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爹地陪在小萱身边就够了,爹地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只要不是违背良心的事qíng,相信爹地也会做到。”
“萱儿。”
抬起小人细嫩的下巴,辜擎天激动的轻喊,让他在短时间内放下憎恨,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因此,他才会回来想要问出一些事qíng。唇角轻勾俯身将宝贝红润的小嘴含入口中,细细啃咬轻舔,**他打开嘴巴露出滑嫩小舌,拼命汲取着他口中芬芳的津液,将怀中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越来越紧,恨不能就这样将他融入骨血。
“萱儿,还好吗?”
为急促喘息的小人轻轻梳理着后背,辜擎天爱怜的柔声询问,看着人儿脸上**的绯红,眼神幽暗。
嗔怪的斜睨一眼偷腥的爹地,辜彦萱小嘴一嘟淘气的说道
“一点都不好,今天之内爹地不可以再吻我哦!”
“好,萱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亲亲人儿的小手,带着一股噬人的劲紧紧盯着宝贝朦胧的眼,辜擎天露出魅惑的邪笑,贴着辜彦萱白嫩的耳垂保证,还不忘轻chuī一口气,引得小东西一阵战栗,不依的敲打他的胸膛,这才大笑着作罢。
“哼,爹地是坏人。”
“噢?爹地是坏人,那萱儿是什么?坏人的爱人,嗯?”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勾引着怀中的小人,辜擎天有趣的欣赏着辜彦萱通红的小脸,看他无措的搅动手指,时不时掀眸瞟他一眼,那yù语还休的样子弄的他真相就这样将小人压入怀中狠狠疼爱一番。
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爹地明显带有**的问话,最后,辜彦萱索xing将头一扬,小脸撇向一边不理会那讨厌的男人,小手使劲拧着身下辜擎天那qiáng健的肌ròu,还不忘忿忿的哼哼着。
“好了,好了,萱儿,爹地逗你呢!不气了,好不好?”
“哼!”
“呵呵,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丝毫不在意宝贝赌气的举动,任他为所yù为,看看天色,此时,实在不是一个适宜谈qíng的好时机,无奈的抱紧辜彦萱,抬手挥退隐身在暗处的朔影,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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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们要在岛上呆多久呢?”
“萱儿想要呆多久?”
“嗯,不知道,这次回来,爹地肯定是有什么事qíng吧?”
“是的,我要找珈蓝询问一些往事,萱儿要去吗?”
“不了,爹地,好困哦,小萱想睡了。”
房间内,躺在chuáng上,辜彦萱将身体蜷缩在温暖的棉被中,身后枕着辜擎天厚实的胸膛,几日来的浅眠,因为辜擎天柔缓的**,困意渐起。孩子气的揉揉眼眶,他打了一个呵欠,翻个身就要睡去。宠溺的看着宝贝爱困的样子,辜擎天不间断的继续拍抚,口中柔声道
“好吧,萱儿快睡吧,反正,爹地总会告诉你的。”
“唔~”
无意识的发出哼哼声,见到辜彦萱睡着的乖巧样子,辜擎天悄悄起身将窗幔放下,深深看一眼熟睡中的小人,走出了房间。
碎石小路上,辜擎天背着手望着漆黑的夜空,一双凤眸发出冷冽的光,神qíng早已不是温柔宠溺而换上了邪佞深沉,薄唇紧抿着,白色的雾气逐渐在身后汇拢,铃兰岛神秘的五角在雾气深处隐约可见。
他知道,有一个人正等在苍兰大门之后静待他的到来。
第四卷 风云变幻 第190章 铃兰(2)
苍兰天门,铃兰岛上最神秘的一角,没有人知道它存在了多久,也没有人知道它是谁修建的,除非有缘人否则无人知晓来去的路,不过这条旧俗却因为一个小人的无意闯入而划下了休止符。
高耸入云的巨大门扉,银蓝色泽光华流转,中央那朵娇弱美丽的铃兰花在太阳光的折she下像是活了一般不停地摇曳着花枝,这朵花像极了当年亲手送给萱儿的第一朵铃兰萱糙,银色的花jīng,同色的五片花瓣,浅蓝的花蕊,一切都是那么的纯洁美丽。伸出手指细细感受着花的轮廓,只听见咯吱的声音响起,门扉开启了。
没有犹豫,像是已走过了数千遍,穿过光滑如镜的地面,白色的墙壁四角雕满了形状各异的铃兰萱糙,听见脚下潺潺的水声,有蓝色透了出来,似水非水,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一扇扇门廊在身后合拢,没有一丝声响,最后来到一扇两旁燃着长明火把的棕色门扉前,上面写满了古老的文字,那是一段禁咒,表明在大门后的人因为犯下了无可饶恕的错误自愿永生被关押在内,看守大门的是那人曾经的座驾圣shòu释天,不过现在那东西早已忘了自己的职责像一条没用的小狗成天跟在萱儿**后面摇尾乞怜。
轻蔑的冷哼一声,辜擎天抬手挥挥衣袖,门上的禁制文字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开始沿着逆时针方向转动纷纷离开了中央区域,推开大门,一股沁凉的白烟立刻涌了出来,秀眉微动,辜擎天抬脚走了进去。
大殿内,时间仿佛停止一般,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洁白透明的地面下有浅水无声流淌,数十根巨大的石柱雕刻着史诗般的图画,标志着历尽繁华后的坎坷和悔悟救赎。在距离中央那口水晶棺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辜擎天面无表qíng的静静打量着,唯有紧抿的薄唇泄露了他此时的qíng绪。
“你来了。”
殿中,浑厚的声音悠悠传来,一道模糊的人影自地底深处飘了出来,珈蓝壮硕的身体上裹着银蓝外袍,银发银眸,眼瞳外围是金色的光轮,他嘴角噙着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站在棺椁背后温和的望着辜擎天。
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黑色底衬上绣浅紫文绣的宽大长袍,腰间束着同色腰带,炫黑的凤眸中紫色流光倒转,此时的辜擎天浑身浸透着冷厉,寒气四溢,唇畔噙着一抹冰冷的笑凉凉的看向珈蓝。
“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淡漠的口气,辜擎天冷冷开口。
“不错,自三十多年前你出生之时,我就已经知道总会有这样一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罢了。”
惨然一笑,珈蓝踱开步子绕着那口水晶棺缓缓而行,大手轻抚棺盖,蓝色光芒从不同的角度向外散发着柔和的温度。
“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一丝气喘,珈蓝疲倦的靠在棺盖上,眼眸扫向静默的辜擎天,眼底有着欣慰也有着不太明显的憾然。
“告诉我,当年那些人的名字。”
“他们已经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赎过罪了,擎天,可以饶过他们吗?”
