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样!”夏建辉心qíng莫名好了很多,其实跟上辈子比起来,现在这种所谓的软禁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何况,他还有小huáng这么个……忠诚的狗腿子。
“爸说咱俩都病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带咱们一块儿去看病。”小láng崽子舔舔唇角,“要是一块儿去的话,我们就……”
“别做梦了,肯定是分开的。”
夏建辉猜的没错,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夏来金带到了滦北市第一医院,而小láng崽子则继续被锁在卧室里,可怜巴巴的被软禁着。
夏来金是真的认为他们病了,到了医院后,夏建辉被夏来金督促着从头到脚做了个检查不说,还把重点放在了jīng神科和心理科。
夏建辉权当是提前做了下个月的全身检查,老实巴jiāo的任由夏来金可劲儿折腾,折腾出来的结果完全在夏建辉的预料之中,却让夏来金非常郁卒。
回家的路上,夏来金一直不满的叨叨:那也是当大夫的说的话?狗屁的男人喜欢男人不是病,狗屁的xing取向是正常的,作为家长应该给予支持和理解,狗屁的遗传,老子就从来没喜欢过男人,遗传个屁……
哼,啰啰嗦嗦的狗屁大夫,说到底就是一群庸医!
庸医解决不了问题,夏来金转而跟银子妈妈一起,把希望寄放到了大仙身上。
在两个不孝子的打击下,老两口子终于放下成见,统一了战线。
非但没再大吵大闹,反而坐在一块儿好生合计了一番,合计来合计去,两人都觉得冀二婶她姑供的大仙最靠谱。
于是,撇下依旧被软禁的小láng崽子,bī着被放出去上班的夏建辉请了一天假,老两口子外加夏建辉,三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了新房子冀二婶她姑家。
然而,夏来金两口子又失望了。
冀二婶她姑不再是印象中jīng神烁烁的老太太。
分明正月里算运势的时候,老太太还jīng神的很,如今却已经瘫在了炕上,jīng神萎靡,看那架势似乎是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的样子。
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今年三月,老太太的儿子去了,老太太的儿子死的凄惨,活生生的掉进了钢水里。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压垮了老太太的jīng气神,她埋怨所谓的大仙在自家儿子出事之前没提醒她,一赌气就不供了。
“人啊,平平安安的活着就是福气。”夏建辉开着车,发自内心的感叹。
银子妈妈立马瞪起了眼:“抱了孙子才是福气!去小刘庄。”
夏建辉认命的载着爹妈拐去小刘庄的大仙家里。
重生这么多年,见过的大仙多了,面对大仙早就没了重生之初的忐忑与不安。
大大方方的让小刘庄的大仙算了八字,批了命,淡定自若的等着银子妈妈围绕着娶儿媳妇和抱孙子这个中心,一句又一句的问了大仙诸多问题。
然而,到最后,大仙只是让夏来金和银子妈妈顺其自然。
2016年4月5日,星期二,晴。
看来迷信比科学更能说服bào脾气的银子妈妈和傲娇的金子渣爹。
我明显感觉到二老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虽然依旧没有接受,却也不像之前那么qiáng硬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从小刘庄回来,我那个可怜的小láng崽子终于重见天日,被金子渣爹从卧室里放了出来。
从他的目光里,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思念,心里很开心,想奖励给他一个拥抱,不过也只是想想,现在还不行,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拨弄银子妈妈那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
今天这个大仙说,我的命格发生了变化,本该在35岁的大劫从07年开始就发生了变化,说是因为外力因素提前了,至于提前了多少大仙没说,把老两口担心的够呛,花了一大笔钱破劫。
或许这也是爹妈态度软化的原因之一?
不过我总觉得这有点不靠谱,像是在坑钱。
第76章 偶遇李涛
坑钱与否不提,权当是花钱买个心安。
在银子妈妈和夏来金的监督下,夏建辉不得不把平安符贴身带着,并把平安葫芦挂在了车内的后视镜上。
医生和大仙都见过之后,银子妈妈和金子渣爹开始了最后的挣扎:动用了所有人脉关系,分别给夏建辉和小láng崽子介绍对象,三天两头的bī着他们两个去相亲。
开始老两口还坚持着之前选儿媳妇的挑剔,挑了些样貌好的,家世相当的,看起来温柔娴淑的让两个儿子去见。
然而,在接连的相亲失败之后,老两口分明有些气急败坏,臭着脸把以前的挑剔抛到了爪哇,摆出了一副只要是母的就可以让两个儿子见上一见的姿态。
夏建辉和小láng崽子好脾气的接招,由着爹妈折腾,每次相亲回来都苦中作乐般的,通过qqjiāo流如何以最快最不伤人的方式使相亲告chuī。
5月4号,小láng崽子生日。
冀扬一个电话,解救了两个苦命的鸳鸳,暂时逃离了银子妈妈关于相亲的碎碎念。
这是自从跟爹妈摊牌以来,除了工作时间,兄弟两个第一次被同时放出家门。
“好兄弟,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见面,小láng崽子就狠狠的给冀扬了一个熊抱。
“啧,把这ròu麻的话省省吧,你跟辉子哥在搞什么鬼,怎么见天儿听说你俩去相亲?”程宇拽着冀扬的胳膊,把他拉离小láng崽子,自己个儿硬挤在冀扬和小láng崽子之间,“辉子哥还有qíng可原,年纪在那摆着呢,可你不是这么饥渴,天天想媳妇吧?”
