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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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无忧躺好,俯身过去,握着玉箫的手撑在她肩膀旁边,对上无忧带着警惕的眼,自己的脸先红了。

  抬手捂上她的眼,“别看。”

  无忧在他手掌心里翻了个白眼,感觉象是她在qiáng迫他,这叫什么事。

  忍不住好心提醒,“时间快到了。”

  话出了口,开始后悔自己多嘴,就让他这么看完半盏茶功夫岂不是好。

  唇角突然有鹅毛拂过的搔痒感,接着下唇微微一痛,然后被什么东西含住。

  脑子顿时卡住,下一瞬才反应过来,小毒shòu在咬她……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唇上特别的痒,痒得搔心撩肺,偏偏他还咬个没完没了,咬完下唇,咬上唇。

  无忧终于忍无可忍,飞快的抓住他的双臂,突然翻身,将他反压下去,将还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扒拉开去。

  他如丝长发铺了一榻,脸窘得通红,如丝媚眼羞涩的垂了下去,又偷偷的抬眼,从眼睫fèng里偷偷看她。

  衣裳被她扯拽得散开,露出少年白皙柔软的身体,胸前两点粉红,诱人的展现着,叫人很想俯下身去轻轻舔弄。

  无忧脸上也是一烫,忙将视线扯开,不敢乱看。

  刚才明明是他在吃她的豆腐,现在她骑压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象她在qiáng他……

  无忧太阳xué开始跳痛,唇上的残留的痒感,让她顾不上谁压谁,谁qiáng谁的问题,皱了眉头,“你牙齿上有没有毒的?”

  “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尽是毒。”惜了了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没好气的还击。

  无忧摸了摸被他咬过,发烫的唇,分不清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当真头疼得很:“你敢再给我下毒,我就咬死你。”

  说完作势要咬。

  惜了了看着她的葱尖一样的手指抚过还带着他齿印的红唇,心里砰然乱跳,脸上的红更是直接滚过耳根,火辣辣的烫。

  “我不会再给你下毒的。”眼里漾着如同烟花灿烂的笑,那美又岂能是那一闪而过的烟花能比。

  看惯美色的无忧竟也看得怔住,用指尖轻轻触弄他几乎难见fèng隙的浓密睫毛,他睫毛外稍如蝴蝶翅膀一样很轻的一颤,她不禁轻嘘口气,诺诺的道:“你真美……”

  了了又是一笑,长睫打开,小狐狸一样的妩媚眼睛向她望来,清冽照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称赞长得美貌,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让他感到开心。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抬起手去抚她手指抚过的唇,轻压上他的齿印。

  “你要的礼物就是这个?”无忧微微诧异,难道他要的只是咬她几口?

  “嗯。”他脸更红,眼角笑意也更媚。

  娘说过,以前爹爹只知道闷头学医,不管娘如何对他示好,他都没有任何表示。

  有一次,娘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咬了他的唇。

  那夜,他们就成了夫妻,后来就有了他……

  虽然爹走后,从来没来看过他们娘俩,但在娘死后,他用娘的毒,把自己毒死在妻子的坟前。

  他不知道爹到底爱不爱娘,但他肯在huáng泉路上陪着娘,说明他心里装着娘,这就够了。

  不管无忧爱不爱他,但以后她心里能有他,也就够了……

  “当真只是这样?不是想那啥啥?”无忧仍不敢相信,他要的就这么简单。

  “啥啥?”惜了了抚着她唇的手顿下,迷惑的看向她的眼。

  “咳……咳,没啥。”无忧忙将话岔开。

  从他身上翻下去,手撑着头,侧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舒服得竟有些昏昏yù睡,“那该我问了。”

  “嗯。”他侧身过来,与她面对面的躺着,细细的看着她的眼,这双眼总是gāngān净净,就算对他使坏时,也不会有贪婪之色。

  看着看着,不由的微微一笑,捉住她一绺长发把玩。

  无忧想问的太多,但他答应的只有一件,她不能不挑最直接的线索来问,“南朝的长宁公主。”

  “她的事这么多,如何能一一答你?”

  “你给我的画像,画的是不是她?”无忧撇了撇嘴角。

  “你要问的是这个?”惜了了抬眼起来。

  “不……不是……”无忧忙摇头,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这么糙率,拿张画像就算完事,这比被他咬几口,还不值得。

  “这个问题,我可以答你,那画像可以说是照着她画的,也可以说不是照着她画的。南朝的皇帝与北齐以前的皇后-芷兰皇后是亲兄妹,长得酷似。那张画像是照着芷兰皇后年轻的样子画的,但毕竟年份已久,难以记忆得清楚。而长宁公主长得和南朝皇帝十分相象,与芷兰皇后自然也酷似,所以与其说是照着芷兰皇后画的,倒不如说是照着长宁公主画的。”

  他说完突然上前,在无忧唇上又咬了一口,脸红红地退开,“这是酬金。”

  无忧哭笑不得,“你就不怕吐了?”