当然知道辜擎天问的是什么,珈蓝叹息一声,脸色是说不出的悔与痛,他知道其实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或许也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也许那两人早已超脱世俗悠游在宇宙之间恩爱永生。一念之差造成的伤害,他竭力弥补,耗尽了所有的时间和jīng力,三亿年的时间,多么漫长的一条河他看着所有人在仇恨中挣扎直到现在。
“你认为我会饶过他们?”
冷冷一笑,凤眸中dàng漾的是不容置疑的肃杀,辜擎天晥向怔忪的珈蓝,神qíng淡淡的,似恨似怒,他对这个人的感受十分复杂。十六岁那年,如果不是珈蓝,或许他不会那么快就掌握cao纵深渊之眼的诀窍,也不会那么快就登上族长之位。但是,如果不是他,或许自己早已走上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擎天,我知道你已经找回了记忆,那一段历史是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魔魇。那些伤害过萱儿的人除了我和艾恩,每一位都已付出了代价,所以,就用我的命来偿还一切吧!你、、、”
还没说完,斜刺里一股劲风狂烈袭来,珈蓝眼前一花,qiáng大的威压之下,砰的一声被重重击向一根石柱,背脊刺痛,他闷哼着跌倒在地。抬头之际,紫黑的衣摆就映入眼帘,**的大手伸来拉扯住他的发向上狠狠一提,辜擎天杀气凛然的俊彦随即紧贴了上来,冰冷的语气带着毋庸质疑的霸气和怒意说道。
“珈蓝,你用着这幅怜爱世人的脸孔欺骗了多少人,我不想管,辜氏如果不是你或许也不会拥有今天这般地位。但是你我都清楚,凭你当年所犯下的罪孽,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裴我面前要求什么?嗯?我和感谢你当年在我危难之时拉了一把,不过,就算没有你,迟早一天,深渊之眼的力量还是会归我所有,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哼,多少年了我的萱儿不知道沦落在什么地方受苦,那些伤害过他的,就算死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足以抵消那份罪孽。这么多年来,整个宇宙一共就出了两位深渊者,代表纯净圣洁的萱儿被你们玷污伤害,这样的滔天罪行,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没有人能够在伤了萱儿之后还好好的活着,就算是苟延残喘也不可以,不可以!”
震惊的看着似乎陷入了癫狂的辜擎天,那股yīn冷的杀气和残佞让珈蓝毛骨悚然,他估错了这个人的怒气,原以为经过了这些年的变故他会平和一些,但是他忘记了,只要是事关萱儿,这个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握住辜擎天紧扣住自己脖子的双手,珈蓝艰难的发出声响,
“擎天,请冷静下来。我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不是那么轻松就可以还清的,可是我求你,千万不要再让当年的旧事重演。那些诅咒的力量正在加qiáng,即便你现在找回了记忆,但是你的力量还没有恢复到从前的万分之一,不要再刺激那些诅咒了,否则,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都不会幸免于难的。”
“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存在?珈蓝,你太天真了。”
露出一抹古怪的笑,辜擎天向极力劝解的珈蓝递去嘲讽的一瞥,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残nüè与满不在乎让珈蓝看的心惊ròu跳,抖着唇颤声道
“你,你想要毁了整个星球。”
“是又如何?除了萱儿,我谁也不在乎。”
凤眸中厉光惊电般一闪,珈蓝煞白了脸,他难以置信的回望过去,半空中两道眸光猝然相jiāo,只一眼,他已知道一切已成定局。
“擎天,你真的丝毫都不在意那些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相信,不相信。”
颓然的摇摇头,珈蓝在辜擎天的bī视下呼吸开始变得困难,那种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揪紧胸口,猛喘着气。
“只要他们不曾伤害过萱儿,我可以放过他们。”
神qíngyīn鸷,辜擎天冷笑着松开珈蓝的桎梏,眼中凝结着bào风骤雨,不理会地上摊着的珈蓝,他几步来到水晶石棺前,微一用力掀开了其下珈蓝的真身,面容栩栩如生,安详淡然,他双手捧着一朵蓝色的铃兰结晶,不经意间有七彩霞光闪过,这是萱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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