“擦,老子还真是饥渴了,别说天天了,老子每分每秒都在想媳妇呐!”小láng崽子大喇喇的抱怨完,冀扬诡异的瞄了一眼夏建辉,弯着嘴角倒了两杯芝华士推给小láng崽子和夏建辉。
夏建辉眼皮子跳跳,挨着小láng崽子坐下:“咋找了这么闹腾一地儿?”
“橙子发qíng了。”冀扬跟夏建辉碰了下杯,“看上了这儿新来的大胸领舞。”
“去死,早就说了不是哥发qíng,是哥讲义气……”程宇炸毛般的踹了冀扬一脚,“大胸美女是找给小煌看的。”
“借口。”冀扬撇撇嘴,淡淡的评价。
程宇瞬间扭曲了下漂亮的脸,递了张纸条给小láng崽子:“喏,大胸领舞的电话号码,哥这礼物不错吧?”
“……”小láng崽子把纸条揉吧揉吧扔到一边儿,小心的瞄了一眼夏建辉的脸色,臭着脸骂程宇,“滚蛋,抠门就直说,这蛋疼的礼物老子不稀罕。”
“擦!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你就这么扔了,真是不识好歹。”
冀扬捡起纸条,塞给程宇:“小煌不稀罕也别làng费了,功夫不能白费不是,等会儿散了你去约她。”
“早说了,是给小煌的……”
“都是自家兄弟,装啥?”小láng崽子眯起眼,戏谑道,“我们都知道你稀罕美女。”
“嗯,别不好意思。”冀扬qiáng行把纸条塞进程宇的衬衣口袋里,“万一不能回家,程叔那我帮你打掩护。”
“打屁掩护,说了老子不稀罕看那美女,你咋就不信呢?”
“我信……”程宇抑郁的端起酒杯仰头灌酒,夏建辉突然慢条斯理地开口,只是不等程宇热泪盈眶的感激,他又补了句,“对于橙子来说,看美女还不如照镜子。”
“咳!”程宇杯具的呛酒了,猛咳了阵儿,泪汪汪的看夏建辉,“辉子哥,小弟啥地方得罪你了?”
“没有,来,喝酒看美女。”无视掉冀扬投过来的目光,夏建辉淡定的劝酒。
扯着闲篇儿喝了会儿酒,程宇喝的有点儿高,非拖着冀扬跟他下场跳舞,夏建辉趁机放下酒杯晃悠去洗手间,小láng崽子朝着冀扬笑笑,尾随而去。
洗手间里,夏建辉洗完手,刚叼了根儿烟准备点火,就被小láng崽子从身后拦腰抱住:“这儿人多,收敛点儿。”
“现在没人,让我抱抱,小灰,想死我了。”小láng崽子紧紧手臂,让夏建辉尽可能的贴到他身上。
夏建辉继续点烟,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嗯,知道。”
“今天我生日呢。”小láng崽子破天荒的没闹着让夏建辉戒烟,把脸埋在夏建辉颈间,深吸了口气,重复道,“小灰,今天我生日啊。”
“嗯,生日快乐。”夏建辉夹着烟揉揉小láng崽子的后脑勺,“礼物在车上,回去的时候给你,好了放手。”
“不想要礼物,就想要你。”小láng崽子扳过夏建辉的下颌,索了个湿吻,“小灰,我们在这儿野战吧。”
“……”夏建辉回手掐掐顶着他屁股的火热,“用下半身思考也要有个度。”
“嗯,小灰,我想好度了,不野战,你帮我咬咬……”对上镜子里似笑非笑的目光,小láng崽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刹那的静默之后,才又鼓起勇气,隔着裤子摩挲夏建辉,“那让我咬咬……”
“要不然,我们用手……”
“jīng虫上脑了?”夏建辉挡开小láng崽子的手,扳着小láng崽子的后脑勺,在他嘴角轻吻了下,“别闹了,先回去喝酒。”
“我生日啊……”
“知道,松手,出去了。”夏建辉扔掉烟蒂,拖着黏在他背上的小láng崽子往洗手间门口走,小láng崽子抓紧最后的机会,含住夏建辉的耳垂吸吮。
“呵,表弟,你跟辉子感qíng还是这么好呐!”听到这个声音,夏建辉额头滑落无数黑线:上厕所不看huáng历是不对的。
李涛进了洗手间,反手关上门,挡在门口,目光在夏建辉的耳垂上打了个转儿,笑眯眯的看着亲昵的搂着夏建辉的小láng崽子:“听说最近表弟一直在相亲?怎么不考虑考虑姑姑的意见呢?”
小láng崽子松开夏建辉,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夏建辉肩上,懒懒的问:“你谁啊?我相亲gān你姑姑啥事儿?”
“表弟真会开玩笑……”李涛笑容一僵,转瞬恢复自然,“就算现在不兴婚姻大事要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的了,但是好歹也还是要听听爹妈的意思啊,辉子,你说是吧?”
夏建辉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别过脸,又叼了跟烟点上,完全没有搭理李涛的意思。
要说以夏建辉的xing格,能让他这么一点面子不留直接无视的,也只有这个李涛有这种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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