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晋阳王手里偷来地图之后,配合自己的亲身体验猜的,不定是对的。”夜继续解答,随后指着与仓库相反的一栋屋子说,“这里是晋阳王的卧房。”
“如果我引动密铃,他从这里到仓库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慢走得一刻钟,若是急迫赶往,恐怕只需半盏茶的时间。”
“足够了……”
一簇júyīn笑起来,心里盘算着,这复杂的设计兴许还给他创造了机会呢,瞧瞧,连晋阳王自己都需要这么长时间才到仓库,别说那些卫兵,只要动点手脚让他走错路,不就……
哼哼。
计策有了。
“jú,我……”夜忽然低喘,紧紧搂着他的腰,“我、我受不了了。”
他就不敢说硬了。
一簇jú坏笑着回过身,手臂妖娆的搭在夜的肩上,桃花眼笑意浓厚。
“夜,你还不肯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地图的么?”他想知道这件事想疯了,地图可在王爷自个儿身上,或者说是在别人碰都碰不到的地方,夜是怎么轻而易举的拿到还不bào露身份的呢?
他看到夜的眼眸一眯,之中闪过一丝迟疑,吐出来的话却依旧波澜不惊:
“王爷喜好男色,只要利用这个……jú,你也得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那个杜子腾了?”
“晋阳王好男色?”这可真是能震撼江湖的消息,“你利用了这个?夜,难道晋阳王见过你的长相?”
他看到夜轻轻点头,不禁心口一抽,好奇心又泛滥起来。
话说夜的长相……
夜的……
他也想看呐,可这家伙从来都小心翼翼,曾经无数次偷袭都没能摘下他的面罩,煞费苦心也无法瞧见真容,晋阳王竟然看到了?
啧啧。
“我也要看。”他假装醋意泛滥,眉轻蹙。
夜轻笑出声,站直身体,眼帘微垂,乍看之下似是满不在乎,却是伸手去解一簇jú的裤腰带,完全没有摘下面罩的意思,口吻亦忽然冷漠起来。
“据说杜子腾当初是自愿担任皇帝的贴身护卫,自愿的。你怎么想?”
得,两人就互相答非所问吧。不过这句话确实让一簇jú小小的震惊,他是第一次听说杜子腾这个将军是自愿担任皇帝的贴身护卫,一直以为是皇帝钦点的……
杜子腾为什么自愿去担当呢?
好令人遐想的一个问题……
难道,杜子腾的心上人是……
“不可能。”想法就这样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诧异。
姚矢仁那样的家伙,杜子腾怎么可能看上?夜就是想让他想到这块去,才故意说得这么轻易吧?
“夜,你肚子里还有多少坏水呢?”一簇jú换了个表qíng,有些狡诈、有些不满,他伸手去摸夜的肚子,还假装不经意的擦到夜的分身,挑逗着对方已经崩溃的yù望。
夜吸了口凉气,没敢说话,是人都知道一簇jú有点生气了,他又怎敢再去激起他的怒火。
一簇jú笑笑,罢了手,另手撩起身后的卷轴在夜的眼前晃了晃,双眼犀利如鹰。
“还有半张地图你藏在哪?”
夜啊夜,你还想糊弄他?他可是一簇jú,古灵jīng怪的一簇jú,难道他就不能看出这羊皮卷轴被人刻意切掉了半边,所以才会在边界上留下一些扎手的毛毛感吗?况且,那些线路虽然复杂,但是在图中央的最低部,有一条粗如手指的黑线直线向下,还未看到尽头就已经没了线索,显然是在那之后还有些什么,只不过,那些“什么”都藏在另外半张地图里。
本不想如此斤斤计较,本只想找得去仓库的路,既然夜要挑衅他,他何必再谦让。
“不说么?那我就切了,你早就硬了。”他yīn笑着贴近夜,手伸去盖住夜跨间的分身,拿着卷轴的手里忽然多出一把匕首,寒光毕露。
第十六章 想走?luǒ奔呗
“夜,你还不肯老实jiāo代么?”一簇jú幽幽的笑着将匕首抵在夜的大腿处,尖刃刺进衣杉里,在夜的肌肤上划出一丝冰凉。
夜吸了吸小腹,深吸一口凉气,忙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毫不留qíng的震开。
“还有半张地图在哪?”一簇jú冷冷的问。
“jú,你别生气,我真不知另半张在哪,晋阳王身上只有这么一张……”
“说谎?”
“不,你知道我从不对你撒谎。”
“好。”一簇jú松开他,边用打量的目光观察着,边围着他慢慢饶圈,匕首一下一下的敲在手心里,桃花眼透出一抹狡诈,“明夜你同我一道去,怎么样?”
