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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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凡花了许多时间,吻吮遍她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体的各处都烙下他的吻痕和牙印。

  每一个吻,都是他对她深深的爱恋,只想用这些吻吻去,因他的隐瞒而给她带来的痛楚。

  如果她能放开子言,他会在大事了了以后,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与她过她想要的平凡生活,宠爱她一生。

  她不知只是解个毒,他哪来的这许多的耐心。

  到了这时候,再排斥也是做过了,轻叹了口气,不再躲闪,隐忍着在他抚弄下再次泛起的yù-望。

  无力地躺着,任由他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他下下直抵花龘-心,摩擦得宫口阵阵苏麻。

  不凡只盼她在qíng-yù中忘去那些痛楚,再无隐忍,极尽的纵qíng,与她叠在一起的ròu-体片刻不肯分开,每一次将她送上高龘-cháo,心与身都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

  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地快龘-感,象làng头涌上,将他淹没,沉醉于极致的欢悦,不能自拨,直到抽gān彼此体龘内所有气力,才轻吻了下她的唇,心里低唤,“忧忧。”热汗淋淋的软伏在她身上,不再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无忧朦胧中感觉有gān燥的软巾温柔地在身上擦拭,舒服得昏昏yù睡。

  一切似真,又似幻。

  刚要睡,却又被抱了起来,抬头,才发现,被依坐在他怀中,有东西轻碰着她的唇,腾腾热气中闻到一股ròu粥的浓香。

  男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才煮好的冰燕窝,吃了再睡。”

  无忧懵懵仿佛自己回到儿时,每次发烧,子言也总是这么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吃粥。

  平时他们虽然过得辛苦,但在她生病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会弄些ròu来煮粥给她吃,也是这个味道。

  无忧心乱如麻,明知现在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不是子言,而是杀死子言的仇人,却拂不去这久违的亲切感,胡乱地点头,竟柔顺地张嘴喝下凑到嘴边的粥。

  她已经适应这片黑暗,虽然不能看清他的模样,却能看个大概,发现他不知何时竟摘下面具。

  不自觉得伸了手去摸他的脸庞。

  他的脸颊削瘦,却有很好的弧线,单看半边脸,已经那般迷人,不知摘下面具的脸,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他又舀了勺粥送到她唇边,含笑柔声打趣,“想看我么?”

  无忧暗叹了口气,男人的温柔比任何毒药更可怕,明明恨他,却无法抵抗他的温柔,垂下手,摇了摇头,“不想。”

  “真不想?”

  “嗯。”

  一碗粥喝完,他用手指轻轻拭去她唇角的残汁,这服侍人的动作熟练地如同常做,让人无法将这些动作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鬼面联系在一起。

  “你以前经常照料人?”

  “你忘了……我有个小妻子。”他轻笑,“怎么?”

  “唔……没什么……”无忧眼角瞥向旁边小玉棺,如果他妻子还在,他应该是个好丈夫。

  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只是在她唇上轻轻一触,就起身离开,轻得如同清风拂过。

  无忧的心,蓦然一紧,伸手去抓住他的结实的手臂,失言唤出,“子言。”

  332 心与身难两全

  ‘当’得一声,不凡的中的碗掉在地上,瓷片四溅。

  不凡僵着身体,呆若木jī地站在原地,脑海里全是那声熟悉的‘子言’。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一时间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良久才回过神来,慢慢转身,怔看着黑暗中的她,缓缓开口,“你……你叫我子言?”

  以前子言对她极为严格,什么都要她独立,但她生病,他就会特别的温柔。

  身上无力,都是他亲手喂她喝药吃粥。

  她有时明明病快好了,为了他多疼自己一点,仍装着没力气,他就算是看穿了,也装作不知道,直到她全愈。

  每次喂完她,就会这么亲一亲她,只不过子言亲的是她的额头,而他吻的是她的唇。

  但这种感觉却是象极。

  她现在累极,意识也有些迷糊,竟将他当成了子言。

  被他一问,无忧一个激灵,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你听错了,我只是想跟你说,我要回去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也不追问,柔声道:“你这样怎么回去?再说你这次不知何故,毒xing发作如此凶猛,这么回去,万一……”

  无忧确实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弹,可体内那股yù望虽然已经不似先前那样难耐,却仍在徘徊làngdàng,并不象上次,完事后,便归于平静。

  他等了一会,不见她回应,又道,“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怕无忧起身,踩到地上的碎瓷渣,扎了脚,蹲下身去拾碎瓷片,黑暗中被碎瓷片刺进了手指,抽了口气。

  “怎么了?”石墓中很静,他极低的抽气声没逃过无忧的耳朵。

  “割破了手指,没事。”不凡拨掉瓷片,捏压住血流如注的伤口。

  无忧沉默了一下,“掌灯吧。”被瓷片割破,可大可小,伤口不处理,是不行的。

  “你……”

