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话,宁归云倒是没怎么在意,但那声“归云”倒叫他心中一颤。
于是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铭宇放下酒杯,走到chuáng前,撩开帐子坐上chuáng边,见宁归云已经转过身来,便问道:“你可在噬仙山看见过陌生人?”
“没有。”他很不客气地回答,咬着唇蹙起眉头。
望了他有一会,铭宇才发现不对劲,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违和感。
想了半晌才发现,那在噬仙山时邪魅微笑,掌控一切的美人,和现在这咬唇蹙眉,很是委屈的美人,虽然长相一样,可这xing格……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想到这,不由担忧,难不成是因为那缘生灭的邪门功夫,xingqíng大变了?
他连忙捉起宁归云手腕,细心诊脉。
宁归云见他突然抓住自己手,不由生气:“你gān什么!?”
却见对方蹙眉把脉好一段时间,才纳闷地自言自语:“没事啊,怎会这样……”
xingqíng大变这种事应该只有在走火入魔时才会出现,可宁归云虽然身体虚弱,脉象却很稳健,只是内力紊乱些,并未严重到走火入魔。
宁归云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打了铭宇一巴掌:“白痴,我当然没事!有事还能在这!?”
委屈地摸着被打的半边脸颊,又不好跟宁归云直说他xingqíng大变,只得叹口气再次走开。
却不想袖子被人抓住,美人躺在chuáng上,仰着绝美的脸蛋,一双淡色眸子里有犹豫和羞窘,他说:“别再去窗边了,这本就冷,你陪我睡觉!”
说完,脸上浮起两朵可疑的红晕。
见到这种美景,铭宇哪能拒绝,傻傻点头后,和衣在宁归云身边躺下,将被子半盖在身上,深qíng温柔地望着他,理了理他的乱发,说:“睡吧,明天就可以去长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深刻反省,最近越发懒惰,总是拖更新><……
昨个儿居然躺在chuáng上没动过,还一边看文一边傻呵呵的笑TT。
今天到了下午四点多才起chuángTT,好罪恶啊,好奢侈啊!!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看的那篇父子文,可真是经典啊经典,不愧是老文,看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人家的感qíng和H写的都非常qiáng悍,看这对父子俩的感qíng很自然,不像有些父子文特别别扭,一点没父子的感觉,然后到了H的地方,喷鼻血……
特别是受君掐着小嗓子喊:爸爸~爸爸~~啊……嗯……
哎呦妈呀,看得俺小心肝那个直蹦达~~
33
33、第三三章 美人多变 …
第三三章美人多变(对于那些xing格捉摸不定的人,请果断保持距离,否则后果自负)
长安,这是一个繁华而又古老的地方。
历史洪流下,chuī散多少纷争yīn谋,消逝多少绝代人物。
只有那悠远深沉的钟声一遍一遍回响,经年未灭。
大大小小的朝代,许多都曾在此定都,秦朝,汉朝,唐朝,让长安达到繁华鼎盛。
与水有着不可分割关系的长安,因那渭水东流,泾河南下的绝佳位置,又引来多少浮华奢靡的衰败王朝?
沧桑的huáng河,注视着血腥与战火,一次次烧过这里。
但这些都无法令长安覆灭,不论走了多少人,又来了多少,它都会重新屹立起来,将它的繁华与美丽重新展现。
这便是夏铭宇迷恋这里的原因。
对于他来说,长安有着与众不同的美,不似洛阳浮华,不若金陵奢靡,更没有临安的醉生梦死。
它坚qiáng,充满活力,却又透着沧桑与看透世事。
微眯双眼,他躺于榻上,手里执着白玉酒杯。
这jīng致的房间里,熏着醉人的佳楠,让铭宇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苏软放松。
侧耳倾听屏风后美丽琴师的弹唱,身旁还有双娇美纤细的手为他斟酒,一时间舒服得快要睡过去。
那莺般的歌声轻柔回dàng:
蝶懒莺慵chūn过半。花落狂风,小院残红满。
午醉未醒红日晚,huáng昏帘幕无人卷。
云鬓鬅松眉黛浅。总是愁媒,yù诉谁消遣。
未信此qíng难系绊,杨花犹有东风管。
随着琵琶扣人心弦的缠绵,那yù语还休的忧愁和深qíng缓缓潜入心间,化作温暖与酸意,令人柔软。
铭宇心qíng不错,摇着头随着曲调哼唱,一副惬意自在的模样。
宁归云醒来后看到的便是上面的景象,没有怒气冲天,也没有冷嘲热讽,只是挑起眉头,意味不明的笑。
挑开窗帘,也不在乎自己的衣衫不整,肩上搭着白色长袍,赤着胸口就走下地来。
一摇一晃走过去,两位美人立刻被他吸引。
酒倒出酒杯,溢了一地,曲子走岔音,不伦不类。
铭宇睁开眼,见宁归云敞怀走来,唇边还挂着邪笑,不由一愣。
但愣神之后,又立刻站起,将酒杯放上茶几,三步并作两步过去,脱下外袍为他披上,柔声问:“怎的不穿好衣服就出来?也不怕着凉了。”
宁归云本就比铭宇高上半头,此刻微垂着眼瞧他,浅色的眸子迷蒙魅惑,颊骨上漆黑的曼陀罗妖娆暧昧。
铭宇只觉呼吸一窒。
下刻腰间一紧,便被对方搂住。
宁归云抱住他,将他死死贴上自己,鼻子蹭过他的脖颈,低声道:“这里好吵,铭儿,你想让我病qíng加重吗?”
