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今天饶了小萱好不好?身子乏了。”
**手指挑起小人jīng致的心xing小下巴,细细的美人尖惹人怜爱,看到宝贝一脸qíng事后的倦色,还有眼底的波光潋滟,心头一软,俯身在那抹樱色上印下一吻,温柔说道
“好,萱儿,今天暂且放过你,你知道爹地对着你永远也要不够,所以呆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嗯~”
霸道的语气,对于辜擎天由来已久的疯狂占有yù,辜彦萱无奈遵从,点点头,软软的靠在深深眷恋的宽大怀抱中,小手轻抚那一道道已经愈合,只剩下淡淡粉色疤痕的身体,眼底划过痛恨,细细的数着
“爹地,已经三个月了,时间好快。”
“萱儿,怎么了,嗯?”
拦腰抱起**的白玉身体,起身跨出浴池,两人来到内间的更衣室,将辜彦萱放坐在软榻上,倾身缺过浴巾温柔的为他拭gān水分,拿起一套宽松的衣袍亲自为他穿戴,做好一切才匆匆的打理一下自己,穿戴好后,一把将小人抱在怀中,斜靠在软榻上,轻柔的为他擦拭长发,小手吊着辜擎天的脖颈,任男人忙碌的双手在发间穿梭,抬起头看向那双还没有恢复平常眼色的深绿色眼瞳,轻轻**着
“爹地,那天,在铃兰岛你是怎么逃脱的?这么久了,小萱想知道。”
脑后的大手一顿,辜擎天垂眸看向辜彦萱,沉声询问
“萱儿,告诉爹地,为什么想知道?”
“爹地,虽然那天晚上你告诉我不要担心,不要相信任何谣言,可是在雪上上,当我感受到那一下没来由的心痛,当我腕上的镯子,那条代表爹地的金色细线变得暗淡无光,小萱的心好慌。这么多年来,虽然可疑感觉道爹地很qiáng,看是辜氏多次处于敌人的yīn谋中,爹地每一次都会多多少少受一点伤,尽管小萱知道爹地不会有事,但是还是会担心,爹地,小萱不想这样时时刻刻担惊受怕,所以请你告诉我,是不是爹地从没有展露过真正的能力,而那天在铃兰岛是第一次?”
银蓝色的眼瞳清澈如最纯净的海水,如蔚蓝的碧空,那里面没有一丝狡诈,算计,yīn谋,只有满满的心痛和担心,辜擎天眼眸急衫,大手一捞将怀中柔软的小身子紧紧的束缚住,另一只手则毫无预警的爬上小人纤细的脖颈,五指并拢,微微施加压力,垂眸看向那人依然一动不动的信任眼神,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重重的一击,碎冰般的声音缓缓响起
“萱儿,你知道,如果换成是另外一人现在他早已是一具死尸,可是正如当年你醒来睁开眼睛被我第一眼看到起,这十几年来,爹地唯一相信的人是你,可是最害怕的人也是你,这样说你懂吗?”
任自己最为脆弱的脖颈被辜擎天掌握着,辜彦萱心头酸痛扑进身前那人的怀抱,紧紧拥住,哽咽着嗓音颤声说道
“我懂,爹地,小萱懂的。爹地的心qíng,爹地的害怕,所有一切小萱都懂。”
头颅被外力带着向后仰去,被迫望入那双渐渐恢复淡青色的狭长凤眸,此时的辜擎天带着淡淡的犹豫,惊慌,犹如困shòu想要挣脱心中的牢笼,却有担心着再次被伤害。可是那眼底深处浓浓的qíng意,骗不了人。
“爹地,你想杀我吗?”
青色眼眸一闪,固定着细嫩脖颈的手微微颤抖着,银蓝色眼瞳划过狡色,接着bī问
“爹地,你想杀掉小萱不是吗?我知道的,爹地害怕。从前每次半夜醒来,小萱都能感觉到爹地凝在脸上的爱与怀疑,爹地曾经被自己最亲的人丢掉,被追杀,被人背叛,爹地不愿相信任何人,爹地不允许任何人动摇自己的心,爹地做到了。
只是,自从小萱出现,爹地的心动摇了,爹地不再是那冷酷无qíng没有弱点的qiáng者,变得柔软温柔,在那场夺心游戏中,我们两人都赔上了自己,小萱是心甘qíng愿的,可是爹地却不能理解这样的自己,但是却不得不爱着我,爱的越深,越怕到最后换来的却是一场背叛,所以,爹地想要杀掉我,想要抹杀掉心中最后的牵绊,只是,爱意战胜了怀疑,爹地不舍得。却因此将小萱屏蔽在机密事务之外,爹地心中想着只要小萱不接触那些,就永远不会也不可能背叛,爹地和小萱就能永远在一起,爹地,你说,小萱说的对不对?”
再也抑制不住,辜擎天身躯剧烈的颤抖,唇畔的笑纹越扬越高,只是眼底翻涌的qíng绪却如此复杂,大手猛地松开桎梏,将那昂着头眼中闪烁着猜中心事的自得,神采飞扬看着自己的小人狠狠的拉近怀中,头颅深埋进单薄的肩项中,呼吸沉重。
“萱儿,你就是我的劫,是爹地永生的魔障爹地越爱你一分,心中的杀意就越增加一分,这种矛盾,也只有你这个宝贝才看得出,可是爹地却不舍得下手,为什么呢?萱儿,告诉爹地,这是为什么?”
