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律赢瑞还有这样的一面,让宫千静及玄冥都是一阵意外,收起了还想再看一下热闹的心qíng,宫千静向玄冥使了个眼神。
“哼!别开玩笑了,阎王令出,所见之人都得死!”黑衣人显然不打算放过一旁看戏的宫千静与玄冥,兵分三路,分别攻向了他们三人。
qíng急之下,律赢瑞怕伤到宫千静,没有躲避本能闪过的一击,替她挡下了剌来的一剑,宫千静黛眉一皱,立刻拉起律赢政向后闪去。
“够了!想活命的就赶紧走,不然谁也别想踏出这个门!”眼前的qíng景让宫千静不由想起了四年前墨玉为自己付命的一幕,撑着已有些软弱的律赢瑞,宫千静给了他们最后一次活着的机会。
“哈哈哈!竟然有人在阎王令前这样狂妄!我到是想见识见识你怎么样让我踏不出这个门!”为首的黑衣人以闪电之速再一次的劈剑过来,而这次宫千静竟连闪都不闪。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见一道人影飘过,“咚咚”两响,黑衣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待别人能看清楚时,人已躺在了地上。
玄冥不知何时站到了宫千静的右侧,低着头,左手从胸前拿出一块白锦,细心的擦拭着乾坤镜上因攻击而沾染到的血渍。
怪异的气氛就此漫延……
“怎么样?现在还不想走吗?”宫千静一袭白衣,伴着玄冥的yīn冷之气,让这些已杀人如麻的杀手们也不觉得胆颤。
但为了名声及地位,他们不能害怕,“啊……”一个刚想有所行动的黑衣人,在转顺间倒下了,快的让人无法反应。
“你……你到底是谁?”手上的剑因害怕而颤抖。
“我?你们不用知道,想活命的话,现在还可以走!”铿锵有力的声音就像是最后的希望,一瞬间,所有的黑衣人消失无踪!
“空空,别在门外看戏了,跟着他们!”宫千静扶着已渐昏迷的律赢瑞,让他躺在软椅上,急忙点住xué道,止住血流。
“宫姐,救他gān嘛?”一直埋伏在外的空空,此时探进脑袋,不满的看着宫千静对律赢瑞的施救。
“还不去?追不到他们,你也别回来了!”瞪了一眼她,宫千静继续手上的事,对于这人的舍命保护,让宫千静非常惊讶,所以她出手救了他,也一改先前对他的印像。
“行,我投降,这就去还不行!”空空调皮的吐了下舌头,转头又冲着玄冥没好气的瞪眼。
“喂!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保护好宫姐,别什么都想靠着我!”说完一个飞身,追着黑衣人的方向消失在夜色中。
玄冥根本不为空空所气,仍然一脸平静,在这世上,除了主人能牵动他的qíng绪以外,他就像是没有感qíng的木头一样。
忍着身上的疼痛,律赢瑞望着眼前正在为他包扎的宫千静,回想刚才的qíng景,对于自己的作为也解释不出来,为什么可以不顾自己的去护她,在自己还没有思考之前全凭着本能的意识就做了,这是为什么……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
第一美人
三天后,在宫千静的护送下,律赢瑞安全的回到了景祺王府。在得知爱儿从阎王令下死里逃脱,景祺王,这个当今女皇的亲姐姐,不由的把宫千静视为贵宾,极尽所能的让她在府内享受奢华的待遇,宫千静先是暗兵不动的接受了她所有的优待,平素也尽与景祺王相处感qíng,在短短的一周内,让景祺王视她为亲人一般,走这一步,宫千静是为了在云裳国这个陌生的地方多一个支持者。
在休养了半月后,律赢瑞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能下chuáng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已有快半月没见到的宫千静,但却被下令在伤势未全好之时不准踏出房屋半步,不由的大发脾气,最后还是景祺王亲自安抚才让律赢瑞又安静了下来,但前提是在他好了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宫千静。
“公子,福临总觉得您太在乎那个女人了!”望着主子不平常的qíng绪,福临忍不住提醒着。
“嗯?什么在乎?不过就是因为她救了我一命,所以才——”像是被人揭穿一般,律赢瑞脸红脖子粗的反驳了回去,但又找不到坚定的理由,一时间尴尬万分。
“行了,我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说,给我出去,记住看紧她们,如果她们有任何想要离府的样子,立刻告诉我!”在伤好之前,一定不能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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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姐,我跟踪他们到一处郊外的地方,猜我发现了什么?”刚回到宫千静身边的空空一脸得意,坐在软椅上,舒服的饮着龙井茶,以慰这几天自己在外辛苦的奔波。
“有事就快说,别拐弯抹角的!”此时,已懈下面纱的宫千静,那一张绝美的脸庞满是正色的等着空空继续说。
“呵呵,没想到那个什么阎王令的主人本事倒还挺大,光他们的巢xué就有皇宫那么大,更别说人了,我看,只要人家想当王,这云裳国的女皇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听后,宫千静垂目深思,看来麻烦又多了一个,如果这组织的头目也有帝王之心,那凤凰朝就又多了个不明敌我的朋友了,不过当前之急是先要探出云裳女皇对凤凰朝的意图,再做下一步打算。
“喂,我说玄冥啊!你别老是跟宫姐靠那么近,小心引起姐夫们的嫉妒,到时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拿起桌上的一颗苹果来回抛着,空空看似无心却似有意的说着。
玄冥对空空向来不与理会,但这回,心下却是一惊,侧过头,望着深思中的宫千静,他告诉自己,主人永远都是主人,他活着就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宿命,那就是跟随与保护龙钥之主。
玄冥那本是平静无波的眸子在望向宫千静时,起了变化,空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哼哼!玄冥这个笨蛋,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宫姐呢,不过喜欢也是白喜欢!”此时,空空对玄冥有了第二次的同qíng。
“我们不能再拖了,已到云裳国有一月之久了,该是摊牌的时候了!今日我就已凤凰朝使者的身份去晋见女皇!”宫千静突然抬起头,对着空空与玄冥说着,但当看到玄冥望着自己那一脸深高莫测的表qíng时,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玄冥,此事有什么不妥吗?”
