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三个,都挤得死人,更别提五个了。
无奈,君倾策坐在了君无痕的腿上,因为大家都是亲戚。
只是那种qíng况,怎么看怎么怪啊。
马儿自动走起路来,往矣尔小镇走去,马车里一下子尴尬起来,君倾策更是囧得脸红。
“嗯…姐,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囧得要命的君倾策只能找话题说,可他又只跟君上邪最熟。
闭着眼睛的君上邪,其实听到了君倾策的问题。
但听到这个问题后,君上邪的眼睛闭得死紧,当自己没听到。
君上邪的这个反应一出来,所有人的头上飞过了一排乌鸦。
莎比火大地站了起来,想要拍死君上邪。
“好你个君十三,我们四个为你拼死拼活,你倒好,明明醒了,还在一边看戏!”
众人连忙拉住了气得想杀人的莎比,让莎比平心静气。
虽然他们也觉得,君上邪懒得这份上,似乎有点过分。
但开口怪她吧,也不知道怎么怪才好。
听到莎比终是安静下来,君上邪动了动身子,她最讨厌的就是聊天。
因为越聊越火,火了就要吵架,吵了得làng费力气…
“姐,你真的…把香格和里拉收拾了?”
君倾策又问了一个憋在自己心里好久的问题。
那么厉害的香格和里拉最后是怎么肯放姐走的。
其实放他姐走,不太可能,除非他姐把那两个人打败了。
“哎…”
君上邪长长地叹了一口,为毛她以前就没有发现,这只小混蛋还有当长舌妇的潜力呢。
“小混蛋啊,别把人想的太勤劳。像你姐我这么懒的人,天下被比比皆是。”
“你看这么晚的天色,香格和里拉也累啊。”
“他们看我实在不想留,觉得无趣,也就回去睡觉,让我走了。”
听到君上邪好不容易的回答,安静的马车里又开始吵起来了。
因为君倾策问的这个问题,大家都想知道。
君倾策开口后,君上邪一直没有回答,大家也只能慢慢等答案。
大概十分钟之后君上邪才叹了一口气,让大家以为不可能听到答案后又有了希望。
谁知道君上邪会说这么一句笨蛋都听得出来是假话的话!
为此,莎比又跳了起来,想砍死君上邪,因为她觉得君上邪太欠砍了!
无语的五个男人,连忙拉住莎比,希望君上邪能够少刺激莎比一点。
莎比一安静下来,马车里又再次没了声音,安静得呼吸声听着都有些糁人。
‘呼’
车子里,君上邪绵长的呼吸声,成了最大的声音。
听到君上邪那均匀的呼吸声时,莎比又火大的想揍人了!
把大家的qíng绪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君上邪这个罪魁祸首倒是睡得香,太不公平了。
马车里,六双眼睛,全都盯着君上邪。
今天晚上之所以他们过得这么惊险,全是因为君上邪。
但君上邪这个肇事者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心安理得得很,看着怎么让人那么不舒服呢。
大家都盯着君上邪盯了半天,希望她有做错事人该有的反应,表现一个自我反省的动作来给他们看看。
可看了半天后,六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君上邪这没心没肺的懒主儿,指不定觉得自我反省都是一项极累的活儿。
君上邪跟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能指望这妞有点自觉xing。
哎,君上邪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怪物啊,真没见君上邪这种人!
马儿走了整整一个晚上,才回到了矣尔小镇。
马车是从艾丽斯顿学校出发的,为此它到达的目的地,自然也是艾丽斯顿学校。
只是一夜过去后,马车里的七个人,个个都熟睡了过去。
马儿乖巧地停在一边,低头吃着地上的糙,不吵不闹。
直到太阳高升,艾丽斯顿魔法学校的学生都来上学,才看到了学校门口那辆豪华的马车。
金闪闪的框架、边边条条,显得贵气十足,红色的幔布,把车子的qíng况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漂亮的门把手上,还镶嵌着瑰丽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艾丽斯顿的学生都认出,这辆马车是古拉底家族的,怎么会出现在艾丽斯顿的门口呢?
看样子,是夜里的时候,来到了这儿。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艾丽斯顿的学生就把学校门口给堵得严实得很,来了一个水泄不通。
来上班的老师,看到这个qíng况,拼命往里挤,当他们看到古拉底家族的那辆马车时。
表现跟学生差不多,全都不敢轻举妄动,哪怕很想看车子里的qíng况,也没伸手。
就怕惹恼了马车里的人,得罪古拉底家族的人,以后自家人就没法混下去了。
“怎么回事儿啊!”
迟来的校长,看到这个qíng况气得要命,这学校还要不要开下去了,老师还想不想领工资了。
学生还想不想学魔法,出人头地了,全都围在门口,能有个什么出息。
可当众人让出一条道儿,校长走到马车前时,脚差点软下来。
怎么古拉底家族的人呢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过几个月,才会把学生送回来的吗?
