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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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开合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玉姐却清楚看见他喉咙处一点微微的突起,微微一怔,哑然失笑。

  怪不得有这么高挑纤长的身段,原来是个少年郎,男子的肌肤能如此细嫩光滑,当真少见。 光想想,就险些流了口气。

  面前的两个人绝对不是‘培田村’的人,但他说的不错,这手势除了‘培田村’的人,另外苏家用于联络各分支的信差都会。

  “你们是谁的人?” “纥……”

  “凤止的人。”惜了了刚出声,无忧抢了话过去。 惜了了有些哭笑不得,亏她想得出来,拿那神棍当唬头。

  虽然说凤止极为合适,但凤止不亲自来领人,玉姐根本不可能放了他们。 而凤止这个人,没有好处的事,绝不会去做。 现在求了他,以后少不了麻烦。

  “神巫?”玉姐怔了一下,继而笑道:“小姑娘,哄我三岁呢?”

  凤止虽然不是‘培田村’的人,但‘培田村’的人,每到一个新战场,为了避血腥邪气,都得先请他做一场法式,所以与他jiāoqíng非浅,便于他出入各‘培田村’不受约束,自然是授了他这个手势。

  但正因为熟悉,自然也知道凤止的丫头只有一个晴烟。 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易了容,但眼神,却是没办法改变,这两双眼,绝不是晴烟的眼。

  “我没必要哄你,你不相信,大可派人送信给他,叫他来领我们。”

  “送信给神巫,当然没问题,但你想拖延时间,寻机逃走,却是枉然。” “被你们绑成这样,怎么逃得了?”

  玉姐笑了笑,“其实我是想说,神巫为了一桩案子,就在附近,请他过来,也就一柱香时间,你们想逃,根本不可能。”

  “正好,可以少受些苦。”无忧眉开眼笑。

  惜了了却是眉头一皱。 玉姐看人无数,将二人神qíng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问道:“那信该如何写?” “就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里,等着他来领。”

  惜了了瞪向无忧,jī皮疙瘩抖了一地,拉下了脸,“用不着去寻那神棍,去叫纥不凡来。” 昨夜不凡才千叮万嘱无忧,不让他们出来,这时去寻他来,回去岂能有好果子吃?

  回瞪向惜了了,“叫凤止。” “叫纥不凡。”

  “凤止。” “纥不凡。” 玉姐‘噗’的一声笑,感qíng这丫头是凤止看上的人,却跟了这小子。

  是男人也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爱慕她的男人的恩惠。 “到底叫谁来?” “凤止。” “纥不凡。” 无忧和惜了了如斗红脸的公jī,谁也不肯相让。

  对瞪了一阵,一起将脸一别,谁也不再理谁。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来报。 “玉姐,北齐的军师,纥公子来了。”

  玉姐望向门口如神仙般的男子,挑眉笑道:“这下不用争了。” 惜了了瞟了眼不凡,小有得意的,朝无忧一眨眼。 无忧重重的哼了一声,见不凡向他望来。

  不凡与她目光一对,脸色便沉了一沉。 无忧心虚,忙横跨一步,缩到惜了了身后,轻拽他后背衣裳。

  玉姐瞥了眼无忧,再看惜了了颈部的那抹雪脂般的肌肤,恍然大悟,眼里笑意更浓。 无忧心里‘咯噔’一下,她怕是猜到了惜了了的身份。 惜了了蹙眉,眼眸冷了下去。

  玉姐什么也不说,向不凡迎了过去,“什么风把纥公子chuī来了?”

  不凡向玉姐额首见过礼,和声道:“我家夫人年幼顽皮,缠着家人领她出来玩耍,引来一场误会,还望玉姐见谅。”

  无忧哀怨的呻吟了一声,兴宁的脸面还真不值钱,哪儿都丢得。 玉姐故作惊讶,“哎哟,原来是郡主啊,这可真是……大误会……赶紧着松绑。”

  自不凡开了口,没等玉姐吩咐,早有人给无忧和惜了了解绳子。

  玉姐过来帮无忧捏着胳膊,“可有伤到哪里?看民妇这双狗眼,竟认不得郡主,真是罪该万死。要打要罚,就是要脑袋也是郡主一句话的事。”

  她对无忧殷勤万分,对惜了了却是眼角也不斜一斜。 (今天果子外出办事了,明天会接着加更。)

  213 侵犯

  无忧爬上不凡的马车,玉姐还赶在后面,叫道:“郡主,有空常来玩啊。”

  勺子妇人凑到玉姐耳边,“她常来,谁还敢来找姑娘?”

  玉姐白了她一眼,“她真常来,我们这生意还能做?”

  “那你还叫她常来?”

  “嘴里说说不行?下回见了她,赶紧派人去寻纥公子来提人。”

  玉姐说着,见无忧揭了车帘望来,又忙笑道:“一定要常来啊。”

  无忧落下窗帘,‘啧啧’两声,“当真是好聪明的一个女子。”

  三姑娘这么做,无疑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她身上,‘培田村’其他人,自然不会再留意她身边的惜了了,又哪里还有人会想到他是苏家的大当家。

  惜了了将车帘揭开一条fèng,瞅了玉姐一眼,对这个本不是很上心的女人,留上了个心眼。

  “她是聪明的女子,你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姑娘?”

