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无奈下,宫千静带着粘皮糖沐陌之回到了帝花宫,刚好赶上了皇上给落文茹期限,当下就让宫千静一人赶回皇城复命,而她们随后坐马车回去。
依照宫千静的吩咐,这次回城也带上了林威,但并没有告诉他此去何处,只是让他跟上一起走,虽然他心中也有疑惑,但还是乖乖的不多问的跟着大家一起上了马车。
“皇上,千乐王到了!”一名宫女在御书房门外高声禀报着。
“宣她进来!”龙落天声音还是那么沉稳威严。
当房中只剩下她们两人时,龙落天开了金口,把多罗国要密谋攻打凤凰朝的事qíng告诉了宫千静。
“千静,这次急召你回宫,是朕有要事委任,现在上前听封!”龙落天没有半句费话的直截了当说出了目的。
“臣听旨!”宫千静跪了下来,头皮发麻,心想不会有什么好事。
“朕赐封千乐王为不败将军,明日起带领二万jīng兵到边关支援永定将军,而且行事要隐密,朕要和玉溪玩个瓮中捉鳖,所以你此去一路上不能让人看出是带兵,至于以何种身份,朕相信千静你会找出最佳答案的!”龙落天平稳的说出旨意,让宫千静当场愣住。
“这-------皇上,臣恐怕不是带兵打仗的料,还请皇上三思!”这怎么可以,自己这边还有一堆没有解决的危机,如今又牵涉到皇宫里来,那岂不是更麻烦了吗?
“千静你不用推托了,朕经过深思后,觉得还是你最适合,你的聪明才智,且又武功不低,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了,而且朕只是让你去协助司徒将军,所以不论你有没有带兵的经验,都无所谓。为了凤凰朝,你就苦这一回吧!”龙落天没了皇帝的威严,反而以一位长辈对晚辈的语气来说,让宫千静倍感压力。
“这--------臣尊旨!”宫千静硬着头皮接了旨,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带领二万人马,而且还要隐藏身份?
匆匆回到家中与双亲一聚,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往惠县兵区,准备带领大军南下事谊。
宫千静临走时并未告诉父母她是要去打仗,只说是临时派调边关去安抚思家心切的司徒洪影,害得元卿因为这次远离,又哭了一鼻子,虽然骗过了父亲,但宫解语却看出了女儿的隐忧,她知道此去边关一定是那里出了什么事,不然,皇姐不会轻易就让她唯一的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
两天后,落文茹和宫千静的夫君们总算到了顺德王府,原本君墨玉等人想先行,但因路上要照顾不会武功的家人们,也不得不一同坐马车,而且这一行人里还多了个不请自来的人物,沐陌之。
“什么?您是说千静她被皇上派到边关去了?”龙九煜听完宫解语的话后,颇为吃惊,想想这几日,虽然与千静见过一面,但也是行事匆匆,连日来都没有好好见过自己的妻子,使得龙九煜与众夫君颇为不悦。
“嗯,这是千静在临走时留给你们的信,好像有事要jiāo待!”宫解语也是满脸无奈,好不容易盼回女儿,却又远走边关。
这信上也没有多说皇上为什么要她去边关,但有提及让夜影暂代她为宫主,而无双和空空则在几日后,单身前往边关去与她会合,对于这个决定,空空是最高兴的一个,而君墨玉是最不满的一个,但宫千静聪慧的心,早就料到君墨玉会有不满,并说出了只要空空和无双前往的原因,让君墨玉及众夫君也没了怨言。
而且信中还提及一人就是沐陌之,宫千静料定他会跟来,所以代请父母暂时收留他,等她回家后,再为处理。
将家中一切事谊都安排好后,宫千静在第二天就抵达了惠县,这一日来,宫千静一直在思索着如何隐藏身份的将二万人带至边关,但这人数也太多了,不论以什么形式都欠妥当。
“哎!曹芫,你们也替我想想这出行的方式,这不单单是二万人这么简单,而且还有路上所需的军粮及马匹,头痛啊!”宫千静对着军中副将曹芫诉着心中所烦。
“这-------不如以扮成往来商人及劳力,这样些许会掩些耳目!”曹芫考虑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意见。
“嗯,这到不为是一个好方法,可是突然一个不知名的商人,带着众多劳力,也会引人注目,还得甚为考虑啊!”宫千静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眼神望向天际的白云。
曹芫一听,果然不错,不禁对眼前这位新任的将军多了几份敬佩。
晚间,宫千静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啊!对了,宋玉祺。笨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他呢?”宫千静一拍自己的脑门,心下所有烦忧全都散去。
如果以宋大老板的名声带领二万人马行至边关,自然不会引起猜疑了,这宋玉祺经常南来北往,所带商货及人马从未少过,二万人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宫千静当下决定去找他帮忙,如果他不同意,那么就是bī,也要bī他上“梁山”。
为了节省时间,宫千静天不亮就从惠县出发,临行前安排曹芫让众女军准备商人、劳力者的衣装及路上所需的军粮。
玉峰山下
天气已入炎夏,有些闷热,让人烦心的慌,此时醉香楼里,不见几个客人,就连平时生龙活虎的小二娘也趴在帐台上打着瞌睡。
“小二娘,你家老板可在?”宫千静轻拍了拍那低趴着头的小二娘,问着宋玉祺的行踪。
“嗯?啊!客人您来了,又是要住店吗?”小二娘睁了睁星松的双眼,连忙清醒了过来。
“不是,这次是来找你们老板的,他可在啊?”宫千静微笑的看着她嘴边那未擦净的口水,还真是个孩子呢!
