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女娃儿这般出色的女子,必要一个十分出色的男人来相配。就眼前这个男娃儿,它看得挺顺眼,总算是把小女娃儿给治住了。
哪怕这个治法儿有点无赖,给男人丢脸。但是,管它黑猫白猫,能抓住小女娃儿这只老鼠的,在它眼里就是好猫!
听到老色鬼那鬼吼鬼叫的笑声,君上邪手痒得厉害,真想揍老色鬼一顿。君上邪一眼横过去,盯了老色鬼一下。老色鬼就似被打入了地窖一般,浑身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君上邪眯起眼睛,从雪域回来也有好些日子了。可能是矣尔小镇的天气比较暖和,老色鬼之前被她揍出来的波霸身体已经开始平复下来。看来,老色鬼是典型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
君上邪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机会,什么时候再帮老色鬼的身子改造改造。
感觉到君上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老色鬼没啥重量的身子飘到一边,不想被君上邪“看中”。现在在君上邪的面前有一个绝世良人,该看男人,不该看它这个老鬼。
“邪儿,在这个时候,你不看我,看一只老鬼,会让我伤心的。”男人好似知道老色鬼的存在一般,伸出手,把君上邪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哪怕君上邪的眼睛很是凶狠,男人照样享受。
“我靠,夜血,你脑抽了是吧!丫的没事儿去装什么古拉底家族的王子,然后又玩假死。不就是换了一张好看点的脸吗,少跟我装蒜,以为我的眼睛是瞎的啊!”
君上邪一时没忍住,对着夜血破口大骂。没错,以前那个丑男是夜血,如今这个美男还是夜血。是他,是他,还是他。“见过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厚的。骗了人,你还在我面前装好人,给我滚!”
“嘘。我知道邪儿有很多话想对我一个人说,既然是对我一个人说的话,就别让其他人听了去。小声点。”夜血把手放在了君上邪的唇上,顺便吃着君上邪的嫩豆腐。
君上邪的唇很是娇嫩,就似六月雨后的花瓣儿一般,细滑腻人,让夜血的手指流连忘返。
“!”君上邪瞪了夜血一眼,君上邪气个半死,她是真没见过夜血这类的人啊。做错事了,就要有做错事的样儿,谁会像夜血这般,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君上邪一把弹开了夜血放在自己嘴上的手。“靠,你不知道人的手是最脏的吗,竟然敢放在我的嘴上,你想死!”
“成啊,要是邪儿真想杀了我,那么就请邪儿高抬贵手,杀了我吧。”
夜血笑出了声,他的邪儿能不能别这么可爱啊。当然,他的高抬贵手,与原意有所出入。
他所说的高抬贵手乃是指麻烦邪儿高高抬起她的手,然后给她一个痛快。
邪儿的xing子他太了解了,要是邪儿真想对他做什么的话。早在他进入邪儿的房间,邪儿有愠怒的表qíng时,就该直接把他扫地出门儿。既然之前没有,那么现在他也没什么危险,继续懒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可是邪儿这躺在chuáng上不肯起来的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噢。正是因为了解君上邪的这个懒xing子,夜血一点都不怕君上邪的假凶样,照样跟个小流氓似的赖着君上邪,不肯离开。
“靠,夜血,你到底是哪儿来的怪胎!”君上邪翻白眼,跟夜血说话,就跟打拳打在棉花上一样的感觉。君上邪有些怀疑,今天夜血来到君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气她来的。
“我是不知道自己打哪儿来的,但我知道我是为何而来,我是为了邪儿而来!”夜血的脸皮果然比城墙还厚,如此这般ròu麻的话,却是信手拈来,没有半点忸怩之qíng,似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
夜血是如此说的,也是如此做的。知道君上邪懒,夜血从被子里拉出了君上邪的手,握在手里,眼里发出来的灼灼之光,就似一把把火放在了君上邪的皮肤上,炙烤着君上邪的身和心。
正是因为夜血太了解君上邪的xing子,才懂得,在爱qíng上,君上邪绝对是一个被动的xing子。君上邪对亲qíng和友qíng的敏感xing比较qiáng,接受能力也不错,可惜却是一个爱qíng白痴,完全不懂得男欢女家的道理。
夜血是不知道君上邪以前受过什么刺激,他只知道,君上邪跟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对爱qíng没有半点期待,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所以,在面对君上邪的时候,如君无痕静静守候,等来的只有君上邪的感激。如摩耶的默默祝福,得来的只是君上邪似兄弟一般的感。似夏天一般无私奉献着,在君上邪的眼里,夏天单只是她的好伙伴。
他之前一直没有出击,而是选择用另外的身份守护着君上邪,正是为了看清君上邪,他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有能打动眼前的这个女子。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竟是:烈女怕缠夫,只能缠!
反正他不会似君无痕和夏天他们那般,傻傻地待在原地,等着君上邪发现自己,看到自己。哪怕君上邪真有那么一天,qíng种发芽,夜血也十分怀疑,那该是几十年后的事qíng了吧。
人生匆匆数十年,他有多少个几十年可以跟君上邪làng费。虽然说,这种手段有些无赖不入流,可为了抱得美人归,他也只能这么gān了。
在想通这一点之后,夜血无奈地知道,除了缠,还是只能缠。在给君上邪空间和时间的同时,绝对不能让君上邪忘了自己的存在。他可以不出现在君上邪的面前,君上邪的脑海里却不能没有他的影子。
好在也巧,多方打听,他总能挑些特别的时间出现在君上邪的身边,让君上邪想忘都忘不了他!
