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羞人……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都僵了,等过回神,伸手去推他,“不行,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他抬眼起来,身子却在这时往里猛地一顶,直撞得她浑身一颤,rǔ波乱晃,白得刺眼,胸前不停摇晃的两点小巧**,粉得诱人,而腿间那片柔软的绒毛沾着,黑得发亮,他着魔似死死盯着,琥珀般的眸子越加沉了下去。
他指间用力,把她掰得更开,覆向她胸前nèn如樱桃的果实噙下,吮了两吮,更是心旷神怡,前所未有的美妙。
无忧更窘得无地自容,伸手去拽身后被子,他却带着她往后一退,接着又是狠狠一撞,舒服得喘了口气,“我觉得很好。”
她被他撞得险些魂魄脱窍,半天出不得气,她越是要去寻被子,他越是往后退,到得后来,她半边身子全悬在chuáng外,难以受力,而他又在这时如脱缰的疯马般横冲直撞起来。
无忧感觉自己如同一片竹舟,稍不小心,就会翻覆到水中,哪里还顾得上寻什么被子,双手死死抠住chuáng缘,稳住身体,免得被他拽下chuáng去。
他很想与她慢慢的欢爱一次,但忍得太久,这次实在不想再忍,再说今夜他有的是时间,放纵一回,再慢慢来,也不迟。
他不忍,动作也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她不能动,只能随着他起起伏伏,身体仿佛变成了水做的,随着他的冲撞,浑身都在抖。
初时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到得后来,只能看见眼前烛光晃动,耳边只有拍打着的滋滋的**声音。
所有思绪被他制造出来得浓浓qíng-yù占据。
身上软得没了一点力气,感觉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上。
耳边是他粗促的呼吸声和自己破啐的呻-吟和喘息声。
她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用不完的力气和jīng神,手只能软软地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眼前只有他汗湿的俊颜,不断向她压来的结实胸脯,再就是自己嫣红的花瓣翻飞,吞吐着一根粗大紫涨的事物,粘稠的液体不断滴下,湿了身下竹台。
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已经不陌生,但从来不曾有过这样全然不知羞的放纵,他停不避讳地看着与她每一次jiāo合,眼里的yù-望和欢悦毫不掩拭。
这样的他,让她也是毫不知羞得大胆看着他所有一切,他的所有一切,无不赤luǒluǒ得唤起女人的渴望。
他的疯狂能让她感觉到,他对她渴望,这种渴望仅对于她,心与身都被他撑得满满的,随着他一同yù-求不满。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被他送上云端高处,再一次脑中被抽成空白,如灵魂脑体般越飘越远,指甲无法控制地深深抠近他阔实的后背。
他身体一颤,猛地退了出去,比任何一次更快,更狠地冲进她最深住,将她紧紧裹进自己宽阔地怀中。
无忧感觉紧束着自己的结实身躯不住颤抖,已经敏感得脆弱的身体最深处被死死抵着,一股热意烫开,身体一阵抽悸,眼前只剩下片片五彩的云朵,久久不得回神。
良久,才半眯了眼,慢慢看清正一眨不眨地紧锁着她的眼的狭长俊眸,好看的细长眼线拉出她看的弧线,眼角噙笑,向她吻来,“你不是说我不怎么样?”
无忧听着他满足后粗重的呼吸,笑了,疲惫笑道:“确实不怎么样。”
他浓眉一扬,又自慢慢动作。
无忧已经累得如同一条绵条,吓得小脸发白,忙将他抱住,不容他再动,“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哈哈一笑,重新吻上她,“这么快就求饶,今晚怎么过?”
无忧开始发僵,舌头也开始变大,“你不是才……”
他拂开她面颊上汗湿的发缕,“我忍了这么久,你想这一次就完?”
无忧喉头发紧,环在他后背手掌下,他滑湿的紧实肌肤无一不是异样的诱惑,即便是再受不得,也想跟被他压在身下,用力。
这一发现,让她脸颊发烫,又窘又恼,咬口向他肩膀咬下,鼻息间全是他浓浓的男人味道,他肌ròu紧实,咬在口中,湿咸中更勾得人想将他浑身上下咬个遍,舔个遍。
她呼吸一窒,顺着他光滑的肌肤一路舔咬下去,直到他胸肌鼓涨的胸脯上辗转不去。
以前在她看来,男女之欢是爱,而这时感觉除了爱,还有另一种无法抗拒地异xing吸引。
他垂着看着,看着她粉红的小舌探出艳红的樱唇,在他胸前滚过,刚刚泄去的火,又窜了上来,胸口一阵起伏,抱着她,转过身,撑坐在台上,大手轻抚她赤着的优美后背。
带着微力,慢慢抚上,按了她的头顶,引着她一路吻下,她软得如同花瓣的唇舌,滑过他不住起伏的垒垒腹肌,浑身血液如同要沸了起来,用力吸气,qiáng捺内心的渴望,耐心地等待。
