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啊!”
就在小鬼头和烈焰shòu抗上的时候,君上邪听到了一声呼救声。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才从云láng之家里出来,就碰到了人类?
不是说,这里算是危险地带,带脑子的人都不会来这个地方吗,怎么又有人在喊救命呢?
出于好奇,君上邪往来声处走去。
老色鬼跟在了君上邪的身边:
“小女娃儿,你当心一点。”
“嗯。”
君上邪点头,敢闯到这一地带的人,当然不会是什么小角色。
当君上邪蹑足前行,往前走去时,就看到在自己的不远处,趴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这个人浑身上下全是伤,腥红的液体湿透了那人的衣背,整个人好像是从血水里捞起来似的。
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让君上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就那人的流血程度,早该死了,怎么可能撑得到现在。
老色鬼好似能看得透君上邪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回答了一句:
“小女娃儿,别忘了我们是练器师,只要能碰到好的药材,就可以制出哪怕大量流血也不死的药。”
老色鬼知道,君上邪对于练器师这一职业还有一些陌生。
不过没关系,身为师傅的它,会带着小女娃儿一步步深入的。
“原来如此。”
不是人类身体的问题,而是外来药物的控制。
君上邪靠近那个人,倒地血泊里的人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后,连忙伸出了手紧紧地抓住了君上邪的脚。
“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宝!”
那人有气无力地说着,身上所有的力气,随着那些血液的流失而消失不见。
“你是谁,我要怎么救你?”
君上邪看着那个血淋淋的人,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qíng。
身受重伤至此,还能坚持到这个地步,那是怎么样的毅力,
君上邪想知道,这人曾经面临过怎样的困境。
就是有这么多不知名的因素,紧紧地缠绕住了君上邪。
这些使得君上邪一反常态,去接近这个陌生人。
君上邪感觉到,从这个人的身上透出了一股她有些熟悉的味道。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梦里的小男孩儿有关?
就在君上邪想不明白的时候,那个男人抬起了头,想要告诉君上邪该怎么做。
只是在抬头的一刹那,男人的两个瞳孔一下子缩成了最小。
就连身子也抖得厉害,大张着的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肌ròu一块块僵硬得跟块石头似的。
君上邪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为什么他却怕她,怕成这个样子。
她的脸,就算不是最美的,但也绝不可能丑得把人吓成这样。
“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别杀我!”
男人很惧怕君上邪,一看到君上邪之后,话也有些说不清楚。
牙齿打架的声音君上邪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色鬼奇怪地看了君上邪一眼,这人是小女娃儿的对家?
“我要,杀你?”
别说老色鬼不明白了,就连君上邪自己都不明白。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跟小鬼头他们一起在云láng之家。
这个男人身上的伤,不会超过三天,不在她做案的时间范围内。
既然如此,这个男人为什么口口声声只向她求饶,从一开始地求救,变成了求饶。
“你身上的伤,是我弄的?”
君上邪当然知道,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所有事qíng,都不是她做的。
不过男人似乎不这么认为,看男人的样子,君上邪敢肯定,这个男人一点见过她!
“饶命,饶命啊。”
男人只能哭喊着,希望君上邪饶他一命,完全没那个脑子去回答君上邪的问题。
男人怕君上邪怕得都到了失禁的地步,全身哆嗦个不停。
“小女娃儿,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色鬼敢肯定,小女娃儿在进入了云láng之家之后,根本就出不来。
这个男人身上的伤,怎么也不可能是小女娃儿弄出来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认错了人,把小女娃儿错认为那个伤了他的人。
“谁把你伤成这样,你会认错自己的死敌吗?”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要是神智不清才认错人,她信。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身上流了很多的血,该是神智不清。
只是男人的眼睛里没有半点迷离之感,是真真切切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之后,才向她求饶的。
“这倒是。”
君上邪一说,老色鬼也觉得没那个可能。
“啊!”
突然,那个男人一声惨叫,之前还有些力气地身子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地上。
君上邪惊愕,警惕地瞄了一眼四周。
她能感觉得到,空气里发生了一丝变化,没有多一丝杀气,而是多了一丝的寒气。
怎么会这样?
君上邪知道一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会认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有些降低。
她感觉不到杀气,竟然只能感觉到寒气,这是怎么回事qíng?
君上邪连忙检查男人的身体,发现在男人的身体上又多了一处伤口。
其他伤口流血没那么厉害,只有那个新增的致命伤口才会流出绢绢血流来!
