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过河拆桥了?”
“你说我是你丈夫来哄它,现在把它哄好了,我就不是你丈夫了,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它相信你,你却欺骗它,让它知道,多难过?”
无忧睨了睨雪儿,语塞。
雪儿歪着头,绒绒的厚耳慢慢转动,虽听不懂他们吵什么,却能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gān脆不听了, 头一耷,倒了下去。
开心乘机双手握了雪儿厚实的爪子,手感很好,吁了一口气,赞道:“媳妇的相好,真是不错。”
无忧侧脸瞪他,他浑然不觉,双手顺着雪儿的腿往上摸啊摸,一直摸到它qiáng健的胸背,能感觉到它厚密的皮毛下结实的肌ròu,惬意的半眯了眼,“好家伙,东厥雪豹,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打起架来,是什么模样。”
“要试试吗?”无忧挑衅。
“不试。”开心半点不犹豫。
“就这点胆子,我还以为你多能呢,将将还想一人挑上百人。”无忧讥讽道。
开心gān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那叫声势,又不是真打,吃亏的事,我可不做。”
“真打能怎么样?”无忧真好奇,他到底有多少斤两。
“能被他们砍成ròu泥。”开心仍在雪儿身上摸啊摸,大有不摸回本,不罢休的架式。
无忧轻拍雪儿,“走,看你儿子去。”
雪儿一个翻身,立在青石上,高大威猛。
开心眸子一亮,暗下决心,以后说什么也要去东厥弄头雪豹回来当宠。
雪儿瞥了他一眼,居然把下巴抬得更高,屁股撅得快上了天,一副卖俏的形容。
无忧看着这一人一豹,好气又好笑,一拍开心肩膀,“兄弟,你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夫君。”开心一撩额头碎发,手臂垂下之际,顺手搭在了无忧肩膀上。
无忧翻着白眼,接着道:“所到之处,无不桃花飘飘。”
“那是你夫君有的魅力。”他乘着无忧不忍心欺骗这头豹子,揪到机会就套二人的关系。
无忧忍着作呕,“那是,跟头豹子也能成就一回风 流 艳 史。”
恰好雪儿回头,朝着开心一眨眼,斗大的杏眼居然勾出些媚态。
无忧闷笑。
开心揽着无忧肩膀的手臂一僵,再看前头扭动着的豹子屁股,怎么看,怎么不是洋味。
赶紧打消圈养雪豹的念头。
进了dòng。
雪儿舔了舔到处乱爬找奶吃的小豹儿,便卧了下来给小豹儿喂奶。
开心摸着小豹儿竖着的小尾巴,啥都能养,就是不能养雪豹的念头,再次瓦解,恨不得将小豹儿抱回家。
无忧轻抚雪儿,“它是好母亲。”
开心若有所思,“这地方,它们不再呆。”
无忧怔了一下,“难道那些人能言而无信?”
“他们不会,但今晚之事,定会传开。一旦传开,就免不了会有起贪念的人前来。”
“我怎么就没想到,明日给他送食物来的时候,我叫了了亲自过来,给它挪个地方。”
二人又留了一阵,确信雪儿母子,暂时不会有危险,才一同离开。
在路上,开心得知惜了了被砸昏的事,险些笑破了肚子。
无忧也觉得好笑,笑过之后,却是一叹,“有没有办法让皇上搬出府?”
母皇在府中一日,府中就jī飞狗跳一日,人人不得安宁。
开心嘴角笑意渐渐敛去。
“怎么?没办法吗?”无忧对这世上的事,所知不多,不敢乱做决定,露出更多马脚,给府中众人招来杀身之祸。
“不是没办法,就怕你不肯。”开心回眸,狭长的眼角,映着晨光,一夜未眠,仍神采奕奕。
“什么办法?”
“去求凤止。”
“凤止?”无忧不解。
“嗯。”
“怎么说?”
“他是神巫……识得天算……”
女皇是冲着宁墨而来,得不到宁墨,她如何肯轻易离开。
加上腿上有伤,更要静养疗伤,哪能随便走动。
除非……
神巫开口,说此时府中煞气冲天,与女皇相克,百害无一利,才有可能让她离开。
无忧想明白了这点,恍然大悟,蹙了眉,“如果并无相克……”
开心拉下嘴角,不屑道:“那神棍的话,你也信得?”
无忧‘哈’地一声笑,开心与她真是同道中人,从来就不相信那些天灵灵,地灵灵的东西。
笑完之后,却又苦笑了笑。
凤止这个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去求他,说不定是送走了虎,却迎来了láng。
“凤止这个人……虽然邪门,却心高气傲,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开心也是眉头微蹙,凤止确实是个让人头痛的混 球。
“你不会不知,我去求凤止,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你是兴宁?”
