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点了点头,糖糖接过筷子就吃了起来。
“齐王……他……没有为难姑娘吧?”月桂问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她知道身为奴婢不得妄议主子的事qíng,但是打从她见到糖糖的第一眼起,便觉得她同宫里的那些主子不一样,所以为她有些担忧。
“没有啊,对了,你跟我说说这轩辕亦月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你好像很怕他一样?”吃了几口饭,糖糖对月桂的反应很感兴趣,于是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她问道。
“姑娘怎可直呼齐王名讳?下次切莫要如此了,被齐王听到,恐又要大发雷霆了。这宫中,除了太后跟皇上,还没人敢惹他呢。”月桂眼睛朝门外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方才小声的在糖糖耳边说道。
原来如此,果然是个小魔头。嘿嘿,不过任凭你有多么厉害,到了糖糖手里,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再次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饭,顺便在月桂口中套出了一些qíng报,糖糖便将碗筷一推,宣布吃饱了。
就在刚刚,当她知道现在云国的这个太后正是宇国当年嫁过来的那个长公主,也就是宇文无羁和她的姑妈的时候,她的内心一喜,看来,这地儿也不是没爹娘的地方。至少还有个姑妈在这里罩着,到时候去找她,指不定能谋出一条路来。
心中琢磨着怎样才能去见到太后,连月桂什么时候出的门她都没注意。
月桂出去没多久,就看到几个太监抬着几桶热水往一边的厢房走去,月桂跟在后面进屋,她朝糖糖福了福身道:“请姑娘沐浴后早些歇息吧。”
想着自己也确实有几天没洗澡了,糖糖点了点头,然后朝一边的厢房走过去。刚进这房间,糖糖就被那里面弥漫的香味给吸引住了,那味道并不浓烈,是那种非常清淡的让人想要忍不住拼命呼吸的味道。她放眼四周,都没能找到那香味的源头。
在月桂的引领下,她穿过那巨大的屏风,一下子就看到了偌大的浴盆上飘着的粉色花瓣,热气不断上升,夹杂着比刚刚进门时闻到的那味道稍稍浓烈一点的香味,让糖糖一下子觉得心qíng舒畅起来。
看来,这香味便是出自这花瓣之上了。
难怪云国会有那个什么赏花宴的,看来这个国家的特产便是鲜花了。
脱下衣服钻进浴盆中,月桂轻轻的为她擦着背,温热的水将她皮肤上的毛孔全部打开,热气钻进她的身体,舒服得她浑身都苏麻了。
“对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伺候我啊?我记得这园子里不是还有其他宫女吗?”糖糖一边舒服的趴在浴盆边上让月桂给她擦着背,一边好奇的问道。
“回……回姑娘话……是……是因为……其他姐姐都在忙,所以就……”月桂大概没想到糖糖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有些结巴的回答着糖糖,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时轻时重。
“她们都在忙?难道你就不用忙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糖糖知道月桂说的不是真话,不过她也不关心,那些宫女不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倒也好,省得她看了心烦。
在浴盆里足足泡了近一个多小时,糖糖才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穿衣服。月桂一直服侍她将头发梳整齐,穿戴好了之后才让她好生歇息,自己则在外边守夜去了。
糖糖此时哪里睡得着,下午足足的睡了四个多小时,此时的她jīng神得都能杀死一头牛。
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于是决定走她的老路子,上屋顶看星星。
推开窗户,她猛然想起自己身上没有铁爪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爬上屋顶。踌躇之际,却发现窗户外面有棵大树,那树gān直接延伸到了屋顶之上,好家伙,果然老天爷很照顾她啊。
悄声翻出窗外,她一下子就爬上了那颗大树,接着顺着粗大的树gān便走到了屋顶上。
天空中月朗星稀,可以看出明天是个不错的天气,糖糖在屋顶上仰望了天空一阵,接着又放眼看向整个皇宫四周,发现这里的守卫还真不是一般的严密,四处都能看到巡逻的侍卫。幸亏她没有计划着现在逃跑,要不然,估计真的会死的很难看。
在屋顶呆了一下,她有觉得无聊了,刚下下去回房间,却一眼瞥到这月荷宫的另外一边厢房内,隐约传来哭声。
有些好奇的顺着屋顶方向往那便厢房走过去,找到那哭声的源头,糖糖小心翼翼的掀开上面覆盖的瓦片,一下子就看到了月桂的身影。
这是一间寝室一样的房间,里面并排的砌着四个chuáng位。昏暗的油灯下,月桂坐在椅子上像是在啜泣,而她面前站着三个年纪比她大许多的宫女。
“哭,哭,哭,现在知道哭啦?今天白天向姑娘献殷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其中一个穿着白色中衣的宫女指着月桂的鼻子骂到:“不要脸的小蹄子,想要傍高枝也不擦亮眼睛看清楚,你以为她是皇上从宫外带回来的女人就能受宠啦?你看都一天了,皇上可曾来瞅过她一眼?”
