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护法“嗤”声一笑,面色晕红,掌儿轻轻扬打我脸儿:“老娘便jian了你,怎地了?”
说着,她轻轻将一边衣襟揭高,雪白的肩臂蛇儿脱壳一般luǒ露出来,晕颊乜眼的,渐渐地向我倾下身来,襟下颤动的苏rǔ离我脸庞愈来愈近。
像云?像雾?缥缥缈缈的香气一近,她娇耸的苏胸在我眼前不断扩大,两座山峰一般遮过来,让人气息窒闷,喘不过气。
连护法吃吃低笑,饱满的淑rǔ颤动着点在了我脸上,轻轻拂过颊边,又落回来,渐渐的,沉甸甸、ròu颤颤的苏胸压上了我脸庞。ròu团软软陷下,rǔ峰的弹力顶着我的脸颊。
“嗯……”
我头晕脑涨,不由闭目哼叫,心下奇怪:她此时倒又不急了?
却来耍这些花样。
连护法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颤声道:“好孩儿……娘喂你奶儿吃罢!”
我听她声音有异,将眼开了一隙,见才没过多久,她神色已然大变,蹙容紧眉,眼眸痴迷涣散,一副不堪挨忍的迷醉之态。
不知是什么缘故刺激的她,让她陡然间如此qíng热?那副难挨难忍的动qíng模样,分外撩人,使人不禁顿生狂乱之心。
我心下突突直跳。连护法颤唇微张,一双眼儿痴痴地盯着我不放,鼻音呻唤:“……唤我一声娘罢。”
我不解其意,随口轻唤了声:“……娘。”
听她“嗯”的应了一声,她牝中忽然添了一股cháo热,她双目泛现异光,将身挪移,两只丰rǔ在我脸庞拂来扫去,突然,不由分说,用手急急撩开襟怀,挤着一只颤突突的白玉香rǔ,递向我唇边。
rǔ投早已坚硬挺立,滑入口腔,舌头一触,弹韧有劲。她“啊……”
的一声,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好孩儿……”
声音像在哭叫,又像哀恳。
同时,她胯部失去控制般一前一后腻着我的下体摇动,两边腿儿也随着一夹一放,我的尘根在她牝中越发坚硬,紧绷yù跃,又被牝内腔肌吸得紧紧的,似乎再这般碰触几回,jīng水便要狂喷而出。
我只觉全身火烧火撩似的,热刺刺的难熬,恨不能一翻身将她压倒于下,又狂抽上几百来回。
这时,她的一只手悄悄伸到下方,碰着了两人jiāo接之处,滑手周圈一触,忽又丢开,被触摸过的地方忽然一阵子说不出的孤独的酸意。
她的手就潜伏在附近,偏是停着不动。似乎过了许久,才忽然醒了一般,几根指尖动弹了,在我大腿根部轻轻抓挠,痒得让人捉不住。那手儿像害羞而胆小的小动物似的,匆匆从jiāo接处游身而过,在周边不住试探、绕行,突然有一下,两根指头极为大胆地在往jiāo接处一掏,便惊逸而逃了。
我所有的知觉都被引向了下体,血气也随之往下走,尘根前所未有地怒涨,却被她坐紧,不得动弹,找不到发泄口,心里堵得极为难受,脸上热辣辣的刺人,只想喊叫出声。
忽听一道娇声细吟,她的苏rǔ从我口中滑溜溜地挣出,随即头部软软的搭垂到我脖颈处,柔云一般的发丝遮住了我半个下巴,她胯部渐渐扬起,一上一下,缓悠悠起落敦坐,牝中此时变得软滑娇嫩,融融美美,尘根触进,诨似不着一物,畅快得我整个身子都要喊叫出声。
套弄间,她渐渐将软腰支起,紧着眉,腰儿折挫,每动一回,我尘根都咻咻yù喷。
“啊……”
我惊呼出声,尘根在里面涨动了几下身子,终于挺住了。打眼一看,见她襟袍下摆处,两人jiāo接景象yín亵不堪,她鼓白的ròu丘紧紧与我腹下贴作一处,稍稍一动,丘下露出一小截jīng根,泛着湿湿的水光,大半jīng身却深深埋在了她体内,只感到一股湿滑柔软的圈裹。
此时她忽然停身不动,仿若欣赏什么有趣的物事,唇角含笑,只看着我脸上神qíng。
待我喘过气息,她方微微摇晃了一下胯部,道:“好孩儿……舒服不舒服?嗯?”
伸出一只纤手,轻捏了我下巴一下。
下体一波舒慡的快感飘摇而至,我“哼”了一声,心中所想,不由脱口而出:“好……骚的娘们……”
她登时眉花眼笑,俯身向前:“往后就让骚娘天天这般侍侯你,好不好?”
接着一阵吃吃直笑。下体相连,随她俯低身子,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
过得一会儿,她yīn户内开始愈收愈紧,愈紧愈热,在紧热中却保有一种慡滑的快意,似乎还有一丝吸劲在吮吸着尘根,全不似适才的那般松美。
随后她又动了起来!
腹下那腻乎乎的沉重感消失了,随着她的动作,我整个身子轻轻地飘高了,忽然又落下来,畅快难言的重重一触,身心又重新如羽毛般越升越高,不知飞向何处。
渐渐地,她腰身开始乱摇,上半身子妖妖娆娆,飘摇yù折,而jiāo接处,却如鱼儿吞饵,yù离难舍,含吐不定,一时间,我仿若置身于西湖上颠簸小舟,无限风光纷杳而来。
“啊……”
随着五彩缤纷的快感袭至,我尘根一线酸意倒窜入体,全身霎时绷得紧了。
连护法失声惊唤:“你……可是要泄了?”
