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抽,他沉积奇怪,难道晋阳王知道他和冥的事?不,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男人又一次下了chuáng走向石桌,姚臬听着那轻慢的脚步心里一阵发慌,他不知道这个有些病态的家伙又要做出什么举动。
忽然,他听到了一阵“嘶嘶”声,是某种动物惯有鸣叫。
蛇!
他惊恐的蹬了蹬腿,qiáng迫自己昂起头来大叫着:“你要gān什么?”
“gān什么?”男人yīn冷的笑起来,“我早就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东西。”
话音落下,姚臬只觉得jú花处被一根细小的、柔软的东西舔弄着,那绝对不是人类的舌头,第一个意识告诉他,是蛇在吐芯子!
“你……”
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
“好好享受吧,这是给你的豪华特权。”男人狡黠一笑,突然按住蛇头,活生生的将一条两根手指粗的蛇塞进了姚臬的jú花里。
“不……啊……啊……救、救命……”
第二十七章 钻进jú花的蛇
“不……啊啊……救、救命……”
姚臬qiáng忍着不断膨胀的恐惧,可一张嘴还是叫了出来。
蛇,在他的jú花里蠕动,腻滑的感觉,带着一丝冰凉,蛇头仍旧吐着忒子,触碰着jú花里温热的内壁。
“不……嗯嗯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线升华,覆盖了恐惧,盖去一切不安和彷徨,从他口中迸出的呻吟声的伴奏。
突然,蛇张嘴一口咬在内壁--
“啊!”
姚臬惊悚的尖叫着,上身痉挛的挺起,然,不觉得疼痛,只多了一种被吮吸的快感。
“感觉如何?这可是我训练很久的宝贝,它不会伤到你的。”男人满意的笑着,手抚上姚臬雪白的胸膛,在那颤栗的rǔ头上狠狠一掐,姚臬低吼一声咬住唇。
极限了……
这家伙虽然有些疯狂,可不得不承认,舒服,真他妈的舒服!
姚臬松开唇,不再坚守最后的固执,既然无法挣扎,就去享受这从极致。
姚臬的动作变了样,之前或许还有些不qíng愿,有些勉qiáng,现在,此时此刻,他配合着蛇吐芯子的频率,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小腹起伏着,腰肢扭动着,何其yíndàng,却透着妖娆的妩媚。
他不知道站在冰chuáng旁的男人看得呆若木jī,胯间的分身迅速勃起,将他紫色绸袍撑出一道明显的帐篷。
“果真是只妖孽,这样的姿态,你让多少人看到过?”男人说着说着就透出一股子怒气,他坐上冰chuáng,勾住姚臬的唇吻去,就在这里,jú花里的索不安分的扭动起来,愈加往里窜上,不一会儿只剩一根细小的尾巴,慢慢的将蛇留在jú花外。
灭顶的快感袭来,姚臬还没回应男人的吻,下身突然抽搐几下,浓浓的jīng液第二次喷洒在曼妙的身躯上,男人忽然揪住蛇尾,慢慢的将蛇抽出来。
“唔唔……”姚臬轻蹙着眉,一脸享受,男人刚松开他,就听见那娇进骨子里的呻吟响彻密室,“啊啊……嗯嗯……啊哈……还要……”
还要。
男人的手顿了顿,接着手猛然一扬,蛇整个被抽出来,姚臬伸长脖子失声yín叫,却被突如其来的物体塞住嘴,高亢的呻吟变成闷沉的“唔唔”声。
“宝贝儿,有点疼,你忍一忍。”男人莫名其妙的说完,走向石桌,带着十根银针再次回到姚臬身边的时候,姚臬已经软绵绵的躺在冰chuáng上,身体却还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才释放过分身慢慢的挺起,微颤。
“还差七十三朵,宝贝儿,坚持住。”男人的话筒直让人抓狂,到底是什么意思?
