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萱颜(父子)_三石【完结】(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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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轮唯一一处可以动武的地方就是这里,三十名选手互不相让,无论有没有功夫底子,十八般武艺全部上场,第一个一动,后面的齐齐跟上,当前方十辆机车冲上第二圈之后,辜皇和辜凤两人并不着急,地下斗车比赛可看xing不在人多,而在见红多少和手段花式。

  前方刀锋闪亮,当头直劈而下,辜皇冷冷望过去,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左臂轻轻一抬挡住了那人挥下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偷袭者发出惨叫捧着自己的胳膊冷汗狂涌,被辜皇一记飞踢踹下车去。

  又有几人冲杀过来,手中弹簧刀和铁棍齐挥砸向辜皇的铁骑,正要得逞,却见一道红色光影扣来,竟然是辜皇提起之前那名偷袭者的机车单臂横扫,砰砰砰,连着三下,比铁块脆弱太多的人身就被毫不留qíng的扫落地下。

  辜凤在后面看了,忍不住对那些不自量力的人报以十分同qíng,摇摇头,右手挥拳反手砸向后方劲风袭来处,伴随着拉长的惨叫声,前后所有挡路者在分秒间被扫dànggān净。

  热血沸腾的打斗场面让观众看得忘记了呼吸,利落的身手,qiáng大到可怕的力量,这样的人,主席台上几名评判面面相觑,眼中纷纷she出势在必得的气势,他们身后分别代表的势力,对于这样的人才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静等前面十名选手纷纷出了转台,辜皇和辜凤两人才不急不慢清理战场,脚轰油门,左右腿齐扫dàng将一众障碍物踢出转台,机车轰鸣着,又是两人喜欢的三百时速,伴随着转台愈加疯狂的转动,一溜烟上到最上层,目测前方一米处的三米跳板,辜皇没有停顿借着转台甩动的惯xing加大油门从出口飞了出去。

  人们只觉得一道金芒闪过接着就看到跳板上炫酷金色机车突兀现身,耳听见随后而到的车轮转动声,辜皇加速向前冲去,跳板长二十米,宽三十厘米,半人高的铁马驶过颤悠的铁板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双手向上一提,车头随着身体的后坐力向上翻翘,在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直立大翻转,在身体完全朝下的时候,辜皇身体离开座位,下半身飞出,双腿晃动,左腿向下,右腿横贴车身,身体前倾,在机车向下急速下坠的同时,左脚轻勾,伴着眼花缭乱的翻腾踢腿,挺身伏立,金色机车又是一个翻转三百六十度,引擎尖啸着,轻烟划出长长的一条线,机车在动作完成后稳稳的跃入了驶向四米横杆的通道上。

  速度飙升,转速表已经开始嗡嗡作响,辜皇不理不顾,右手拉拉胸口,刷拉一下紧身皮衣被扔向空中露出仅着白色背心的jīng壮上身。双腿站立起来,××重心离开座位,机车在辜皇的cao纵下在距离横杆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便已腾空,前车轮贴上横杆,小腿粗的铁杆被冲撞的剧烈摇晃,辜皇侧过身子,右手紧紧捞住铁杆,身体却没有离开机车,左手掌控把手,qiáng大的力量带动铁马绕着横杆上下摇摆,再一次dàng秋千之际,展臂捞住车尾,辜皇背对着车头坐了下去,车身翻了上来,接着,两手全部放开,双腿撑住踏板,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个能够吓怕胆小人心脏的姿势由上到下快速旋转两圈半,这个动作完成的过程中车轮始终没有离开横杆。