  无忧不再答话,将身上锦被拉高将头一并蒙住。

  不凡看见她的动作,暗叹了口气,手指轻弹,点亮墙上长明灯。

  扫了眼棺上从头到脚捂在被子里的娇小身影,只得一缕青丝露在被外,但他仍能想象得到被下她身无寸缕的肌肤是何等细腻滑嫩。

  只要揭开锦被,便能与她注目相对,他与她仅得这层薄薄锦被相隔,却不能越越。

  那份苦涩缠绕,只能他个人慢慢受着。

  收回视线,尽快收拾了地上碎瓷,重坐回棺边,轻揭锦被,见她将脸死死捂在软枕里,缩身进被,覆压上她,任锦被在头顶盖落,黑暗中亲肤相亲的细幼滑腻之感,瞬间从身前传开。

  伸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抱紧,亲吻上她微烫的耳后肌肤。

  他的体重,让无忧重吸了口气,很快感觉到后背,臀部与他紧密相贴,光不溜秋的身体在他怀中蠕动,qíng-yù地暧昧在被中滋长,体内未消的yù望,瞬间被再次煽起,有些慌乱,喘息道:“别。”

  她禁不起他的碰触。

  “想吗?”前次的欢悦,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还没恢复。

  无忧将脸埋入枕中,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她心里不想,但身体却想得要命,完全不听她的控制。

  石屋中声音并不真切,但无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这声音竟与不凡的声音有些相似。

  如他所料的,他得不到她回答,但唇下的面颊却弯得烫得炙人。

  手伸到她腿间,已是一片湿濡,心头不禁一dàng,她的身体反应是最诚实的回答。

  轻咬着她的耳垂,拂开她散在身后的长发,微微弓起身,被fèng中微露进的灯光,将她光洁的背映出一层薄光,诱人之极。

  他眸色微沉,唇映在她肩膀上,顺着她纤细妙曼的曲线轻咬慢舔地吻下。

  无忧后背不断传来软绵绵痒苏苏的湿濡,想他快些从后背上滚开,又想他一直这么下去,到底要什么,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的唇在她后背徘徊一阵,竟慢慢往下,竟顺着后腰一路往下,咬上她的臀,身体顿时一僵,回头看去。

  一线昏暗的光亮中,看不清他到底如何一副形容,他的手却分了她的双腿,未等她反应,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竟舔了进去,来回卷压吮咬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那处。

  她身体顿时僵住,脸上烧了起来,火辣辣地直下耳根,身体不敢动弹,怕自己忍不住会呻-吟出声。

  过了半晌,才出得声,“别……”

  声音颤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那声音落在他耳中,却是致命的诱惑,qiáng压着自己瞬间高涨的yù-望,舌越加快地卷压那点。

  她的敏感在他舌间一下一下地抽搐,感觉体内有热cháo涌上,再忍不住,似舒服,又似痛苦的破碎呻-吟,从喉间哽出。

  就在她yù达不达,极其渴望之际,他突然离开,无忧忽然觉得说不出的空虚,不知该如何是好,身体突然被翻转过来,他猛地顶了进来,极度的空虚,刹时再次被塞得满满得,失而重得的饱涨感,让她禁不住一阵喘息。

  感觉到他覆压下来,想也没想地将他后背紧紧抱住,他吻上她的唇,她也没避,在他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能得她抛开抵触,实在不易,他吻住她,便不再放开,将她抱紧,疯狂的进出,又快又狠,再无法形容此时心和身结为一体的欢愉。

  无忧仿佛自己的魂魄被他完全撞出体外,久久不得回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伏压在她身上不再动弹,而她的手竟一直紧扣着他结实的后背,没曾放开。

  他仍在她体内,她身下火辣辣的包裹着他,亲密无间。

  无忧体内的那种不正常的yù望总算是褪去,脑中一片空白,明明是恨他,可是与他一起,却抵死的缠绵。

  不知为何,她感觉他对自己并非仅仅是yù,还有着浓浓的眷恋。也能感觉到,他与她欢爱,总在小心的试探,寻找能让得她与他一同过到极致的方法。

  如果他仅为解毒,根本无需如此。

  苦笑了笑,如果他知道,他们总有一天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将会如何?

  他休息了一阵,等略为平息,怕自己对她这样无休止的索要,身体无法承受,不敢将她再久压在身下,抱了她一翻身,侧躺下去,于被中静静凝视着她的轮廓,慢慢向她靠近,温柔吻上她的唇。

  都说女人达到致极的欢愉后,最美,她现在也一定极美,真想看看。

  外面点着灯,只要一抛被子,就能看见,然他不敢……

  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

  此时揭了被子,自然能看见她最美的一刻,但看过之后,可能就是她离开他的时候。

  他宁肯忍受黑暗,也不能失去她。

  无忧心绪渐平,深吸了口气,转开脸,“你妻子的棺中,为何不放置衣冠?”

  “我没有她的任何东西。”不凡手臂紧了紧,将她牢牢抱住,换成以前,说这话,不定会十分难过,但此时……她就在他怀中,那些东西,根本不再需要同,“你要找到的人,可找到?”

  “或许找到了,不过他怕是容不下我这不洁之身。”无忧心中酸楚,现在她这样,哪有什么颜面去地府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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