姚臬不安的颤了颤,他感到手正被人抬起,那人修长的手指正爱怜的抚摸着他的玉指,轻轻的,像在挠痒,忽然,银针犀利的落下,毫不留qíng的扎进指尖。
“唔唔--唔唔”
好痛,好痛。
痛到宁愿死亡。
姚臬狠狠咬着口中的物体,却是怎么也咬不破,蒙在眼上的黑绸早已湿透,就不知那是汗水还是他的泪水。
男人疯狂的行为并没有停止,银针一根接一银的扎在姚臬的手指上,十根,十指。
“唔……”
感觉像被人用拉锯左右锯着他的心脏,苦不堪言。
意识又要远去,姚臬在崩溃的边缘摇摇yù坠,男人似乎是看出他的极限,抽出两枚银针刺向他的足底,顿时,意识无比清醒,苦痛无边无尽的蔓延。
为什么连昏厥都不被允许。
姚臬绝望的睁大眼,却只能看见黑蒙蒙的一片。
男人无声的笑了笑,走向石桌,端过一个瓷器蹲下身来,手指扒了扒那朵还在不停收缩的jú花,戏谑的说:“让我看看能塞进去多少个。”
说罢,他将瓷器里的冰块一个一个的塞进jú花,嘴里还相当玩味儿的数着:“一、二、三……二十。”
毁天灭地的冷冻感在jú花里无限扩张,jú花已经有些红肿,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在张嘴喘息,姚臬的身体疲惫不已,无力再动的他只能扯着嗓子发出惨绝人寰的悲鸣。
突然,jú花一张,一个冰块掉了出来,像是被人吐出来的食物,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黏绸的液体。
男人两眼,信手拈来一把小刀,将刀柄cha进jú花里,“可不能吐光哦。”
“唔唔唔唔……”
姚臬痛苦的扭了扭臀,jú花狠命缩了缩,却是让进而的冰块相互碰撞,寒意更甚。
男人幽幽的笑着,手指顺着姚臬的肚脐一路摸上他的喉结,在那突兀的骨朵上抚摸一阵,似是心疼的说:“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为了让你不再去想杜子腾,乖乖的在我身边,我只有尝试这九九血莲阵,把你牢牢的……拴住。”
原来男人知道的不是冥,而是本子腾。
最后两个字男人贴在姚臬的耳边低吟,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满是荆棘的鞭子,话音落下,鞭起。
“啪”
多么清脆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姚臬痛不yù生的悲鸣。
鞭子扎在身上,刺钻进皮ròu里,引得鲜血从窟窿里溢出,滑落在冰chuáng上,融进冰chuáng里,化作一朵又一朵血色的莲花。
“瞧,多么漂亮的莲。”
男人享受般的闭上眼,手起鞭落,再次在姚臬的身体上留下残忍的血迹。
将他jian杀也可以,要他摆出多么yíndàng的姿势也可以,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凌nüè?难道他就相信九九血莲阵的传说,当九十九朵血莲在极冰中融合,冰会化开,人将失去原有心结,一生都会忠诚的跟在布阵之人身边。
如此荒唐可笑的传说,晋阳王竟然相信?
尽管姚臬想嘲笑这个男人的幼稚,却被接踵而来的痛楚夺去了该有的意识。
有谁,能来将他拯救?或者,一刀子杀了他让他解脱。
ròu体,早就被人抛弃,心灵,早就被人狠心摧毁,现在却还要让他尝受这种地狱般的折磨,为什么?
姚臬闭上眼,泪水却不停的从眼角溢出来,他已经没有气力去惨叫,鞭子却依旧不知疲倦的打在他身上,依旧残忍的在他的伤口上再添一道伤口。
他现在只是在想,若来世让他再次遇上冥,他会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同样的jiāo出自己最宝贵的爱qíng。答案……或许,从不曾改变。
冰chuáng被一片血色染红,晶莹的模样,惹人心惊ròu跳的画面。
男人似是嫌累的罢了手,拔掉姚臬手上的银针,俯身将唇贴在姚臬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宝贝儿,九十九朵血莲已经出现,你要看吗?”
姚臬一动不动。
男人勾了勾嘴角,又问:“那么,让你看看是谁,你要看吗? “
说罢,潇洒的一挥手,摘去的,是蒙在姚臬眼上的绸布。
第二十八章 准备好了吗?反攻!
江湖上一直有着这样一个传说——极冰,遇火不化,遇锤不碎,促其瓦解,方法只一不二:将一人之血灌入冰中,当血形成的莲数为九十九,一个时辰后极冰融化,血之主人将尊冰融时所见第一人为王,终生相随。
此阵名为九九血莲阵,是上古时期的先人们在古书中所记载的奇阵之一,千百年来口传无数,尝试之人寥寥无几,其一原因便是这极冰非寻常之物,书中所说其隐于冰川大丘之中,与常冰无异,实难辨别,更不易获得,只有极少数人在某个机缘巧合下得于此奇物。
传言,五年前江湖中有人得到巨大的极冰一块,羡煞旁人,却无人知晓此人何名何姓、何地所居,不想今天,让姚臬撞见了。这似有神佑的人,是晋阳王爷。那传说中的极冰,就在密室中,已被巧弄成chuáng,华丽晶莹。
日上三竿,晋阳城里有两个消息被传的沸沸扬扬,一是一簇jú首次盗宝失败,二是天仙世子失踪了……
有人说——这大盗一簇jú被晋阳王杀了。
有人说——果然没人能敌过智囊晋阳王。
有人说——这世子会不会被人偷走了?因为垂涎他的人实在太多……
有人说——一簇jú盗宝未果,下场未知,世子莫名失踪,两者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还有人说——皇帝今天不上朝了。
众人分说云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三个男人,行动了。
晋阳王府门前,守卫尽职的拦下一个衣衫平庸的家伙,怒问:“来者何人?”
来人一笑,耀眼胜过高升的太阳,两手往脑后一垫,嬉笑道:“恩…… 我来拜见王爷,想当面恭喜王爷替江湖惩处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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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潇洒的一挥手,摘去的,是姚臬眼上的绸布。
然而,姚臬双眼紧闭,依旧一动不动。
男人蹙眉疑惑不已,伸手推了一把冰chuáng上的美人,只听铁链哗响,人却纹丝不动。
“宝贝儿,你在跟我装死吗?”男人哼笑着将手指递到姚臬的鼻前试探,那丝丝浮动的呼吸轻的若有若无,倘若不凝神感觉,怕是真以为这躯体已成尸体。
男人脸上的表qíng有些难看,更多的也许是难以置信——刚刚还叫的响亮的家伙,现在竟奄奄一息?他侧头将耳朵贴上姚臬那满是鲜血的胸膛,聆听着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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