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鬼嘟起自己的嘴巴,可怜巴巴地偷偷望着君上邪,不敢离君上邪太近,也不敢离君上邪太远。
它又不是故意的,它也不想当生魂啊,它更不想迷迷糊糊得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更不想把自己的身子弄丢啊。
虽然它有很多的不想,但事qíng就已经是这样了,小女娃儿怎么可以拿这种‘你真没用’的眼神看着它。
它也想自己知道很多啊,它也想当小女娃儿的万能宝典啊,只是它没这个本事啊!
看到老色鬼那一脸的小媳妇儿样,君上邪别过头去,不看老色鬼那张老可怜的橘子皮脸。
“喂,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个疯子啊,一直对着空气说话,还叫什么老色鬼。”
有人发现了君上邪的奇怪之处,竟然会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说得热水朝天,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样子。
“嘎嘎嘎,小女娃儿,他们说你是疯子。”听到有人损君上邪,老色鬼乐得哈哈大笑,真是很少有人敢骂小女娃儿啊。
它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小女娃儿吃瘪,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小女娃儿被人欺负。
只可惜,小鬼头刚出来时,做到了它所有的希望,但也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被小女娃儿给反压了。
“懒女人,老色鬼好吵,想办法练个药,让老色鬼别这么笑。”小鬼头也反感老色鬼那鸭子被掐了脖子一般的笑声,刺耳啊。
老色鬼一脸颓废,对着自己的手指,小女娃儿是坏人,小鬼头更是大大的坏人!
对于君上邪和小鬼头说的话,走在最前面的野男人,只是眼里闪过了一道寒光,并没有说什么,直直地往前走去。
那些人,不但把君上邪和小鬼头带回去了,就连之前死在丛林里的男人的尸体也带了回去,算是君上邪和小鬼头做了坏事后的证据吧。
当君上邪和小鬼头被抬到了目的地时,才发现原来在云láng之家附近真有一个流民的小村庄。
大概是借着云láng之家那时不时会出现的怪异现象,一般人和魔shòu都不敢靠近,所以这些人就在云láng之家住了下来。
“小女娃儿你看,我就说吧,云láng之家的附近真有流民的存在!”这下子最得瑟的人,莫过于老色鬼了。
当初它真是单纯地想把小女娃儿骗过来,谁知道,好些年过去,云láng之家的附近真生出了这么一流民的村庄。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不就说运气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们抓回来的!”村里的人看到六个男人带回了君上邪和小鬼头,开心地以为他们抓住了最近那个杀人劫财的坏人,一个个都在手舞足蹈。
当村里的人们正在为此事而感到开心,今后不用再担心自己的亲人也会遭遇不测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还真没说错。
一个女人在跳舞庆幸的时候,踩在了一块圆圆的石头上,崴了脚,拉住了前面的那个女人。
前面那个女人穿的衣服也真不牢靠,后面的那个女人只是轻轻一撕,嘶啦一下,前面的那个女人的背部露出了一大片,就连胸前的衣服也摇摇yù坠。
一时之间,耳边尽是女人的尖叫声,男人吸口水的声音。被撕烂衣服的女人羞愤地跑开了,做错事qíng的女人,也没脸再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
君上邪用满意的目光看着小鬼头,她早就说了,把小鬼头丢到自己的敌人堆里,那个杀伤力就好比是核辐she,威力无比!
小鬼头眨眨眼,不明白懒女人为什么会用满意的目光看着自己,不过小鬼头最会打蛇上棍,“懒女人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吗,给我一块魔晶吧。”
“滚你的!”君上邪别开脸,不再看小鬼头,而是看着这个流民区的qíng况,这个流民区里的屋子都是用糙出来的。
一个个如圆塔一般,大概是怕地面的湿气太过重,都用木头把糙房子架起,离开地面一段距离。
“烧了他们!”就在君上邪还在打量着这流民区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时,之前那个野男人竟然就这么丢出了三个字,要杀了君上邪和小鬼头。
“靠啊,你们一个个都是疯子,说我们是杀人抢劫,这件事qíng还没有调查清楚呢,竟然要烧死我们!”小鬼头就像是一只被抓住尾巴的小猴子,上蹿下跳,直想把那个野男人揪出来,bào打一顿。
君上邪皱眉,事qíng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之前在丛林里时,其他五个男人忙着让她和小鬼头认罪时,那个野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时她以为野男人想压她和小鬼头回来,把话问清楚,怎么一到村落,这野男人gān脆利落地就想烧死她和小鬼头。
“给我一个理由。”君上邪自然是不肯接受这个结果的,她来是想看看,这个村落里,到底有没有梦里的那个小男孩,这个野男人倒好,直接想烧了他们。
“你们是恶魔,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野男人义正言辞地说着,听得君上邪两眼发晕。