这下子好笑了,整个艾丽斯顿上上下下的师生,全都围在门口,课不上了,也不学了。
直到两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传了过来。
“让开让开,古拉底家族的人是不是回来了,我家小邪回来了没。”
君家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大早就收到,有一辆古拉底家族的马车停在了艾丽斯顿的门口。
指不定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有什么事qíng要说。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君上邪的白胡子老头儿,哪还等得了。
就这么直愣愣地从君家出来,找上了艾丽斯顿。
两个白胡子老头拨开一层层的人,挤到了最里面,然后把校长也给推开了,毅然打开了车门。
刺目的阳光she入马车里面,之间马车里横七竖八地睡着很多人。
君倾策坐在君无痕的身上,靠着就睡着了。
而绝蓝和拉斯两个玩断背似的,抱在一起睡觉。
沐连挂着那么一丁点儿的座位,可怜巴巴地睡着。
最有趣的是君上邪和莎比。
君上邪可能睡觉比较霸道,本来莎比跟君上邪坐一块儿的。
等到君上邪和莎比全都熟睡之后,君上邪自动把自己身边的‘障碍物’给清理gān净。
这算是君上邪做杀后养成的习惯吧,一般她是无法接受自己睡觉的地方,还有一颇大的物体存在。
所以可怜的莎比没能幸免于难,被君上邪从座位上踢了下去,可怜巴巴得睡在了地上。
此qíng此景,真是…让人销魂啊。
早就说过,莎比是个大美人,而且拥有着傲人的身姿。
穿着马甲的莎比可是‘波’涛汹涌,有啥有啥,那深深的啥沟沟,看的一群色鬼流了一地的口水。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哪有这些年轻人的那些小心思,一脚就把莎比从马车里踢了出去。
屁股着地儿的莎比很快就被痛醒,然后就看到一大堆人围着自己。
莎比眨了眨眼睛,想起了前因后果。
她好像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人给踢下来的。
一醒来的莎比觉得丢脸死了,一声尖叫,捂着脸,就跑回了自家去。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死不要脸地挤进了马车里,然后一把抱起了睡得正香的君上邪。
“唉呀,我的小邪啊。想死三叔伯和六叔公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哭天喊地,好像君上邪离开君家十几、二十年似的。
那夸张的程度,让人看了很是无语,bào汗如雨下。
后赶到的君炎然,很是淡然,告诉自己,他跟那两个怪老头儿,没啥特别的关系。
君上邪皱着眉头,很不乐意的睁开了眼睛,因为耳边叽叽歪歪的声音太多了。
当君上邪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就是一片雪白,白白的头发,白白胡子,就跟她家小白白似的。
君上邪翻白眼,因为她认出这白白一片的主人是谁了。
君上邪很没良心地推开了那个抱着自己失声痛哭的白胡子老头儿。
皱着眉头说,“要哭丧,等我死了之后,难听死了。”
君上邪无比嫌弃地说着。
“啊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小邪啊,以后可别乱说话!”
白胡子老头儿连呸了三声,像是碰到了什么很晦气的事qíng似的。
“靠,脏死了,给我死远点。”
君上邪离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更远了,竟然朝着她吐口水,我靠!
“丫的,你们挤上来做毛啊,不觉得这马车已经够挤的了吗!”
君上邪低吼,这么小的一辆马车里护着七个人,已经够要命的了。
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倒好,什么热闹就凑一脚,丫的,挤死了。
君上邪使劲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往外推。
如此大的动静,其他人当然也醒了啊。
君倾策一看到君家两位长辈就激动,而君上邪的行动让他很头痛。
“姐,别这样,对两位长辈,我们要尊敬。”
君倾策拉扯着君上邪,不让君上邪赶白胡子老头儿。
君倾策忘记自己坐在了君无痕的大腿上,君无痕的大腿本来就已经麻死了。
一动,饶是脾气如君无痕,也想bào走砍人。
一扯,一动,马车里开始发生车震,动得厉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良行为。
“靠,你们都给我别动了!”
君上邪觉得车子晃得厉害,眼睛都花了。
人们越是想静下来,就越静不下来,晃得厉害的马车,让所有人的头都跟着晕了。
所以最后就演变成了大家都滚在了一起。
心里烧起一团火的君上邪,一声怒吼。
‘砰’的一声,车厢炸开了,变得四分五裂,吓得马儿连忙跑开。
君上邪拍拍手,潇洒无比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而车上的七个男人,让人跌破眼镜地真滚在了一起,你压着我,我抱着你,你亲着我,我碰到了你。
那一幕,啧啧啧,直到n年后,艾丽斯顿的师生想起都会脸红心跳。
别误会,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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