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关了?”
这对君上邪来说,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她只是知道当时的自己被一团黑鸦鸦的东西,胸口之中的气越来越气,直到最后一刻透不出来为止。
接着,魂一神游,之后的事qíng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小女娃儿,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
“人在生死关头是最容易突破自己极限的时候,其他魔法师之所以一到了魔导师后一直卡住。”
“那是因为他们的日子太过安逸,要做家里,就想进行升级,那是不可能的。”
“上次在牛阵里,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激发起你无限的生命力,所以你的能力提升了。”
君上邪五指收了收,这种平和的心态,她也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言辞来形容。
“这次,你差点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在生死边缘的你,有了对生的无限渴望。”
老色鬼还想大喷特喷口水的时候,君上邪很不客气地给了老色鬼一拳。
“别给我吐口水,不卫生。”
君上邪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老色鬼说了这么大半天,她大概是懂了老色鬼的意思。
“你说的那么多,就是我过了第二关对吧。”
想不到,要成为大魔导师这么麻烦,还得过三关,非在生死边缘这么危险的时候才能有突破。
可惜这个办法不是人人都能用的,要真能用这法儿的话,相信赫斯里大陆的人口绝对没有现在多。
“没错,没错。”
它早就说过了,在魔法这方面,小女娃儿是有绝高的天分的。
就这进步的速度,它这个当师傅的都望尘莫及啊。
“这就行了。”
君上邪双腿支行,手肘靠在膝盖上,手抵着太阳xué,一脸没睡饱的样子。
老色鬼罗里吧嗦地说了这么多,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
真怀疑老色鬼是不是口气多,这么喜欢把一句话扩展成为一段话。
“呜呜呜。”
小云láng们看到君上邪醒过来,只只都很高兴,全都绕着君上邪跑。
君上邪随手掏起一只,放在腿上不断逗弄着。
“老色鬼,你觉得那只打伤了我的黑乌guī会是谁?”
君上邪并没有沉浸在自己顺利过关的喜悦当中,于她而言。
她本来就是在进行不断的修炼当中,过关那是意料之中的事qíng,不然她还修个屁啊。
只是对那只黑乌guī,她还耿耿于怀。
她一向以为自己看事qíng算是很透彻,没想到,她看漏的事qíng也不少。
在那些个古拉底家族外臣、内臣里还混了这么一个魔法高手,她愣是没看出来。
关于这一点,君上邪是真不舒服啊。
本来,她想着这次古拉底家族的人在明,她在暗,正好算计了一下。
难得他想光明正大的黑一把,没想到,有人比她更黑。
她是光明正大的黑,另一个人是黑暗中的光明正大,想到这些,君上邪就抽了。
等着吧,别以为打了她,就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她不闹腾死那个人!
那人一定不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是外界派来潜伏在古拉底家族的。
当时的她猜了一个魔法会,但也不排除绝暗王朝的可能。
反正她大难不死,等着吧,总有一天被她揪住那根狐狸尾巴。
到时候,看她怎么收拾那只黑乌guī。
不整得那只黑乌guī满地爬,她丫就不姓君了!
“小女娃儿,你知道不?”
对于那个黑衣人的身份,老色鬼也特别好奇。
虽说那个黑衣人打伤了小女娃儿让它很生气,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它也挺开心的。
让古拉底家族得瑟,把人派到云láng之家,这么折磨这些云láng。
现在好了吧,在他们的高层之中,还混有其他势力的眼线。
它就等着呢,等着看古拉底家族如何因为那千千万万个蝼蚁之xué,毁之一旦。
“云láng之家就这么几个人,肯定是那几只里的一只。”
君上邪一手托着自己带头,另一只小手又撮了小云láng的毛。
这好似成了君上邪一个思考时的标志xing动作,就是苦了君上邪手下的那一只小云láng。
“你咋就这么确定,他不是除了古拉底家族以外的人呢?”
老色鬼歪着脑袋,一脸求知yù旺盛的样子看着君上邪。
君上邪提手又给了老色鬼一拳。
老色鬼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跟她这个小辈装可爱,恶不恶心啊。
老色鬼心里憋屈得很,为啥小毛球儿今天揍了它,就连小女娃儿都打了它两下。
要知道小女娃儿今天能有突破,它的功劳可是最大的!
凭什么这么对待一个大功臣呢,不公平,不公平!
老色鬼真想惊声尖叫,何为鬼权主义,不能因为它是鬼,就这么欺负鬼啊。
就老色鬼那憋得团团转的样子,君上邪之前不慡的心qíng顿时好了不少。
“这个云láng之家你最了解,如果是除了我们和古拉地家族之外的人,才来到了云láng之家的话。”
“那么我只能说,那个人的本事太高了。”
“我们的身份一直都没有曝光,那只黑乌guī还晓得要防着我们,这说得通吗?”
