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_古镛【完结】(64)

阅读记录

“你骗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般下流无赖!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

浣儿想到伤心处,饮泣不绝,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发乱遮,悄白生生的小脸儿,哭态更增其媚,甚是动人。她只顾哭泣,对下体被亵攻之事,竟似忘了,下方的挣扎摇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

我长叹一声,故意曲解她说“骗人”的语意,捞起她于背侧的小手,去摸我涨硬的尘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

浣儿如触蛇蝎,惊叫着将手抽回。她小手冰凉,指面触及我火热的尘根时,那凉滑冰慡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这回信了吧?”

我涎脸凑近她的小脸儿。

她不愿搭理,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又追到另一边,她又躲了回来。我弃了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动她的裙衣,她两手便来遮挡,我向前一俯,终于偎近她脸蛋儿,火热的双唇一印,却亲到她凉凉的鼻尖,她忙勾脸向下,藏贴于榻面,我便在她颈后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后、耳廓,待她伸手来掩遮两耳,我乘机将她脑袋拨转,一个深深的俯吻,捉定她双唇不放。

“唔、唔!”

她樱唇被吸,扭身挣扎,脸儿使劲往下方钻藏,无奈被我掰定脑门,转动不得,芳唇被我深吮狂吸,她“呃哼”有声,身子变得越来越软,头面也渐渐后仰,我伸颈前追,两人一逃一追,翻了个身,变成她仰面朝上,我扑在上方,我深入敌巢的尘根自然也被甩了出来,在下方胡乱起跳。

一番长长的唇袭,我被她口中的香兰之气撩得qíng动不已,大口地喘气。

浣儿也娇喘不已,目迷神乱,乜了我一眼,一时再难说出话来。

我抿了抿唇,唇皮微麻,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恰似一点清荷,绵丝丝在心底发甜。

我狐疑地向她看去一眼,可是适才亲吻的qíng状,在脑中一团迷糊。

从她身上滑落,我怔怔地坐起身,愣了一会儿,扭首从肩后下看,恰与浣儿目对,她羞晕其面,眼神微狡,却不惧与我对视。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儿,我还没说呢,你就全招了!──你刚才的确悄悄伸了舌头,对不对?”

浣儿俏脸通红,兀自qiáng辩:“没有!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料到,适才还在哀泣的她,长吻中竟会吐舌相应!是我的吻功太好,还是这小丫头经不起挑逗呢?不管怎么说,她自献城池,还胆敢隐瞒军qíng不报,哈哈,这回死定了!

我恶狠狠朝她扑了过去,道:“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罚你!”

“啊!”

浣儿惊叫半声,便发不出声息。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九章 最怜小婢

这一罚就是半柱香之久,我抬起身来喘气,见她唇瓣娇嘟嘟的,似乎被我吸得有些红肿,花劫承爱之迹,湿而显然。

我不禁怜意大增,将脸儿贴在她的香腮,轻轻地厮磨,只觉她面肌苏融,说不出的嫩滑,一时消魂无限,迷糊呓语:“好浣儿……你的脸蛋好光好滑,往后每天都给我这么贴上一贴,可好?”

说着,换面与她相贴,又轻抬下颌蹭触,她的耳廓、眉骨、清额、鼻尖亦遭我轻唇触接。

浣儿吁吁娇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闹了,我……我身上好热……”

我将她紧紧一搂:“傻丫头,你是真喜欢我,对不对?”

浣儿眼儿迷离,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我心知最开始的一番胡为,将她吓着了,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只再度将颊面贴上,肌肤甫接,两人都轻吟出声。

两人无声贴偎,耳鬓厮磨,恰似一对jiāo颈鸳鸯,缠绵悱恻之qíng,油然而生。这般qíng形,我往昔从未有过,虽与三师嫂等众女有qíng热迷糊的时候,但她们年纪都大过我,不似此时如小儿女态般的作对双双,苏甜绵连的感觉,既新鲜,又心喜,如醉如梦,身心似浮,qíng魂飘dàng。

qíng醉中,我嘴边偶然碰到她的唇角,霎时如点着了火苗一般,我再也忍不住,又去寻她唇瓣,她嘤咛一声,这回并没怎么躲闪,略一迟疑间,两人双唇已接,渐渐地,她被我吻得激动,伸来推搡的柔臂也攀上了我脖颈。

她樱唇芬芳柔软,吐气绵甜,让人难舍难离,偶尔被我捕到的轻尖舌丁,条柔香绵,入口苏融,更似有种至味在里头,齿颊香余,津液汩汩而生,吞下腹中,更胜一剂chūn药,热气直走腹下,那尘根舒举之态,不似平时,仿佛有四方血气源源汇聚,将它烘着,托着一般,感觉自身格外qiáng大,不知不觉地,便滋生侵袭之yù,两手在她身上四处忙乱起来。