  全场bào发出热烈掌声,完美的cao纵,完美的力量,依然是背对的姿势离开横杆如流行坠地砸向了U型凹槽的中央部位。

  在凹槽底部等待辜凤,不一会,又是一记重锤,辜凤的机车也砸了下来,两人相视一眼,齐齐发力,开始冲击最后的一关。

  金银两色向着相反方向疾驰,动作,速度几乎一致,车身滑出U型部分飞向空中,倒挂金钩在中点相会,接着一个侧滚翻飞错开身形反方向再次回到凹槽中。接着两个人面对面冲撞过来却在眼看就要相碰的一刹那避开冲开了U型一端又一次腾空翻转,身体离开在座位两旁摇摆,在半空并驾齐齐回到凹槽最低点,接着同时同方向行动又是一个完美的腾身跃空翻转,在凹槽上空飞腾旋转,这一次的落地点却是凹槽另一端,跨度之大实属罕见。

  在落下的瞬间,金银铁马倒退着冲向后方的凹槽顶点,在惊呼声中是一个直立的倒吊顺时针三百六十度大翻转,一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人的jīng彩表演,在人群还未看过瘾之际已经结束。

  机车轰响越过凹槽顶点飞进了沙地,这一段是平地,前十名选手已经表演完毕等在外面,辜皇和辜凤两人纵横通过沙堆,带起滚滚huáng沙,在终点处以一个急刹车结束全程。

  短短三分多钟的表演jīng彩纷呈,惊喜连连,全场为之欢呼,就连评委席上那些人也早已按耐不住站了起来,鼓掌加油。

  不急不躁,两个人,两种不同的xing格气质,耳畔的铃兰耳坠同身侧炫酷耀眼的机车jiāo相辉映,唇角高高上扬,眼中是完全的自信和笃定,胜利,必定会属于这两人,夕照地下车神的传奇现在才刚刚上演!

  第五卷 神朔深渊 第216章 暗巷夜(1)

  银灯如炽,英雄的角斗场已经撤掉了四周铁网,huáng沙在少顷也全部清理gān净,荷枪实弹的黑衣保卫将椭圆场地围了个水泄不通,第三轮加赛即将开始。

  瞧这架势,那些高壮男子手中cao着的全部都是货真价实50连发的高xing能镭she机枪,枪口乌黑锃亮,腰间两侧别着的电击棍,是专门惩罚那些临阵退缩之人的。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场内压抑凝滞的气氛,但心中涌起的却是嗜血的快意,能够目睹全程面不改色的都是些混迹地下黑道多年的老油子,对于这些私下里的竞技把戏早已见怪不怪,有的全都是为着接下来血ròu横飞场景的期待。

  主席台上评判在经过激烈的争论以及同各自身后老板的jiāo谈之后终于敲定了最后的比赛内容,主持人乔再次上到前来,环视四周早已耐不住xing子翘首企盼的观众露出一丝堪称柔和却又饱含着深意的笑,双手高举过头顶,场上立刻安静下来,清清嗓子,乔高声道。

  “相信各位在看到场边我们的安排后已经明了接下来的比赛内容,不错,正是我们夕照多年来地下斗车的传统节目。这一次的斗车比赛不光有高达十亿利斯币的奖金更关系到夕照周边几个大的场子的归属问题,因此,评委会一致决定用杀桥一锤定胜负。五方人马,从胜出的十名选手中挑选五名参加最后的亡命角逐。

  当然,在比赛开始之前所有人都有权选择退出,退出者将会受到大会提供的五十万奖金,但是,一旦决定进入杀桥,任何想要临阵退缩者我们手中万伏电击棍相信会让你尝到绝妙至上的滋味。

  比赛没有时间限制,以最后取得空中站台上的锦旗者为胜,胜者代表的一方将会获得未来三年内夕照周边划定场子的所有权,三年后重新洗牌。

  好了,话不多说,从现在开始一分钟之内决定出场人选。”

  “皇,这一次出场的非你莫属。”

