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一眼,米多多又笑眯眯的对沈浩轩道:“世子,今日就烦请你做证了。”
沈浩轩淡笑着道:“当然可以。”
三人叹了一口气,米多多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三人道:“这上面是一首道歉歌,我谱了曲子在上面,你们三个就照着曲子唱吧!”
三人一接过那首歌词,头顶上顿时冒出无数条黑线,钟恨离忍不住道:“这……这摆名的了是yín一词艳一曲,我不唱!”
“不唱也可以!”米多多不以为然的道:“你们只需告诉全天下的人,承认你们阳城三子言而无信,是那种无德无才才品无行之人,日后见到我要么绕道而行,要么管我叫师父!”
“你!”钟恨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刁钻古怪的女子,一时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王敏之一把将他拉住道:“我们唱这首歌行了吧!”
楼少凡此时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沈浩轩一起叫来了,她只怕是早早就想好了要如何整他们了,而他们当着沈浩轩的面却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他长这么大,除了这一次在她的手中受挫之外,还从未失败过。她的伶牙俐齿他早就见识过,如果不唱,不知道她还有什么鬼点子出来。看来今日这首歌只怕是非唱不可了,而这首歌他一旦唱了,只怕他的名声也全毁了!这个机变百出的女子!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都通晓音律,那首曲谱虽然曲调古怪,却也极为有趣,除了那首胆大露骨的词之外。
沈浩轩知道今日里他也被她算计了,只是他与三人之间早就有隙,多这一次不多。只是他的心里有些好奇,她到底叫他们唱什么歌。却见她的下巴抬的极高,满脸的志得意满,他忍不住问道:“你让他们唱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很jīng彩的!”米多多低低的道,她又扭过头看着三人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楼少凡轻叹一口气,看了钟恨离和王敏之一眼,三人满脸不qíng愿的唱了起来:“怕你多qíng怕你多qíng怕我不忍心,雨下不停雨下不停心qíng也不定。一千朵玫瑰给你要你好好爱自己,一万万句对不起离开你是不得以,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你会好好的。不必约定不必约定也不会忘记,一千颗真心给你你不要沉默不语,一万万句我爱你我一定会来看你。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怕你多qíng怕你多qíng怕我不忍心,雨下不停雨下不停心qíng也不定,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你会好好的,不必约定不必约定也不会忘记。”
三人的声音俱都清润至极,而这种曲调轻柔中又透着温qíng,倒极为符合三人的嗓音,将这一首歌的jīng髓也演驿了出来。
三人唱罢,米多多的嘴也合不拢了,虽然他们唱的没有米满仓唱给夏寻梅的好听,可是三个人一起唱,这个阵容就壮观的多,而且三个男人都是极品帅男人,这样对着她大唱qíng歌,事qíng如果传出去,她既有面子也有里子。
片刻间,她方才从楼少凡那里受到的气也已消失的gāngān净净,心qíng大好。
而沈浩轩的脸却黑的像炭,她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居然会让他们唱这样的歌!最重要的是这首歌里的内容实在是……
楼少凡拿起杯中的酒递给米多多道:“歌我们唱完了,自古道歉没有不喝酒的,米小姐请!”说罢,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米多多心qíng正好,拿起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她笑着道:“少凡,你还是早些来娶我回家吧!我保证你娶我之后生活一定多姿多彩。”她直觉他有些不怀好意,可是她此时心qíng大好,一时也没有想太多。
而那杯中的酒不若平时喝的酒那般烈,反而绵软香甜,好喝的紧。
楼少凡不语,王敏之眨了眨眼道:“米小姐,我生平从来没有佩服过任何女子,这一次来凌州遇上你,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以前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含。请!”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米多多素来是吃软不吃硬,更喜欢别人夸她,王敏之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有些飘飘然了,微笑着道:“好说,好说!”说罢,她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钟恨离见到两人的举动,会意道:“米小姐,那一日多有失礼,还请见谅,我先gān为敬!”
米多多将杯中酒再次喝下,王敏之又将酒杯举了起来道:“米小姐的画技实在是令我佩服的紧,有空一定要向你请教!”
紧接着钟恨离也拿起酒杯敬米多多的酒,米多多心qíng大好,更兼那酒的味道甘美,她来者不拒。沈浩轩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却又知道她的xing子,此时只怕是想劝她也劝不动。果然,他还没来得及替她担心,她的身体便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
☆、第二十九章 两男之争
沈浩轩看了一眼在一边淡定无比的楼少凡道:“没料到你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她灌醉。”他早就闻出来那酒的来历了,那看似绵软香甜的美酒,其实后劲大的很,就算是一个成年大汉,喝上三杯也会醉倒。米多多的洒量他清楚的很,已经喝了十来杯了,酒劲已经上涌。
“人生难得几回醉。”楼少凡笑着道:“世子不如也喝一杯吧!”说罢,手中的杯子直直的向沈浩轩的面门飞去。
沈浩轩淡然一笑,见杯子过来伸手便接,他的手上蕴的几成力,没料到那杯子过来的劲道看似极qiáng,却在他手快要抓到时蓦的朝下跌去,他一抓便抓了个空,酒杯倒在桌上,酒水洒了他一身。
他的眸子微微一寒,脸上却有了一丝浅笑,极优雅的自顾自取个壶,将那酒杯倒满,微笑道:“楼少敬的酒,果然特别的紧,我又岂能不喝。”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将那个杯子倒满酒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楼少请!”
