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玉佩完好无损时,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那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这一切落到恒夜眼里,简直让他嫉恨到了极点,他qiáng忍着怒气,向半跪在地上的董雪卿伸出了手。
“拿来!拿给朕!”
“不,皇上,这是臣的传家至宝,您——啊”董雪卿将玉藏到身后,连连后退,话音未落,已经挨了恒夜的一记耳光。
“听到没有,拿出来!要不然……”恒夜气急攻心,一个跃步冲过去,去夺那块令人痛恨的玉佩。
“不,皇上,不要,您会弄碎它的……”董雪卿死命的将玉蜷在手中,但恒夜用力的捏着他纤细的手腕,一阵巨痛让他无法抓紧玉佩。他qíng急之下,居然咬了恒夜的手一口。
“哼,贱人!”恒夜松了手,抓住董雪卿的头发,将他掼到地上,狠狠的一阵乱踢,直到他的嘴边涌出了鲜血,但他毫不退让的保护着玉佩。
“皇上,您放了董大人吧,他都吐血了!求求您了,看在他日夜伺候您的分上……”董雪卿的贴身侍女圆圆在一边抱住了恒夜的腿,董大人一向对自己很好,总不能看他被皇上踢死吧。
“闭嘴!”恒夜狂吼一声,踢开了圆圆,他蹲下来,看着头发凌乱,嘴角流血,但仍倔qiáng的看着自己的董雪卿,冷冷的问道:“他的玉比你的xing命还要珍贵,是吗?”
“是的!”董雪卿咬着嘴唇,清楚的回答道。
“混蛋!”恒夜明知这个答案,但还是气的发抖。他站起来,疯狂的砸掉了房中的所有可以砸的东西。
“乒乒乓乓”花瓶、烛台纷纷在董雪卿的身边开了花。他痛苦的缩在角落,忍受着刺耳的玻璃粉碎声和瓷片划过身边的恐惧,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有勇气保护他的订qíng信物,和这个bào怒的君王起冲突。
“滚,都给我滚出去!”恒夜对着宫人们大喊着,人们飞快的退出了这个危险的房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的声明你爱着他,为什么?你不是朕的吗?”恒夜对着董雪卿撕声大吼道。
“我是你的臣子,在朝堂上,我是你的qíng人,但只是在chuáng上。”董雪卿无限凄凉的说道。
“为什么?只是在……chuáng上。这是你唯一可以取悦男人的方式吗?你说呀?你和多少人睡过,说呀!!”恒夜抓住他的那凌乱不堪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的脸,近乎疯狂的喊道。
“皇上,我……可以做什么?我也不愿背叛你,但心是不能撒谎的。皇上,您放了我吧。我求求你……”董雪卿几乎都没了力气,被踢的腹部痛得要命,他勉勉qiángqiáng的挤出了心里的话,他没有忘记和许严的约定,他希望恒夜会因为失望而放过他。
“你——休——想!”恒夜咆哮着,“朕说过,你是朕一个人的!”
说完后,恒夜一把将无力半躺在地上的董雪卿拖进了卧房,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
雪卿当然知道下一幕是什么,他挣扎的站起来,想推开窗,他记得离窗不远处有一个小井,他想将手中的玉扔出去,只要不被恒夜砸碎就可以了。但恒夜以平常的速度就轻易的阻止了他的举动,他还没有推开窗,就被恒夜从背后抓住了双手,接着恒夜握住他手腕,将他蜷玉的左手大力的向坚硬的墙上砸去,一下又一下。
“啊……”董雪卿立即痛得嘴唇发白,他拼命的忍耐着,可破皮流血的手指越来越麻木,那块玉佩终于带着斑驳的血迹,“铛”的落到了地上,恒夜快速的检起了它。
“你的主人那样宝贝着你,不过,哈哈,”话音刚落,就在恒夜有力的手里崩成几段。哗哗落到了地上。
董雪卿在同一刻,跪坐到地上。
片刻清醒后,他扑向了恒夜,用拳头捶打着那赤luǒ的胸膛,恒夜轻轻的一挥手,他就象一片羽毛一样落到了chuáng上。
“贱人!你敢打朕!”恒夜的巴掌纷纷落到他漂亮的脸上。等到打够了,就是没有一丁点客气的qiángbào。
柔软的后庭在突如其来的穿cha下血流不止,雪白的大腿和后背纷纷染上或红或紫的印记,可董雪卿偏偏没有哭喊,他麻木的躺在恒夜qiáng壮的身体下,任其糟蹋摧残,仿佛那流血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恒夜拼命的索取着,但他怎么也不能让身下的这个逆臣发出呻吟和求饶,他用各种姿势摆弄着他,用最深的进入占有着他,可除了一个面无表qíng的布娃娃以外,他什么也控制不了。
最后,恒夜也没有到达高cháo,他离开了那个还保持着清醒的、浑身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出了房间。
“皇上,您……这是……”殿外等候了老半天的陈公公等人迎了上来。
“没什么,我和董侍卫谈了点私事。以后不许他出宫!”恒夜淡淡的吩咐道,他怎会为了一个不听话的佞臣大动肝火?
