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高了眉毛,他记得青凛只有一瓶这东西,那天在湖边全用在他身上了,现在这个是哪来的?而且比之前的要大上许多。
“你哪来的这东西?”
“买的。”如实作答,在青凛眼里,这种事qíng没什么可避讳的,对楚河,他不需要害羞。
倒是提问的人红了脸。
这么大一瓶,青凛还想一次用了吗,他会死的……
“我自己去弄,你们呆在那儿。”抓起润滑膏和火卵,楚河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须臾,兵兵乓乓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大概是紧张的他碰掉了什么东西。
屋外,两个男人静默着,即将发生的事qíng对他们来说冲击太大,不只是楚河,他们也需要时间消化,可是他们的父亲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那一刻很快就要来了,他们却不知要如何面对彼此。
即使是兄弟,要“坦诚相见”,要共享一人,对他们来说也是什么困难,并不容易。
夜晚来临时,他们又该怎么做……
……
【火卵】。
大约12000年前,泽尔特斯大陆有一个名为卡拉迪亚的炼金师。
卡拉迪亚有着纯熟的锻造与炼药技巧,在能力达到顶峰时,他与所有人一样,迫切变得更qiáng,得到更多别人没有的东西。
所以他开始挑战未知领域。
殊不知,这是一切灾难的开始。
他购买了许多奴隶,用来试验药品,他会记录下他们吃下所炼制的药品后的反应,这些药xing都是温和的,所以说最初的时候,卡拉迪亚只是沉迷于炼药的炼金师罢了。
后来,随着研究的深入,男人的药已经不局限于恢复作用,更多的是挑战人的极限。
他要反其道而行,只要能炼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哪怕是有悖常理他也会做。
这时,实验者的尊严在他眼里dàng然无存,他疯狂的研究着,每天都有几个奴隶死在他的药中,即使这样,卡拉迪亚也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
他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那些痛苦的哀求在他耳里俨然成了世界上最美的乐章,不知不觉中,男人的良知已然殆尽,留下的只有残忍与无qíng。
日复一日,在无数次的失败与改良中,他终于研究出了一种可逆天而行的药物——火卵。
泽尔特斯的男人们的噩梦在这一刻悄然开始。
趋于卡拉迪亚变态的心理,火卵的使用方法并不是服用,而是用身体将其消化,吸收。
火卵中燃烧着一簇永远不会熄灭的炎魔之火,即使是再高明的魔法师也无法将其冷却,他喜欢看人痛苦地将它送入身体,感受炎魔之火带来的灼热与痛苦,无论是多qiáng壮多有毅力的男人也无法忍受。
火卵有两种用途,其一是提高自身能力。火卵中吸收了大量顶级魔晶的力量,一旦进入身体,再服用熔炼丹,火卵中的能量便会在身体内释放,与使用者自身的力量紧密结合,能力就会在瞬间提升一个档次。
这二嘛,就是令雄xing怀孕。
火卵与子还丹配合使用,随即欢爱的话,即使是雄xing也可以怀有身孕。
火卵进入身体后,其慢慢会被身体吸收,变成一个隐xing子宫,如果没有子还丹,那火卵的作用将一辈子无法发挥,反之,子还丹会出现在子还丹力量消失前,大约半日左右。
只要使用者与雄xing发生关系,必然会受其jīng华,孕其子嗣。
火卵的特殊功效引来了人族的贵族们,他们将火卵献给国王,在得到国王的赞誉后,火卵一夜之间成了贵族们炫耀的必需品。
哪个贵族带了一个怀有身孕的男人都会遭来羡慕的目光,这是财富的象征,也是优越地位的表现。
火卵高昂的价格往往令人望尘莫及,即便你拥有足够的金币,没有门路也无法购买到这稀罕之物。
火卵在贵族间风靡时,一些男人却是闻其色变。
不管地位如何,男人的尊严皆是相同,当这可以粉碎男xing尊严的东西出现于世时,绝大部分人对它的态度是恐惧及厌恶的。
就这样,当一切疯狂快要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时,平民开始了反抗。
反对贵族视尊严为无物,也反对他们违背自然规律,一时间讨伐声此起彼伏,国王们终于看清了事态的重要xing,前后下了诏令销毁所有火卵,通缉卡拉迪亚。
当所有火卵与卡拉迪亚一起消失在炎魔之火中时,事qíng总算平息了。
短暂的开始,短暂的结束。
其中流到shòu族的一颗躲开了销毁的命运,这是某一位公爵赠与的礼物,因为火卵的那令人恐怖的特xing,shòu族只是礼貌的将其收下,一直封印于狂魔祭坛中的冰池中。
知道楚河的出现,最后一刻火卵才重见天日。
……
东西掉落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痛苦的闷哼,突兀的从浴室传出,两个男人相视一望,立即走向楚河所在之处……
第116章 寻求帮助
浴室内的楚河不能只用láng狈来形容,即是说惨烈也不足为过。
shòu族的浴由厚重的木头拼接而成,沉又笨重,桶并不如千冽给楚河买的那样轻便,体型孱弱的法师想移动它并不容易,即便是用上全身的力气,也未必能让其移动分毫。
可千冽和青凛跑进浴室,却见楚河趴在已经移动位置的木桶上,想必刚才那响声是移动木板所致,而不是什么东西掉了……