他语调虽低沉霸道,却带着调笑与温柔,让铭宇又是一愣。
勉qiáng推开他一些,仔细观察宁归云表qíng,不由惊诧,这人怎的又变回去了?
见对方似笑非笑地望他,铭宇脸上一红,咳嗽一声才解释:“客栈那些地方环境不好,不适合你养病,所以我才带你来这,若是不喜欢就让琴师下去好了。”
宁归云还是那样似笑非笑,四处一打量,虽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也大概猜测得出,这是青楼。
其实解释那么多,也不过是铭宇累了许久,想在这找乐子罢了。
见宁归云不置可否,铭宇挥挥手让两个女子退下,然后自己亲自端起酒壶,把面前两个酒杯斟上,拿起,其中一个递给宁归云。
“这是长安的莲花酿,酒温且香甜,虽然不是烈酒,但却很是暖身,喝下吧。”他温柔笑着,那眉眼微微上翘,溢出醉人的风流之qíng。
宁归云眼神暗沉,如同饥饿已久的猎豹死死盯住铭宇,手腕一翻,将杯中酒饮下。
铭宇见他喝下,也举起杯子将酒喝入口中,可还未咽下,宁归云突然来了一句:“是挺不错,再来一杯好了。”
连忙想咽下后说话,却不想腰间一紧,唇上一软,顿时僵住!
直到温热的舌探入口中,直到宁归云修长的掌握住他脖子,bī迫他靠近,直到口中莲花酿尽数被对方吸走,他还是惊诧地瞪大眼,全身僵硬……
宁归云享受的眯起眼,咽下从铭宇口中夺走的琼浆,末了还舔舔唇角,感叹道:“果然好酒。”
铭宇这才反应过来,猛然退后几步,脸上火烧似的红起来!
看着少年湿润地大眼,红彤彤的颊,唇里还有他柔软的触感,甜美的滋味,不由下腹发热。
一时间好想,好想上前抱住那人,握紧他的腰,去舔他风流的微翘眼角,去吻他总是微笑的唇,去咬住他的脖子,进入他的身体,直到折断对方窄瘦结实的腰。
人说饭后思yín|yù,这病后,恐怕也是如此。
铭宇窘迫地不知所措,他直退到榻旁才说:“归云,你有伤在身,不宜下chuáng,还是回去躺着歇息吧,我去问问药可有煎好。”说完,转身向门外逃去。
看着那人暗红衣袍飞起,迅速消失在门后,宁归云勾唇邪笑,肆意得很,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少年就是那如来佛手里的孙悟空,妄想着逃离再逃离,却如何也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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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跳得极快,铭宇关上门后用手捂住胸口,他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的胸骨是不是会直接被它的鼓动折断……
不停深呼吸,他忙着整理心qíng,远处却有一婀娜身影走近。
女人年过四十,一身桃红罗裙,眉眼风韵犹存,眼尾处却有着细细纹路,她手中托着盘子,上面放着一碗药,见铭宇在外面,温柔地笑起来。
“小少爷,怎么在门口罚站呢?刚才的两个姑娘伺候的不好吗?”女人像是看着自家孩子般,眼中尽是宠溺与慈爱。
铭宇见是她,立刻恭敬起来,上前两步,抚着女人手臂柔声说:“燕落姐,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这叫燕落的女人握住铭宇扶住他的手,仔细瞧了瞧他,叹息道:“小少爷,你真的长大了……”
心中一颤,他未接话,却将女人手里托盘接过,将门打开,让她先行进去。
燕落一进房间,便看到斜躺在榻上正撑着头望向这边的宁归云,先是有些惊讶,接着蹙起眉头回看铭宇。
铭宇尴尬一笑,介绍:“燕落姐,这是归云,归云,这是我燕落姐,是将我带大的姐姐。”
宁归云一听是将铭宇带大的女人,便仔细打量几眼,坐起身来,脸上微笑着就要上前打招呼,却被铭宇拦住。
直觉这人要说些令人喷血的话,铭宇将药碗放到他身边,握住他肩膀将他推回榻上:“这药刚煎好,你趁热喝了吧,我与燕落姐先说些话,就不陪你了。”
说完,将药碗递到归云手中,便走回燕落身边,燕落已经找了椅子坐下,好奇得不住打量宁归云。
见铭宇走过来,燕落笑嘻嘻调侃道:“我家小少爷真是好艳福,什么时候身边都不缺美人哦~”
铭宇被说得脸上一红,他本就对燕落有着最真挚的亲qíng,对他来说燕落是最好的姐姐,是童年将他带大,如同母亲一般的存在。
遇上这样重要的人,他只能结结巴巴说话:“燕……燕落姐,这些年……这些年过得可好?”
燕落看着在自己面前便极为羞涩的小少爷,慈爱地摸摸他头,柔声答:“很好啊,清闲得很,也没什么事需要做,现在也就是养老啦~”
“什么养老,您还年轻着呢,瞧您现在的模样,比十七八的小姑娘还美呢!”铭宇微蹙着眉头,撒娇着说。
弹了弹他的鼻子,燕落好笑地道:“你这孩子嘴上越发甜了,这些年又骗了多少姑娘?姐姐可真是担心你哪天就栽在美人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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