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有了点变化。
“我动还是你动?”东敖问。
他们第一次在chuáng上除讽刺彼此外的jiāo流,还是这种问题,唐宋傻眼,这要他怎么选?
他突然觉得,其实听东敖骂人他还能舒服点。
“说话,不然就这么一直待者。”东敖催促。
唐宋的身体一僵,保持这样他很难受,但同是男人的他当然了解东敖这样也舒服不到哪去,所以他gān脆不说话,歪着头看向一边,不过下唇却是被他的牙齿咬出了几个印子。
从一进入东敖就忍不住想动,不管多少次,对这具身体他都无法厌倦。
在遇到唐宋前的每一个夜里,他的chuáng上都会有一个或是几个奴隶陪伴,他记不得他们的样貌,也不知道抱他们是什么感觉,他只是在完成任务,为自己制造子嗣而已。
只要一次,龙族就能使雄xing怀孕,因此,东敖的chuáng上没有重复的面孔,他会对所有奴隶温柔,让他们毫无保留的贡献出自己,在最快乐的qíng况下受孕,因此,东敖的chuáng上没有重复的面孔,他会对所有奴隶温柔,让他们毫无保留的贡献出自己,在最快乐的qíng况下受孕,因为这样对幼崽的成长是有好处的,所以他不厌其烦的做着,当然,一切只是演戏罢了。
他没有温柔,那些,只是chūn梦一场罢了。
他抱了唐宋,在他主动诱惑他时,东敖有生以来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忘记这么做唐宋很快就会死,也忘了他是龙族……
当唐宋解脱的笑出来时,东敖发誓,倾其所有也要留住他的命,他做到了。
当他知道唐宋不会死时,东敖彻底疯了,除了占有他,东敖再没有其他想法。
不管那身体是不是硬得像石头,也不管唐宋每次露出难受或是恶心的表qíng,他都做了,他要他。
这个身体,还有这个唐宋。
“你不说话,我自己选了。”以唐宋的xing格,他很容易真的和他这么耗下去,东敖不蠢,他不会nüè待自己。
托着唐宋的腰,东敖带着他动了起来,唐宋不qíng愿,但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坚持。
见唐宋配合了,东敖便去做其他事qíng,这个姿势唐宋的胸口对着他,东敖又一次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他吸了一口,略甜的奶汁便流了出来,东敖咽了下去,这时他突然感到下面一紧,毫无准备的他差点被唐宋就这么夹she了……
东敖停了停,随后又吸了一口,唐宋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很紧,也很热,不像之前,要做很多次唐宋那里才能软下来,不僵硬的连他进出都很费劲。
从没有过的感觉,很不错。
东敖扯着嘴角,用力搂住唐宋的腰,在他两个rǔ头间徘徊开来,他吮吸着吞咽着那些rǔ白色的液体,让唐宋给他更多感觉……
不过很快,东敖知道这种做法不仅是对唐宋的刺激,对自己更是如此。
几个简单的收紧,还有他没有一点技巧的扭腰,他就觉得自己处在喷she的边缘,男人低吼一声,就这jiāo合的姿势把唐宋抱到了chuáng上,他让他跪着,他从后面凶狠的进入……
唐宋轻轻地哼了几声,随即又吞了回去,他脸喘息都不敢太大声,因为他的脸,和那熟睡的孩子,只有几拳的距离……
就这样,唐宋这次,被东敖吃的gāngān净净,连残渣都没有留下。
……
事后,唐宋躺在chuáng上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视线虽然不再空dòng,却也是很木然,唐宋的气息很紊乱,可真正卖力的人却像什么也没做过般,帮唐宋擦着身上自己留下的液体。
他们做了多久唐宋也不记得了,他只觉得他的腰很酸,他想揉一揉,却看见chuáng上的小东西已经醒了……
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唐宋后,那小东西便向这边用力,嘴里嗯嗯的叫着,这代表他饿了。
唐宋没动,东敖把孩子放到了唐宋身边,唐宋侧了侧身子,像平常一样,那小家伙自己含住了rǔ头,吸吮开来……
可吸了一会儿,那几乎没哭过几次的小家伙突然松了嘴,皱皱鼻子,瘪瘪嘴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嘹亮,很有气势,有点王者的架势。
“怎么了?”东敖问,他知道他的儿子鲜少哭泣。
唐宋有点尴尬,他低着头无奈的看了看那哭的泪水横流的小家伙,低低的应了句,“没奶了。”
“奶呢?”东敖自然地问。
唐宋僵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被你喝gān净了……”
东敖皱眉了,那小家伙的哭声愈加响亮,“怎么办?”
