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男人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姑娘,或者没有通天的本事,可是她有通人心的本事。她把事qíng看得很透彻,更把他的心给看穿了。
他知了这么多年,什么事qíng没经历过。轻狂放làng,豪迈不羁,如今也只剩下盼着走出这木栏这么一点想头了。生命于他,并无多金贵。
“那你现在能说了吗?”她算是把话都给说白了,要是男人还不肯说的话,她只能大刑伺候了。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男人觉得今晚这件事qíng还挺有趣儿的,算是他来到了光之村后,最有趣儿的一件事qíng了。不,就算在赫斯里大陆也遇不到这么有趣儿的一件事qíng,也许是他的心境改变了吧。
男人本来是侧倒在地上的,然后他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把脚掰向前面,成坐着的姿势。“喂,能不能松一松,有他在,我想跑也跑不了,再怎么跑都跑不出木栏。”
男人对绑着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挺好奇的,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这么绑着,有股往回拉的力量,难受啊。
“成。”君上邪十分帅气地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小鬼头很是认命地走到了男人的身后,帮男人松绑。在松绑的过程当中,小鬼头跟那皮筋儿还缠斗了好一会儿。
一把皮筋儿解下来,小鬼头便抓着皮筋儿,跟乌拉两个人躲到墙角里,细细研究这是怎么一回事qíng了。老色鬼一面想去研究皮筋儿,一面也想听听,事qíng的真相,纠结啊。
“现在总能说了吧。”等小鬼头帮男人松了绑之后,君上邪就向男人讨要一个答案。
男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腕,真看不出那软软的东西还挺能耐的,把他都给绑住了,“其实吧,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人要杀你。”
“靠,你丫玩儿我呢!”君上邪一听男人的话,立刻就怒了。
“小青年火气大了点我是能理解的,但不可不敬老。”男人忽然发现自己年纪一大把,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至少在这个小姑娘的面前,他能够倚老卖老。
君上邪吸了一口气,算了,一个糟老头儿,她不跟老头儿计较,“把你知道的给我说清楚,这总成了吧。”
“成成成。”男人点头,他不是故意想玩儿这个小姑娘的,事实真是如此,“我一直都在木栏里从来没有出动过,若是有人进来,他必会知道。”男人指了指妖媚男人,妖媚男人点头。
“有一只地鼠挖通了我家的地面,然后嘴里叼着一封信。信上写着,只要我能把新进木栏里的三个小鬼,尤其是那个最大的,当然,就是你啊,把你给杀死,那么此人必会将我带出木栏。”
说来这件事qíng也挺好笑的,不过能用地鼠传信,可想而知,送信人,必有一定的实力,他没有不相信的道理。
“其他的呢?”君上邪又问了一声,虽然那个背后的人,派遣的人不一定很聪明。可以肯定的是,想要她命的那个人不是一般的聪明。因为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露出过。
自然的,她原本想要问的,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男人连那幕后人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幕后人想杀她的原因呢。还以为是个线索呢,搞了半天又是一个乌龙。
“没有了。”男人摇头,他还想知道其他叫呢。“小姑娘,你做错什么事qíng了,有人花这么大的手笔让我来杀你?”
“切!”小鬼头和乌拉嘘那个男人,他们把他给抓住了,就是想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人会出钱来杀君上邪。想不到这个被派来的杀手,还反来问他们,要是他们知道的话,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抓他吗?笑话。
“回屋睡觉睡觉。”既然无果,君上邪就懒得再跟这个男人多啰嗦什么。总之呢,她一天不死,想杀她的人就不会死心。既然如此,花不了几天的时间,她自然会知道前因后果。
好在,她在光之村还有不少的事qíng要做,要不然的话,只就会这么一件事qíng,还真挺无聊的。
“睡觉睡觉。”小鬼头和乌拉直点头,要知道,为了逮这个男人,他们可是不睡觉的。在等的过程当中,哪个人不是哈欠连天。事qíng都没能有个结果,继续纠结也是枉然,还不如去睡觉呢。
男人看着君上邪带着另外两个小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就这么完事儿了?”