“少跟我说这些,你上次去梅城,是为了找这个吧。”君上邪手指一勾,从纳戒里飞出一个块牌子来,正是君上邪当日在山dòng里捡到的。
“没错,那日我的确想找这样东西。可这样东西现在对我已经没用了,你好好收着,指不定有一日,你会有用得到它的地方。”夜血摇摇头,让君上邪把牌子收起来。
其实,君上邪能猜透他的身份,那是迟早的事qíng。只不过这么快,他真是没想到。他只在君上邪面前出现了三次了,君上邪就猜出他的真实身份,这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吗?”夜血伸出手,把君上邪环在了自己的怀里,半搂着君上邪。好在夜血搂的姿势不错,让君上邪靠在他的怀里,又软又暖,比垫被还舒服,让她更容易入眠,所以君上邪便也没拒绝。
“简单地回答,复杂的不回答。”君上邪靠在夜血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她对夜血并不陌生,又出生入死过,算是比较熟的吧。既然有人不怕累,肯隔着被子抱她睡,何乐而不为。
就是因为如此,君上邪十分坦然地窝在夜血的怀抱里。君上邪没发现的是,夜血的怀抱好似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很是契合。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夜血还是有些好奇,哪怕知道了这个结果,同样他还想知道过程。夜血把下巴搁在了君上邪的头顶上,发现君上邪的发丝都很顺滑。
夜血有些惊讶,其他女人还会想到用一些魔法品保养自己的皮肤以及头发。可是懒如君上邪,夜血敢保证,君上邪除了洗澡之外,绝对不会再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其他的动作了。
若是如此,君上邪还能拥有如何细腻的皮肤,顺滑的头发,是老天爷太厚待君上邪了,还是太过眷顾他这个可怜人儿了呢?
“你面再怎么变,你还是你,你的一些行为习惯,xingqíng脾气是改不了的。尤其是你的眼睛,没有两个人的眼神是完全一样的,好笑的是,我在三个人的身上看到了类似的眼神。要么,你母亲生了三个思维qíng感一模一样的儿子,要不然就是三人为一人。”
“呵呵。”知道君上邪因了,夜血不敢笑太大声。只是他真的好想笑,特别开心。君上邪能从他的xing子及眼神里认出他的三个身份,这足已证明,君上邪其实很在意他呢。
如果他的伪装真那么失败,除了那几个知道的好兄弟之后,为何除了君上邪以外,无人能判断得出来,其实他拥有着三个身份呢。不是别人太笨,也不一定是君上邪太聪明,只是君上邪太过了解他。
知道自己所爱的人,了解他亦如了解自己那般,他能不开心,不为此而大笑吗?激动了的夜血,在君上邪的头发吻了一下,更加拥紧了君上邪。
“大哥,放松一点,你勒到我了。”君上邪淡淡地提醒着夜血,其实一开始她也没想到,所谓的夜血,水墨画,再加一个新出现的漂亮男人乃是同一个。
直到夜血换了第三个身份出现在雪域里的时候,那一头如墨的长发,勾起了她脑海里对另一个人的印象。当初觉得水墨画不错,就是因为她在水墨画的身上找到了一丝熟悉感。
现在想想,全都通了,夜血是他,水墨画是他。要这么说的话,所有的事qíng有算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夜血一离开,水墨画紧跟着出现。不但如此,不论是后来出现的水墨画或者是漂亮男人,都对她的qíng况了如指掌。
“不好意思。”夜血松了松抱着君上邪的手,“邪儿,是不是每个人这么抱着你,只要能让你安睡,你就不会拒绝 ”君上邪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怀里,夜血自然开心。
可夜血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君上邪只是因为贪睡偷懒才愿意躺在他的怀里,还是人人都可以这样。
“基本上,只要不是让我讨厌的人,能让我少làng费点力气,我都不会拒绝。”君上邪是懒汉,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的人事qíng,她为毛要拒绝。君上邪觉得夜血这问题问得真好笑。
君上邪的回答让夜血大囧。哎,赫斯里大陷有多少女人啊,为啥他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懒女人呢。想当初,他还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似,蓝家那叫蓝瑾的丫头更是迷他迷得不能自拔呢!
夜血开始担忧,以后君上邪跟他在一起,成为他的妻子后。万一君上邪的懒病一犯,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把怀抱和肩膀借给君上邪靠,君上邪是不是没有半点避嫌观念,靠到别人的怀里头去了?
想到这个画面,夜血内心酷海翻腾,觉得君上邪好没贞cao,以后自己的后墙很是不安全,很容易就被人挖了。要知道君上邪这个女人的某些怪癖很是让人无法接受。
可邪门儿的是,看上君上邪的男人很多,而且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与他可以一较高下之人。特别是君无痕,是他的好兄弟,又对君上邪付出了那么多。
就算君上邪没有爱上他,可作为一个亲人,君上邪这生都不会忘了君无痕的。万一哪天他没看好,君无痕守在君上邪的身边,钻了这个空档,把君上邪骗走了,那他好不容易追到的妻子不是要便宜了君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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