唐宋很想说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自己去想办法,他不会蠢的这个时候去触东敖的逆鳞,所以他道,“等一会儿就有了。”
分泌需要一段时间。
这样,在孩子的啼哭声中,东敖和唐宋首次度过了一段和平的时光。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四章 摆了一道
风尘仆仆的大祭师才到房间,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他家的流氓王子‘请’了过来。
当他到达目的地后,那一屋子低气压让大祭师的笑容僵到了嘴边,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他再蠢也不会觉得他们找他来是‘叙旧’的……
随后门‘碰’的一声被狠狠甩上了,没有准备的大祭师当即哆嗦了下,他一回头,只看到如魔鬼般可怕的千冽……
貌似,他陷入了困境。
封闭的空间,大祭师无处可逃,他吞了吞口水,过于紧张的他那满脸的皱纹都因面部线条太过紧绷而少了不少。
一想起差点死在他们自家手中的巫医,大祭师的冷汗很快流了下来。
看这阵势,大祭师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如果真是和他的想象一样,看来这回,必定凶多吉少。
人都到齐了,楚河可以开始兴师问罪了。
“青凛,我再问你一次,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楚河手里现在还残留着唐宋胸部的感觉,他们吃了一样的东西,做了一样的事qíng,唐宋说孩子出生后他才发现胸部的变化,因为之前他一直在与龙王抗争,没太留意。
但是他留意了,楚河感觉到自己胸部这阵子有点发紧,他以为jīng神作用,可见到唐宋,再想想最近的身体变化,让楚河骗自己什么事qíng都没有都不可能。
愈加敏感的胸部,还有味道的变化,楚河很想听听他们的解释。
他们对他,到底做了什么。
当初那东西是青凛拿给他喝的,包括那碗龙血,当时青凛说是对他和孩子都有好处的东西,楚河也以为那不过是安胎一类的药,他信任青凛,便不疑有诈如数喝了,他真后悔没问清楚……
很明显,他被摆了一道。
他问青凛,青凛信誓旦旦的说大祭师如此说,他就如此转达的,楚河黑着脸,让他们把大祭师带来……
青凛没骗他,那问题就出在大祭师身上了。
青凛再次摇头,表示他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再次询问,楚河是给大祭师听到,为的是让他们当面对质。
“很好,”楚河微笑着点头,他将视线转向大祭师,“亲爱的,大祭师……”
大祭师应景的打了个寒颤,才多久没见,楚河的感觉完全变了,他的压迫感,让他这早活过千年的老家伙都不由得不寒而栗。
与他们首次见面,那莽莽撞撞,大大咧咧的人差了太多……
“我请问你,你给我喝的东西,到底是管什么的?”
楚河靠在chuáng头,他的手十指jiāo叉放到了他的肚子上,青凛站在他旁边,在楚河问出这句话时,青凛那冰冷且犀利的视线瞬间she向大祭师……
他,害楚河误会他了,这件事qíng,没那么容易结束。
楚河饶过他,青凛也不会随便就放过他。
大祭师只感觉一阵寒流自脚底猛的窜出,瞬间将他包裹其中,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他们家的王子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qíng。
也许,他的寿命今天就要结束了。
不过,相比与死亡,大祭师更怕他们的手段,巫医那日受的是生不如死,他这回娄子捅的更大,还不一定是什么结果呢……
“呐,大祭师,”大祭师正在为他未知的未来所痛苦,肩膀上突然承受了不属于他的压力,大祭师本来就紧张,被千冽这么一搂,他差点直接就软到地上。千冽搭着大祭师的肩膀,俨然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我建议你说实话,老实jiāo代,这样我可以保你……留个全尸。”
大祭师以为千冽会说保他平安,可是后半句话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再硬撑,坦白jiāo代也许还能有一丝希望……
大祭师咳了几声,当是壮胆,他很想同楚河讲,我说出来你不许发怒,但是大祭师知道,此时他已经没办法讨价还价了,所以……
“那药叫希杵。”
大祭师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也不见当时他和龙族jiāo易完的兴奋,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那两个人的表qíng,在说出后面的话前,他也拉下千冽的手,他向旁边挪了挪,在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站定了,这样的话,他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
“不是每个母体都会有……孩子的食物,”就是奶水,大祭师羞涩了,“因为某些原因,或是种族的不同,或是身体存在的差异,有的母体在孕后不会有反应。虽然随便猎一头哺rǔ期的魔shòu或是圈养的shòu类也可以,但对幼崽来说,最好的食物就是来自母亲的。一般来说,shòu族的幼崽继承的是父母中能力最qiáng者,除了继承外,幼崽还有一次巩固力量的机会,那就是在出生后的喂养。喂养也可以让幼崽吸取一部分母亲的能力,所以shòu族会千方百计让幼崽食用母亲的……”
楚河抽着嘴角,大祭师这是在倡导母rǔ喂养的好处吗?感qíng这个世界还挺人xing化……
“希杵和巫骨一样,是shòu族秘药,巫骨可使母体和幼崽保持人类形态,那希杵就是可以帮助没有反应的母体分泌出……”
“你别说了!”楚河连忙打断了大祭师的话,他浑身都在起jī皮疙瘩,听到这他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尽量冷静,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他问大祭师,“那么,你给我吃的东西,就是那什么什么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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