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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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了了苦笑了一下,"那是我母亲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宁墨慢慢做回桌边,沙华欠你的,一定 还你等他心愿了了,任你处置。

  惜了了曾经是恨沙华,因为这个人,父亲抛妻弃子,但当他担起苏家重担,渐渐明白为了家族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而且在他查清宁墨和开心的身份的同时,也清楚了父亲的身份,知道父亲为何要离开。

  自从心里有了无忧,也明白了,父亲既然离开,为何母亲死后,却又回来自杀在母亲坟前。

  眼圈微微泛红,“我想问你一句,”惜了了一指里头灵堂“我父亲与那女人,有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

  宁墨明白他是指义父有没有与奶娘有夫妻之实,“没有,从来,

  没有,义父心中只有一个妻子苏彼,义父离开前jiāo代我,好好照顾他的儿子了了”

  所以你进了“常乐府?”

  宁墨点头,他确实是随着惜了了进的府。

  惜了了眼里溢着泪,微仰了头,不让泪留下来,嘴角却化开一抹暖笑,心道:“娘,你可听见,爹从不曾负过你。”

  半晌,惜了了才深吸了口气,渐渐恢复平静,“我知道,你就是沙华。”

  宁墨默然,他知道了了早晚猜到,只是他不认,能奈他何?

  开心正咬着一片树叶,这时僵了僵,“喂、了了美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曼珠沙华永不得见,你是想和我们诀别不成?”

  惜了了笑了一下,“当年我娘以为我爹负了她,才发下这毒咒。”可是我爹不曾负过我娘,这毒咒自然也不该再存在。如果宁墨不是因为他进府,也不会受那些罪。

  早些年,他已经隐隐感到宁墨进院子是因为他,只是一直没能得到

  确认,所以在他伤势发作,无以忍受时,才会想尽办法,为她抑痛。

  就算隐约感觉,他或许就是沙华,也不忍心不理不顾、宁墨眼里闪过诧异。

  开心凑近些,“你不开玩笑?”

  惜了了重斟了三杯茶,“这事,如何开得玩笑?”

  宁墨眼里凝者的冰,慢慢化去,渐渐地扯出一丝湿润的笑意。

  无忧瞧着小狐狸,突然觉得他特别可爱,来们出来,蹭到桌边坐下,递上个茶盅。“我也要一杯”

  423 不妙

  惜了了给她把茶斟上,“我和蛇儿不同,不做宠。”

  开心差点一口茶喷了出去,宁墨则是一脸茫然。

  无忧砸吧着嘴,满口茶香,看过惜了了,再看蛇儿,蛇儿立即冲着她一眨眼,竟媚态十足。

  她更觉得惜了了和蛇儿没什么不同,都是雪白雪白的,又都是极漂亮的小东西,还都很媚气。

  非要说不同,就是蛇儿可以和雪蛋一起,天天滚她的chuáng单,这只小狐狸只能滚他自己的chuáng单。

  她这么想了,脸上神色便有些不以为然,惜了了是个极会看人脸色的人雪嫩的脸蛋崩了起来。

  眼看硝烟开始漫开,开心忙重咳了一声,把话岔开,“既然你不介意沙华之事,那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惜了了虽然恼无忧没心没肺,但她向来就是没心没肺,以前就没能指望她能变得多好,现在失了忆更加不指望,倒不如从长计议。

  瞪了无忧一眼,“如果能与我一起,解了她的“今生忘”我就告诉你们。”

  开心和宁墨对看了一眼,心沉了下去。

  宁墨轻叹了口气,“我不能答应。”

  惜了了愕然,转化成了然,“你害怕?”无忧忘掉一切,自然也就忘掉了他的那些不堪。’

  宁墨不言,他固然希望无忧永远不记得那些不堪,但这不是理由。

  一来,不凡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宁肯忍受失去她的心,令她服下“今生忘求的是她忆起过去,或许有望解开封印”如果解去“今生忘”不凡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

  二来“今生忘”只有风止才有,完全不知是什么成分所配,如何能研制出解法,而风止绝不会将“今生忘”jiāo给他人。而且就算在风止那里得到“今生忘”也未必能研制出解药。

  无忧觉得有些无聊,手托了腮,瞅着小狐狸表qíng丰富的脸觉得很有趣,“解不了的,比挖空心思,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不如你告诉他们芷兰皇后的事,我帮你物色个姑娘帮你生个孩子,不就结了。”

  惜了了肚子都快气炸了,猛地站起身,提着无忧的鼻子道:“我要找女人,用得着你物色?”

  无忧不知道自己触到他那根神经,就算不愿她帮着物色,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

  千千过来添泉水,恰好听见惜了了的话,奇怪的,咦,了一声,

  “惜公子也能找女人了?难道真的是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无忧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新闻,惊看向前面漂亮的小狐狸,“你不能碰女人?”

