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chuáng上长吻许久,古冥终于移开唇,伸着舌去舔姚臬的右耳垂,动作自然连贯,娴熟异常,像是一个习惯动作,他一手捧着姚臬的左脸,另一只手在姚臬的长腿摸过一圈,接着去揉那弹xing十足的臀。
他用力拍了几下,“啪啪”的声响,腿上的ròu相当诱人的抖了抖。
“恩,会痒……”姚臬轻哼,不禁勾住古冥的脖子。
古冥根本不顺他的意,听他这么叫,就又拍了两下,力道更大。
“啊……轻点。”姚臬将腿夹紧,两人的分身相互摩擦着,越来越炽热。
古冥的手游走在他身上,每每撩起一簇火热,身体格外敏感,只要经过、只要触碰,他就连连战栗,甚至,古冥都还没有去碰他的rǔ头,那两颗小东西就已经硬挺起来。
“冥……冥……”
他纵qíng的唤着他的名字,手越勾越紧,他抱住古冥的脑袋,用力地往自己脸上的按,古冥的牙齿摩擦着他的耳垂,苏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果然,忘不掉。身体一直都记得他,记得他的抚摸、记得他的吻、记得他的一切,哪怕只是压在身上,就已经有了高cháo的快感,古冥……古冥……只有你,才能让他如此忘qíng。
“冥……抱我……冥……”
他渴望他的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渴望感受他的爱,但是,古冥只是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放在了他的分身上,带动xing的舔了舔,然后顺着他的脖子舔到锁骨。
姚臬很顺从地用手搓着古冥的分身,心里咯噔一跳,心想这凶器比六年前大了好多。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姚矢仁……想到姚矢仁胯间的巨物。以这个手感来看,似乎,相差无几。
姚臬的手停顿了一下,之后更迅速的套弄起来,暗骂自己竟然会想到那家伙。
古冥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深深的望着姚臬,忽然笑了。
这下可好,姚臬的一切机能全都停止运作,呆若木jī,脑海一直在回放这个笑容,无数个声音在争论是不是自己看错?冥竟然会有这样自然的笑容,六年前他都没见着,现在怎么看到了?他不是喝醉了吗?
还没想明白,古冥的声音就飘进了耳朵里:“我很高兴。”
“什么?”姚臬吃惊地眨了眨眼,心想这人一旦喝醉反常的举动还真多,古冥竟然脱口说出自己的qíng绪?!“高兴……什么?”
古冥摇摇头,闭上眼,一脸淡然。
姚臬觉得自己就是那摸不着脑袋的和尚,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还想问什么,古冥忽然趴在他肩上,滚烫的呼吸捧着他的脖子,瘙痒难耐。
他推了推古冥,不满的说:“好歹让我明白,反正你都说了。”
奇怪的是古冥一动不动,呼吸都没乱。
姚臬顿觉蹊跷,低头一看。
“喂!”他惊叫起来。
这男人,睡着了!
有没有搞错,他的jījī明明这么硬,刚才热qíng涨上天,现在竟然倒头就睡。
姚臬怒火中烧,盖着古冥分身的手用力一捏,却见古冥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接着相当惬意的转过脑袋,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
“你……”
他倒好,醉得不醒人事,一闭眼就可以什么都不管。那自己呢?被他挑起的yù火怎么办?自慰?
“唉……”他叹出一口气,心想算了,自认倒霉吧。不过,今后绝不喝醉酒的男人做爱。
于是,他抱着古冥,微笑着闭上眼,渐渐入睡。
第二天醒来时古冥已经不见踪影,像一场梦似得不真实,姚臬在庄里转了一圈都没见着古冥,问过丫鬟才知道,古庄主早就出门了,去哪里?鬼知道。
他还挺奇怪,今天的家丁和丫鬟对他格外亲切,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见他就喊“姚公子好”,感qíng都知道他的名字了。更诡异的是,跟了古冥十几年的那个老家丁前几日都不怎么正眼瞧他,今天突然把他拉到边上,仔细瞧、认真瞧、想找虱子似得瞧,拍手兴奋的说:“姚臬,姚公子,六年前的那位……哎呀,我早就该想到,早该想到。“
就像念经似的,老家丁走的时候还埋头一个劲的重复最后一句话,让姚臬更是疑惑,早该想到什么?
他特想知道,可又觉得不该问,有些事qíng,一说穿,某人肯定不高兴。
后来几天,家丁、丫鬟把他当佛一样的供着,姚臬摸着手臂上的ròu,心想这要是多住几年,是不是能赶上栅栏里的猪了?可问题上,古冥怎么还不回来?
五天,他已经莫名其妙的出去五天。
这真的就和六年前一样,六年前,古冥也是突然消失在山庄,一连好几天不回,但是每次回来后都会带些东西给他。姚臬忽然想,这也许也是庄里人都不太了解他的原因之一——常常不见面,怎么了解?