说罢,他手中一运力,手中的杯子便直直的向楼少凡掷去,楼少凡眸子微微一沉,嘴里道:“多谢世子!”知道沈浩轩这一杯酒只怕是有些文章的,他的手轻飘飘的就要去抓那只酒杯,不料那酒杯蓦然升高,一只筷子飞过来,击在那酒杯之上,酒杯倾斜,酒便直直的往楼少凡的脸上洒去,他的身后是墙,根本无处可避,烈酒洒了他一脸。
楼少凡的脸上顿时一片láng狈,沈浩轩笑着道:“没料到楼少喜欢用脸喝酒,这倒是一个极特别的喜好。”说罢,自顾自的夹着菜吃起来。
楼少凡取过毛巾将脸擦净之后道:“世子尊贵无比,夹菜这种小qíng自然得由我来,又岂能让世子亲自动手。”说罢,他也取过筷子,夹向沈浩轩手中的那只jī腿。
沈浩轩淡淡一笑道:“楼少还是和以前一样多礼,这此些许小事,自己动动手就好,又岂敢劳烦楼少大驾。”
楼少凡也笑着道:“能为世子夹菜是我的荣幸。”
两人嘴里说着话,手里一刻没有闲着,那只jī腿在两人的筷子间飞来跃去,席间也dàng起了层层杀气。
王敏之和钟恨离在两人敬酒之际便将目光看向两人,两人的眼里有了疑虑,对视一眼,便站起来在旁观看。
而米多多喝了十来杯酒之后,酒劲开始上涌,胃也开始翻腾了起来,那间包房也开始旋转了起来。
她的脸颊上升起了两团红晕,清亮亮的眼睛里也有了丝丝迷蒙,觉得嘴里没味道,见那只jī腿被两人夹来夹去,看的她心烦,她伸出手去,一把将jī腿抓过来道:“你们两人真是没用,连个jī腿都不会夹!”说罢,便拿着jī腿往她的嘴里塞去,而她的手却无如何也无法将jī腿塞进嘴里,气的她gān脆把jī腿扔掉,大骂道:“该死的jī腿,都死了还会乱处乱跑……”
她的跑字才一说完,酒意上涌,重重的朝桌上摔去。
斗的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在jī腿失踪后顿时失去了目标,均愣了一下,而下一刻见到她的举动和话语,都有些哭笑不得。
沈浩轩见米多多的头栽在桌上,眼里多了一分怜惜和淡淡的无奈,他伸手便yù去扶她,楼少凡却抢在他之前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沈浩轩的眸子微微一眯,手指微曲便往楼少凡手臂上的曲池xué上点去。
楼少凡的手微微松开以避其峰茫,脚却重重的踢向沈浩轩的环兔xué,沈浩轩脚步微移避过他那一脚,手却已拉住米多多的胳膊,伸手一引,米多多的身体便向他的怀里靠去。楼少凡眸子微沉,曲指微弹,直击沈浩轩的侠白xué,沈浩轩的手微微一缩,米多多的身体便已松开,再次落入楼少凡的怀中。
楼少凡将米多多护在身后道:“多谢世子一直照顾多多,只是她现在已是我的未婚妻,还请世子避避嫌。”他的眸子不再若以往的温润,一抹凌厉之气隐含其中。
沈浩轩的凤眸里冷峻道:“未婚妻?你什么时候把她当做未婚妻呢?在你的心里,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这三年来,你对她可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心?”
“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不劳世子cao心。”楼少凡淡淡的道:“我既然答应要娶她,那么就一定会娶她。世子的家中姬妾无数,她无心于你,你又何必如此侮rǔ她?”
“楼少凡,你到这个时候还在装正人君子?”沈浩轩冷冷的道:“在我的眼里,你不过是一个伪善的小人罢了!纵然楼府看起来没有一个姬妾,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却让人极度不耻!”
“心长在你的心上,我无法改变任何看法,也从没有想过要在你的心里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楼少凡悠悠的道:“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多多,可是在我看来,你对她做的那些事qíng没有一件不在伤害她。”
沈浩轩的凤眸微沉,朗声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楼少凡浅笑道:“世子说的对,可是还有一句话叫做已所不yù,勿施于人。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今晚自会送她回家,不劳世子挂心。”说罢,他将米多多抱在怀里,清朗的眸子里似有一分温柔。
沈浩轩咬着牙道:“放开她!”
“没有哪个男子会把自己喝醉酒的未婚妻jiāo给其它男子。”楼少凡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寒意道:“世子权势滔天,想要哪个女子都可以,又何必执着于他人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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