  惜了了噎住,粉脸涨的通红,突然扑上来掐无忧的脖子,“你这个混蛋无赖,以前欺负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现在还得寸进尺。”

  无忧本来可以很轻易的避开但看他气的实在厉害,如果自己一避可能避出更多火来。她倒没什么万一气走了他,宁墨和开心想知道的事,就生生地毁在她身上,只得呆坐在那儿任他掐。

  惜了了人小,手劲儿却不小,直掐的她面红脖子粗,求助的看向开心和宁墨。

  结果开心望天,宁墨望地,都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无忧嘀咕,这算哪门子地夫君,看她要被人掐死,也不出出头。

  抠着了了的手指,吃力的道:“你放手,我跟你走就是。”

  看天看地的全看向她,惜了了掐着她的手指立刻松了些,但又怕又玩儿花样,仍捏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手,“你说的是真的?”

  无忧一边咳一边道:“这两人见死不救,算哪门子的夫君,你把他们先知道的告诉他们,我也算不欠他们什么。我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养小狐狸,逗逗蛇儿雪蛋,也自在快活。”

  开心手里茶杯再次跌倒桌上,宁墨手一抖,杯中茶水洒出不是一滴两滴。

  而惜了了对这话,却是怎么听真么别扭,怎么想,心里怎么堵。

  她竟是跟宁墨开心赌气,才要跟他走,不消三两天,她气一消,自然又跑回来,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最关键的,她还是把他当养宠——他堂堂苏家大当家,能要她养,能给她当宠?

  又气又急,再次收紧手,“我掐死你这个混账女人算了。”

  院门口传来一声低笑,“你掐死他,倒不如送我。”

  惜了了呸了一声,“她不是东西,怎么能送?”回头见风止一袭紫裳,站在门口潇洒的摇着镶金白玉骨折扇,涨红的面颊瞬间转青,掐着脖子的手也随之松开。

  无忧一边咳一边道:“我确实就不是东西。”

  开心一口茶喷了出去,宁墨也有些忍俊不禁。

  无忧才发现这句话说得不是味道,恼羞成怒,向二人扑去,“我掐死你们这俩无qíng无意的家伙。”

  一时间桌翻凳倒, 桌上的茶壶茶杯摔了一地。

  那套茶具是开心花了好些心思才烧成的,就算捧着千金也无处可买,是惜了了的最爱,转眼间变成了碎片,眼都绿了,跳起来揪着无忧,“

  你别忙着打人,叫开心重新给我烧一套赔我。”

  开心虽然瓷器做的极好,却不轻易做东西给人,他这套,还是开心主动找他谈的一笔买卖的酬金。

  拉拉拽拽,四人越加乱了套,接着蛇儿和雪蛋也凑了过来,加入战争,场面更是混乱的不是一般二般。

  无忧被惜了了踩住裙角,一个踉跄坐倒在地,手撑了地上瓷片。“哎呀,一声,抬起手,鲜血从手掌上渗出。”

  所有打闹全部停止,开心跃了起来,一把将无忧抱起,离了满是瓷片的地头,免得她再被其他瓷片划伤。

  宁墨忙取了金创药为她细细的敷药。惜了了凑上来,使劲儿往她手上伤口睨,见伤的不厉害,才松了口气。

  凤止本来看热闹看的正欢乐,突然变成这幅场景,那四人两shòu堆成一堆而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就显得多余,手中摇着的扇子停了下来,嘴角笑意渐渐消失,心里空空落落,说不出的寂寞。

  这不是他要的。

  无忧看着掌心血迹,不知怎么的,突然身上觉得有些燥热,那份燥热让她很不舒服,在开心怀中动了动,手臂擦过他结实的胸膛,鼻息间是他男人淡淡的气息,那份燥热瞬间化成一团火熊熊燃烧起来,脸上随之浮起cháo红。

  抓着她的手指的宁墨,感觉到她指尖突然便烫,抬眼向他看去,心里一咯噔,探她脉搏,墨玉般的眸顿时沉了下去。

  开心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体温升高,再看她脸上飞上不正常的红,眼角余光见惜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正想开口问。

  宁墨突然手一扬,点了无忧xué道。

  开心越加迷惑,宁墨已经伸臂过来。将无忧从他怀中接了过去,唤了平儿备车。

  惜了了追上前从后头按住宁墨的肩膀,“是合欢之毒?”

  宁墨点头,“所以她不能跟你去,不过你可以留下来。”

  开心曾跟随无忧前往桫椤林,以前的种种迷惑在这瞬间得到解释,眼底转过一抹忧虑。

  凤止僵在门口,所有事qíng都在他意料之外,越来越远离他的掌控,将扇子一合,转身离去。

  “别走”惜了了追上前。

  “大当家的,有事?”凤止一扫脸上怅意。

  “我要今生忘,价钱你开”惜了了一整衣衫,没了方才和无忧一起的少年扭捏形态。

  凤止将扇子一合,笑道:“那东西只得那一瓶,被无忧服下了,哪儿来第二瓶给你?”

  惜了了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凤止人虽不靠谱,但不是说谎的人,“那解药呢?”凤止嘴角抽出一丝不屑“你哪里听说过这东西有解药。”

  “今生忘”在古籍中确实有过记载,传说走出自冥界,不过就算在冥界也早就失传,解药一说就真没有过记载。

  惜了了想不通凤止怎么会有这东西,或许根本不是“今生忘”。

  “你凭什么说是“”今生忘”?

  “不知呢。”凤止嬉皮笑脸,转身钻进自己马车,车帘一落,他的脸也随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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