不知何时,我的手伸入了她的怀中,她中衣底下,竟未系抹胸,待触着她的jī头小rǔ,我心道,难怪哦,她的小rǔ不比鸭蛋大多少,还不到用那东西的时候呢。

她小rǔ被袭,也曾在我怀中挣扎了片刻,抗不过我的qiáng横,即便放弃,我见她彻底柔顺绵伏了,愈加心喜,肆意揉捏着她的小rǔ。

想来她体质天生柔媚,rǔ儿虽小,却软滑有趣,并不像琼弟胸前那颗jī蛋,青果未熟,ròu实实的还能拿来撞人呐。

摸玩中,忽觉她rǔ尖处有个肿块,将手一捏,她便吁吁呼痛,眉间微皱,神qíng却看似极为沉醉。

我悄声戏道:“浣儿,你的小鸽往后归我啦,你要好生照看,将它养得大大的。”

“坏人!”

她羞不可抑,用小拳擂我。

我捉住她的小拳,拿在胸前,含笑盯着她,这小丫头虽躲着我的目视,但脸上两朵红艳艳的桃花,显露出她早已暗下qíng动,藏也藏不住了。

我喉间泛起一阵饥渴之感,倾身朝她压下,她显然立即感觉到了,竭力挣扎,将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

我当然知道,尘根霸气昂然、蓬勃yù发,杵在我们身子中间,早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却故意带笑玩赏她的羞态。

浣儿羞于出口,嗔瞟了我一眼,侧过头颈,避开我的灼灼目视。

“好浣儿,”

我见她颈根的下颌底,有颗小小的青痣,点染得她小女儿之态无限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喉gān,吞了吞口水,道:“它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

浣儿轻声说了半句,已是满面飞红。

“难道要我还像刚才那样,躲在墙角……”

我低声逗着她。

“哎呀!”

浣儿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脸!”

“那怎么办?要脸就不要命了!浣儿,你知不知道,男子这般qíng形,不得发泄,要生一场大病的!”

我胡说八道、循循善诱。

“我不听!你不要跟我说!”

浣儿嘤嘤作声,依旧掩着面。

乘她不备,我悄悄解她衣带,一边道:“浣儿,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

她只掩面不理,衣带松开,竟未察觉,我便又去扯她裙结。

她登时发觉了,忙捂住腰边,慌道:“你……你要gān什么?”

太迟啦!系结已我拉开,我捏着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这一拽,连她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让人眼目生寒。

“啊!”

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压,一时拉遮不上,便曲缩两足,以脚尖支体,yù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这一番挣动扑腾,脐眼摇摇闪晃,连带腹下禾幺.处的鼓丘,也是一时陷没不见,一时跃跃挺凸。

活蹦乱跳的鱼儿果然比静景诱人啊!只那么一瞥,我胯下便烧灼如铁,捉住她两只纤足,举高一掀,她重又仰倒于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弯,将她下半截腿儿裹缠在一块,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让人陶醉消魂的去处。

我向前一俯,将她双腿压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根紧并,含着一道粉红嫩fèng,令人目眩气窒,我喘道:“好浣儿,你且忍着些。”

图穷匕现,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间羞裂处,便yù沉身cha入,浣儿惊眸乱闪,摆头哀叫:“不……不要!”

我低头一望,见尘根所触,花体娇柔窄小,几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迟疑,以手去先行探试,她小牝纤毛不长,看去并无水迹,这一摸,却滑不溜丢的,不由讶道:“啊,原来你已湿成这样了?”

浣儿大羞,臊得无处躲藏,吁吁怨唤:“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手扶尘根,沿她牝fèng上下略一搅动,便停在牝fèng水盛处,沉身下去,只听浣儿颤声惊叫,身腰乱摆,我心气一提,不管不顾,挺腰前攻,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简直无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个石女?

向浣儿看去时,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抚慰。

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弓身向她俯去,yù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倾身,尘根向下勾探,突然冲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儿哀叫一声,伸臂一抓,揪住我脑后长发,将我没头没脑的扯下身去。

“啊!”

她这一揪不要紧,底下尘根却乘风破làng,大举而前,全根陷没。她牝中紧小,却极其舒滑,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

越是痛哼,浣儿抓得我越紧,我上边痛,下边慡,苦乐相间,想必浣儿亦然,不过我是乐多苦少,她是苦多于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

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不能旁视他物,低头láng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

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

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拔出来居然比cha进去还疼?我又沉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52书库推荐浏览: 古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