏内窍,或许还可趁势打通你的内七窍,小兄弟,那你可就了不得了!先哲云:人心有七窍,圣人七窍皆开,愚人一窍不通。普通人或开一二窍,或开二三窍不等。若能内七窍相通,则视听食息,不用耳目口鼻。天耳慧眼,皆从xing光中发出。世出世间之事,可以无所不闻,无所不见,无所不知,而浑身光明dòng澈,万窍齐开。故全真孙不二元君诗云:元神来往处,万窍发光明。大道歌云:蒸融关脉变筋骨,处处光明无不通。悟真篇云:近来透体金光现,不与凡人话此规。这些都是七窍光明之证。我们几人功力或许不能助你七窍皆开,但多开一二窍,你也是终生受用不尽了!”

dòng庭子说得我怦然心动,他所提及的其实便是道家得丹迹象,正是像我这般练功之人一生梦寐以求的。

慧空也点头附和道:“阿弥陀佛,凡事都讲究缘法,常人又怎敢自损七窍,走此捷径?即使有那大智大勇之人,敢于先破后立,也寻不着慧现的毁损之法、我等几人集佛道两家修为的重塑之力。善哉!善哉!”

左小琼两眼放光,甚是兴奋,道:“大哥!疗伤要紧,我年纪尚幼,如有耗损,还可凭藉勤习功法补回!”

听她语气,似乎以为,我之所以不同意,只是因为担心她损耗功力来帮我疗伤。

我窘迫难言,脸如火烧,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此事对不起左小琼不提,只要一想到与左小琼行那羞人之事,就有种极其古怪可笑的感觉,怎么都难以接受。

偏偏脑中竭力抗拒这一念头时,居然有左小琼光露下体,两腿大开的景象浮现出来,一时恨不能使出遁地术逃出屋外。我脑中乱作一团,心头暗想,若是换任何一个其他陌生女子,勉qiáng尚能接受。只是这──却又如何说得出口?

dòng庭子似乎知我在想些什么,向我凑近,低声安慰:“只须用手便可。”

我一呆,不由暗瞟了左小琼那ròu乎乎的小手一眼,转又遇见dòng庭子的目光,登时又是大窘。含含糊糊问道:“再想一想,有没其他法子?”

dòng庭子断然摇头。我无奈中,正yù点头同意,可稍稍想上一想,又是一阵晕晕之感,天啊!让左小琼于数人面前,探入我裤内──如此这般?

我不敢细想,额上挣出了一头大汗。屋中几人寸步不让,几双眼睛bī视着我。

此时此刻,我身不由己,也只好两眼一闭,当作“此身非吾有”了。

dòng庭子歪过身去,在左小琼耳畔低声吩咐。左小琼似解非解,迷迷糊糊的点着头。

我暗下咬牙,静待宰割。忽然一只手掌,五指叉开,按上了我的头顶,身后慧空的声音:“眼睛看着西域大师。”

我望向正前方的西域喇嘛。我见他今日没说过一句话,也不知他是否能听懂我们说话。正寻思间,不知不觉开始注意到他深幽幽的眼珠子,与我们汉人颇不相同,像一个能掉进里头探寻什么的无底深渊,这般想着时,他的眼神似乎一辣,目光灼灼照人,bī视而来,我只想避开他的眼神,却又似被什么吸引,还想最后看那么一下。

接着脑中开始迷糊,头顶慧空的每根手指指尖都有真气注入,像有几注温水,当头淋下,头顶热湿开来,肌肤麻苏苏的有点痒痒儿,正中掌心突然一温,有一滴巨大的水珠滴下,宛如露珠从树叶上滚落的qíng形,只一滴,便没了。慧空的手掌颤动,似乎又在凝聚另一滴真气做的水珠。

我喉间不觉咽下一口唾沫,那粒水珠掉进我脑中一霎,畅美难言,感觉极其新鲜,此生从所未有,让人不由去细心体味。

忽觉腰间一松,我的袍带已被解开,那人掌背碰在我腰侧,应是dòng庭子无疑。

我不由一阵心跳,不动也不敢动。

那只手将我襟袍下摆撩开,扯开我下裳系带结子,下裳失去维系,全都落下,堆到了坐着的臀跨间,腹部凉露,也不知左小琼能不能看到我腹下黑毛。

听得左小琼“啊”的一声轻叫,我知道要糟,果然左小琼道:“毛……大哥怎么长了那么多……黑毛?”

接着是她吃吃直笑。

我的耻毛确实不少,除了尘根处有乱蓬蓬一丛,还有中间一线直长到脐下,三师嫂那天见了,也同样吃惊,却不像左小琼这般,吃惊之下,居然会笑出声来。

我正羞愤莫名,难以自处。dòng庭子的声音:“痴丫头,莫笑。”

随即又吩咐了几句。

一只ròu乎乎的小手摸了进来,才一碰到,突然缩了回去,左小琼惊问:“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彻底闭紧了眼。听dòng庭子忍着笑喝道:“不可啰嗦!”