她真想不通,野男人那叫人话吗,什么叫作她和小鬼头是恶魔,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凭什么这么说?”君上邪倒想听听野男人的那一套恶魔论。
野男人没有再理君上邪和小鬼头,只是让流民村里的人,快点把火架起来,要把君上邪和小鬼头通通给烧死了。
“懒女人,我不想死!”小鬼头看着那些流民怎么架起了木材堆,只要把他和懒女人往上面一放,火一点,他和懒女人的命可都没有了。
“我也不想死!”君上邪瞪了小鬼头一眼,他们还没死呢,叫什么。
“懒女人,我还想找到自己的父亲、母亲,真不能死!”小鬼头紧了,本来以为懒女人有办法解决的,没想到这些人一上来就要他和懒女人的命。
最可气的就是网住他们的网子,任他怎么挣扎,这个网子半点动静都没有。哪怕他用了自己的暗魔法,网子依旧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把他使出的魔法都给吞了似的。
“别挣扎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网子,对魔法师特别有用。”之前那个劝小鬼头出卖君上邪的男人,排缩着身子,笑看小鬼头。
之前让这个臭小鬼把罪认下来,推到女人的头上,他不就没事儿了。现在可好,阿野一发话说要烧死他们,两个人一个都逃不掉。
“怎么,劫了死人财的人是你?”君上邪用一双带冷的眼睛看着这个有些尖嘴猴腮的男人。都说面由心生,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好人的范畴。
瘦弱的身子,弓起的脊背,尖尖的脸,这让君上邪想起了从梁上飞窜而过的老鼠,简直就跟这个男人一模一样。
“去死吧!”尖嘴猴腮的男人被君上邪的那一句话给惹毛了,直接从君上邪他们的身边走开一些,到一旁看热闹去了。
“懒女人,栽赃我们的就是那个混蛋?!”小鬼头一直都觉得这个懒女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为此,才会君上邪说什么,小鬼头就信什么。
“把他们弄上去!”阿野看到火堆已经架好,就吩咐人把君上邪和小鬼头架到那木堆上去。
“懒女人,快点想想办法,我们再不反抗,就真得被烧死了。”小鬼头急得额头直冒汗。
“那你反抗啊,我没让你别动。”面对火刑,君上邪半点惊慌失措都没有,好似那被火灼烧的滋味儿,她一点都不怕似的。
“你!”小鬼头气得gān瞪眼,要是能反抗的话,他早就反抗了,只是这网子太奇怪了,挣不断,扯不坏,用魔法更是白搭,他那是真没办法了。
“去把长老请过来,让他亲眼看着这些恶魔被烧死。”阿野吩咐村里的年轻人,把长老请来,毕竟烧死恶魔的仪式,要长老看着。
很快的,君上邪和小鬼头都被绑上了刑台,点火的人也在一旁伺候着了,只等阿野的一声令下,就可以为君上邪和小鬼头点上火。
君上邪的双手被绑在了木桩的后面,小鬼头也得到了同样的对待,看着自己脚下的那一对材,想到那一燃起时的壮观之景,小鬼头全身上下都在冒汗,“懒女人,你倒是快点想想办法啊。”
“小鬼头,如果今天你真要跟我一起死在这里,会不会后悔当初跟着自己的直觉,一路随我而行,今天丢了小命。要是上天再给你重来的一次机会,你会不会跟马甲女离开?”
君上邪突然来了兴致,竟然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气得小鬼头伸出脚,真在君上邪的腿上踢了几脚。
“靠,你到这个时候都想甩开小爷!告诉你,除非你带我找到我父亲、母亲,要不然,到了地狱我都缠着你!”小鬼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一番话。
当面对生死之危时,他想到的不是如何独善其身,就想着怎么跟懒女人一起脱困,这和以前的他,有很大的不同。
以前遇到危险,面对小甲他们时,最多他是搭把手,却绝不会想着不扔下他们,大家一起死。
但面对懒女人时,听到那一番话,他就气得想踢人,想甩开他,门都没有。有懒女人陪着,地狱怎么了,他父亲、母亲总会有一天寿终正寝,到时候大家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听到小鬼头的话,君上邪满意了,不枉她一直把小鬼头带在身边啊。小鬼头财迷是财迷了一些,好歹有小心小肺的,舍不得丢开她。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舍得小鬼头死呢。
“阿野,你叫我来有什么事qíng?”君上邪看到一个全身皮肤也是偏黑,跟那个野男人有些相似。头上带着一发箍,上面cha着几根白羽,身上穿着shòu皮,身高跟五指社的小老头儿差不多。
不对,好像比小老头儿正矮一些,长长地白胡子,完全拖到了地上,那夸张程度,不比君家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
黝黑的皮肤,雪白的胡子,不高的身子,可笑的羽发,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是真真的奇怪,走路竟然不睁开眼睛的,一直眯着眼睛的他,能避过所有的障碍物。
身子一转,好像靠着鼻子就能认人似的矮老头儿,面对着野男人,眼皮底下的皮珠子,完全成了摆设。
“长老,我们抓到了族里传说中的恶魔,现在阿野要把他们烧死,请长老主持。”阿野对矮老头儿很是尊敬,完全没有了之前在林子里时的霸气。
“恶魔!”一听到这两个字,矮老头儿一直耷拉着的眼皮子一下子睁开了。一双跟蜥蜴似的眼睛,从眼眶里跳了出来,好不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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