“你一问三不知,你认为他们还会怎么滴你?”妖媚男人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多此一举,明知在他身上套取不到任何消息,自然是不会多làng费时间在他的身上。
妖媚男人扭扭腰身,打了一个哈哈,也学君上邪他们的样儿,回屋睡去了。
米老头儿自然也不用说,他人老了,经不起熬夜的折腾。不过,米老头儿在走之前的,把小鬼头和乌拉丢下的皮筋儿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看来。米老头儿对皮筋儿也挺有兴趣的。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好吧,当事人都走了,他一个局外人留在这里有啥意思,倒不如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好好睡一觉呢。
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到那地鼠挖的一个小口子,笑了笑。真没想到,他退步到连一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了。男人躺在chuáng上,觉得好累,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就在男人闭眼睛以后,那地道口发出桫椤桫椤的声音。男人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并未听到这奇怪的声音。许是男人的身心俱疲,为此,没有过多的留意其他事物。
哪怕发出奇怪声音的东西已经窜到了dòng口,男人还是没给个反应。dòng口中发出两点幽幽鬼火之光,那鬼火之光一探屋子里的qíng况,把目光锁定住男人的房间。
鬼火之光一闪而逝,又似萤火出现在半空之中。接着,迅速地闪向男人的房间,一绿光刺向了躺在chuáng上的男人。
男人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这条血痕的颜色竟然是深色的。男人的气一断,手一松开,人的体温就开始转凉。那鬼火之光似乎感觉到了男人的转变,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可是就在鬼火之光离开的时候,空气里发出了一声“吱”,那鬼火之光顿了一下。鬼火之光顿了以后,顿了顿腿儿,肌ròu似乎有些痉挛。
没过多久,那鬼火之光又恢复了正常,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半点也没把这件事qíng放在心上,还是从原来的地方离开了。
鬼火之光一离开,在屋子的一角落里露出半张脸。那半张脸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是得意,然后才放心地离开了屋子。
鬼火之光从地dòng离开之后,顺利地回到了它的主人的身边。在飘幽幽的烛火之下,这才看清,拥有那似鬼火之光的竟是一只很奇特的老鼠。
这只老鼠浑身咖啡色,眼睛是幽蓝的。一双獠牙已经bào到了唇外,而它四肢上的爪子的格外的锐利,顶尖儿闪着寒光。最可怕的是,老鼠的指尖儿上,还沾着几滴血珠子。
男人看到了那指尖儿上的血珠子时,很是嗜血的笑了。“小东西,看来你任务完成的很好啊。”男人手上拿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丢给了那只咖啡色的老鼠。
咖啡色的老鼠一接到那颗血色的珠子,连忙用爪子抢了过去,捧着啃了起来。老鼠一啃,那血色的珠子竟然流下来的汁液是血红色的,就似人类的鲜血一样,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老鼠白色的牙齿跟着变成了血红色。
老鼠不但把果子给吃了,就连果核也给吞了下去。因为果子的汁液多,流得满手都是,老鼠把手上似血的汁液都舔得gāngān净净。
“吃饱了吧。”男人问了一声,老鼠很给面子地打了一个饱嗝。其实老鼠辛辛苦苦,为的也就是这么一颗果子的问题。“好了,你去吧。”男人拍了拍老鼠,让老鼠回到自己的窝中休息。
老鼠也没在男人的身上多眷恋什么,毕竟它跟他之间只是给予果子的关系。
“真想不到,那野种倒是挺厉害的,派了两次,没一次成功的,还要我收拾残局。”男人拿出一块白色的帕子,把自己的手都擦gān净。因为老鼠啃的时候,把汁液给溅了开去,弄到了男人的手上。
要不是老鼠比人有用,以他的xing子,早就把老鼠给捏死了。
“主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仆人一直都在,也知道事qíng再一次搞砸,没能把那个从赫斯里大陆来的人弄死。真没想到,一个从赫斯里大陆上来的人,底子那般差,他们这儿的人却奈何不了她。
“怎么办?那个野种的本事越高,我越开心。这样游戏才能玩儿得尽xing,她最好别像她的那个母亲,死xing子。”男人并不着急,他在意结果,也在意过程。
君上邪的能耐,只是让男人生出了更多的兴趣罢了。
在男人的面前摆着一幅巨大的画作,画里的人赫然就是君上邪,或者说是另一个长得极像君上邪的女人。男人伸出手摸上了女人的脸,“你知道吧,你的女儿倒是很能耐啊,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把她除掉。”
“你说,你的女儿什么时候会跟你一样呢,我挺期待的。”男人手下一个用力,就把女人的那张脸给毁掉了。男人把画给毁掉之后,跟在他身边的仆人一声不吭,好似对这种qíng况已经看习惯了。
仆人静静地退出了房间,然后又出现,只是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幅画,俨然和墙中的那一幅是一模一样的。仆人把墙上那幅毁了的画换下来,再把完好的那一幅挂上去。
在做这些的时候,仆人的动作十分娴熟,看来,已经做过不下百遍了。
仆人换好后,男人很是满意。他很是喜欢把那张绝色的脸毁于手下的感觉,但他同时不能容忍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看不到这张图的感觉。
“这件事qíng继续,我要看看那野种的能耐到底会有多大。”得不到的,最好便是毁去,他向来不屑做息事宁人的事qíng。
“是,主了。”仆人单膝下跪,其实这件事qíng不用主子说,他也懂的。主子是不可能放过任何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人、事、物,尤其这个孩子还是那个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生下的孩子。
“懒女人,现在怎么办?”小鬼头觉得好无聊啊,米老头儿还没肯答应帮着练灵火。懒女人在魔法和斗气上又得不到晋升,想杀她的人,又还没能抓出来,事qíng好多,却无从下手,真是无奈啊无奈。
“急什么。”君上邪摇头,既来之则安之,想急也急不来啊。“米老头儿的问题不大,我最在意的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回到赫斯里大陆。”从妖媚男人的言辞之中,她不难猜出,想要再回到赫斯里大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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