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命令的,是楚河。
“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只要非离一出状况,就去找他们,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楚河给出了保证,不能说他越权,代替青凛他们做出决定,而是关于非离教育的问题,他相信青凛他们会理解也会支持他的。
楚河说着,便示意穆勒随他离开,他有话要和他谈,但走之前,楚河不忘提醒酒馆老板一句,“处理不处理是我们的问题,报不报就是你的事了,一旦我发现非离还在这里,但他们并不知道,那后果由你全权承担。还有,不止是这里,凡是你们觉得非离不该出现的地方,都可以去找他们,没人会责备你们,有什么问题,直接报出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说过,我会承担一切。就这样,我们先走了,非离若想留,可以留下。”
楚河说完,那些shòu人突然像如释重负一般,紧绷的气氛在一瞬间缓和……
楚河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敷衍他们,虽然他是人类,但他们信任楚河,相信他的决定不会错,既然他这么说,就一定没有问题。
他们信楚河。
shòu人们哄笑着继续喝酒,留下非离和那酒馆老板gān瞪眼……
“你要继续留着,还是离开?”酒馆老板试探着问,他的表qíng写着替非离担忧,但非离看的出,那家伙绝对在幸灾乐祸,他忍笑忍的很辛苦,那嘴角都忍到抽筋了……
酒馆老板心qíng十分欢脱,他思量着,以后非离的事qíng他再也不用苦恼了,就像写着,若非离执意留下,他就按楚河的方法去做。
他会“大义灭亲”的,因为有楚河给他们撑腰。
他再也不用怕了。
农奴翻身做主人了。
非离瞪了酒馆老板一眼,那黑溜溜的大眼睛随即转向楚河离去的方向,小家伙用力的啐了一口,然后踩着他的小短腿,愤恨的离开了。
“非离的xing格,是有些顽劣,这和你没有关系,没人会责备你,我很理解,青凛他们也是。”
楚河知道,非离的教育出了问题,穆勒难辞其咎,那不单单是一句责备或是一种惩罚就可以解决的,穆勒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楚河虽然没见过他,但听青凛提起过穆勒,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无论品行还是能力,同时,穆勒也是青凛和千冽的导师。
那两匹láng的教育没出任何状况,只能说,是非离本身有问题。
遇到非离这种令人头疼的小鬼,穆勒很倒霉。
楚河的几句话,说到了穆勒的心坎里,男人就差拽着楚河的袖子,痛哭流涕的讲出自己的悲惨经历了,穆勒不年轻,那样子像是过了中年,shòu人的寿命很长,他们的衰老很缓慢,楚河也不知道,穆勒真实的年纪,但他比他年长就是了。
“和我讲讲非离为什么会出现在酒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去的。”
楚河的问题,像是一个开启的闸口,穆勒满腹苦水,在同一时间倾吐出来,他有些激动,但他还是能清楚的表达,并一点也不啰嗦的回答了楚河。
shòu族只有战士,没有法师,因为法师需要很高的智慧和jīng神力,shòu人们做不到。
shòu人和人类不同,他们的成长很快,但心智发展的却相对来说,比较缓慢,从出生后,shòu人最先懂得的就是觅食和攻击,还有与生俱来的警惕xing,因为他们是野shòu。
shòu族没有孩童,出生后三四个月,他们就要参与训练,适合他们的,初期的锻炼。
最开始的训练并不难,只是练习扑抓,和最基本的攻击动作。
这一点没有例外,青凛和千冽也是,只是因为青凛是法师,所以他的课程有些不同而已。
青凛很聪明,非离也是。
他的成长比一般shòu人要快的多,他聪明的头脑一再让众人以为他是法师,可他的力气,又不输于同年龄的shòu族。
非离的能力时隐时现,没人能确定他到底是什么天赋。
非离的聪明是有目共睹的,他能很快吸收穆勒或是其他导师教给他的东西,因为属xing不明,所以非离的功课内容同时包含了法师和战士的课程。
这一点,在后来也得到了夜狂等人的允可。
他小,但他学的并不吃力,随着他的长大,那聪明的头脑也让穆勒和其他人在赞叹的同时,看到了负面效果。
非离很早熟。
他喜欢凑到大人的世界里去,去酒馆,去餐馆,去男人多的地方。
他会钻到桌子下面,听shòu人们聊天,久而久之,他学会了很多坏毛病。
他用大人的口气讲话,他学他们搭讪,对有些连穆勒都难以启齿的话,非离毫不在意,他全知道,也清楚。
更让穆勒觉得可怕的是,非离那小鬼,居然有几次爬到了别人的chuáng下……
穆勒说这话时,一直在不停的摇头,往事不堪回首,字字血声声泪,他的苦痛一直无处发泄。
他是非离的导师,他身兼重任,非离若因他而品行上出了问题,他万死难辞其咎。
穆勒想尽办法,想阻止非离,并让他改掉恶行,可那小家伙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没有改,反而变本加厉……
他上课时偷跑,居然还在栅栏上挖了dòng,若不是那天被他们撞了正着,非离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青凛回来后,非离有了明显的变化,这让穆勒很欣慰,他相信非离会在青凛的教导下,一点点好起来的。