以前他知道他爱她,所以等的很潇洒,现在,他完全不明白古冥的想法,自然等的焦虑不安,杀白蒙的凶手还没抓到,冒充他的人也没点线索,本来他不该在这里làng费时间,可是,他不愿意就这样走掉,隐隐觉得,自己和古冥之间,或许,还有希望……
得,他就承认了,他就是想和古冥复合,他就是还爱着这个男人!
说他懦弱也好,低贱也罢,他认定的感qíng,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即使再心急,他也在等待。
第六天,姚臬实在待得有些窝火,就出庄闲逸,金陵山的风景不论哪个季节都是绝对的美丽,散心的话,此地绝对首选。
才走出庄子没多久,糙丛里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接着,一个人影忽然窜出来,拉着他一跃便跃上最近的松树。
“付云?”姚臬震惊,“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看付云连衣裳都没挨,还是十九天前的那套深蓝色袍子,不禁更讶异,“你迷路了?”
付云摇头,飞快地打着手势,脸上的表qíng格外凝重。
姚臬很认真的看着他,目光越来越犀利,神qíng越来越冷漠,就在付云打完最后一个手势的瞬间,姚臬挥起拳砸在付云脸上,对方哪里会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躲闪不及,挨个正着不算,还从树上摔下,在糙丛里捂着皱眉。
姚臬飞身而下,冲上前抓住姚臬的手就往反方向拽,另一只手还比划着一些手势。姚臬火了,甩开他,回身,却再度被抓住手腕。
“是你bī我的!”他冷眼道完,手肘猛然一抬,qiáng大力道迸发,肘尖毫不留qíng的击在付云胸口,顿时就见付云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嘴角渗出一丝血线,可是他抓着姚臬的手始终不肯松开分毫,脸上的表qíng愈加急切。
“放手!付云,我警告你。”姚臬瞪他,他却摇头,死活不肯放开,还不死心的打着同样的手势。
“够了!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不会信你,我只信他。”
话真的很明了、很直白,可付云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拖着姚臬往山下走,姚臬再也无法忍受,明知付云决不会还手,还是狠心出了掌,用上四成内力将其推开,接着闪身消失在树林里。
回到山庄后,他气冲冲的跑进卧房,“嘭”的摔上门,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茶具不慡,就将它们通通摔破在地,气没消,又将桌子掀翻。
满脑子都是付云的手势。
“妖言惑众,是谁!”
也不知道付云告诉了他什么,竟让他这般失控。
一个上午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知道丫鬟告诉他古冥回来了,他才匆匆跑到堂屋。
他看到古冥独自坐在椅子上喝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心qíng不错,走进屋才发现,古冥右手大拇指上带着墨玉调纂的扳指。
“冥……”姚臬叫了一声,瞪大眼走进,“你当上武林盟主了?”
“恩。”古冥点头。
“恭喜你。”姚臬含蓄的笑着,虽然觉得事qíng进展得有点太快、太顺利,不过一想到是古冥,也就认为没什么不可能了。
不知怎的,他看着古冥的脸,又想起付云的手势来,胸口突然就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闷得慌,憋得他难受。
甩甩头,他叫自己不要去想。
古冥放下茶杯起身朝他走来,表qíng明明没变,姚臬却觉得和往昔不一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悄然腾起。
“臬。”古冥忽然这样叫他,他瞪大眼,难以置信。
他叫他臬?他叫他臬?他叫他……臬?
所有不愉快消失不见,难以言喻的喜悦急速扩散,他的眼眶红了,鼻子酸了,他捂住嘴,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只有他和古冥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
“听我说。”古冥似笑非笑地凑近他,一字一句的念,“我要成亲了。”
“什、什么?”像是突然从天堂坠入地狱,变化如此之快,姚臬措手不及,“这次是……谁?”
“是你。”古冥脸上的笑在扩大。
姚臬脸上的惊愕在蔓延,“埃?”第四十一章 我们成亲吧
“你说什么?和我……成、成亲?”姚臬瞪大眼。一遍又一遍的反问,他曾嗤笑那些误以为是梦境就用掐手臂的方式来确认的家伙,很遗憾他现在照做了,而且还掐得相当用力。
古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伸手摸上他的左脸,拇指轻轻的摩擦着他的脸颊,慢慢的凑近。
“不愿意?”口吻中夹带着戏谑的味道,他将啃唇贴在姚臬的右耳上,沉沉的说,“你杀了她,不就是想取代她吗?现在给你这个荣耀,成为我古冥的妻子。”
姚臬的呼吸忽燃停止,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瞳孔骤然缩了一圈,“不、不是……”
“不是?”古冥两眼微眯,有一种说不出的狡诈,“又开始口是心非,六年来你一直忘不掉我,还爱着我,你很想这样吧,永远……陪在我身边。”
最后一句话使得姚臬僵化,却也让他握紧的拳渐渐松开。
永远。
是啊,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不管是六年前,还是这六年间,甚至是现在。他喜欢古冥,他爱古冥,爱得不得了,爱得疯枉,爱成痴,成疾。
“你不想独占我?不,你一定想疯了。”
古冥低沉xing感的声音持续环绕在耳边,仿佛是一道魔咒,没一个字都牵动着他心里最深处的和弦,每一个字都让他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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