这男人美无绝伦的身体唤起无忧内心无法抑制的渴望,她轻舔他肚脐下拢起的一条细细绒毛,蓦然下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碰了一碰。
垂眼看去,入眼却是惊人的庞然之物,怒奋地赤红顶端还渗着一缕残留的白sè液体,异样的气味在鼻息间流过。
她脸上如同起了火,正要别脸避开,他却按住她的后脑,将那庞物之物抵向她口中。
脑中‘嗡’地一下,想要退开,却听头顶一声低哑的呻-吟传来,接着那东西进得更深,直抵她喉咙。
她只觉他的身体在这瞬间崩紧,抬头,见他微仰了头,刚毅的下巴崩紧,喉头滑动,发出一销魂的喘息声。
(我家开心还算销魂吧,打劫粉红。)
447开心圆满
无忧在二十一世纪长大,虽然有些事没有经历过,但网络书籍上处处可见,并不陌生。加上又是学医,知道两个人的xing-爱间,求的是心身悦愉,并没有肮脏和可耻可言。
开心为人不羁,更不受世俗所约束,行为上自然比常人放得。
但事qíng来的太突然,无忧仍有些愕然不适,不知所措。
开心等突来的快意略褪,垂下头来,见她含着他,即不动弹,也不qiáng行将他吐出,只顾发怔,不禁发笑。
然她这般模样,却令他越加亢奋难耐。
畅意袭开,直窜四肢百骸,熬得他浑身上下如同起了火,半眯的眸子跳跃着的yù-火炙红了他的眼。
他崩长tuǐ,粗喘了几口气,硕健的xiōng腹随之起伏,灼烫了无忧的脸,心间如同热油浇过,一片**。
她略为迟疑,抬手起来,握住他微微跳动的粗壮,满满一手,心头更是一漾。
开心静静看着,喉结滑动,压抑而快意的shēn-吟从喉间滑出,慢慢阖了眼,手掌轻轻摩挲她耳后通红的肌肤,静享着她为他带来的绝妙快-感。
无忧看着他快活,心里也无比欢愉,他是因她而快活。
她不懂什么技巧,但她随意一个动作,都让他yù-死yù-仙,没一会儿功夫,竟难以把持,在紧要关头,忙离了她,将她拉拽起来,摁压进锦被中,猛地进入她,让自己与她完全的融合。
烛光摇曳,夹杂着声声醉人的jiāo吟和喘息,久久不息。
他硕实的身躯起起伏伏地挤压着她jiāo小的身体,麦色的肌肤布满汗珠,在昏huáng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良久,他窄翘的臀瓣收紧,身体崩住,将自己深深地抵入她最深处。
在极致的高-cháo畅意中,凝看着她迷离的眼,直到那股快意褪去,重重地压覆在她身上,近距离地看着她,急促地喘息。
许久,无忧才回神过来,半眯着眼,回头迎上他的视线,他微微一笑,一手将她抱紧,另一只手抚上她汗湿的xiōng前jiāorǔ,轻轻把玩,垂子一眸,锁着她的眼,向她的唇轻w吻过来,等她呼吸略为平缓,唇滑向她的耳,低声笑道:“如何?”
身上沉重的压覆感让无忧感到心安,懒懒一笑,这家伙真是记恨,说他一句不怎么样,记到现在,然‘不怎么’这句玩笑却不敢再出口,“你感觉如何?”
“很好。”他吡嘴笑了,手掌滑过她湿濡地tuǐ间,“我带你去洗洗。”
无忧已经累得不想有一点动弹,恰好这时,烛火‘嗤’地一声灭去,屋里暗了下来,只剩下天边远处的一抹白,将yù起身的开心拉住,手臂环过他硕实的后背,一直被压抑在心底深处的那份对他的qíng,终于得到释放,满足地吁了口气,“别动。”
他略僵了一僵,拉过被子,将自己与她一并盖了,重新将她抱紧,打趣笑道:“这一身的汗,明天得洗被子了。”
无忧半阖着眼,看着他仍神采奕奕的俊容,有些郁闷,他难道不会累么,闷声道:“明天你洗。”
开心撑头看她,“我娘怕是不会让我洗。”
无忧一个咛叮,这一被子的那啥味道,如果被他母亲拿去洗,不羞死个人,猛地睁大眼,揪了他的耳朵,狠声威胁道:“如果你敢赖给你娘洗,我阉了你当太监。”
开心臭了脸,“也得你阉得了。”
无忧也拉下脸,跟这无赖没道理可讲,“就算阉不了,你以后也休息进我的门。”
开心‘哧’了一声,恨不得将身下小女人一口吞进肚子,“我洗,总行了吧。”
无忧得意得抽了抽嘴角,闭眼睡去。
开心于昏暗中看着她满含满足笑意的小脸,嘴角也慢慢勾起笑意,多日来马不停蹄赶路的倦意袭来,低嘀了一声,“不就洗个被子吗。”合了眼沉沉睡去。
无忧一觉醒来,身上仍酸痛难耐,低骂了声了开心混蛋,往旁边一mō,mō了个空。
睁开眼,看向左右,chuáng上只得自己一人,揭了被子,发现身上中衣穿得好好的,衣料轻擦肌肤,gān慡舒服,抬手闻了闻,是她身上所有那股淡淡梅香,没了汗味,也没有那令人羞涩的味道,再看被褥也已经换过。
探头看向窗户,窗叶开着,明媚的阳光撒进,已经过了晌午。
看遍屋中角落,也不见混蛋开心。
无忧mō了mōgān净的被面,眼角轻扬,浮起一抹浅笑,想来是开心在她熟睡之际,做好这些才离开。
那混蛋表面上惹人讨厌,实际心细如发,做事实在贴心。
接着转念,被子……他会不会拿去给他母亲洗……
心里砰地一跳,一骨碌滚下chuáng,七手八脚地把衣裳穿上,拉开房门,千千正在门口探头探脑,冷不丁她拉开房门,二人都吓了一跳。
千千看清是她,顿时眉开眼笑,拿手肘蹭了蹭她,“昨晚我看见你屋里天亮才没了动静,白公子是不是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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