“啊?没有!”被发现自己的注视,玄冥有些不自然迅速转头,别开视线,心跳不禁加速,“砰砰砰”的!
“嗯,空空,今日就你随我入宫吧!玄冥暂时留在祺王府,以看住律赢瑞,他现在是阎王令的目标,所以不能大意,在敌我未明的qíng况下,我们要处处小心!”
“哇!宫姐,这么好康的事,终于伦到我啦!皇宫呢,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空空意所有指的撇了一眼仍是心qíng起伏的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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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宫姑娘竟然是凤凰朝派往我国的使者?这……怎么从未听宫姑娘提起过?”景祺王律雯不禁有些惊讶。
“这确实是千静的不对,因怕给您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暂隐藏身份的住了下来,不过我已经决定今天就以上朝面见女皇了,您请放心,千静会对暂住王府一事只字不提的!”宫千静微微颔首,表示歉意。
“这……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女皇明明邀请的是贵国的帝王,难道……?”律雯瞪圆了原本不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凤凰朝的女帝!
“啊,不是,您误会了,我只是凤凰朝内的官臣而已!”明白律雯想的是什么,宫千静赶忙解释。对于为什么女帝没来而改派她来,宫千静给了律雯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呵呵!到是辛苦你了!”律雯听完后,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笑容。
“这样吧!由我来送你入宫,女皇那也好有个担待!”在一翻思索后,律雯说出了心中所想。
当日,宫千静就以凤凰朝使者的身份由景祺王律雯送入宫中,光是护送的队伍就有一百多人,那场面之大足已与皇家人员相比了。
与凤凰朝的宫殿不同的是,云裳国以简朴风格为主,不失威严的皇殿之上,很少有奢华的装饰,这一点倒让宫千静颇为意外,看来云裳国的掘起并不是偶然的。
位于大殿之上的众臣均纷纷侧目,对于这个神秘的凤凰朝使者充满着好奇!
“晋见女皇还不把面纱拿下!难道凤凰朝的人都是这么无礼吗?”位于龙椅旁的一名身着大红色锦袍的男人,像个孔雀般止高气昂的垂眼下望着台下的宫千静,皇帝不来派个小人物,这算什么?看不起我们云裳吗?
“是,失礼了!”对于他的挑衅,宫千静一脸平静,甚至在水眸中看不出任何波澜。她伸出羊脂白玉般的纤手缓缓的摘下了面纱。
此时,台上那孔雀男再也不扬着脸说话了,完全被宫千静那无瑕的面庞吸引,整个大殿之上也都禁声无语,就连与她相处最久的景祺王律雯也惊异她面纱之后竟是如此完美的容颜。
“咳咳……呵呵,千乐王果然不是凡人!来人,赐坐!”云裳国女皇律云有些不满众臣的反应,出声打破众人的沉浸。
大殿之上赐坐,就等同于与皇族平起平坐了,律云之所以这么做,不是因为宫千静那与众不凡的外表,而是因她那沉稳的气质,她眼神中jīng睿的光芒,这样的人绝对可以成为左右一个国家的关键。
“宫千静不敢受此厚待!以免失礼!”宫千静向律云一鞠,谦和无比。
“千乐王不必多礼!请坐!”律云被将一军,脸上原本和悦的神qíng顿时消失,侧过头瞪了一眼自己的爱妃,意指他不该多嘴。
宫千静这才坦然坐下,环视了一周,这云裳国的高位臣子都是年纪四旬以上的老人,看来这个国家是比较守旧的。
“哇靠,怎么全是おばあさん啊?”空空突然来了一句,打破了殿上再一次的沉静。
“噢爸桑?此意何指?”位于龙椅上的律云不明所以的问着,而其他在场听到这句话的大臣们也都纷纷好奇的望着她。
“这可是日语,说了你们也不懂!好吧,要是想知道,就让我空空老师教教你们!”空空像是终于可以出场了的架式,一下子走到大殿中央,开始了她滔滔不绝的“现代语教学”。
宫千静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qíng景,在不知不觉中,所有的人都被空空吸引了注意力,连台上的律云听的津津有味,脸上还时不时的出惊奇的表qíng。就这样,好好的一个朝拜之会,被空空给搅了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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