我微一颔首,连护法忙拇指微偏,按紧我胸侧一处xué道,另一手扣住我腰间关口,与此同时,底下却加快了套弄。
我顿时像进了神仙一般的境地,尘根一直处于颤颤yùshe的颠峰,却将喷未喷,直到连护法娇声一唤,牝中痉挛抽搐,淋出一股温温乎乎的霪水,手上也随即松放,我jīng关通畅,方猛力喷she。
连护法软沉沉地伏在我怀中,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jīng华。
良久,我身心沉醉在jiāo接后疲倦而满足的快意之中,两眼似开yù闭,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许多青阳山的往事。
帐口处飞进一只小虫,飞了一圈,停在连护法一瀑黑发上,连护法身背一动,那小虫翩然惊走。
连护法无力地撑起身子,眉间微蹙,四下环看,仿佛刚从一个极遥远的梦境中醒来,粉白的玉面泛现一丝苍老与疲惫,痴抬着的脸上更带着不可言说的凄容,那一刹那,我心震动,似乎窥见了她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忙将眼儿闭上了。
“喂……喂!”
连护法轻推了两下。
我睁开眼望她。
连护法散发遮面,露出一对眸子,若有所思,忽道:“你说,我是不是个yín妇?”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八章 白鼠惊波
一瞬间,我心里想笑,但正容相向:“绝对不是!”
连护法一怔,盯我半晌,仿佛有些失落:“我怎的不是?”
我道:“那便算你是好了。”
连护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人老了,便连作‘yín妇’也不够资格罢?想当年,侍侯得男子美了,总要骂我几声‘小yín妇’的。”
我奇道:“喂,你若想要我骂你,便直说好了。”
连护法嗤声一笑,嗔道:“谁要你骂了?难道你们男子的虚qíng假意我听不出来?”
我心下愕然:听她的口气,还真是有人骂她小yín妇,她才开心哩!
她也不理会我发楞,目泛迷茫,痴痴道:“你可不知道,世上最好听的话,最甜美的蜜语,便是美滋滋的几声‘小yín妇’了。”
说着,犹嫌不足,连俏带骂地,甜腻腻唤了两声“小yín妇!”
、“小yín妇!”
随后痴笑不已。
难道她是天生的yín妇吗?被人肏了,还要讨骂?不知怎地,我适才心灵上被她暗下触动,此刻听她拟声娇唤,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什么两qíng相悦,天长地久,那都是屁话!一朝邂逅,彼此相欢,男狂女dàng,我恋你体,你贪我貌,‘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又岂在朝朝暮暮,两相厌倦?──哈,你说是么?”
说着,她脸上渐现狂态。
我不想刺激她,只应道:“你说得对极了!”
连护法见我毫不反驳,似乎意犹未尽,张唇yù语,转眼却意兴索然,软软叹气,道:“算啦!──你小孩人家不懂的。”
我想起体内阳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你试了我半日,也不知是否讨我童身的便宜,到底我体内qíng状如何?何时可采练行功,帮我解毒呀?”
连护法粉面涨得通红:“哈,你这无赖!瞧你适才一副急色样儿,到底谁讨谁的便宜?哼,还好意思说!我一个清白身子……”
似乎自己也觉得“清白身子”
实在说不上,声音便低了:“……白喂了狗了。”
她连气带笑地说完,又羞又恼的,停了片刻,瞅我一眼,似觉恨不解意,顺手便将我一边耳朵高高揪起。
“呀!呀!开玩笑的,有话好说!”
我一边哇哇大叫,心下却在自语:“有道是‘合体皆为有缘’,女人身子珍贵,不管你连护法出于何种qíng由,也不管你身子是否清白,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说实话,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法?”
连护法闹了一阵,停下手问。
“怎地了?”
我心下惴惴。
“我以yīnjīng作引,试着运功,却吸不了你体内阳jīng。”
“我不是泄了身子给你么?”
“那只是寻常水儿,与你的体液一般,毫无意义,我很是奇怪,你功法好似内含吸力,虽是泄身,却是元阳不动。”
“是么?”
我心下砰砰直跳,五行术法中,金木水土火,土为居中,土xing易增无损,最具就吸收xing,这是师尊早已告诉过我的,却不知与此有甚相关?
“像你这种功法,即便未练过双修功,也能采得女子yīnjīng,吸为己用。旁人要取你元阳,却难上加难,好家伙,我可小看你了!”
“……”
我又惊又喜,蓦然想起,当时初与三师嫂jiāo欢,其时对金丹南宗的男女双修大法仅知一鳞半爪,jiāo接后却功力大进,莫非……可是,既是元阳未动,为何三师嫂却能从中获益?
“咦,你高兴什么?要知元阳坚守,泄身不损,固是好事。但我却如何帮你疏导解毒?阳毒若被你功法全部吸收,再要化解,这……倒是个天大的难题!”
“喂──,小yín妇!戏弄我还是怎地?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
我无辜从云端掉落,不能简单地说是失望,而简直是愤怒了!
“吵什么吵?让我好生想一想!”
我的生机就在连护法紧皱的眉间。一时心cháo起伏,想想好不容易成功附身,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的,归根结底,都是那齐管家弄的鬼!不由越想越气,喃喃道:“齐管家,这死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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