而从那天开始,非离也再没去过不适合的场合,穆勒一度觉得,非离已经改掉了那些习惯。
可是今天,当他看到非离被shòu人们抓了个现行的样子,穆勒的心都凉了半截。
穆勒说完,两人安静的走了很长时间,楚河让非离再出事qíng后立即去通知青凛他们,是因为非离对他们还是有所忌惮的。
而他们的话,非离会听。
非离不怕千冽,但他很尊敬千冽,至于青凛,那是一种儿子对父亲的敬重。
非离小小年纪,他表达感qíng的方式却很清楚。
楚河本想慢慢的和非离沟通,处好关系,可他发现,他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青凛和千冽很忙,只有他是闲人,儿子的教育问题,不是穆勒的责任,更多的是他这个当父亲的。
所以楚河给非离的第一课,就是摆明立场。
让他了解,他的底线。
也让他懂得害怕,和真正的畏惧。
那小鬼,必须有一个人可以压制的住他,否则,他会无法无天。
楚河相信,从现在起,非离不会在出现在酒馆或是谁的chuáng下,因为他刚才只是说,再有此事,就去通知青凛他们,非离那么聪明,一定懂得,他给了他一次机会。
若还有下一次,青凛就会知道,然后楚河会和青凛认真的研究出一套对付非离的方法,若没有,楚河和其他人,会给他保密。
和小鬼斗智斗勇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而且那几乎令整个shòu族都头疼的小家伙还是他的儿子……
楚河一点都不觉得光荣。
楚河和穆勒聊了很久,他也没去看他麦子的种植qíng况,这一夜,楚河失眠了。
后续 那些故事 第十章 yù求不满
“你今天没事?”才一进门,千冽就把他按在了墙上,一个湿漉漉的深吻过后,楚河气喘吁吁的问千冽。
千冽的头埋在楚河肩窝,他用力的吸着楚河的味道,他“嗯”了一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那手也是不停的揉着楚河的屁股……
“别闹。”楚河去推他,那男人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千冽都纹丝不动,楚河叹了口气,改抓住男人的双腕,“我都说了,不能做。”
“可是我很想……”千冽继续在楚河身上蹭着,那原本老实的埋在他肩窝的鼻子也转到旁边,懒懒的咬了起来,他叼着楚河脖子上那薄薄的一层皮ròu,慢慢的用牙齿碾磨着。
楚河仰着头,睫毛因为千冽的动作细微的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贴在他大腿上的东西有多么的硬,又是多么的烫人……
可是,他不能配合他,他们不能做。
在非离撞破他和青凛做爱后,楚河就下了死令,在这个孩子出生前,他拒绝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发生关系,尽管怨声载道,但在楚河的坚持下,那两匹láng也就默默的接受了。
他们晚上还是会来楚河这里过夜,xing质已经完全变了,改成“纯睡觉”,或者聊天。
楚河不仅不让摸,连暧昧的话都不让他们讲……
千冽快被bī疯了。
本想战争结束后好好享受一下,可这还没有在基诺城镇时qiáng……
他觉得不公平,青凛还做过一次,他就只有gān瞪眼的份。
“我不能再教坏小孩了,再坚持一下,几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如果刚才不是没有防备,他不会让千冽吻到他的,楚河坚持,他不会被说服。
“一回来,那老家伙就给我找了一堆事qíng,我真不明白了,怎么我没回来这些事就没人处理,他就是看我太闲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会来,被追杀也比忙死qiáng。”千冽抱怨着,他比青凛还要忙,他觉得那些事qíng明明可以让别人去做,没必要非得占用他的时间,千冽最近一直觉得,还是在基诺城镇里好,那样时时刻刻都能和楚河粘在一起,现在只有晚上他才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还什么都不能做,连拉拉小手都给杜绝了。
多么纯洁的关系。
“以前你没回来,但你的位置一直是在的,你的事qíng就是要你自己做,难道你还指望让青凛一起做了?”楚河好笑的说,千冽的样子很像是抱怨功课太多的学生,也像是在撒娇,逃避完成作业。
“这主意不错,反正我没回来的时候,他shòu族王子做的好好的。”千冽这话说的有些恬不知耻的味道了,他耍赖一样的继续蹭着楚河,嘴也是悄悄的攻陷着楚河敏感的耳垂,“我倒宁愿现在还在外面,入夜之后潜回来,背着青凛和你偷qíng。”
楚河笑出了声音,他拍了下千冽的后脑,示意他别乱想。
“要不然,今夜我们试一下,我还遮着你的眼睛,绑着你,关着灯,用力的占有你……”
“闭嘴!”想到他凄惨的第一次,和不明就里和千冽做那一次楚河就郁卒,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他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当时,他确实疏忽了,不然他分辨的出青凛和千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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