  车帘揭起,不凡从容优雅的上车,看着车里两张怪模怪样的脸,唇边是淡淡浅浅的笑,眸子里却透了点平时少见的寒气。

  惜了了放下窗帘,回头笑道:“是想说,口是心非的姑娘么?”

  无忧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他这时到说起了风凉话。

  脸上的粉被风chuī得gān了,gān巴巴的很不舒服,抬手搔了搔,一块粉壳掉了下来。

  不凡目光扫过她指间的粉壳,施施然道:“看来该为你买好些的脂粉了。”

  无忧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兴宁毁容是不施脂粉的。而她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平时也不化妆,但由于不时要改妆,所以一些必要的化妆品是常备的,所以上次和千千在小摊上随便买了这些脂粉。

  几文钱一盒的东西,本不是什么好的,她涂的又厚,过了这许久,不起粉壳才叫奇怪。

  反正身份被揭穿了,也不再装,“我要洗脸。”

  不凡虽然恼她,却也怕她脸上这些东西,毁了她的肌肤,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前面小溪边。

  惜了了的脸早被gān了的粉壳崩得难受,见有水,取皂角便去洗脸卸妆。

  无忧跟在他后面,正想下车,手腕一紧,被拽了回去。

  后背微痛,被不凡按在车门框上,暗暗叫苦。

  自从见了他,心就悬着,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放过她,果然……

  此时车上只得他们二人,不凡紧盯着她,不再掩饰,眼里怒气滚滚而来。

  无忧与他的目光一对,更是心虚,挤了个gān巴巴的笑,“我的脸难受……”

  “很好,还知道难受。”不凡捏着她的脸,手指微微陷进她的脸蛋,她脸上的粉壳应手而落,这些粉壳再过上一阵,就能掉光。

  他们的军队,军规严谨,倒也罢了。

  可是南朝的军,离家已经有些时日,军中男人对女人如饥似渴不在少数。

  虽然这次是有了了这个小毒物一起,她是吃不了亏。

  凭着她那张脸,在这种地方,胡乱瞎窜,万一遇上不守军规,又人品低劣的……

  但她这么胆大妄为,万一哪次独自乱闯,他光想想就不寒而战。

  蓦然一偏头,唇向她的唇压覆下去,重重的吻住她,霸道凶狠,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文。

  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却径直探进她的衣襟,隔着单薄的胸衣,握着她的丰润,没轻没重的揉 捏。

  无忧手中还攥着车帘,车帘半揭,她怎么没想到,他竟会不顾坐在外面的车夫,就做出这事,全无防备,唇被他完完全全的封住。

  斜眼看了看,离他们不到三尺远的车夫后背,吓得魂飞魄散,车夫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紧贴在一起的她们。

  清晰的感觉到胸衣摩挲着她的胸前肌肤,上头的葡萄粒在他掌心间的滚动,整个人懵住了。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疯了。

  推着他,用力一挣,他却将她抱得更紧,无论是唇还是手上的动作都越加的放肆。

  她挣扎中,弄出声响,看见车夫回头过来,小脸煞时一变,忙放落车帘,遮去二人紧挤在一起的身体。

  不凡抱着她,顺势一滚,将她压倒在车箱中,身体死死的压着她,揉捏着她胸 rǔ的手滑下,掀起她的长裙,按住她的yù踢的腿,qiáng硬的挤进她的腿间。

  手顺着她修长的腿抚上,按住她的臀,将压向自己的身下那处。

  无忧空有一身的搏击术,在他身下,却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而身 下柔软处,被硬硬的抵着,如果不是还有彼此间的那层裤料挡着,必然被他破 体而入。

  唇被他死死堵住,出不得声,感到他的手已摸到她的褥裤腰头。

  唯一的一层保护受到威胁,无忧吓得脸色煞白,不能叫,也不能动,全无办法,眼里露出恐惧。

  他的手停在她腰间的,指尖沿着裤腰来回轻抚着她的细嫩的肌肤。

  她的身体柔软如绵,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都能让男人着魔发狂,这样的身体落在那些久荒的男人身 下,谁还会放过?

  他眼里怒意更盛,放开她的唇,哑着声音问道:“害怕?”

  无忧身体不住的轻轻颤抖,老实的一点头。

  “知道害怕,就不要来这种地方。”他声音冷冽,“换一个男人,就不会再停下。而且这种地方,你遇上的绝不会是一个男人。除非人有本事将他们全部杀光,否则你不想被许多男人分享,就乖乖呆在府中。”

  她在常乐府是郡主,落到下等兵手中,就只是一个女人,可以泄 yù的女人。

  说完退开去,坐到车厢一角,冷冷的看着她。

  无忧爬坐起来,飞快的拉好衣襟,凝看向他的眼,他的眼里凝着冰,没有丝毫yù望。

  他刚才做的一切,不过是给她一个警告。

  她觉得委屈,却无言以对,咬了咬唇,微红了眼眶,跃下车去。

  不凡看着落下的车帘,慢慢垂下了眼,轻叹了口气。

  这仗一旦打开,兵慌马乱,他岂能一直留在她身边保护着她?

  想要她平安,只能她自己学会保护自己,女人最好的自保方法就是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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