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骄阳听说这事后,大乐,不错不错,变厉害了!
聂子夜依旧是韩纪元gān什么他gān什么,韩纪元去教书,他就帮着韩纪元整理书籍资料,闲暇时还会到课堂上听课。伍骄阳一直觉得聂子夜拥有婴儿般的敏锐直觉。他能清楚感觉到谁真心对他好,谁又是该避而远之的。两人两年中只做过一次,是聂子夜主动要求的。做事后,聂子夜用他那大大的眼眸上下打量伍骄阳一番道:"上了chuáng也没感觉你有多特别啊,为什么那么多人非你不可?"
一句话把伍骄阳气的险些破功,差点将他踹出去。
双胞胎的顾姓是不能用了,因而取了谐音古字。古悠然跑去问伍骄阳,做什么买卖最挣钱。
伍骄阳告诉他,青楼、当铺、赌场。
古悠然想了想就"借"伍骄阳银子开了一间当铺,让伍骄阳没想到的是,悠然硬是将当铺开成了慈善所。生于帝王家的悠然对钱财的概念十分模糊,他甚至分不清一两与一百两的价值有何区别。去当铺当东西的人显然十有八九都遇上了艰难困苦,自然开口央求他多当几钱几两,古悠然无所谓地就同意。瞧看可怜人,甚至出手救济人家。于是乎,明明该是稳赚不赔的当铺行业,清算下来硬是有亏本的迹象。
伍骄阳知道后,半晌,说了两字,服了!
自在就不用说了,他那大爷似的脾气谁也受不了,gān什么赔什么。往日你是王爷,闹得再过分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可问题是现在你不是王爷身份,谁鸟你。于是,自在失业在家。无所事事的自在只好折腾伍骄阳,怎么疯怎么来,有时甚至拉着他的胞胎哥哥一起胡天胡地的闹。平日里专司吃喝玩乐,整个一纨绔子弟。用伍骄阳实践他收集的那一大堆chūn宫图。
终于有一天,伍骄阳揉着酸软的腰心想,一定要帮他找个合适的工作!
喜来将那几人的财务明细呈jiāo给伍骄阳,闷笑道:"爷,您悠着点看。"
伍骄阳拿来一看,四个字足以形容--惨不忍睹。
那几个人还真是没半分做生意的天赋啊!
"算了。"伍骄阳道:"本就没指望着他们能挣钱。十万八万两的,让他们拿去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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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男人,总不可能天天腻在一起,不看吐也得看烦了。除了怀前时时刻刻跟在伍骄阳身边,其余人都是各忙各的。
有些人得天独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好比伍骄阳这厮。三十二岁的男人,依旧唇红齿白,俊美无双。天生的衣服架子,穿素衣清俊飘逸,着深色雍容华贵,几乎成了凤凰楼上的一景。吃饭时总被人盯着看,实在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qíng,伍骄阳只得叫人放上一个翠玉山水屏风。
"什么,没地方?!"一声大吼宛若平地惊雷,震的桌上餐碟都微微颤动。
众食客转头看去,一个身材魁梧形貌凶悍的男人正冲小二吼。在他身边,站着一个身着华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轻摇折扇,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似随意的打量四周。
小二陪着笑脸道:"您也看到了,楼上没位置。"顿了一下接着道:"听您口音应该是外地人吧?正午时分,除非提前预订,否则在凤凰楼是等不到位置的。"
那魁梧的男人咧嘴一笑,厚厚的嘴唇,外加白森森的牙齿,显得狰狞可怖:"不用等,马上就会有位子!"说着虎目环视,直冲着伍骄阳的翠玉屏风走过去。
公子哥"唰"地将折扇合起,老神在在晃dàng着跟了过去。
魁梧男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屏风上拍了拍,大声嚷道:"喂,里面的。爷赶路赶的脚都软了,兄弟行个方便把位置让出来吧!"
小二眸子一沉,离屏风几米外的随行护卫也是伺机而动。
剑拔弩张之际,只听一把金石玉响般的悦耳嗓音响起:"有何不可。"
屏风搬开,伍骄阳转过眸子冲二人微微一笑,转头对小二道:"将桌子收拾一下。",两人神色为之一怔。
公子哥眸子内jīng光闪过,瞬间挂上略嫌轻佻的笑容拱手道:"那就多谢了。"说罢,坐到伍骄阳的对面。魁梧男子刚yù张嘴说什么,莫怀前突然转头冷冷睨他一眼。那男子只觉得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再多话也噎了回去。
怀前轻声道:"爷,该吃药了。"
伍骄阳叹了口气:"天天吃,我都成药罐了。"
怀前捏开蜡封,里面滚出一颗朱红色指甲盖大小的药丸。登时,浓郁的香味散开。
魁梧男子伸鼻子用力嗅了嗅,大惊喊出声:"天香十补丸?"
天香十补丸不光需要集合数十种名贵药糙,更需要出色名医进行极其复杂的制作工序。一颗已是十分贵重,听这男子的意思,简直天天拿这东西当饭吃了!
习武之人多少都懂医理,魁梧男子仔细端详伍骄阳,看出这人压根没什么大病,不由得叹息道:"天天吃?太làng费了!"
