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听完很是向往,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见过。
或许是儿时一直想得,而不能得的东西,所以到后竟也一直记得。
“你是说新魏的‘奇珍娃娃’?”
“嗯,就是叫‘奇珍娃娃’。你也知道这东西?”
“曾经看过。”开心胸口突然有些闷痛,曾经答应过一个小女孩,送她一对‘奇珍娃娃’,可惜这个承诺一直没能实现。
“能做吗?”无忧向他挪近些,如果不是一手的泥,就去揪他的袖子了。
“我想想。”开心将无忧的手和泥团一起揉着,陷入沉思,过了会儿,眸子一亮。
“有办法做了?”无忧眼巴巴的瞅着他。
“要试试。”他放开她手,又加了些粘土,将陶土重新和过,“你来打轮盘。”
“我?”无忧玩了这一阵,知道打轮盘看着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轮盘的快慢把握决定陶器的成功与否。
慢了,难拉出形状。
快了,都做不出最好的效果。
“嗯。”他忙着手中的活,只是略抬了抬眼,轻飘飘的瞟了她一眼,见她怔着不敢动手,假装沉下脸,“喂,丫头,要想得东西,总得出点力气。”
“是你要我打盘子的,打的不好,别怨我。”无忧扁嘴,实在没把握能打好这轮盘。
“打不好,你也别想得娃娃。”开心连看她一眼都省了。
无忧气苦,哪有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
见墙上映着他们两个的影子,偷偷比划着,在影子上打他出气。
开心眼角余光看见墙上投影,无忧比手划脚的模样令他忍俊不禁,侧眸向她看去。
无忧忙缩回手,装作没事一般,去脱鞋子。
开心撇开脸笑了,这丫头……
回过头,看见她底袜子,一只脚上画着一个小人头,那头像有些眼熟,飞快凑近。
无忧见他神色有异,才想起自己每只袜子底上都画着他的卡通人像。
糟糕,暗叫了声苦,小脸皱成了包子,将脚回缩,想藏到宽大的裙袂下。
开心哪能容她缩开,将她的脚抓住,拖拽得近些,对着烛光仔细看去。
只见那两个小人,圆圆乎乎,憨态可掬,可眉眼神态与自己却是象了个十成足。
瞬间睁大眼,气得差点死了过去。
这丫头居然把他踩在脚底。
无忧眼珠子转了半转,寻好后路,挤了个笑,飞快的跳了起来,往后急跃。
再不逃,怕是要死的很难看了。
她快,他却快了她一步,握着她的脚踝,往后一拖。
无忧顿时扑倒在地,被他生生的拖了回去。
开心将她压住,去脱她的袜子。
无忧哪里肯让脱,踢踹着不让他碰。
她越挣,开心越脱不下来,搔得她脚心痒得难耐,身子越加乱扭,踢翻了轮盘,陶泥滚到地上,将二人蹭成了泥人。
开心不敢过于用力伤了她,越是顾忌,越是拿她没办法,bī得急了,将她翻转,按趴在地上,坐在她腿上,令她动弹不得。
握了她的足踝,将袜子从她脚上拽了下来,起身打开窖炉盖,将袜子伸进去点了火。
无忧翻身过来撅着小嘴,“只有死人才烧。”
开心一怔,忙将点着火的袜子丢在地上,一阵猛踩,他赤着脚,火星子烫得他直跳。
灭了火,拧着袜子一角,提起一看,人像已经烧得只剩一半,脸黑了下去,愤愤的丢掉手中袜子,冲了回来,去揪无忧。
“你这该死的丫头。”
无忧心虚,哪敢被他抓住,跌撞着爬起,绕着翻倒在地的轮盘躲避。
初初开心还顾忌轮盘,而无忧又身手敏捷,转了两转,没能抓住她,索xing直接从轮盘上跃了过去。
无忧一惊,脚底轻移,飘身从他身边擦过,步法如同那日在陈王府的玉石库。
开心出手再快,也只能握住她飘飞起来的长发发稍,五指一握,紧紧攥住。
无忧头皮一痛,身形顿时停住,一顿之间,他已欺身而上,将她抵压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眸子亮如亮辰,喘息笑道:“还跑?”