“这个……”夜犹豫了。
“哼。”就知道他有事隐瞒。
一簇j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后忽然抡起手,大弧度的落下,锋利的匕刃在夜的夜行衣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口子,从肩臂至大腿,相当jīng准的一刀,没伤及皮肤,只破开衣物。
“你和晋阳王关系很特别?”他继续追问。
“jú,你别闹了,明日我还有重要事,你可以……”
“行了,别说了,夜,我今晚很生气,你第一次对我隐瞒。”一簇jú打断他,随手撩起刚才破开的衣杉,接着猛的一掀,夜的夜行衣就这样碎成破布,jīng壮的脊背、胸膛就此luǒ露,惟独腰间还有一条可怜的布块替他遮住最重要的部位。一簇jú在面罩下舔了舔嘴唇,享受似的弯起眼角。
秋夜的风不算刺骨,但还是会觉得寒冷,风从国库大门灌进来,夜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回头去看一簇jú,却发现那双动人的眼眸定定的瞪着他,不免一惊,忙低头。
“jú,你要惩罚我吗?”他小声问。
说起来一簇jú到底想gān吗?没人知道。
只见他嘿嘿笑了两声,随后又苏软的从夜的背后抱住他,匕首还在手心里握着,尖刃轻轻的从夜的胸膛一路向下划去,路过肚脐、路过长着黑森林的小腹,停在某个坚硬的地方……
“啧啧,你瞧你,这样还不肯软掉。”他哼笑着用刀背拍着夜坚挺的分身,手指十分娴熟的颠簸在囊袋下,一脸得意的看着夜的眼睛里闪出快感与胆怯相结合的qíng愫,不由得将整个匕首摁在分身上,冰凉入体,夜的皮肤上腾起一层jī皮疙瘩,却让一簇jú更是兴奋。
“夜,为什么你在我面前这么软弱?”他边说着边伸手去拨夜的面罩,刚触及就被夜的手狠狠抓住,看样子夜是死活不让他见着脸孔,他哪肯就此罢手,手中匕首一翻,刃片正对分身,只要稍稍用力,夜就会瞬间提高辈分做成公公……
“jú,别闹了,我真不知剩下的图在哪里。”夜握着他的手腕,字正腔圆,似乎从口吻里听不出害怕,听不出与他的眼神和举动相符的味道。
一簇jú撇头一哼,匕首在手背上打了个转就滑进袖口里,相当华丽的动作,不过在这期间,匕首很“巧合”的勾断了夜腰间的布条,这下好了,夜身体上最后的遮拦物当然无存,赤luǒluǒ的、一丝不挂,哦不对,也许该说明他还有一个面罩……
一簇jú拍拍手,扭头就走,还不忘将地图塞进衣襟里。
“jú……”夜忙拉住他,尴尬的睁着眼问:“你、你要走?那我呢?”
“呵,想走是吗?”一簇jú回眸一笑,桃花泛滥,“luǒ奔呗!”
说罢他仰天长笑,甩开夜的手大步离去,听到夜在身后高声呼喊:“你要去哪里?”他也不嫌厌烦的挥挥手,随口便答:“去找我看上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要去找杜子腾。
当然这是夜的理解,不过一簇jú真的是去找那个家伙。
轻盈的跃在房檐,他寻摸着杜大将军的去处,之前他说要去休息来着,他住哪呢?按理说皇帝的贴身护卫应该离其不远……
找寻甚久,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身后传来阵阵yīn寒的杀气,猛然回头,却不见人影,杀气也一并消失而去,再回身看向脚下时,那股气息再次出现,与前次不同的是,似乎……还带着些嫉妒或是醋意,他就想是不是自己太自恋,怎么光是一道气息就能觉得别人醋意泛滥呢?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觉得那杀气虽然张扬,却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反倒是那淡薄的醋意是直冲他脑门的,那人是谁呢?该不会是夜吧?不像……夜现在大概还在想办法把他的夜行衣盖在身上……
那会是谁呢?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回头去看,本来该是如之前一样没有人影的不是吗?可他偏偏就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穿着亚麻色粗布衣、腰间别着长剑、头发乱蓬蓬的男人匍匐在对面的屋檐上,清雅的月光洒在他身上,淡淡的一层昏huáng,却将他嘴角的甜蜜笑容勾勒得如此显眼,甚至扎疼了一簇jú的眼!
到底要看到怎样的画面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他好奇,却定定的望着,不想身体本能的向前倾去一步,脚下瓦片发出不合适宜的“啪”一声,对面屋檐的男人抬头,笑容褪去,一脸冷漠的看着他,随后又友好的笑起来:
“你还没走?难道真是追着我来的?”杜子腾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随手将打开的瓦片合上,光亮从他脸上淡去,一簇jú看到了那双眼眸里闪过的不愉快。
可他毕竟是一簇jú,就算对方是让他失神过三次的男人,他也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于是就见他眯起桃花眼,跃到杜子腾身边,和气的回应:
“杜将军都知道的不是吗?”
不知是他来的太突然还是别的什么,杜子腾又莫名其妙的一愣,随后笑道:
“你的同伴不是来接应你了吗?怎么还在这?”
哦?他还知道夜来了……看来不是单纯的说去睡觉的嘛。
一簇jú心里嘀咕着,不动声色的用脚尖扒开一片瓦,从小fèng里看向屋子里的qíng况,这不看还好,一看便让自己心口猛然一抽,有种被人用针狠狠扎在心坎的感觉。
屋子里很明亮,但是景象很模糊,雾气环绕,显然是某人在沐浴……
看那偌大的浴池和池中撒满的各种花瓣就知,沐浴之人绝非等闲之辈,再看那镶金龙头装饰和那雾气中若隐若现的清瘦身段,此人身份便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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