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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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则隐在夜色之中,朝着头两夜进来摸好底的方向,潜向陈王府暗室。

  无忧躲过巡逻的护院,闪入暗室通道,从束紧的袖口中抽出事先拧好的铜丝,握了门锁,却发现锁环处有常人不易察觉的轻微松落。

  经过训练的她,比常人敏感心细许多,停下手中动作。

  看向四周,并不见异样,将耳朵贴了门,也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沉吟片刻,深吸了口气,将手腕持平,一用力,那锁环果然不发出声响的应手而出,随锁环带出的还有一条细细的铜丝。

  无忧眉头微敛,如此看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进处暗仓。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也是冲着峻珩的那块玉而来。

  来人不损门锁,开门进去后,只消在里面将铜丝寻地方缠紧,外面看不出任何蹊跷,此人手段高明远非自己能比。

  此时外面众多宾客,所有下人,护院都得应对这些前来的宾客,注意他们的安全,所以这后面的防护自然要比平时疏忽许多。

  虽然那人还在里面,但如果错过今夜,想再探陈府,比登天还难。

  无忧略为犹豫,毅然推开门,闪身入内,轻手轻脚的将铜丝缠紧。

  暗室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章可能相对比较闷,但有时必要的铺垫和jiāo待是不可以略的。)

  正文 027 吃大亏了

  无忧不知先进来的人在哪里,自然不敢点火照明。

  好在受过在黑暗中行动的训练,虽然眼不能视物,却也能在黑暗中不发出声响的摸索行动。

  贴着石壁巡查过去,不由的暗暗叫苦。

  从那道门进来,不过是个通道,通道两侧排列着好几扇门,要在这么多间暗仓中寻一块玉佩,确实困难,怪不得姨娘不作打算。

  不过已经进来了,也只能一间间的搜,碰碰运气。

  通道很窄,黑暗中,无忧凭着以前的训练,感觉来人的存在,几次收腹在那人面前贴身而过,甚至能感到他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庞和发角。

  她进来之前便知道,早她一步进来的会是高人,然而那个人的身手仍好到出乎她的意料。她不知那个人是否察觉她的存在,但那人总能早她一步进入她想进去的暗室。

  虽然很有可能被他早一步找到要找的东西,但是既然他会继续进入下一步暗屋,说明他并没寻到想要的东西,很有可能是根本没认出来。

  这样一来,无忧反倒是可以避免与那人同处一室,为搜索带来许多方便,比如可以点灯照明,无需摸黑,靠着手指去感应那些陈放得密密麻麻的玉佩。

  直搜到最后一间暗室,仍一无所获,失望的chuī灭小蜡烛,在火光一灭之际,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上,摆放着的一块玉佩落入她眼中,上面的图案与峻珩送来那块隐约相似。

  不及细想,将那块玉揣入怀中,推门出去。

  掩好门,正想离开,意外的发现,那个人也在通道中,离自己仅两步之遥,而且并无离开的意思。

  无忧不能确定他是否发现了自己,站在原地,将呼吸放到最缓,不敢有丝毫动弹。

  足足等了一盏茶功夫,仍然听不见他动弹。

  这时听见门外有拖拉杂乱的脚步声靠近,陡然一惊,如果来人是巡查暗仓的护院,只要前面门一开,便被人生生的赌在这里,拿个正着。

  到了这个关头,立在通道中间的人,仍然不作反应,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打着什么算盘。

  不管对方是做何打算,她是万万不能被人生擒在这里。

  如今之计,只有故施前计,从他身边擦过,在护院到达门口前离开。

  无忧屏了呼吸,断定方位,脚下轻挪,如鬼魅一般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正暗庆得手,突然头皮一痛,已被人抓住发稍拽了回去,痛得她险些呼叫出声。

  就在她伸手去抢救自己的头发之时,感到对方的身体如山一般压来,头皮一松,痛意顿去,只剩下一片的麻。

  在这同时喉咙被牢牢卡住,按贴在身后石壁上,呼吸顿时不畅,却又不至于窒息,继而身体飞快的被人抵在墙上。

  无忧条件反she的屈膝向前方踢去,他分腿避开,在她还没来得及回腿之际,他膝盖向她膝间麻筋处顶来,快得令她闪避不及。

  巨痛酸麻之下,无忧险些落下泪,这一顿之时,他身体又是猛的往前一挤,膝对膝,身对身的将她完全挤压在石壁上。

  无忧挥掌劈出,已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按在身体两侧。

  喉咙瞬间得到释放,大量的空气涌入。

  无忧qiáng忍着咳,生生憋得眼泪直涌而上。

  她经过十八年的训练,身手不差,仅一个照面,便被对方制服。

  一来因为她只求离开,未料到对方会突然出手;二来对方的功夫实在太好,好到一系列动作gān净利落,在黑夜中出招仍能又狠又准,丝毫不差。

  甚至让她怀疑对方能在黑夜中视物。

  后背一片冰冷,身前却紧压着个温热结实的身体。

  感觉到他面庞靠近,在耳鬓边停下,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边发丝。

  经过变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带了些趣味谑戏,低声问道:“千千?”