“噢!可是老板他现在不在啊?说是去城里红月阁谈生意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小二娘有些尴尬的擦了擦口水,微笑说着。
“是吗?那我去红月阁找他吧,如果他先回来,你帮我代个话,说有事找他,你还认得我吧?”宫千静把面纱一摘,让她看个清楚。
“认识,认识,姑娘您可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呢,怎么能忘了呢!放心吧,我肯定传到话!”小二娘一见是宫千静又笑的更开心了,拍着胸一脸保证的神qíng。
“那就有劳了!这是给你的,收着吧!”宫千静拿出一定银子,放到桌上,转身走出了店门。
身后的小二娘笑的抓着银子,满脸感激,心想:真是个好人啊!谁能嫁给这样的人真是一辈子修来的福份,可惜-------老板他--------哎!
宫千静又来到了小二娘口中的红月阁,一看里面竟是戏园子,唱戏的,卖杂耍的,听曲的什么都有,好不热闹!
“姑娘,您是要听曲呢?还是看戏?我们红月阁什么都有,包您满意!”在宫千静刚踏进门槛时,一位女侍员就走了上来,热qíng的为她介绍着。
“呃!都不是,我是来找人的!”宫千静也懂得这生意场的规矩,在说出来意时,向那位女侍送了定银子,立即让她眉开眼笑。
“呵呵,那姑娘快请进,您要找的是哪位贵客,尽管告诉我,我带您去!”女侍当下把银子送到自己袖中,那自然的神qíng,看来她是经常收“小费”了。
“我找宋玉祺,宋老板,不知可还在这里?”
“哟,你还真赶好了,宋大老板刚刚和人谈完生意,正在戏园子里看戏呢,说不定这就马上要走了,来,我快带您去吧!”女侍转身就走,生怕晚了让人给走了。
宫千静紧跟在她身后,一路上,瞧见不少娱乐节目,要不是自己有事在身,还到真想在这里玩玩呢!
女侍把宫千静带到一间厢包内,宋玉祺果然就在里面,只是------眼前的场景让宫千静和那带路的女侍颇为尴尬。
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面带泪痕的靠在宋玉祺怀中,死搂着不放,而再看宋玉祺面色却不是很好,甚至还有一丝薄怒,两手抗拒的推着怀中的女人。
“呃------呵呵,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是来找宋老板的,我才带进来,打扰之处还望您不要生气,呵呵,那么我就先出去了!”那女侍一看这qíng况,当下就溜了,生怕人家客人怒她扰人好事。
但宫千静却站在当场,不知该做何反应。
“谢老板,您还不起来吗?要是让我妻子误会了,可就不好了!”宋玉祺说话时向着宫千静使着眼色,示意她帮忙一下。
宫千静立刻反应过来,眼前的场面分明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当下就扮演起“宋妻”的角色。
“你们-------你们这是在gān什么?玉祺,你说是来谈生意的,可竟在这里---------你-------你太过份了!”宫千静上前一把抓起宋玉祺,甩开了那女人的牵制,拉到一旁,还满脸怒气的瞪着人家。
“这-------玉祺你嫁人了?怎么没听你说过,不,我不相信!”那女人仍是一脸不甘心的望着宋玉祺。
“哎,谢老板,我早就说过了,只是你不信而已!”宋玉祺这只老狐狸,演戏天份超高,把那女子骗的一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双膝一跪,宋玉祺又更加煽qíng的向宫千静讨饶,还夸张的抱住她的一条腿。
“千静,你有气,要打要骂就冲我来,谢老板可是我生意上的老客户,今日她为家中夫君之事所烦,才来找我喝酒,酒高意醉才会这样,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这真qíng投入的表演连宫千静都有些傻了,不过还是机敏的接着和他演戏。
“是真吗?谢老板,我不相信他,只相信你的话!”宫千静虽带着面纱,但双目中泛着寒意,让谢织兰不由打了个冷颤。
“啊-----是------是啊!误会,是误会,呵呵,我喝多了,今日之事对不起了,以后这稻谷的运商我全jiāo给宋老板来做,就当是赔礼了!呃------今日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不打扰二位了!”谢织兰被宫千静千年寒冰的眼扫过后,吓直冒冷汗,那还有心思再调戏美男,当下就跑了先。这回可亏大了,不仅没把美男弄回家,反而还无条件让出南方稻谷的经营权,哎!谢织兰这回可是赔了美人又折兵,再加上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
待谢织兰走后,宋玉祺一脸无奈的笑意起了身,随意拂了拂膝上的尘土,一抬眸给了宫千静一个感谢的笑容。
“呵呵,今天多亏千静了,要不然,我还真有些怕了那谢老板呢!不知刚才,有没有吓到你,真是失礼了!”宋玉祺自在的坐回椅中,回想起当时谢织兰那被吓得五颜六色的脸,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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