“再者,他的目的,就是你给我的那样东西吧?”
“黑乌guī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得到那样东西呢?”
君上邪悉数着种种可能xing,小鬼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君上邪。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那只黑乌guī来到云láng之家的目的就是那样东西。”
“他一直都守在白棺材的附近,就怕自己一个没看住,东西先被别人取走了。”
“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那些住在白棺材里的人。”
“有理有理!”
听了君上邪的解释之后,老色鬼连连点头,直骂自己真够笨的,它怎么就没想到呢?
要不是那个男人,一直守在白棺材附近。
怎么可能,小女娃儿一在它的指导之下取物,东西还没拿到呢,那人就冒了出来。
“嗯嗯嗯。”
小鬼头一手横胸,一手拖着自己的下巴,一脸严肃地点着头,同样觉得君上邪说得有理。
君上邪翻白眼,是她睡了一觉之后,失忆,还是这些人当她失忆了?
君上邪很是不客气地打了小鬼头一下,在小鬼头的脑门儿上咚的一敲。
小鬼头一声痛呼,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鼓着腮帮子,看君上邪:
“懒女人,凭什么打我!”
他又没说错话,做错事儿,懒女人被人打败欺负了,就算心里不好过,也不能拿他出气啊。
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老色鬼吗?
懒女人有什么气,全都撒在老色鬼的身上不就可以了吗?
小鬼头非常没义气地这么想着,希望君上邪把心里所有的气,全都出在老色鬼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在君上邪的面前,已经够笨的了。
“懒女人,以后不可以再打我的头,会把我打笨的!”
小鬼头很是义正言辞得跟君上邪说着,想要争取自己的人权问题。
君上邪嘿嘿一笑,小鬼头和老色鬼不愧是一对活宝啊,名字里都有一个鬼字。
一个想要争鬼权,一个想要争人权,可是她这个终极法院最后通通驳回。
“没关系,已经够笨的了,我再怎么打,也笨不到哪里去。”
君上邪好似安慰小鬼头一般,猛拍小鬼头的肩膀。
在她的面前,任小鬼头再怎么聪明,也就只有被她欺负的份儿。
既然如此,何必计较小鬼头是不是聪明的问题。
小鬼头瞪大了眼睛,想不通,世上怎么还有懒女人这种人,欺负了小孩子还能说得如此振振有词。
“懒女人,你这么欺负我,不害臊吗?”
小鬼头咬牙切齿地说着,他是真渴望懒女人的心里,还真真残留了那么一丁点儿、正常人的qíng绪。
君上邪跟小鬼头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
“你这么近地看着,能从我脸上看出你说的那种qíng绪吗?”
君上邪拉近了自己跟小鬼头的距离,让小鬼头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她的表qíng后再说话。
小鬼头很是不服气地转过头,不看君上邪。
得,跟懒女人讨论这个问题,他只能让自己更加的生气。
“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为毛打我!”
小鬼头不服气啊,好端端地自己挨了打,小鬼头的心里烧着两把火呢。
“还敢问!”
君上邪真想呸小鬼头一下,那会儿小鬼头抱着从古拉底家族那里坑来的东西。
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回到这个地方享受成果的喜悦了。
她之后发生了什么事qíng,小鬼头知道个毛啊。
竟然坐在一边,一脸得严肃,还点头,点毛个头,小鬼头听得懂她和老色鬼正在说什么吗!
就小鬼头那一脸的不懂装懂样,她看着不顺眼啊。
“你晓得我刚才跟老色鬼说的是什么吗?”
“但你和老色鬼都知道,如果我表现得跟个白痴一样,岂不是很丢脸!”
他也不想好不好,在懒女人的面前,他和老色鬼常常丢脸。
今天的事qíng,老色鬼知,他不知,只能跟着不懂装懂啊!
老色鬼笑得“嘎嘎嘎”个不停,鸭子被掐脖子的程度真是越来越高了。
小女娃儿想欺负哪一个人,或者是它这只鬼,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今天算是不错了,好歹小女娃儿还给了小鬼头一个答案,小鬼头该高兴。
哪怕小女娃儿打人的原因,小鬼头假装成熟的原因,听着都十分的诡异。
老色鬼很是义气地拍了拍小鬼头的肩膀,它和小鬼头算是同一阵营的人,同被小女娃儿欺负着。
“小女娃儿,你觉得那个黑衣人会是谁?”
老色鬼对那只黑乌guī的事qíng很是上心,它也想知道那个厉害的人物会是谁。
“香格、里拉,这两个人的可能xing比较大一些。”
香格、里拉在那些古拉底家族的大臣之中,魔法资历是最好的,魔法也是最好的。
非要说,在那群废物当中,有一人比她更狠,早一步当上了大魔导师。
她觉得香格、里拉的可能xing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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