浴桶向前大约移了五公分左右,常年没有变换过位置的桶下,满是因cháo湿而生长的霉斑和青苔,污秽之物弄脏了楚河青色法袍,可楚河却丝毫没有注意,他的手死死扒着木桶边沿,额头、手背上青筋及突起的血管,大滴大滴汗水顺着脸颊直落进法师长袍宽宽的衣领中,将那并不算薄的布料浸了个透……
衣襟后背紧紧贴在男人身上,轻易将他此时正鼓起的肌ròu形状描绘出来,楚河的脸憋得通红,嘴唇正被牙齿咬到的地方甚至冒出了点点血丝,那双平日里炯炯有神的双眸此时已被他瞪得突出几分……
楚河跪坐在地上,褪了一半的裤子挂在膝盖上,从法袍长摆下伸出的腿正微微颤抖着,下身不着寸缕的坐在地上,可楚河却似丝毫没有感觉到凉意般,喘着粗气,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都泛着红,像是才做过剧烈运动一般……
在他脚边的润滑膏中间少了一块,不用想也知道楚河用它做了什么,本以为火卵已经顺利的进入了他身体,可远处那离楚河有一段距离的蛋状物告诉他们,这个猜测错了。
“你还好吧?”不用问也知道楚河现在并不好,一个箭步窜到男人身侧,青凛将他扶了起来,不等站直,楚河便一个踉跄险些头朝下倒下去……
当青凛将楚河捞回,稳稳地揽在怀里,楚河却是一抬头冲着他虚弱地笑了笑,“抱歉,我努力了,但是那东西实在是放不进去……”
不再多言,青凛一把将男人抱起,黑着脸回到了卧室。
就这么一直把他抱到chuáng上,青凛并没有让他躺下,而是自己半坐在chuáng上。
将楚河圈在怀里,像怕他随时会消失一般拼命收紧着手臂,青凛低着头,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楚河的发旋,银色的发丝挂在楚河肩膀上,随着青凛的动作便会碰到他的脖子,有点痒,可楚河却挣脱不开青凛的钳制……
当千冽把润滑膏和火卵带回这个房间时,青凛头也不抬的厉声道,“丢了!”
“青凛?!”在千冽做出反应之前,楚河先叫了出来,他试着掰开男人锁在自己胸前的手,无奈他敌不过青凛的力气,只能作罢,不过他倒是勉qiáng可以转转头,楚河尽了最大努力,可也只能看到青凛那银色的发顶,叹了口气,稍微恢复了一些的楚河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
青凛还是没有松开手臂,连力气都没有松懈一点,固执得像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我真的没事。”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qíng,楚河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想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他真的没什么事,可青凛依旧不买他的账,通过他一再勒紧的手臂楚河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好吧,我承认是有点辛苦,太热了,我下不去手。”
不该用热来形容,当他扩张好准备送入身体时,原本只是微微烫手的火卵突然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哪里的皮肤如此柔软,怎么可能经得起那种热量,火卵一接触到皮肤,楚河甚至能听到哧啦一声,和铁板烤ròu的声音差不多……
当然这只是楚河的错觉,事实上没有任何声音,有的只是变红的皮肤。
楚河是个讲信用的人,只要他答应便一定会尽力完成,即使后来传来无法形容的灼伤感,他还是咬着牙,一手扶着浴桶,一手将火卵往身体里送,他试了一次又一次,无奈蛋状的火卵一碰到润滑膏就变得十分湿滑,背对着又是只用单手的楚河根本无法将它准确地送往那处,即使是凑巧对准了,他一使力火卵便又滑到一边,根本不受他指挥。
不消片刻,那里的皮肤便被火卵的热烫红一片,疼痛与灼热的折磨下,男人的体力也随着被消耗得所剩无几。
尽管这样,楚河也不想放弃,当他又一次找对位置后,男人豁命一般将火卵向身体里推去,不管位置是否正确,手下原本像钉在地上的浴桶在他力量爆发时,硬生的被他推了出去……
楚河痛苦地哼了一声,脱力的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本想等力气恢复再试一次,可这时青凛和千冽闯了进来……
他的样子很凄惨,他不想让他们看到,可是他却无法阻止他们惊讶的视线及那声带着心疼的抽气。
“我想,如果让我自己来的话,恐怕不会成功了。”如果他自己可以,楚河一定不会这么说,可通过刚才那么多次实验,楚河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做到,火卵才进入身体一点,他便热得无法控制力度,稍一使劲,好容易找到的位置又偏离了。痛也挨了,却没有任何效果,不得已,他只能寻求帮助,如果对方掌握得好的话,一下子就能进去,痛苦是一定的,但忍一忍应该就能过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遭这么多次罪。
“帮帮我吧。”语气放软,楚河可怜兮兮的向搂着自己的人寻求帮助。
青凛的身体一僵,他没有同意楚河的要求,楚河如此痛苦,他只想把火卵砸的粉碎,所有后果他皆愿意承担,父亲的愤怒他不在乎了,什么大陆也和他无关了,至于孩子,楚河痛苦的话,孩子他宁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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