伍骄阳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莫怀前猛地皱起眉头,毫不掩饰厌恶的瞟了眼那男子,对伍骄阳道:"爷的健康比这世上任何东西都重要,区区天香十补丸算什么。"
伍骄阳懒散地笑了笑,将药丸放进口中慢慢咀嚼。淡然的百无聊赖的神qíng,药丸咽下时滑过优雅脖颈的痕迹,都让那公子哥心中一颤,从没想过吃药也能吃出这等夺人心魄的风流姿态。
伍骄阳抬眼见到对面人露出古怪神色,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东西闻起来香,其实吃起来很一般。"
公子哥低头咳嗽两声,摇着折扇掩饰尴尬。伍骄阳道了声告辞,起身离去。
魁梧男子开口:"主上……"
那公子哥突然一受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给我去查,刚才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有限,逛着逛着来到了阳夜城的风月街。
下午这个点,街上安静的宛若午夜。小姐相公们或是刚刚睡醒,或是还在睡梦之中,都在为午夜的狂欢储存体力。
自在得意楼五个字迎面映入眼帘,伍骄阳若有所思的往里走。
"唉唉,还没开门呢,你……"声音戛然而止,一个身着夸张艳丽服饰的男子堵在面前。
这男子应该不小,却也不会大到哪去。五官秀丽,体态和美,眉宇间带着三分风尘人才有的轻佻媚态。一双狐媚桃花眼正上上下下打量着伍骄阳,闪着算计的光芒。
"瞧你面生的紧,是第一次来这吧?"
伍骄阳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那男子眼波流转,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来这都是找乐子的,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伍骄阳前道:"我要求不高。"顿了一下接着道:"比我长得好看就行。"
那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人还真幽默!进门就是客,我请你喝两杯。"
那人自称叫非墨,领着伍骄阳往内院走,路上碰到的人无不面露惊诧,远远向非墨点头行礼。伍骄阳脸上一直挂着和煦的笑容,看起来真是俊俏体贴又温柔。
"敢问公子姓名?"非墨手执银壶边为伍骄阳倒酒边笑问道。
伍骄阳回道:"古阳。"
非墨连连倒酒又连连套话。
"古阳"同志不消一会便醉醺醺地jiāo待"家底"。祖上略有积蓄,乃外省中等人家的少爷。如今父母双亡,实不愿留在伤心地,于是带着哑巴书童(彻底把怀前嘴堵上了……)四处游学。
伍骄阳大着舌头说酒量实在不好,绝不能喝了,非墨吃吃的笑,qiáng灌他酒。
于是乎,伍骄阳"噗通"一声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伍骄阳的酒量别人不知,怀前却是再清楚不过的。见此状况无奈下,只得也"噗通"一声,跟着"醉倒"了……
"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伍骄阳被非墨弄到了足能睡十个人的豪华大chuáng上,手足皆被绑上,怀前则被扔到墙角,正呼呼"熟睡"着。
伍骄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绑住我gān什么?"
非墨伏在他身上,伸手摸着他的脸,笑得宛若勾引小白兔的大灰láng:"老天给了你这般出众的容貌,如果还不懂得利用就太bào殄天物了!"
伍骄阳微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非墨继续引诱:"来这吧,我给你完全的自由,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享受,你明白吗?金钱、xing、享乐,你会喜欢这里的。"
伍骄阳抿着微薄的唇,喃喃自语道:"原来我还真有当鸭子的天赋,这都能被人看上……"
非墨耐着xing子等他回应,qiáng抢人的手段若是传出去,少不得要有大麻烦。可他也实在不愿意放过眼前的良材。混迹风尘阅人无数,见过不知多少绝色,清高的、狐媚的、可爱的,可都统统有别于此人。
这人即使笑的再温和,仍掩不住那锋芒毕露的光芒。如同烈日骄阳,他的美具有很qiáng的侵略xing与存在感,让人无法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而自己手里,确实还没这号人物!
伍骄阳面无表qíng道:"不好意思,我目前的工作比gān这个挣钱,所以尚未有换行的打算。"
非墨一怔,既然嘻嘻媚笑,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慢慢解开伍骄阳的衣衫,附耳轻声道:"和钱没有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
先是jīng致xing感的锁骨,紧接着,白玉似的胸膛一点点展现眼前。胸口一处狰狞的伤疤,更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诱惑。
"多可惜。"非墨保养良好的白嫩手指轻轻摩挲着,凑近,伸舌舔过。舌尖滑到嫣红的凸起,围着转了个圈,含进口中,吸吮舔弄。如同在跳亲昵的贴面舞,身体接触,慢慢蹭掉彼此的衣服。
非墨伸手探向伍骄阳身后。
伍骄阳挑起眼角,睨他一眼。
目光相撞的一瞬间,非墨仿佛被冰刀狠扎了一下,不由地既惊且怕。待再去仔细端详时,这个叫古阳的男人的眼眸里温和平静,那里有半分bào戾之气?!
伍骄阳浅浅笑道:"我那还没硬呢,你的技术真差。"
啊?!非墨的手覆上分身,果然毫无反应。
非墨乌亮的眸子似嗔又似笑地软软瞪他一眼,越发卖力的挑逗。可惜,还是毫无回应……
非墨愣了半天,道:"你不会是天阉吧?!"
伍骄阳道:"你先帮我松绑,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天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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