“不是。”
“那不就得了。”
无忧失笑,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捶了一拳,“你可真坏。”
“哪有,我是成人之美。”开心chuī了个哨子,突然伸臂挂上她的脖子,将她勾了过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许和他同房。”
在青楼堆里打滚的家伙,实在太邪门,开心光是想想,额头就跳痛。
“我和谁同房,跟你没关系。”
开心‘嗤’了一声,咬了她的耳朵,“难道你是看上他的那点chuáng 上功夫?”。。。
第279章 混帐开心
“是,又怎么样?”无忧恼开心胡言乱语,拿话堵他。
开心与她识得也非一日两日,知道她虽然无赖,占人家便宜的事,眼也不眨,但被人占便宜的事,是打死不gān。
对她的话,半点不信。
将她勾得更近些,几乎是唇贴着她的耳,低声道:“那就大可不必,我们寻个地方,磨合磨合,我也未必差过他。起码我体力比他好,让你慡上三天三夜也没问题。”
无忧转过头,近距离地瞅着他。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仍荤素的不忌的笑问,“如何?”
无忧挤了个笑,“山dòng里的那头豹子,体力也好,你们挺配。等它的伤好了,你们大战七天七夜也没问题。”
开心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味道:“天底下,怎么就有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如果知羞耻,就凭你刚才那话,就能去上吊跳河寻死觅活。”
“你?”开心哈哈大笑,“你是那种死了,还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天下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寻死觅活。”
他眉头紧蹙与她对视,两人如竞技场上的彼此对瞪的公牛,谁也不肯相让。
无忧的马,前蹄踏入一个浅坑,马背一颠,无忧的额头磕上开心的。
疼得一手捂着额头,挥了另一只手向开心掴过。
开心举着马鞭,轻轻一格,突然勾住她脖子的手滑下,揽上她的腰,将她qiáng抱过自己马背,手臂将她上半身完全缠住,占有xing的将她紧紧囚在怀中。
任她怎么挣,他都不肯放松,霸道却又动作温柔地不弄疼她。
无忧的手连着手臂像被蛇缠住一样,完全不能动弹。
每次呼吸,身体的膨胀都挤压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几乎窒息。
几次栽在他手上,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张口往他肩膀上咬下,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无赖。
他一痛之下,将她箍得越紧,俯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就爱你这不知羞耻的无赖劲。”
“滚,还有你不爱的?你对着雪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开心‘噗’地一声,笑骂道:“那头该死的豹子,涂得你一脸口水,害得我现在美人在怀都亲不得。”
他耳边垂下的碎发,搔得无忧脸上发痒,又抽不出手来搔。
只得仰了头往后避让。
修长白皙的脖子从衣领中露出。
他眼里燃起两小撮灼热的火苗,飞快朝她颈项咬下。
无忧痛得脖子一僵。
他松开口,轻轻的舔弄,吮吸着她雪白肌肤上的浅浅齿痕,真恨不得将她整个吸进肚子里。
无忧岂肯就这么由着他胡来,抬脚向他的头踢去。
然而,他身板看着qiáng健,却比她更加灵敏柔软。
他肩膀仍咬着她的颈侧,令她无法转身。
腾出一条手臂,胳膊将她的小腿往上一抬,生生将她的踢来的腿托高来。
松开咬着她的口,身体微往后仰。
肩膀往上下沉,竟从她腿下钻过。
接着握她的腿拉向自己腰侧,圈着她的手臂往下,一滑一放,不等她有机会脱出他的束缚,又是一紧,将她重新抱入怀中。
生生将两人的姿势扭成了,她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根。
只是原本环在她肩膀上手落在了她的下腰处,往自己一按。
她腿间隔着衣料压在他身下硬物上。
迅速再次箍紧手臂,令她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她胸前柔软紧压在他结实坚硬的胸脯上。
两边**在彼此紧促的呼吸下,摩擦着衣料,微凉的异样刺激随之化开。
而身下更是紧密相贴,再没有一点空隙。
咬向她的耳垂,低笑,“这么迫不及待?”
无忧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紧贴在自己柔软,坐在身下的硬物,越来越硬,越来越涨大,随着马匹的颠簸,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不容人触碰的柔软娇嫩。
明明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种令人无法忍耐的苏麻微痒,阵阵传来。
一声qíng不自禁的呻吟自唇间溢出,慌忙咬住唇,生生忍下这叫人羞涩的声音,脸上火辣辣的烧开了。
抬头,咫前的狭长俊目中已染上qíngyù的色彩。
她此时面颊红艳yù滴,将皮肤亮得越加chuī弹即破,越发诱人。
他再不顾得什么豹子口水,按住她的后脑,不容她避开,重重地吻了下去。
急切地,有些粗bào地吮咬着她的唇。
她感到痛,却又象感觉紧紧纠缠磕咬着的唇,象被火在燎,烫得厉害,烫得她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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