第3卷 好多好多帅哥哥啊。 137
137(2016字)
“秀荣姐姐莫要乱说,月桂从未想过要傍姑娘的高枝。”月桂摇着头,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行了,你也不用跟我们面前装了,你心里那点小算盘我们还不清楚。你想攀高枝就攀吧,不过可要擦亮了眼睛,别一个不小心攀错了枝,既然你这么喜欢伺候这姑娘,今后这院里的大大小小的事qíng就你一个人包办了吧,也省了我们清闲。”听到月桂的辩解,另一个年纪看上去是几人中最大的一个女人有些不耐的摆摆手道。
“月桂自然会将院内的事qíng都办好,只希望几位姐姐莫要为难姑娘。”点了点头,月桂吸吸鼻子应允道。
最后一个未曾开口说话的女人倒笑了:“嚯,你这话说得倒稀奇,在这月荷宫中,她可是主子,咱们是奴才,让我么不能别为难她,这话得从何说起。你这小蹄子说话也忒没个分寸了,仔细你的嘴。”
如此一番侮rǔ谩骂,月桂不再出声,只默默的掉眼泪。糖糖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恨得牙痒痒,很想冲下去就将那几个女人给bào揍一顿。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用这么简单粗bào的方法解决这件事qíng那会不会太便宜那几个女人个。而且,这对她的名声似乎也不大好,所以思来想去,她决定忍住了,等明天再说。
悄悄的潜回自己房间,刚从窗户上跳进去,还在暗自庆幸没人发现她,正准备往chuáng上去躺,结果掀开被子,一屁股坐下去,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屋内的灯光早在她出窗户上屋顶的时候就给chuī熄了,眼下她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清chuáng上的形式。
“喂……你……”待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躺在她chuáng上的人就是轩辕尘逸之后,她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朕且不知,公主竟是梁上君子。”轩辕尘逸的脸上带着模糊不清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嘴唇的完美弧度下露出月牙般的形状。他的声音不大,也没有任何不良qíng绪,似乎只是稍稍等了她一下。
“你来我这里gān嘛?”糖糖嘟着嘴,小白眼朝着轩辕尘逸一阵阵的翻。
“你这里?朕怎不记得这月荷宫何时成了公主的地盘?”轩辕尘逸丝毫不被糖糖的小白眼影响,他面带笑意的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这里是你的地盘,你爱咋咋地。不过,你要睡这里吗?要睡这里的话往里边去一点,我困了,要睡了。”糖糖见自己肯定是说不过他的,而且这里也确实是他的地盘,不由得把他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开始将外袍脱下就往被子内钻。
她心里的小yīn谋就是,让你霸占我的chuáng,挤死你,挤死你……
才一上chuáng,糖糖就感觉这被子里像是冰窖一般,冻得她一个哆嗦。身体不停的往轩辕尘逸那边挤,希望把他bī到最里边,挤得他成汉堡包。
可是,才一靠近他的身体,她就受不了他身上的寒意了,哆嗦了一阵,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身体裹好,完全隔离起来,跟轩辕尘逸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下午睡得太饱的结果就是,糖糖尽管躺在了chuáng上,并且摆了一个她认为最舒服的造型,可是却依旧怎么也睡不着。
轩辕尘逸倒是像很累了一般,居然没多久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恨得糖糖那叫一个牙痒痒。
黑暗中,她那清澈的眼眸滴溜溜的转着,不多久,她就恶向胆边生,小手不安分的伸到轩辕尘逸的脸上,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他那冰冷的肌肤,感受到一丝凉意之后,她的嘴角开始露出邪恶的笑容。
掀开被子,她蹑手蹑脚的起chuáng,来到外间在桌案前捣鼓了一阵,总算是找到了她需要的笔墨。
接着又悄悄的溜进寝房内,轻轻的爬上chuáng,推了推似乎睡熟了的轩辕尘逸:“喂,醒醒啊,喂,有大灰láng来啦……”
叫了几声,轩辕尘逸都没有任何反应,糖糖料定他是睡死了,嘴角嘿嘿直笑,拿起手中的笔墨就开始在轩辕尘逸的脸上鬼画符。
她一边画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让你没事儿长这么白,让你喜欢长这么漂亮,我把你画成丑八怪,让你出去吓人……”
糖糖越画越嗨皮,越画越来劲,墨汁也弄到chuáng上到处都是,就在她画完准备收工的时候,轩辕尘逸的声音淡淡的想起。
“朕不知道,夜半三更,公主居然还有此雅兴作画。”
这声音一出,吓得糖糖手中的毛笔往地上一掉,接着就看到一道火光从她身边跃过,点燃了chuáng前的油灯。
房间内有了光线,糖糖这才知道自己刚刚的得意之作原来是画在被子上的,轩辕尘逸早早就避开了她的魔爪。
jian计没有得逞,糖糖一脸的郁闷,她咬了咬牙道:“你……你……你早就发现了?”
“看来这月荷宫今夜是没办法住了,你身上的温度不错,朕挺喜欢的,随朕去朝阳宫。”轩辕尘逸嘴角一勾,也不待糖糖发出反对的声音,修长的手臂往她腰间一缠,瞬间就从窗户口飞了出去。
“搞什么飞机?”糖糖脸色大变,死死的抱住轩辕尘逸的脖子,这玩意可比她自己拿个绳子dàng来dàng去要刺激得多。
看到轩辕尘逸这个样子,糖糖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不由得就说呃出来:“老天虽然没给你一双健全的腿,却给了你一双能飞的翅膀,你就是传说中的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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