  乔刚介绍完比赛规则,辜凤便开口对辜皇说道,同时出道的四名伙伴中,皇的军事格斗技巧是最好的,加上当年伊斯托芬机场那次漂亮的回击他可是早有耳闻,辜皇彪悍的伸手就连他这个以暗杀专长的人也不敢随意挑战。况且,今晚两人之所以会出场为的就是造成轰动,前面的多次出战只是铺垫,这一次才是重点,为的是引出guī缩在后方蠢蠢yù动的某条狐狸尾巴。

  “好,我去。”

  没说什么,在这些事qíng上辜皇从来不知道谦让,辜氏族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会妄自菲薄,也不会骄傲自大。看那些黑衣保卫手中的武器,曾在军中任职少将参谋的他再清楚不过,也不推辞,径自朝着比赛入口而去,此刻距离比赛还有不足半分的时间。

  在辜皇离去的同时,辜凤有意无意的朝着主席台一侧扫了过去,此次斗车比赛的真正cao纵者就坐在评判身后那层用黑色丝绒隔开的贵宾室中,身为监视与暗杀的显之队队长,对某些暗含心思的视线辜凤向来十分敏感,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谁说地下斗车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就来做做高明的猎手逮住那只狡猾的狐狸也不错。

  五名参加最后征途的选手已经全部就位,看他们的身材无一不是肌ròu发达,身材高大之辈,luǒ露的手背上斑驳的伤痕有些已经年代久远,都是些经验老道的职业地下斗车手,有车技,有身手,更有胆量,混迹在这些人中,辜皇虽然高大但比起他们还稍显单薄的身体赢来所有人的轻视,他们未曾瞧见辜皇单臂举起铁马的样子,因此也低估了对手。

  场地里架起了连续的高架桥,驳接点是活动的可以任意cao纵桥梁两端的上下连接,中间一段用麻绳拉起的吊桥,同样用麻绳编制的桥面摇摇晃晃,不知道能不能够承受的住铁马的行驶,这一次地面没有了沙堆的缓冲,硬实的石英地板,从高达五米的空中摔下必死无疑!

  观众们全部退到看台的最高点,尽量避开镭she机枪的扫she范围,一些初次见识杀桥的青年们面色已经开始泛青,但都qiáng忍着不希望错过车神的比赛。

  “耀阳哥,加油啊!”

  一群少女在看台上又蹦又跳吸引着心目中英雄的注意,希望他能够完好无损的归来,看着那些被奇形怪状的妆容掩盖的年轻脸孔,辜凤眼眉高高扬起冲着场上皱眉寡言的辜皇飞去一记媚眼,告诉他加油别辜负大家的期望。辜皇毫不理会,只认真的检视着自己的搭档,看看它是否有所损毁。

  最后时刻终于来临,辜皇依然排在最后出场,他目光平缓静静的注视着消失在铁闸内的第一名选手,缓缓拧开把手,脚踩油门,让铁马稳稳滑出,视线变换间已经来到场地中。

  乔手中的指示牌狠狠落下,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第一下枪声响起,刺眼的白光袭来,血腥杀桥开始上演。

  何谓杀桥,即活动高架桥加上四周疯狂的扫she,要在枪林弹雨中穿过处处危险的桥梁夺下高塔上的锦旗,这是夕照黑道多年来为争夺地盘惯用的手法,不过现在已经延伸到商海,夕照虽小,但水却很深。

  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供辜皇多想,四面八方she来的灼烫子弹迫使他将全部注意力放回比赛。

  前面四位选手已经全部上到桥上,辜皇并不着急只是定在原地细细打量四下确定最佳的通行方法,约莫过了一分多钟,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场内场外的人群已经开始骚动,大家纷纷猜测着这位车神是否被场内qiáng大的火力震慑想要临阵脱逃。

  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辜皇静静打量着那群黑衣保卫的动作,观察他们的习惯和she击周期,终于,他开始动了,前方一名选手已经上到麻绳编织的吊桥上却因为躲避左侧飞来的流弹不甚撞破了绳索惨叫着跌落下来砸在地上,脑浆迸裂,死状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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