果然,在这个地方,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神秘人,把这个男人给杀了!
男人已经死了,对于男人那个害怕她的眼神,君上邪没法儿再问下去。
不过可以有两个解释,一就是那个男人真认错了人,这个有些说不通。
有人会笨到认不出想杀自己的人吗?
第二,就是世上有一个长得跟她很像的人,或者是有人假扮成她的样子,杀了这个男人。
君上邪没再理会这个死去的男人,而是在翻着男人身上的东西。
君上邪看到男人的手指上带了一尾纳戒,便把这枚纳戒给拿了下来。
“小女娃儿,你不怕杀了这个男人的人还没走,对你下毒手吗?”
老色鬼开始着急了,显然,这件事qíng奇怪得很。
这个男人竟然在小女娃儿的面前被其他人给杀了,这个其他人的能力,绝对不在小女娃儿之下。
“放心吧,那人走了!”因为空气里的冷寒已经消散,看样子,那人的目标只是眼前这个死去的男人。
君上邪拧转男人的纳戒,顿时出现了一幅画轴。
君上邪打开画轴一看,里面画着一个女人。
冷寒的眉,懒气的眼,绝美的脸,不屑的神。
“小女娃儿,这个男人暗恋你!”
看了画里的内容之后,老色鬼bào出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画里的女人与君上邪真长得一模一样,君上邪的每一丝神韵都被画得惟妙惟肖。
看到这画里的君上邪,老色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死掉的男人喜欢君上邪。
如果不是对君上邪怀着特殊的qíng感,怎么可能把一个人的神态描绘得如此神似。
脸部线条的刻画是容易的,难就难在怎样抓住一个人的神韵。
但这幅画做到了这一点,真是把画中的人那种韵味儿都表现是淋漓尽致。
“滚!”
君上邪骂了老色鬼一句,这人要真喜欢她,会怕她怕成那个样子。
在男人见到她的脸时,露出的表qíng,她差点没以为这个男人见到了鬼。
再者,她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印象。
“老色鬼,你不觉得这幅画的画纸有些发huáng吗,看来有一段时间了。”
老色鬼说画里的女人是她,她却不这么认为。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画里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己。
画里除了君上邪外,一点字迹都没有,让君上邪无从查起。
不知为何,这幅画让君上邪想到了那个自己无缘得见的母亲来。
“小女娃儿,你在想什么呢?”
老色鬼看到君上邪在发呆,于是开口问了一声。
“没什么。”
君上邪把画收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纳戒之中。
总之,今天这件事qíng,不可能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之前消失的那人,杀了男人之后,为什么不把她也给解决掉呢?
画里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那个无缘的母亲,为什么会莫明出现在男人的手里。
男人对她的恐惧,和画里的女人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一个男人的出现,带给君上邪无数个问题,一下子让君上邪的大脑混乱了起来。
“懒女人,你也在发死人财了!”
跟烈焰shòu斗了半天,小鬼头虽然没有被烈焰shòu给玩儿死。
他也知道,自己想做烈焰shòu的主人,暂时没有这个希望。
为此,小鬼头准备今天鸣金收兵,明天再战!
看样子,那匹烈焰shòu肯定跟懒女人有关系。
有懒女人一天在,那匹烈焰shòu就跑不了!
君上邪把那枚纳戒给收了起来,男人的其他东西没有翻过。
而小鬼头一看可以发死人横财,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翻转男人的身体之后,小鬼头就开始自己的搜刮行动。
还别说,真被小鬼头弄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君上邪一直纠结于那个男人在见到她的脸的那一刹那惶恐不安的表qíng。
她看着小鬼头把男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奇怪的是,男人的身上有好多东西都是君上邪没有见过的。
君上邪更没有看到的是,金福袋里的小毛球儿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
接着就从金福袋里主动钻出了头来,看着那个男人,闻着空气里隐隐的味道。
小毛球儿的眼色很浓重,它仿佛知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曾经发生过怎么样可怕的事qíng。
小毛球儿有些沉重地回到了金福袋里,它本来以为那件事qíng的动作还没这么快。
事qíng却并非如此!
小毛球儿周身那压抑的气质使得小笨龙不敢靠近它。
如果那些人真要出现的话,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主人!
“果然是你们这些没良心的魔法师杀人越货,看你们这次还这么跑!”
正在小鬼头发财发得正开心的时候,君上邪沉思之际。
林子里又多出了其他人怒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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