“是,是。”陈公公高兴的低头哈腰应着,“那今晚招待西疆使节的宴会,您还去不去?”
“为什么不去?听说,他们还带来了西疆的第一美女来助兴吧。”恒夜轻松的说道。
“是呀,是呀,听说,那个美女……”陈公公边说边陪着恒夜走出了宫殿。
圆圆见他二人走远了,忙跑进了卧房,只见董雪卿胡乱披着被撕裂的衣衫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玉佩碎片,清亮的泪滴浑着从嘴角淌出的鲜血,滴溅在青色的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大人,你……”圆圆同qíng的扶起雪卿来。
“圆圆,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连他送我的东西都保护不了,我真差劲。是不是”他突然抓住圆圆的手问道。
“大人,你的手!”圆圆看着那血迹斑斑的手指惊的大叫。
“不痛,不痛,真的……”董雪卿轻轻的说道,“我的心都碎了,怎会感到痛呢?”说着,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今夜的朝乐宫灯火通明,丝竹阵阵。
“参见陛下!我西疆国主特让小人带来对大汉皇上的最恳切的问候。自从上次缔约后,殿下您紧守承诺,没有进入我国内城,而外城的守兵也非常有礼和遵守我国国法,保护两国的商旅互通友谊,让匈奴不敢再近壤半步,我国非常感谢……特献上特产和金铜器皿略表敬意,望陛下笑纳!”西疆特使在殿下恭谨的背着例行的祝语。
恒夜也带着例行的微笑听着,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隙发问:“你们的第一舞娘呢?快快跳来让我们君臣开心开心吧。”
于是,一群曼妙的少女以一阵狂舞博得了群臣的喝彩。
在一阵风骤雨急的疆外舞蹈后,领舞的少女带着微微的气喘站立于殿下。
“哇,真漂亮呀!”
“是呀,真水灵,和我们的汉女美得不一样的……”
……
少女雪白的肌肤和分明出色的五官再加上窈窕动人的身材让群臣纷纷感叹着,连一向自负为拥有美女无数的恒夜都入神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你们gān旱的土地也能养出如此的娇艳佳人来,真是难得呀!”恒夜评价道。
“啊,陛下夸奖了。”西疆使节见本土的舞娘如此受到皇上青睐,真是喜出万分,“她是我国宫廷自小挑选培养的舞女,居然陛下喜欢,若不嫌粗陋,请收下她在此为您表演,排除寂闷吧!”
“你叫什么名字?”恒夜看向舞娘,笑着问道。
“奴婢叫袁卿卿!”少女答道。
“卿卿?”恒夜皱皱眉头,若有所思,“朕替你改个名字吧,就叫袁西吧,以后你就是朕的西妃。”
“谢皇上!”使节和西妃齐齐跪下谢恩。
欢乐的乐曲又再度响起,大臣们纷纷向恒夜祝贺着。
但还是有些话在殿下是鬼鬼祟祟的。
“卿卿,不好吗?是不是犯了董大人的名讳呀?哈哈!”
“也怪,以前这种场合,董雪卿是必定在场的呀,今晚怎么?”
“是不是太累了?哈哈,正好找一个补充……”
“你说,那个西妃和董雪卿相比,谁更漂亮?”
“这……男的和女的怎好比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看董大人的媚态是很难有对手的,他有时候冷冷不语时,特别的诱惑呀……”
“你小子?皇上的人,你都敢动心?”
“废话,每次他跟你说话时,你那副馋样,以为我没见到吗?”
“唉,说说是可以呀,他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味道呀,真他妈的够劲!也难怪男人都动心。许严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哈哈,我赞同,我赞同……”
……
宴会散后,陈公公将醉酒的恒夜扶到了刚刚为西妃准备下的栖霞宫。
在绯红的帘帐中,恒夜抱住了新纳下的妃子。
“小卿……朕今天喝得太多了……头晕的……”恒夜喃喃的自语道。
“皇上,您真的醉了,您不是改了我卿卿的名字吗?我现在是西妃了。”西妃轻柔的抚着恒夜的额头,说道,她觉得自己好幸运,能够遇见如此少年俊朗的帝王,而且对自己又格外的好。
“对,不许提他,小卿,贱人!”恒夜半梦半醒的叫嚷道。
“小卿?不是我……”西妃有些不解,但也不敢问。
“西……妃,我们安寝吧。”恒夜将美丽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第十九章
chūn宵苦短,太阳光刚刚she入西宫的外墙时,西妃就发觉身边的君王开始起身了。在宫女为他迅速的装洗完毕后,他静静的离开了。这时,西妃才敢睁开惺忪的睡眼。
她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豪华整齐的用具和装饰,和荒凉的西疆真是天壤之别。昨晚,她的眼中的一切都是红红的,包括皇上那张醉酒的俊脸,当他俯上自己的身体时,自己再也不好意思看着那双磁xing得xing感无比的眼睛了。虽然闭着眼,但她还是知道自己和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在作些什么。在前往汉土之前,西疆的大王已经让皇妃教会了自己如何成为一个成熟女人,他们好象非常有把握大汉的皇上一定会留下这个美丽娇俏的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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