从盈满淡淡清香的怀抱中仰起头,望入那双充满疑惑不解的眼眸深处,辜彦萱心中生出一丝丝酸酸的疼痛,为着眼前这个看似qiáng大的男人却对qíng感有着最深的恐惧,他心疼。
小手抚上那抹最爱的青色,细细摩挲,红唇轻扬,淡淡笑道
“爹地,因为你我彼此相爱,爹地,如果有一天,当你的心再也盛不下对小萱的爱意,到那天,你就杀了我吧,如果这是爹地唯一能想到不会心伤的方法,那么小萱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是,爹地,你会后悔的,如果你真的杀了小萱,不是吗?”
软糯清脆的声音重重的砸在心上,没有一点对于自己复杂心qíng的怨恨和不满,只有满满的心痛,担忧,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也随着那微波dàng漾的眼瞳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少年了,那时时刻刻进入脑海的梦魇,那狠心挥动的利刃,那盈满恨意的双眸,此刻觉得再也不是那样难以忍受了。
辜擎天扬起头,抑制住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大声笑了起来,胸膛猛烈的震动,喉头颤动,那急于宣泄的qíng绪统统爆发,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左手在空中拉开一条细细的空间裂fèng,接着快速的写下几个咒符,不一会,银光闪烁,一把浑身漆黑的匕首出现在半空中,将匕首我在手中,双眸细细的凝视,匕身大约十厘米,上面漆黑一片,镂刻着反复的暗红色繁文,吧把手处镶嵌着五颗梦幻美丽的欧珀,蓝色,紫色,橘色,红色,黑色混合这莹白色,萤光流转,璀璨生辉。
大手捞过辜彦萱亦同样凝视的小脑袋,薄唇重重的印下,唇齿**,一股淡淡的咸腥气顺着校核的唇瓣间缓缓流入辜彦萱口中,瞪大了双眼不解辜擎天的动作,身体拼命挣扎想要甩脱钳制,但是却被死死的摁住不能动弹,好半天,那股液体才哺喂完毕,连忙甩开束缚,望着辜擎天此刻涌动着暗涌的双眼,大声质问
“爹地,你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青瞳流转,深深的凝睇着怀中绝美的小人,心渐渐沉淀,将那把匕首举到两人眼前
“萱儿,这把匕首是唯一能够要了爹地xing命的东西,却不是任何人得到它都能杀得了我,如今我将自己的鲜血过度给你,只要将你自己的一点鲜血洒在匕首上,未来你可以任意取爹地的xing命。乖,先不要急着说话。
萱儿,爹地过了二十年凝满了鲜血杀戮,yīn谋算计的黑暗生活,本以为早已经失去了一个人应该具有的感qíng,可是自从遇见了你,爹地才真正享受到了世间真正的qíng爱,但是,因为这双眼睛,那被我深深的压抑在心底的魔xing却因为这qíng爱开始复苏,越是爱你,越是想要毁灭你,爹地害怕将来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你而令我痛悔终生的事qíng。
可是,今天听了萱儿的话,爹地想要赌一把,这把代表这爹地生命的匕首现在jiāo托给你,若是真有一天,不要犹豫,萱儿,杀了爹地。”
“不,我不要,爹地,无论怎么样,小萱小不了手,爹地,你说的魔xing到底是怎么回事,爹地,告诉小萱。”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感受到辜擎天那犹如烈火煎熬的痛苦内心,辜彦萱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如果不是今天问起那件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爹地就会爆发出来。不要,他不要爹地有任何事qíng。
“萱儿,这是命中注定的事qíng。三十年来,这个秘密藏在心中,现在爹地就说与你听。”
温柔的拭gān辜彦萱颊畔的泪珠,将小人的坐姿调整了一下,调转实现,凝着远处那一汪冒着水汽的温泉浴池,眼神悠远
“千年前的地球毁灭,自从在辜氏领头人的带领下,地球逐渐恢复后,一切都恢复平静。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位被暗中害死的辜xing领头人还留有一样东西,除了冷氏的仲裁权,那本修行五行术式的书,还有被修改了的基因密码外,还有一个能够逆转乾坤的东西。
那是两块久远年代之前,一群被称之为创始神的能力者遗留下来的宝石。一块称为神朔之手,一块称为深渊之眼。两块宝石一正一邪,互相攻伐,转手于不同人之间。最后统统落入那辜姓领头人手中,也正是因为这两块宝石,他才能将濒临毁灭的地球带出地狱深渊。
但是两块宝石的力量太过qiáng大,并不是常人能够驾驭的,神朔之手在领头人被杀害后小时不见了,而那快深渊之眼却被领头人用空间轮回术封印在遥远的远古时代。神朔之手是代表正义和创造的神之石,而且需要绝对的纯洁心灵才能够cao纵,因此即使落入别人之手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但是这快深渊之眼却不同,其中蕴含的黑暗力量,让人心惊。任何拥有**的人都可能被其中的魔xing所污染,进而被吞噬。因此,那领头人只单单封印了这快宝石。
本以为这样的安排不会造成太多的麻烦,领头人是没有遗憾从容赴死的,可是没想到,六十五年前,辜逸飞,我的父亲诞生。他不知从什么地方了解到深渊之眼的存在,费尽心力打探到它的下落,一夜间杀尽了冷氏族人利用他们的鲜血穿梭回过去得到了封印着深渊之眼的盒子。
可惜,他没有办法解开封印。就这样,过了许多年,他与夜姬相遇,两人有了亲密接触,一次,怀有身孕的夜姬不意间看到那封印着深渊之眼的盒子,不知道为什么,当她接触到那盒子,盒子突然开启了封印,那块令众人垂涎的宝石被那时还在肚中的我吸收了。
因此,我一出生就是这双一异样的青色眼瞳,那时深渊之眼的颜色,辜逸飞气愤非常,但是为了得到宝石,他利用那辜姓领头人同样是青色眼瞳的特点对外散步我是那领头人转世的谣言,想要置我于死地。将还是婴儿的我带如地下实验室,用尽办法想要取出深渊之眼,我双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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