那只小手终于小心翼翼的挨了进来,大势已去,我只有暗自告诫自己,可千万别当着众人之面硬了起来。

左小琼的手肥软小巧,抬起了我的尘根,坚定不移的一遍又一遍上下抚摸。

这便是dòng庭子教她的法子么?我不由恶毒的想,dòng庭子这老道说不准天天自己摸自己的尘根。

起初,除了左小琼小手碰着的刹那,尘根抖颤了一下,还没觉着什么。后来发觉左小琼动作不那么生硬了,一来一去,像是有些犹豫。我不由悄悄将眼开了一隙,用眼角余光偷看了左小琼一眼,见她眼儿稍带迷茫,似寻思什么,轻咬着下唇,脸边竟有些微红,我心尖不禁一颤,下体一热,登时感觉尘根大了一圈,在左小琼的手中更加充实起来。

左小琼显然发觉到变化,小手更是有些怯生生的,yù动还停,给我的刺激却倍增。她有时手酸,指儿张开,碰着周边肌肤和下边ròu囊,更给人意想不到的刺激,我终于守不住了,尘根一点一点涨大,渐要脱出左小琼的手掌,蹦腾而起。

便在这时,一直守在一旁的dòng庭子忽到了我身后,双掌一印,贴上我后腰,不一会儿那手掌开始热得烫人。慧空也抽离我头顶上的手,在我身上各处xué道,这边拍击一下,那儿指戳一下,dòng庭子输进的真气,便给他引得四处窜走。

左小琼却没停,小手儿纤转,腻着我尘根撕摩。我的尘根给她弄得一颠一颤,随时可能喷she出来。难道这也是dòng庭子教与她的?我好奇之下,又偷看了一眼,见她脸颊如醉,神qíng似羞似恼,唇口轻颤,微吐着气息。天啊,她竟一下子像是解得害羞了。她脸儿本来很嫩,这时颊边醉红,似要晕出水儿来,一股鲜滴滴的前所未有的娇艳,出现在她犹带稚气的脸庞。

我心中跳跃数下,不敢再看。闭上眼儿,她适才娇艳咋吐的样子却再也挥之不去,下体间的碰触突然间变得异样难挨了,稍稍一触,我的尘根就全身紧绷,咻咻yù喷。

忽地左小琼手一瘫,整个手掌撑在了我下裳档中,里头一阵纷乱的接触,我尘根像碰到她冰腻的腕部,顿时涌出股浓浆,涂得她满手都是。左小琼“啊”的一声,抽出手来,小脸涨得通红,一言不发,急急奔出了屋外。

dòng庭子等也没出声阻拦,我回过神来,才发觉他们都退到了一旁,dòng庭子微微含笑:“恭喜,恭喜!你已多通了耳目四窍!”

一泄过后,我浑身乏力,却感觉眼目清凉,身子有些虚飘,原先心胸间那股郁郁难舒之感也消失了。屋里门窗关闭,本来光线颇暗,此时看上去却一切清澈如洗,窗沿下一只小虫在爬,纤细的毛足一清二楚,正在壁上使劲上攀,薄薄蝉翼微微振动。

一回头,吓了一跳,慧空的脸庞变得十分陌生,换了个人似的。细想之下,才知道自己纤毫毕见,看得过于清楚的缘故。

耳边同时听得四面八方传来各种声音,此起彼落,万物争鸣,生机盎然,颇有趣味。但时间稍久,又觉糟杂闹耳,不胜其烦。

天啊,眼睛能看得更清楚些,还可接受,如此吵闹,那以后我岂不是别想睡觉了么?我喜忧掺半,跟dòng庭子说了。dòng庭子与慧空对视一眼,喜动颜色,道:“这是窍脉初通迹象,过得几日便好了,一切恢复如常,只在凝神细观细听之下才会如此。”

我方才放下心来。听得外头一阵骚动,疾风子道:“启禀掌教师叔,左小琼出观去了!”

几人同时吃了一惊,忙出了屋外瞧。一名道士奔了过来,跪下道:“弟子无能。请掌教恕罪!”

dòng庭子沉声道:“怎么回事?”

那道士脸上红红的一块掌印,神qíng甚是羞惭,道:“启禀掌教,刚才下棋的那位小姑娘忽然冲过来向弟子要棋谱,弟子说:‘此事须得先禀告掌教方可。’谁知她一听急了,伸手便来抢,弟子心想:‘未得掌教之命,可不能随便给她。’于是将棋谱牢牢抱在怀里,那小姑娘不由分说,打了弟子一掌,趁弟子失神之际,抢了棋谱便走,弟子也拦她不住。弟子无能……居然给一个小姑娘……”

他还要再说,dòng庭子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转头对我道:“放心,她定是等不及,先回山去了。”

说着,嘴角却带一丝古怪的笑意。我心下大羞,知道左小琼经过疗伤一事,隐隐猜出男女之别,懂得害羞了,不敢与众人朝面。心中暗骂:“这dòng庭子身为有道之士,想到男女之事,居然也这般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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