  无忧心里‘砰’的一跳,果然是他。

  不敢出声,试图挣扎脱身,却被他更大的力道抵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丝毫。

  他等了一阵,不见她回答,又问:“是谁派你来的?”

  无忧仍是不理,突然双臂被拉高来,双腕合十,被他一手捏住压在头顶。

  下巴上一凉,面罩被揭起一角,额头一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并没将她的面罩完全揭去,才略松了口气。

  正试着扭动手腕,看能不能从他手掌中挣落,下颚蓦然被捏紧,他呼出的气息由耳边转到面颊上,“说不说?”

  无忧几时吃过这么大的亏,憋了一肚子气,只是现在落在人家手中,才生生忍着,又岂肯顺着他的意,恰好感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略有松脱。

  正要用力挣手出来,唇上已被一片柔软温润的东西覆住,整个人怔住了,这一瞬之间,稍稍松脱的手腕再次被紧紧箍住。

  他的唇与她的唇一触之间,呼吸也是微促,这女人的唇柔细嫩得让他留连不愿离去。

  然这时不是享用女人的时候,他略放开她的唇,哑声道:“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已到门口停下。

  无忧暗暗叫苦,他不怕被抓住,她可害怕。

  门外掏取钥匙的声音,终于令他有所分心。

  无忧寻着机会,冷不丁屈膝顶向他腿间,他反应极快,灵巧避开,抵着她的身体却是放开了。

  门锁带着铁链的声音传来,无忧的心砰砰乱跳,好事不灵,坏事一想就灵,这些人果然是来巡查暗仓的护院。

  只要门一开,他们就将bào露在人前。

  这里出去不远的院子里坐着满满的人,包括靖王夫妇,要想在这种qíng况下安然逃掉,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果被靖王夫妇看见自己这副打扮,这个身份也将揭穿,兴宁失踪一事,也将被bào露出来,自己这一世只怕又要到头了。

  她现在本不算是一个活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但子言的消息不曾得到一星半点,实在心有不甘。

  到了这时候,除了硬闯,已别无他法。

  正打算闪身到门后,等门一开,乘来人不备,将人放倒后逃走。

  身形刚动,腰间一紧,身体蓦然悬了空。

  暗骂了声‘见鬼’正要挥拳过去,感到被他抱着,在空中一个翻身,后背紧贴了天花板,耳边传来他极低的声音:“撑住。”

  无忧一愣之下,明白过来,忙伸直四肢,撑住两边墙壁,将下坠的身体生生悬空固定在天花板上。

  来人只要不抬头,自然不会发现头顶有人。

  这办法虽然qiáng过将来人掼倒硬闯,但以她的力气,哪能支撑多久,只怕还没等来人离开,她已经掉了下去,直接砸在人家面前。

  这么算下来,这个所谓的好办法,就烂得不能再烂。

  狠狠的瞪着眼前无法看清的人影,恨不得拿眼神在他的身体上戳出千百个孔,这一切全是拜他所赐。

  正要收手跃下,照方才所想qiáng冲出去,双手手背一紧,各被一只大手压住,死死的贴附在两石壁上。

  接着他的身体贴压上来,身前一紧,被人紧紧压住,身体象被他的身体托住一般。

  刹时间,下坠之势大减,已然不如先前那么难以支撑。

  二人身体紧贴着,他离她极近,她能感到他的心跳和呼吸。

  耳边他的呼吸声中又是一声极低的轻声谑笑:“敢来这里,以为你多大的胆子,原来也是只纸老虎。”

  无忧翻了个白眼,这账还的可真够快的。

  想回他一句,然这个姿势,虽然有他抵着,省了不少力气,却仍然十分吃力,哪里还敢再跟他斗嘴,增加负担,只能咬牙将这口气暂时忍下。

  门在这瞬间推开,眼前一亮。

  二人紧贴在一起的形容直接落入无忧眼中,险些咬了舌头。

  虽然是形势所迫,但这姿势却也实在过于的暧昧,无忧一张脸火辣辣的烫。

  眼前黑衣人,和三日前所见一样,从头到脚的一身黑衣。

  那时在月光下,看不清这双眼,这时就着灯笼昏huáng的光线,又是背光,仍然无法看清他整个眼形,但那双眸子却是极清极亮,象是夜幕中撒了把碎星,极是好看。

  面罩下角揭起,露出的唇薄削而红润,形状如刀刻一般jīng致。

  无忧再怎么气恼,也不能不承认,这个人就凭着这双瞳仁和这张嘴,只要鼻子不歪便会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

  她看他,这双亮如星辰的眼正好奇的打量着她,他看着看着,竟裂嘴一笑。

  无忧视线落在他微勾的唇角上,想着方才被这张嘴占了便宜,更是气苦。

  咬了唇,狠狠的瞪着他。

  他看着她的怒容,竟又是裂嘴一笑,头微微一偏,唇竟向她的唇又覆了上来。

  无忧一惊,瞬间睁大双眼,却又不敢动弹,只要一动,两个人就得一起掉下去,身体下方立着四个护院,以他二人的体重,将身下的四个人同时砸晕难度实在大了些。

  眼睁睁的看着他亲了上来,在她唇上辗转吮吻,唇上被他制造着或轻或重的痒痒麻麻,气得差点别过气去,却又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凌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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