  “反正吐,也是吐在你身上。”惜了了见无忧瞪圆了眼,大有愤然而去的样子,忙拉住她,“我会忍着的,不吐你身上。”

  见她脸黑如锅底,赶紧转了话岔,“你接着问,这次可要想好再问。”

  无忧气得笑,真想咬回去,但哪敢当真咬他,万一他没忍住,就有得她恶心的。

  这么算了,又有些不甘心。

  见他面颊白里透红,如同婴孩的肌肤般可爱,‘嘿嘿’坏笑一声,突然扑上前,将他按住,往他脸上啃去,咬嘴在吐,咬脸总可以。

  一下轻,一下重在的他脸上乱啃乱咬,他的脸真如婴孩般细嫩,又有弹xing,一咬一弹,极是舒服,这一咬开,只恨不得能多咬他几口。

  惜了了脸上一下痛,一下痒,好不难受,翻身要避。

  无忧哪肯让他逃掉,将他抱住,压得死死的,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边笑,又往他脸蛋上乱咬,在他粉嫩的面颊上留下大大小小许多牙印。

  惜了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别人嬉笑打闹过,被她这么一闹,脸上又痒得要命,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要说‘不咬了。’但他笑得气喘,竟说不出话。

  无忧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欢愉,他越笑,她越咬,真想他能一直这么笑下去,而不是平时那死板板的模样。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逃又逃不掉,只能扭着身,转开脸避让,无忧一口咬在了他耳垂上。

  上次在‘慕言轩’有过的那种陌生,而又奇怪的苏麻快意突然如电流般从耳上窜开,直撞向他腹间,勾起令他难为qíng的yù-望。

  眼角的笑即时僵住,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压覆在他身上的柔软身体,随着他的呼吸挤压着他,体内古怪的渴望瞬间长大,他感到身体的变化,顿时慌了神。

  突然间竟想将她抱紧,反压到身下。

  想着母亲的话,她咬了爹爹,那晚他们就做了夫妻……

  无措的抬起眼,低唤了声,“无忧。”

  无忧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身体,突然僵住,又听他如猫儿般的轻唤,定眼看去,只见他面红耳赤,紧咬着下唇,脸绷得紧紧的,眼里尽是慌乱。

  压在他腹间的腿,多了样硬硬的东西,刹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即时愕住。

  与他一起,总觉得他象小狐狸一样可爱,并没往别处多想。

  刚才又玩得兴起,全然忘了他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正常男人的xing-yù。

  不知又突然触到他哪根神jīng,挑起他的yù-望,真真是一个头,三个大。

  知他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又极是敏感,不敢马上丢开他。

  勉qiáng挤了个看上去还算自然的笑,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别怕,正常。”

  惜了了放在身侧的手,不安的揉着她的阔大的裙摆,“我……”

  “深呼吸……放松……别怕……”无忧试着慢慢从他硬邦邦的那处挪开腿,心里苦得快挤出了汁,脸上还得装作没事一般。

  惜了了觉得身上一松,那种邪异的渴望更找不到地方放,在体内乱窜,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攥紧她的裙幅,向她贴来,“我难受。”

  “忍着。”无忧想也没想,就吼出了声,吼完见他惊了一惊,如受伤的小shòu,忙gān咳了一声,勉qiáng笑道,放柔声音,“男人都得学会忍,要不然随时都可能起这反应,该怎么办?”

  惜了了迷惑不解,这感觉也就有过两次,怎么可能随时?

  无忧无奈的呼出口气,该不会又得给他上一堂那啥啥课……

  真是要命!

  “你平时在外面,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或许就会这样……不忍着,难道还能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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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了了更加迷茫,想问,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放开她的裙幅,平躺下去,闭上眼,照她说的忍着……

  无忧见他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敢再招惹他,清了清噪子道:“我要问问题了。”

  惜了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我想知道长宁的身世,或者她与芷兰皇后有什么联系。”无忧慢呼出口气,她眼前浮过长宁第一眼看见她时,眼里闪过的诧异。

  直觉她认得自己这张脸,起码见过。

  自己长得和兴宁一样,如果她见过的是兴宁,不该是这样的神qíng。

  她不相信,长宁只是南朝长公主这么简单。

  所以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她就是当年用自己换子言的少女。

  可是年龄对不上,这里面有猫腻。

  如果自己当真猜错了,这次机会也不算làng费。

  起码,以后不会为这件事去费心神。

  惜了了睁开眼,侧脸向她看来,眼里还有没完全褪去的**-望,但她的问题显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他眼里的火在渐渐熄灭,不直接答她,反问道:“这次去祭天,见到了长宁公主?”

  “嗯。”

  “你认为她南朝长公主的身份有问题?”

  “算是。”无忧笑了笑,既然苏家能是天下第一信息站,长宁前来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不能说,是吗?”

  “涉及皇家的,按理不能。”惜了了看着她的眼,一眨不眨,“皇家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不想你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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