接下来,却发现这qíng境与那日黑暗中一般无二。
二人四目相jiāo,同时怔住。
无忧胸口里象揣了一面小鼓,敲得心脏咚咚乱跳。
虽然那晚,看不见那个人,但那身法,那手势,那身体的感触,她没忘……
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少年俊美无匹的面庞,笑不出来了,“开……开心……”
开心意识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慌乱,然仅是一瞬,便消逝得无迹可寻,视线下移,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
她的唇在烛光上,闪烁着微光,艳红娇嫩,如同樱桃般诱人。
紧抵在胸身的身体,柔若无骨。
少女的幽香阵阵袭来,如梦一般恍恍惚惚。
开心喉间滑动,却不敢再吻下,一但吻下去,所有qíng境与那夜一般无二。
银狐的身份就再也瞒不下去。
天下官豪谁不恨他入骨,想致他于死地。
爹爹虽然拂不了王妃的qíng,但终究已金盆洗手,隐名埋姓,如果他的身份一旦bào露,爹爹就再也藏不下去,爹娘随时随刻都可能尸首异地。
怀中小女人是兴宁到也罢了,但她不是,她是他想用后半辈子去呵护的女人。
如果他逃离。
爹,娘,还有她都会成为官家用来迫他就犯的诱饵。
如果他束手就擒,爹娘仍是难逃一死。
不同的是,逃了就是忘恩负义的人,不逃得个孝和义名,结果都是一个‘死’字。
他一个人死,不怕,但他不能连累爹娘。
压下面内的萌动,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以后不许把我踩在脚底。”
无忧怔怔的看着他,他眼底刚才明明压抑着一种难言的隐忍,这时对上她的眼,却是单着一只眼,眨了一下,似笑非笑,俏皮而又带着些玩意的稚气。
“这么看着我,是迷上我了?”开心扬起唇,伏到她耳边去咬她的耳坠,谑戏的低笑道:“我现在既想给你做娃娃,又想跟你做-爱,这可怎么办是好?要不你选一样。如果实在难选,我们做完了,再做娃娃也是不错。”
欺人太甚
无忧猛的将他一推,想借力将他狠狠的摔一跟斗。
他却借力退了开去,轻飘飘的落在三步之外,笑嘻嘻的看着她,“饿了吧?”
无忧并不饿,但看看天色已晚,也就随意点了点头,“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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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章 让人喷鼻血的开心
二更,这章比较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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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吃饭,你可指望不上她。”开心走到外间,打开角落的一个盖子,从里面掏了几个红薯出来,抛入窑炉。
无忧搓着手上的泥,脸上火辣辣的烫,回来后连着两次栽在银狐手上,这脸可丢得大了。
银狐的身影在脑海里飘来浮去,慢慢的与眼前的这个无赖重合,真恨不得揉上一大团泥把,把自己给埋掉算了。
但一想到银狐也没少吃自己的亏,禁不住‘噗’的一声笑。
开心回送过来,无忧赶紧忍了笑,去扶起轮盘。
银狐的身份是见光死,除非他亲口告诉她,他是银狐。
否则,她就不会当他是那个让她吃鳖的混蛋。
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半天,无忧还好,只是脏了外袍,只需脱去外袍,洗去被自己抹花的脸,换过一件袍子,就gāngān净净。
独惨了开心,被她踢踹得一头一脸泥,如同泥坑里挖出来的。
关好窑炉的门,便走向与洗漱房。
他不但需要洗去这一身的泥, 还得洗去被她撩起的yù 火。
洗漱间与居室只挂了块布帘,布帘下角不时的被风chuī来卷起,一拍一合,虽然看不见里面光景,却勾人得很。
无忧听着隔间水响,心里敲着小鼓,千千的酬劳算是有机会还了。
她惯来是有贼心,又有一点贼胆的人。
蹑手蹑脚的挨到洗漱门边。
风将布帘chuī开一条fèng,无忧忙凑眼看去。
开心双膀jiāo叉,正将衣裳撩起,他结实的腰腹微微弓起,窄腰宽肩,一点点从衣裳里展露出来,紧实的没有一点赘ròu。
裹着泥的衣裳从手臂上褪下,肩膀浑圆厚实,臂膀粗壮有力。
微微一侧身,饱满微鼓的胸肌被烛光镀上一层金光,健美有型,却不夸张,配上他窄紧的腰身和长腿,整个人显得极为修长。
他垂下手,去解腰间练功带。
腰带一松,无忧视线随着下滑的黑色长裤下移。
腰紧收如束,再往下,美好的弧线形成浑圆挺翘,略略收紧显硕健的臀,再接下去是笔直qiáng壮的大腿……
从墙上竹筒里流出来的清水当头淋下,水帘很快布满那具麦色的健壮身体。
水光,烛光在他身体上跳跃,xing感的叫人流鼻血。
无忧忙捂了鼻子将视线转开。
非礼勿视……
了了漂亮得是让人看了,想压在身下争狠的欺负蹂躏的对象。
而这位却是让人希望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被他蹂躏。
“啧啧”两声,果然是毒果……沾不得……
觉得着开心揉了揉鼻子, 确认自己不会流鼻血,才重新回头过去,靠着门边坐下。
取出事先备下的小本子和小炭笔,握着笔,搔了搔头,却不知该怎么写。
想了想,过去在美容院里,那些客人自备的记录,飞快的列下一个表格。
身高:186cm
肩膀宽阔、浑圆;肩宽:54cm;
手臂粗壮,看样子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胸脯结实,胸肌发达,手感应该不错;胸围:105cm;腰窄,腹平;腰围:77cm;
臀翘腿长,小腿略长过大腿,有假包换的huáng金比例;无忧想,千千腐成这般程度,照理该懂二十一世纪的尺寸和huáng金比例,如果不懂,叫她自己去查好了。
正想收工,突然想到千千曾经提过的一个重点,揉了揉额头,接着在小本上写下:**……
写到这里,才想起,只看见了他的侧身,没看见前面什么样子,也不知他那处长成什么样子,这玩意可就写不下去了。
过去在整形科,见过不少要求修整小dd的男顾客,那些个弯肠短瓜在脑子里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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